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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歌等了许久,即便是如白雪,那浑身的皮肤也开始发红了,也不知是热水擦红的,还是药物的作用,仔细听也能发现他的呼吸开始变粗了,当然变化最大的还是下体,他终究是有了反应。
“原来你还不算一个真正的死人啊。”余歌笑笑,道:“这可就好办了。”
忽然,余歌觉得自己的身子里有了种奇异的感觉,一种奇异的热力,渐渐在她身体里散发了开来。
她的双手也沾过了泡了药物的热水,所以她也中了这烈性春药的毒。
她已经开始觉得干渴,不过这正是她想要的,药效越是强烈,她越是开心。
余歌在等,在等待白雪运功抵抗,抵抗这种既挠心又干渴的痛苦。
她很清楚的知道,白雪并不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初哥,一个男人尝过了女人的滋味,再要他去忍受那种火欲,几乎是不可能的,只因这是违背他的本性的,人的本性就是要去做这种事情的,这是为了传承早已经刻印在骨子里的。
但白雪并没有运动抵抗,他的嘴唇渐渐干得发裂,身子火红的如一只热锅上的红虾,一身的大汗。
这样非人的痛苦煎熬,也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也许下一刻,他就会自己放弃,苏醒过来。
余歌望着他那模样,忽然咬着自己红润的嘴唇,喃喃道:“你很渴吗?”
“但是我没有水……”
她想了想,忽然俯下身子,用那饱满的红唇印在了白雪的唇上,软软的两片,渡过去许多水液。
良久,她离开那火热却毫无反应的嘴唇,叹道:“人家给你的这可是你们医家金精玉液,竟然毫不领情,实在讨厌……”
她这么说这话,忽然身子颤抖起来,好像有风吹过的湖面般的颤抖起来。
然后,她凝望着白雪,一字字轻声道:“你还渴吗?我也好渴……”
那低靡的声音……那身上的香气……那柔软的……那温暖的胴体。
“你不说,我也知道的,你是我一手带大的,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什么呢?”
余歌忽然将手伸到自己的胸前,一扯那轻柔的带子,然后,那风一般轻柔的轻纱长袍,缓缓飘落在地上。
灯光朦胧,她莹白的胴体在灯下发着光,她洁白的胸膛在轻轻颤抖,她的腿圆润而修长。
她俯身贴在白雪的耳畔。
她梦呓地低语道:“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
白雪需要什么?
他浑身火烧一般,静静的等待着。
“你是个男人,竟然还要我一个女儿家这么主动,哎……”
烛火微动,她已经软绵绵的跌进了白雪的怀抱,她感觉自己的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只能用那双晶莹的玉足勉力一勾,挂在铁钩上的罗帐如瀑布般堕下,然后她收回自己那只莹白如玉的修长的玉腿。
芙蓉帐暖,一刻千金。
那帐篷内的空气似乎都热了许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柔美而纤细的手臂垂落帐外,似乎耐不住帐内的春暖,缓缓落在床边,轻轻地摇晃着,又似乎有些寒冷,细腻的皮肤不觉得泛起一阵阵的涟漪。
“嘤”,这是最后一个声音。
之后,又是很久很久的沉默。
终于,罗帐中又起了颤抖的语声:“你当真是死了吗?”
没有回答。
“即便是这样,你也能做到与一根木头毫无区别,阿雪哇,阿雪,到了现在,连我也看不穿了,我真的不敢肯定你究竟还活着吗?”
罗帐中常常的一声叹息,纱幔一掀,一个春意撩人的女人,轻轻自罗帐内站了起来,长长的纱衣,落到足边,掩住了她修长的玉腿。
白雪什么都没做,他一动也没动。
不过,很显然,她已经很满足了,她收拢了下自己散落的秀发,然后又贴着白雪的身子躺下。
她轻轻搔了搔他的耳朵,柔声道:“你在想什么?”
白雪当然不会回答,他连刚才的事都没有回应了,怎么会回答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你是不是想不到我会这么做?”余歌嫣然一笑,道:“你更不会想到,其实我还是第一次?”
