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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伯伯重又看向我郑重道:“你放心,小凡,这件事交给安伯伯处理,安伯伯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看你跑了一天,先喝点水休息下!”
我高兴地点了点头,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放松地倚在沙发上。
安伯伯微笑地看着我,我也笑着看向他,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累,越来越因,眼皮也好难抬起来。
我闭了眼,隐隐约约听得房门被推开,荣姨的声音传来,“你还跟她废话什么?直接让老周做掉她算了!”
我一个机灵,放在胸前的手隔着衣服紧抓着玉佩,只听安伯伯说:“没想到卓强竟告诉了她菱菱不是他的骨肉,本来不想动她,只可惜卓强倒害了她,吩咐老周做得像个意外。”
我吓了一跳,急着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浑身也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我紧抓着玉佩急得心里直念,“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还没有让七皇子娶我呢…”
我不得不很俗气地告诉你们,是的,我又回来了!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哦,不,应该是我卓小凡又回来了!
这算穿越吗?
你说是就是吧!
反正我是回到了我的前世,因为我再次睁开眼时我见到的是跟梦境里一模一样的场景,还是那间散着幽香的闺房,还是那两个婢女甲、乙。
远处阵阵喜乐声夹杂着时不时的烟火爆竹声传来,门外的婢女甲叹道:“唉,咱们爷今日大婚,小姐终究是没能醒来。”
“是啊,我还一直盼着今晚小姐能醒过来呢,可惜前面都已经拜过堂了。”
“唉,今晚爷估计不能过来了。”
她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听得我心里直骂,***,还是来晚了一步!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接着是一个女子急急上来,“咱们爷喝多了,前面的丫鬟笨手笨脚的,快点帮我收拾一下去。”
“我们可是只管照顾小姐的,再说前面不还有王妃带来的人吗?”
“亏你们还是爷亲自选出来的呢,咱们爷的脾气你们还不晓得吗?别说是王妃带来的人了,就是王妃亲自服侍咱们爷都不乐意呢!两位好姐姐,赶紧帮我收拾一下吧,这里我让珠儿看着。”
门被轻轻推开,两个婢女上前探视了下,又帮我掖了掖被角才关门随那女子而去。
我睁开双眼,骨碌碌转了下眼珠,一跃起身下床。
许是身子太虚,刚站起来就觉一阵头晕,唉,这个不争气的身子是该好好锻炼锻炼了。
我将房中搜刮了一遍也没见着半两银子,躺了大半年,身上哪还有什么首饰,一摸脖子,还好还好,原来是卓强留下的那块玉,奇怪!明明是块白玉蚕纹玉壁,怎么中间有道细纹?
玉壁在商周均用以祭天,属礼器。有学者认为壁顶于琮上,孔门相对,以此祭祀天地,以通神灵,而墓葬时用壁垫于背上,亦是此意,有助于亡者的往生。
正文 第七十八章 我的前世我做主
我的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为什么我离幸福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儿?就那么一点点,我放弃了杨凯,失去了唐子明,丢掉了爸爸的财产,现在连七皇子也没了!
我在房中踱来踱去,踱来踱去,难道我就这么放弃吗?既然已经一无所有,索性拼了!
我用我那颗充满了智慧的小脑袋短暂地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处境,如果再留下来除了自己面上难堪,估计那新进门的王妃也不一定让我好过,不如先退一步再细作打算,正好也可借此机会观察那位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七皇子。 超速首发拿定主意,我又抓起桌上的一盘点心糊乱吞进了肚里,这才潇洒地挥一挥衣袖,打着饱嗝离去。
府中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借着夜色,我悄悄溜出了小院,转过了一座翠嶂,穿过了几度游廊,避开了三拨丫鬟,四群婆子,五列侍卫,我很不幸地发现自个儿迷路了。
这王府我从未来过,再说那游廊画栋,阶梯石舫,几乎都是一个模样,何况又是晚间,对于我这个路痴能绕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
我十分体谅地安慰了下自个儿,看着眼前的厢房发呆,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歇会儿时,那边走来了几个侍卫,看来这厢房与我很是有缘,我轻声推门而入。 超速首发原来竟是间杂房!万幸,万幸!只是这间房里摆放着的都是些刀枪棍棒,头饰戏服,地上还摆着几个极大的箱子,倒像是戏班子里的东西,王府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呢?
