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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下车吧。”
看着车下那中年男子垂手恭迎她下车,才从刚才的伤痛中反应过来,一改刚才的哀戚之情,脸色淡然地道,
“哦,你是府中的管家吗?”
“老奴正是。”
看了他两眼,这管家想来也是宣王爷安排过来的吧,要不然怎么对她一个新来的不受宠的王妃如此恭敬,萧月柔清冷一笑,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在丫环地扶持下优雅地下了马车,端庄,仪态万方地跨步进入逸王府,这个她自己选择的囚笼。
回府后,逸王爷便回了书房,晚膳也是让人送到书房去用的。
萧月柔身边的丫环如实禀报着王爷回府后的一举一动,一丝也不敢遗漏了。
站在他们的新房,曾经他的寝室中,看着满室妖艳喜庆的红,此刻在她的眼中却成了无比的讽刺。
大红的喜字还未褪去,可是一夜之间她却成了下堂妻,这要她堂堂公主如何忍受的了,本以为昨夜的酒醉乃是纯属偶然,可是今天一日间看他对她的态度心里已是了然,他对自己根本就无情,甚至是连粉饰夫妻恩爱戏码都有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这不对,也不应该啊,以前有那个女子先入为主占据了他的心,她处处落尽下风,这个也就罢了,她也认了,虽然不服那个如男子般的女子先进了如神砥般的他的心,但是终究是自己晚了一步。
现在的他脑中,心中已是完全没有了那个女人的身影了,这个自己是有十足的把握,毕竟这是她费尽心力软磨硬缠请出遁世几十年的师父鬼医给他医治的成果。
忘记了那个女人,以自己高贵典雅的气质,倾国倾城容貌,委婉娇柔的身姿,还有琴棋书画,歌舞诗赋无所不通的才学,怎能俘获不到一个男子的心。
她可是有着东郡第一美人之称的神话人物,就算是她想要那母仪天下的皇后之位,怕也是绰绰有余的,可是为何他就对自己如此冰冷哪。
“凌月,好了,不必说了,你下去知会管家一声,要他到这里来一趟。”
挥挥手,打断了丫环喋喋不休地讲着小王爷的行止,身子慵懒的躺进太师椅中,轻轻合上那忧伤的美眸。
那丫环一怔,赶紧打住,欲言又止,轻轻拽过一旁的披风为公主盖在身上之后,躬身走出寝室去。
书房中屏风后,一道高大的身影斜倚在椅中,嘴角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邪笑,芊长的手指似有若无地轻轻地叩击着书案,另一只手拿着一本书,似是阅览,眼神却是并不在书上。
脑海中全是暗室中锁住的那个一脸倔强的女人,虽然浑身上下没有女人该有的娇柔委婉的味道,却是不可不说自己还是有些佩服她有些小聪明。
尤其是当那双不染杂质的忽闪着如蝶翼般长长睫毛的杏眸的她敢无视自己的威严,坚毅地与自己对视,跟堂堂王爷谈条件,大胆叫嚣的女人,还扬言要把自己变太监,在南月朝,她怕是第一人了,也是绝无仅有的唯一一个女人了吧。
自己被父王和那个和亲过来的女人设计的事她怕是早就知道了吧,毕竟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既然如此不管是从那个方面来讲,于情于理自己都没有理由放过她了。
囚禁一个女人,自己还从来没有想过,这是对象是她倒是让他兴奋不已。
苏醒过来的他太寂寞了,忘记了所有他熟识的人和事,此时就算她是来对他不利的那又怎么样。
臭男人,死小子,姑奶奶快要饿死了,难不成晚上没有洞房,改在了白天补上不成,此时我的心里对他已是怒发冲冠的感觉了。
身上的黏稠感即是不'炫'舒'书'服'网',而且还被他恐吓了一顿,心里更是有些七上八下的,这黑漆漆的暗室中别是真如他所说的有冤魂专食活人的骨血。
“咝咝”正在我精神放松,要与周公会晤时,阴暗中传来了一声细微的声响,我吓得汗毛直竖,身子向着角落又缩了几分。
就在我默念佛祖,玉皇大帝保佑不要让冤魂覆上我的身时,脚底突然感到一丝清凉,然后便是一个柔滑之物缠绕而上,顺着小腿,然后是大腿,然后………
我简直是无力承受着心灵的巨大考验,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正在遐思那暗室中的女子,屈服时,柔顺时会是一副如何的表情的慕容秋白,被那一声不算是太大的尖叫声吓得拿书的手一颤,书掉落在地上。
