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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又多了一个嫣红,我心中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那催管家也没料到屋里会有他人,一愣之后,才道,
“是。”
然后推开门,闪在一旁,看了我一眼道,
“展盟主请。”
“嗯”我冷哼一声,抬脚跨进。
看到我脸色铁青一片,那管家也是一头雾水,这展盟主还真是深思莫测,刚才谈话时还好好的,怎么这突然就变天了,心里放心不下,也一个跨步跟了进来。
进屋后看到那一幕,我双手在衣袖中紧握成拳,暗中默念了好几遍要忍耐,要忍耐,才压下那股想要直接抓起那个女人丢出去的冲动。
师兄还是一脸呆滞地抱着枕头垂首坐在床榻上,而那个女人,好像是叫什么嫣红的,一手拿了碗,一手揽过师兄的脖颈,举止亲密地在一勺一勺地喂师兄吃饭,而师兄却也不知道拒绝,竟然勺到张口。
看到我们进来,那个女人娇笑一声,媚眼瞥了我一眼,故作娇羞道,
“这位公子是……”
还真是犯贱,我现在这个模样的,你也勾引,还公子是……
那管家见我半天不曾言语,是冷冷地盯着那床榻上的两人,眼中蹙着两团火光,赶紧答话道,
“哦,这位是展盟主,是特来探望小王爷的,顺便给小王爷瞧瞧病的。”
那女子倒是大胆的很,被我那阴狠的目光一扫,不但不怕,还在喂师兄吃饭的间隙,瞥上我一眼。
“这位是……”
这倒是有些难为那管家了,这女子是王爷赎回来分派到小王爷身边说是专门照顾小王爷起居的,也没有说是下人,还是主子的。
正在那管家犹豫不定时,那女子说话了,
“奴家嫣红,是这王府中专门侍候小王爷的奴婢。”
“哼,王府中果然是不同一般人家啊,连这丫鬟都可以与主子平起平坐了,在下倒是见识了。”
此话说的不但那女子变了脸色,就是那管家也暗暗皱眉,按理说我来是客,王府中的家事不是我所能过问的,即算是下人犯了错也是应该有王爷发话,我这般说话嘲讽的不单单是嫣红,而是直指王爷不知如何调教下人。
“催管家,我要为小王爷打脉,你们先回避吧。”
“哦?展盟主真是技艺不凡哪,奴婢还没有听说大夫打脉还需要人回避的哪,小王爷还没有吃饱,是不是啊?”
那女子向我一挑下巴,仿佛示威般,又转头对着师兄浅笑道。
师兄只是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中,对我们的谈话听而不闻。
“是吗,催管家,劳烦禀告王爷一声,就说小王爷的奴婢阻拦本盟主为小王爷诊治,本盟主先行一步了。”
我心中暗笑,作势转身要走,跟我玩,你还不够格,充其量你也不过是个风尘女子,论风花雪月我不及你,但是论这些小计量,能让我屈膝的可是不多。
“展盟主慢走,是奴婢刚才说错了话,还请盟主务必看在王爷的份上为小王爷诊治啊。”
这女人倒是玩变脸玩得炉火纯青了,现在又是为救主子一副苦苦哀求的可怜模样了。
“既然如此,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出去。”
“是”看着她一副故作乖顺的模样,我就恶心,更是坚定了信念,不管有多么不便,也一定要将师兄带在身边,不能留在这里。
看着置身事外,在小声唠叨着什么的师兄,我心里一软,轻轻地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温声道,
“秋白,姐姐带你到一个很美很美的地方去,好不好?”
他不吱声,却是鼻子嗅了两下,然后又四处寻找,随后转到我身上,俯下脸庞,贴着我的脖颈猛嗅了两下,正在我要推开他时,他一脸欣喜地喃喃道,
“娘子,姐姐是娘子,我找到娘子了。”
我一愣,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却是趁我愣神的功夫,一把将我抱住,头紧紧地按压在我的肩头,带着哽咽道,
“娘子再也不要丢下宝宝了,好不好,宝宝以后都乖乖的。”
我鼻子一酸,本要推开他的手改而轻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哄道,
“好,以后姐姐都不会再丢下宝宝了,姐姐走到哪里都带着宝宝,可是宝宝怎么知道我是娘子啊?”
