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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南门玄月,天龙又是什么?”
“天溪国主有四位神门,也就是你们所说的王爷,分别是东门玄星,西门玄冰,南门玄月和北门玄雪,我是南门玄月的女儿,南门的属地最靠近东陵,此次一战,我家破人亡,南门皇室只留我一人。”
龙儿越说越悲怆,我忙又问:“那什么是天龙呢?”
“‘天龙’是我天溪国一种极为贵重的动物,又叫百足虫、千足虫、天虫,毒性最强!”
我想象着那样子,脱口道:“是蜈蚣么?”
“不知道,我们都叫天龙。”
“那天我救你是不是你早有预谋?”
“那天你确实救了我,我因是天溪皇室被他们生擒成了俘虏,若不是你我可能早已命丧黄泉。”
“难道你接近皇宫就是要为了报仇?”
龙儿抬头看向我,一双秀眸里充满了仇恨,“难道你的爹娘,兄弟姐妹,还有那么多族人被杀就不该替他们报仇么?”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战争的代价从来都是惨痛的!
“可是你以为你这样独闯皇宫就能杀得了皇上么?恐怕还未近他身就已经尸首异处!”
“我既然来了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
我怒了,“那我呢,我们剧院里的百十号人呢?你替我们想过没有?你家人的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么?”
龙儿理亏,低声道:“我只想报仇!”
我道:“我不会干涉你的私事,你想怎么做那是你的事,但你人在剧院一天,就不能拿我们的性命开玩笑,今天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死的人除了你我,还有你们天溪国的那位贵妃!到时难免又会引起一场战争,到那时再度生灵涂炭,不管是东陵还是天溪都会尸横遍野,这全都要拜你所赐!”
龙儿身子一震,惊恐地看向我,显然没有想到后果会如此严重!
我又上前抚慰她道:“好了,先跟我回家,我们从长计议。 超速首发”
总算是有惊无险,平安归来,东陵王赏赐了很多东西,陈班主、周大哥他们乐得不行,我却苦笑,后悔当初野心太大。
龙儿归来后,收敛了不少,时常将自己关在房里不出来,我觉得也该让她好好想想,况且上次又遇上了九娘,这几日派了不少人四处打探便也没怎么管她。
这日手下的人正向我汇报,楼下小二来传一位穿着紫袍的爷儿指名要见我,还说他知道我就在院里,他会坐在楼下一直等!
我心想他终于来了,该面对的始终都要面对。
下了楼,看到那一抹紫色还是让我心跳加速,我深呼吸了几下,走至他面前,笑道:“这位爷儿,不知找在下有何贵干?”
七王爷回首看向我,帅气的脸上满是忧伤,整张脸也消瘦了不少,以前满是光彩的双眸里现却布满了血丝,看得我一阵心疼,只强装着笑道:“原来是王爷,不知王爷找小的来有何吩咐?”
七王的目光仍投在我脸上,梦呓般地道:“是你吗?莲儿?”
我心里一颤,却不得不仍装着笑脸道:“七王爷说笑了,在下是陈玉!”
“不,你是莲儿,你分明就是莲儿,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么?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找你,再看不到你,我真的就要疯了!”七王爷激动上前,紧握着我的双臂发泄般地道出了他的心情。
我吃痛皱了下眉,本能地想要反抗却见他执拗地握着我,生怕一放开我就会再次消失!
我只好道:“七王爷,有话慢慢说,你…弄疼我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用力过猛,忙收了手看向我。
我咳嗽了下,道:“七王爷,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位莲儿是谁,我是陈玉,是陈班主的儿子,龙儿姑娘的夫君,我想王爷定是认错人了!”