我拿起一个长长的假胡子带在脸上玩,想不到这胡子上还有些机关,好容易套在了下巴上,房门竟毫无征兆地被推开了。
我吓了一跳,只见一位扮着戏装的戏子款款而来,看着我娇滴滴地道:“哎呀,你怎么还没换好戏服,陈班主可是叫了你好久了,只剩最后一场了,你可要动作快着点儿!”说着,她对镜换了身戏服,戏服退去,一个男子的胸膛露了出来,胸前竟还有几根细细的胸毛!幸亏这胡子遮盖了我半张脸,要是被他看到我张大了嘴巴色迷迷地盯着他看,只怕这位娇滴滴的美男子还不得大喊抓流氓!
他换好了衣服,又描了下眉,拾裙朝外走去,边走边催着我“还不快去,要是让陈班主发现你在这儿偷懒,不打你才怪!”
我指了下肚子,低着嗓子含糊道:“肚子疼,上个茅厕就过去。”
那戏子说了声“别误了戏。”就往前面走去。我松了口气,擦了擦汗赶紧找地方藏身。可这房里除了几个大箱子连个屏风也没有,我只好捡了个箱子缩了进去,盖了箱盖只留一条细细的缝喘气。
门被急促推开,一个男人慌张而来,乱翻乱叫着:“奇怪,我明明就放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呢?这没有胡子要我怎么登台!”
原来是在找这胡子。 超速首发唉!都怪我急着藏身竟忘了这胡子还在脸上呢!我缩在箱子里,既不敢出声,也不敢弄出响动,急了一身的汗才好容易将那胡子从脸上给卸下来。
趁他背着身子在那堆衣服里乱翻时,我一掀箱盖,“嗖——”地将那胡子扔在了他脚下。
只听“妈呀!”一声,这人八成是给吓着了,估计还吓得不轻!
幸好外面有人来催他“戏快开演了,还不快上!”
这小伙子才一脸狐疑地将这胡子带上,说了句“活见鬼了!”一溜烟跑了出去。
我躺在箱子里,双脚一伸,长吐了口气。
房间里重又安静下来,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此刻放松下来,躺在了箱里竟美美地睡了一觉。
我做了个美梦,梦里面前摆满了美食点心,我吃得哈喇子直流,两只手不停地往嘴里塞,正当我吃得很High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脸,一个劲儿地在耳边吵“醒醒——醒醒——”
我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猛然发现头顶上几十双眼睛盯着我,我“啊——”的一声直起身子,接着就撞上了头顶正上方那人。
两人都是叫痛不迭,旁边那人明显夹杂着怒气问我:“你是哪儿来的?怎么跑我们这里来了?”
我摸着脑门直发懵,“这是哪里?”
旁边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不是个傻子吧?”
“长得倒挺俊俏,真是可惜了!”
“连我们京城最大的陈家班都不知道,可不就是个傻子嘛!”
刚才被我撞头的男人年龄最大,看上去足有四五十岁,边上的人又是递毛巾又是冰敷地伺候着,我便猜这就是他们嘴里说的陈班主。
我揉了揉眼睛,四下张望,这房间布置简陋,一应家具更是与王府不能相比。
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难不成我被这些戏班子搬出了王府?
陈班主丢了毛巾,看着我问道:“你是哪家姑娘,怎么会跑到我们的箱子里呢?”
我那颗充满了智慧的小脑袋又快速转了圈,随即装出一副凄苦的表情道:“小女名叫珠儿,本是卖进王府里的一个烧火的丫头,因受不了那些狠毒的婆子们的打骂才不得已逃了出来。”
边上又响起一阵议论,“原来是王府里的丫鬟。”
“真是可怜,没想到这王府里的人竟也这样狠毒!”
“没听戏文里说嘛,一入候门深似海!像她又有些姿色的不被人欺负才怪!”
陈班主清了清嗓子,“都围在这儿做什么?还不赶紧下去排戏去!”
众人嘀咕着纷纷散去。
陈班主重看向我,“你是王府里的人,我怎么敢跟王府扯上瓜葛,万一王府里寻起你来,岂不要连累了我们这戏班子里的人么!”
我见他说得并不是很死,随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