虽然知道他已经傻了,说的话也是些傻话,可是还是为着他的一声声的娘子而怦然心动。
听到我的承诺,他才停止了抽泣,头满足地蹭着我的细腻的脖颈,道,
“因为我闻到姐姐身上的味道了。”
他说话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上,痒痒的,我动了动,听到他简单的话语,我更是心跳不已,原来他是凭着我身上的气味……
他现在单纯如一张白纸,上面一丝不染,却是独独记住了我的气味,娘子,那是他早已深刻在心里的称呼吧,可惜却是在他清醒的时候却是没有来得及喊出口,便……
“娘子,哭了吗,乖,娘子不哭,我把它给你抱好不好,娘子不哭啊。”
一个柔软的东西塞进我的怀中,他不知所措地呆呆地看着我,原来是刚才我情难自禁,不知不觉间滑落的泪水滴在了他的脸上。
见我只是泪眼看着他不言语,他犹豫了一些,然后抬起手,有些惊慌地生涩地擦拭着我的脸颊上的泪水。
我柔嫩的小手轻轻地俯在他温暖的大掌上,柔声道,
“我没事,以后不要再喊自己宝宝了,你叫慕容秋白,是这宣王爷里的小王爷,是我的……”四师兄三个字刚要脱口而出,突然听到外边响起一阵脚步声,我及时打住。
我赶紧把自己怀中的枕头又塞回他的怀中,胡乱地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站在一旁,看到他又低下头去,我有些着急地道,
“刚才姐姐给你说的带你走,你可愿意?”
他重又抬头奇怪地看着我,直到我感到心快要跳出口,他才缓慢道,
“娘子不是说不会丢下我的吗,我要跟娘子在一起。”
我长嘘一口气,心里大安,只要他肯跟我走就好,大不了将他先安置在师门,有二师兄在想来也是会有些办法的。
那脚步声已是停在了门口,只听得有人咳嗽了一声,道,
“展盟主可在?”
是宣王爷,我赶紧开门道,
“宣王爷,请进。”
“嗯,”他身后紧跟的是催管家,我想估计是不放心我与小王爷独处一室吧。
“展盟主可有看出什么?”
我大脑飞转,这宣王爷就只有这一子,要想带走师兄看这情形怕是比登天还难,要想成事就得给这宣王爷下一剂猛药才成了。
“宣王爷容禀,小王爷这疯症并非先天带有,只是偶然所致,刚才为小王爷把脉后在下可以肯定这病症可以治愈。”
我心里暗道,刚才哪里把脉了,这胡诹的话对于爱子心切的宣王爷来说只要爱听就好,其实我也希望师兄可以恢复的。
那宣王爷果然大喜道,
“展盟主此言当真,若果是治愈了小儿的病症,本王当以重金相酬,展盟主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我摇了摇头道,
“宣王爷客气了,在下一身孑然行走江湖何等的惬意,怕是多了那些黄白之物,倒是多了累赘,多谢宣王爷的美意,只是小王爷这治疗有些……”
我故作有些为难着看着宣王爷。
“展盟主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口便是,纵是再珍贵的东西,本王也定然弄得来。”
“王爷,这个药材自然是要用的,不过这难处是需要小王爷同在下一起见见家师,才可。”
不等那宣王爷发话,我接着道,
“小王爷的病症其实戳穿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只是伤了大脑,以致于短期无法恢复正常,说白了就是失了心窍,想要小王爷恢复如初,就要给小王爷开窍,我观小王爷脉相,似乎还身内曾中过毒,不知是否?”
“展盟主所言甚是,小儿却曾中过毒,不过那毒已解。”
“哦,那不知那蛊毒是如何解的?”这才是我最想知道的,听二师兄曾说过这情蛊若非得另一只是万万解不了的,我可不想师兄再被这蛊毒纠缠下去。
“蛊毒,你说小儿中了蛊毒?”
我看着宣王爷一脸惊诧的表情,不由也是一惊,难道师兄回府后没有说过,还是没有犯过,又或是那欣雅早在山上时就为他解了,不可能的,以我对那欣雅的看法,她是那种外柔内刚类型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