这个女人搞什么鬼,难道这么快就屈服了,就因为饿了几顿肚子就会………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她不会的。
低咒了一声,本来是要等到那女子屈服时才进去的,可是现在只因着她的一声尖叫,就心绪不宁起来,不知这女子给自己下了什么蛊,让朝堂上睿知孤傲的自己对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竟然会紧张起来。
摇头蹙眉沉思,充其量自己与她的关系也就停留在她被他无情粗暴的占有的那一层上,再说她也非完壁之身,更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自己也就更不许歉疚什么了。
洗耳聆听,却是那一声尖叫后,再无声息,这暗室中除了阴暗潮湿些,就是连只老鼠都没有,他说的那些恐怖的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不过是吓她的。
左右不安,最后还是决定以探究竟,看看那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踏进暗室,一片寂静,一双凌厉地黑眸在黑暗中不断搜索着那娇小的身影。
“啊”我悠悠醒转过来,突然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正在切近,在不迟疑,手脚并用,身上的镣铐也没能减缓我的行动。
“你…你这是做什么,快些下去”
男子还没有弄清状况的情形下,我一跃而起,身子已是紧紧地缠上了他的身子,双臂环过他的脖劲紧紧地搂住,修长的腿攀上了他的窄腰,那画面有多暧昧就多暧昧。
男子料不到我会有如此反应,等到意识回笼,不由厉声低叱道。
“不要”我颤抖着声音道,刚才的余悸尚存,那冷嗖嗖滑润的莫不是哪个冤魂的手抚上了我的身子。
温香软玉在怀,幽幽清香不断地传入鼻端,更有我的身子娇柔地缠大他身上,柔滑的胳膊环绕在他的脖劲处,呼吸间那香甜的气息萦绕在他的周围,虽是看不清,可是也可以想象地到,下腹只觉得一股灼热又开始冉冉升起。
“女人,既然这火是你点燃的,那便有你来扑灭吧。”
他低头在我脖劲处根咬了一口,然后暧昧不清地低哑着嗓音道。
“啊,不要,我………”
等我反应过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时,已是晚了一步,身子已被他抵在墙角,动弹不得,看来男人是经不起一丝挑逗的,再说我那似乎也不是挑逗啊,我郁闷地想。
“笨女人已经来不及了。”
温热的气息喷涌在我粉面上,我脸上灼烫不已,这个臭男人,什么时候性子也变了,昔日那个温润尔雅的四师兄哪里去了。
感觉某人在身上四处煽风点火不老实的大手,我无力的想,昨夜不是要了我多次了吗,怎么又来啊,我还没有沐浴,没有吃东西,他就不嫌脏啊,就不觉得……
“啊,唔………不要………啊”
身上的男子可能是感觉到我的不专心,不但加紧了攻势不说,还一次次凶猛如下山的猛虎般恨恨地撞击我淡薄的身子。
嗨,不是我没出息,是身上的那个男人太野蛮了,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太不是人了。
在无数次的被他撞晕,又无数次的被他弄得痛醒过来,我心中无力的大喊,我不想活了。
最后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知是何时了,我还以为会在他身一光荣就义了,没想到醒来看到的却是洁白的帐顶,寂静狭小简单却是一尘不染的屋舍。
身子微动,牵扯到下体,不由一阵疼痛侵入心底,额头上又冒出一头的冷汗。四师兄什么时候也变得跟秦冰那暴虐男人一般了,或者是他本身就如此,只是潜藏的太深而已。
我呲牙咧嘴的掀开身上的被子,看着身上竟然穿上了衣衫,不由心里暗喜。
眼下四师兄精神抖擞,神采奕奕,也不需要我去做什么了,我还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从长计议的好,要不然我真怕等不到四师兄清醒的那一天就被他折磨的香消玉殒了。
撑着床榻脚还没有碰到地面,那虚掩的房门吱呀一声就开了,吓得我差些又跌回床榻上去。
“你醒了,那便赶紧去干活吧。”
一道不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