“为什么你不肯承认呢?你曾经答应过要嫁给我的,为什么?”七王有些失控地朝我喊道。
“王爷,让我说多少遍你才可以相信呢?”我只好大叫以示我的不满与清白。
“告诉我你是莲儿,告诉我——”七王仍兀自说着。
我无奈,准备拂袖离去,身子刚转了一半却被他再次拉住,我使劲抽出了手,对小二道:“仔细照顾好七王爷!”说罢狠心离去。
一连三日,七王赖在剧院里不肯走,白天饮酒看戏,晚上伏在桌上烂醉如泥,我再未出面只是在他醉得不行人事之时才叫来小二扶他到客房休息,第二日醒来后他又坐在楼下饮酒,接着再是喝得大醉。
这几日,他在楼下喝,我却在楼上看,他几乎没有进食,我却也点水未沾,就那么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痴痴地看,任他喝了一杯又一杯,任冬儿在旁哭着求我吃一口饭。
到了第四日,我已经快撑不住了,眼前阵阵晕眩,只有靠在楼上的廊柱上才勉强支持住身子。龙儿听了跑来,刚要开口劝我,我盯着楼下道:“派下人到王府通报七王妃,说王爷在咱们这儿喝醉了。”
龙儿吩咐了下人,我又硬撑着直到见他被七王妃和下人们架走才松了口气,眼前一黑,再也支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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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七章 混在戏班 之半支莲
睁开双眼时,我感觉自己像被掏空一样,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 超速首发龙儿为我号了号脉,又开了些药,才上前坐在床边看着我道:“感觉好些了没有?”
我虚弱地点点头,哑着嗓子道:“我没事,休息几日就好了。”
龙儿也不多问,又吩咐了冬儿几声才下去。
我躺了两天便可以下床了,只是气色看上去仍未见好。冬儿一脸忧心,时时为我熬药煲汤,只是我却怎么也吃不下,有时吃了还会吐出来。
这日,冬儿陪着我在院里晒太阳,天气已开始慢慢转凉了,秋日的阳光已不再是那样炙热,院里的花草树木却也已开始萧索。
墙外传来一阵女子的清唱,歌声婉转,清音娇柔,歌词更是耐人寻味:“问莲根有丝多少,莲心知为谁苦。双花脉脉娇相向,只是旧家儿女。天已许。甚不教、白头生死鸳鸯浦。夕阳无语。算谢客烟中,湘妃江上,未是断肠处。香奁梦,好在灵芝瑞露。人间俯仰今古。海枯石烂情缘在,幽恨不埋黄土。相思树。流年度、无端又被西风误。兰舟少住。怕载酒重来,红衣半落,狼藉卧风雨。”
我回味着那句“海枯石烂情缘在,幽恨不埋黄土”一时忘情思想,却没发觉身后早已走来一人,“听说陈兄大病了一场?”
我转身回首,灿烂日光下,镇南王若有所思的望着我,曾经冷酷的脸上多了丝柔情。 超速首发我笑道:“原来是王爷,今日倒有时间过来。”
他从身后拿出个黄色的丝绸小袋子,递给我道:“给你!”
我有点吃惊,问道:“这是什么?”
“种子。”
“什么种子?”
“花种子。”
我轻笑,“王爷真是有趣,好好的拿些花种子给我做什么?再说我又不是女子,即便是要送给女子,王爷也该送花才是!”
镇南王嘴角上扬,冷峻的麦色面上难得的闪过一丝青涩,却又马上转瞬即逝,让我觉得那似乎是错觉。“本王从未送过人花,倒不是舍不得送,而是本王觉得花朵过于娇弱,丝毫经不起风吹雨打,倒不如几棵芳草来得坚强!”
我笑道:“既然王爷瞧不起花,为何又送我这些花种子呢?”
“这不是普通的花,这是本王在战场宿营时碰巧发现的。它的生殖能力极强,又极耐瘠薄,即使在这秋季,种子撒下后仍能破土发芽,更无需去给它浇水施肥,只要有太阳照到它,它便能开花结子,故名太阳花。”
我听得有趣,便唤冬儿拿了个花盆,当场撒了一些,又象征性地浇了点水,放在院里一个太阳光照充足的地儿,倒想看看这花是否如他所言的那样顽强!
镇南王又介绍道:“这花喜欢温暖、阳光充足而干燥的环境,见阳光花开,早、晚、阴天闭合,有些人甚至叫它午时花,它生长强健,花色却异常 (炫)丰(书)富(网) ,色彩也极鲜艳,而且这花虽小一旦没有太阳照射,它们就会收敛花瓣,但是绝不低头,直至花败。 超速首发这也是我最喜欢它的地方!”
“想不到征战沙场的王爷对这花倒是非常钟爱!”
镇南王看了看我,半晌道:“我最钟爱的却还是它的另一个别名。”
我好奇,没想到他却道:“半支莲!”
我拿着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