“你应该知道,这一辈子,我……你难道不知我一直在爱着你,我只爱着你,原来我以为自己爱的是那皇图霸业,为了成就大业,我可以牺牲一切,包括你和我自己在内,可到了现在,我心底里只有一个想法。”
余歌合上眼帘,幽幽道:“你如果非要说我是失去了父皇的信任后心意灰冷也好,说我失败了也好,但我现在最想的,已经不是权力了。而是一个女人最基本的要求。”
“我要的并不多,我只要一个孩子。”
白雪如果听得见的,这一刻,他肯定要浑身震动,大惊失色。
在他印象中的余歌,是一个铁血无情,狠毒狡诈的女人,这样的一个女人往往比一百个一千个男人还要强悍,这样的女人什么都想要,唯独不会想要孩子?
“你肯定很震惊,不过也可以理解的。”余歌道:“我已经是快三十的人了,说起来,一些早一点的女人这个时候女儿都要张罗着找婆家了,我却还没有个孩子,这岂非是不应该之极?”
余歌突然吃吃的笑了,她的眼前放佛看到了一个胖乎乎的孩子,冲着她喊:“娘!”
这种滋味,无法形容,也不能形容。
她说着:“要生孩子,当然要和你生,我最想要个你的孩子……准确的说,是想要为你生个孩子,最好是儿子。”
“你想想看,你是神州守护家族的血脉,我是当今赵家皇室女儿,我们两个人的孩子,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余歌向往道:“他一定是这世上最高贵,最聪明,最强大的孩子,他的出生,便意味着中原再次回归到真龙血脉统治的时代,你说好不好?我想这个也是你们守护家族这一脉的希望。”
她笑得很开心,手支着腮,接着道:“我想想看,我们的孩子该取什么名字好呢?他当然是跟着我姓,小名可以跟着你姓,你说好不好?”
如果白雪清醒能够说话,必然已经整个人都已愕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这个时候,他还能说什么话,他倒是昏迷着其实更好。
余歌虽然一直似乎在对着自己说话,但她还是在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白雪的变化,到了这一刻,白雪还是毫无反应。
白雪啊白雪,你到底听见了没有?
第388章 两女夜话
人很多时候更希望自己是昏迷的,听不到任何的声音,看不到任何人,那才是最好的,尤其是一个男人娶了一个长舌妇之后。
不过,当你真的看到了一切,听到了一切之后,再想要当做一切都不知道,那简直是太难了,尤其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
余歌走出帐篷的时候,巫瑶正静静的等待着。
余歌道:“你在等我?”
巫瑶点点头,道:“是的。”
余歌并没有不好意思,她依然穿着那风一般轻柔的袍子,淡淡道:“你都听到了?”
巫瑶道:“我都听到了。”
余歌问道:“你都听到了什么?”
巫瑶道:“你说呢?”
余歌也点点头,道:“很好,你妹妹呢?”
巫瑶道:“我让她先回去了,她并不适合知道这些。”
“哦?”余歌道:“既然你等在这里,自然是有话对我说了?”
巫瑶道;“不是我有话要对你说,而是你有话要对我说吧。”
余歌眼中厉芒猛的一闪,然后快速收起,道:“我为什么要找你?”
巫瑶淡然道:“你现在四面楚歌,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就只剩下我了。”
“笑话!哈哈哈!”余歌仰面长笑,道:“你莫不是疯了吗?”
“我没疯,反倒很清醒。”巫瑶道:“就是因为我很清醒,所以我才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你看到了什么?”
“危险。”
余歌沉默了许久,忽然道:“你随我来。”
巫瑶再没说什么,她跟着余歌往前走,越过一队队川流的巡逻卫队后,进了一个大帐篷。
帐篷外有一片柔软而美丽的草地,帐篷里却铺着比世上任何草地都柔软十倍,也美丽十倍的地毡。
地毡上排着几张矮儿,几上堆满了鲜果和酒菜。
看得出来,余歌对她自己还是很好的,即便是行军打仗,她也不会亏待了自己。
余歌自己坐了床边,道:“随意。”
巫瑶安静的跪坐在一个矮几边,道:“好。”
余歌举起面前的一个酒杯,道:“这是陈年的葡萄美酒,最适合行军打仗时喝,你要来一点吗?”
巫瑶小抿了一口,道:“的确不错。”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余歌道:“有些人适合打仗,有些人适合写诗,还有些人适合喝酒,这三种都不错。”
巫瑶道:“不过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