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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下来,正好看见他完美的侧脸,柔和的曲线,长如薄扇的睫毛,微挑的唇角,一身的绝代风华。
是珠华。
我轻皱的一双月眉来不及舒缓开来,目光忍不住定格在他的周围,疑惑不解,见他招手,茫然四顾的朝四周瞧了瞧,路上行人偶尔侧过头来,他却面带笑容直直的看着我,这么巧合的相遇吗?
我不明白,既不认识,也不相熟,怎么会。
只见他微笑的下车冲我跑了过来,黑色的身影在雨水里那么的光鲜明亮,酒红色的发在雨中一跳一跳的,周身的雨水形成了金色的光环,夹杂着雨水有着玲珑的水光,显得颇为精致。
他什么也不说,夺过我手中的书,拉着我就跑向车里,在我还迷茫的时候车已经启动。
我是被美色所迷了吗?可是亭喻呢,两人一阴柔一刚阳,可谓是不相上下,我到底在想什么。
“阿茱在看什么?”
温和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恍然一惊,莞尔一笑道:“真是巧,没想到在这里都能见到温先生,真是巧。”
又是阿茱,我强忍着心中的疑虑,看他。难道是认错人了,阿茱另有其人。
“喏,擦擦头发,都湿了,小心感冒。”他扔过来一个白色毛巾,上面还有淡淡的花香,似乎是,再嗅一下,是勿忘我的香味。我狐疑的侧过头看他。
“珠华先生,我不叫阿茱。”
“哦?”
这样吊女孩子的方式似乎已经过期,他一个大明星又拥有这样的容貌似乎不应该玩这一套才对,我狐疑半天,顿了顿还是将名字说了出来。
“祁懿。”
“祁懿是大家喊的名字,我偏要叫你阿茱,同别人不一样,可好?”珠华转过来看我,嘴边的笑容看起来有些迷离,我看他的眼睛满是心疼,怔怔的点头,那泫然欲泣的表情怎忍叫我说一个不字。
“那我叫你阿茱,你便不能叫我珠华先生,我讨厌你在我的名字后边加先生两个字。叫我珠华或者珠华哥哥都可以。”
他笑。
看他的样子那么年轻,白嫩细腻的肌肤,一双丹凤眼勾着时候摄人心魂,金色的瞳孔泛着妖冶的光芒,倒有几分像电视里边那些妖精,拥有不老的容颜,竟还让我叫哥哥。我噗嗤一声就笑了。
“叫你哥哥,你看起来那么小。我又不是黄蓉。”
“小?你说我小?我哪里小了?”他一连三个问题连枪带炮的扔出来,砸了我一个措手不及。“黄蓉是谁?这和黄蓉有什么关系?”
瞧他那单纯的小模样,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也是,一米八多的个头,实在不小,只是那张勾人的眼睛,和白嫩的脸叫人忍不住想要掐一掐。
“因为黄蓉老是喊靖哥哥靖哥哥的,我又不是黄蓉,干嘛要喊你温哥哥,这称呼实在不合适。”
我忍俊不禁的笑笑。
“不许喊别人哥哥。”
看着打在车窗的雨滴,噼里啪啦好不欢快,我此刻的心情却是无法言语,似是那秋水雨连绵,又似那塞上花尽开。
“谢谢你送我回来。”我下车抱着书。
“不客气。”
是我在逃避,蹬蹬蹬上楼,站在窗前往外看的时候才看到那辆大红色的宾利才转弯消失在雨水中。
我瘫坐在沙发上,身上的雨水痕迹无一不再说明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阿茱啊阿茱,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喊我阿茱,仅仅只是为了和别人不同吗?今日遇见你是否只是个意外,只是个巧合,这巧合似乎太巧。
过肩的发随意耷拉在肩上,对面的墙壁上挂着的油画中透出的影子在叫嚣着此刻它对面的人有多么的苍白,有多么的沮丧。
那天的事似乎对我没什么过多的影响,就连之前接踵不断的梦靥也不再出现,我一个月的假期已经过去十天,我却始终下不了笔。
今生将不再见你
只为,再见的
已不是你
心中的你已永不再现
再见的只是些沧桑的
日月和流年的记忆
手中的诗集啪嗒一声落在蜷着的膝盖上,翻开的那一页湿润一片,低头看模糊中几滴晕开的泪花还在书页上,还在缓缓的延伸着,伸手一摸脸颊,冰凉一片,竟是无语泪先流,茫然而不知何故。
那一声声的“阿茱”唤的我心都快碎了。
外边已是艳阳天,屋里却是冰窖一般的冷寂。
德江市惠明广场
世纪大厦负一楼
一个销金库,一个盛大的娱乐场所,一个名媛贵流经常进的地方,一个预示着上层人身份的象征。
悠扬的小提琴弹奏的靡靡音乐在整个大厅里久久徘徊,平缓舒服,将外面的热气一哄而散,扑面而来的是凉爽清风,夹杂淡淡酒香。
附夜是这里的统称。而现在所处的地方正是酒店,只是上层人品酒聊天的场所,室内优雅别致,倒叫人觉得一点不觉得嘈杂。
上座三号会所
“简家的少夫人果真是财大气粗,这样的地方只怕一杯酒就值好几千。”越青脚下踩着的高跟鞋哒哒作响,昂头挺胸,肩上披着黑色的小西服外套,里边穿一个紧身长裙,修长的手指指甲上被修剪成圆弧形,指甲上金色发亮,栗色的长波浪卷披散在肩,耳朵上闪闪发亮的钻在时刻闪烁着。
我沉默,灯光很暗,也很柔和。
“来了,请坐。”米洁身着一件酒红色抹胸裙,削薄的短发,脖子上那闪光的钻石,此刻落在我的眼中却是那么的刺眼,白皙水嫩的肌肤,深陷的锁骨,右手撑着地板,斜睨着身子看过来。
跪坐。像是日本人一样,我很讨厌这种方式。
微一皱眉。
“抱歉,忘记阿懿不喜欢这种方式。”
我抬头看她,毫不拘束的坐了过去,淡笑着说:“人总是会改变的,三天不见便刮目相看,如今我们已是两年未见了吧。即使不说这,人往往是会随遇而安的,尤其是在某些特定环境的要求之下。你说是吗?”我看她,毫不退让。“越青。”
别怪我虚伪,我只是偏安于一种生活方式。
“两年不见,阿懿还是这么的伶牙俐齿。”从我们进门米洁就保持这种特有的虚假笑容,以及从容态度,我真想毫不犹豫的撕毁她藏在脂粉堆之下的丑恶笑容。
三年前的事,始终是我们三人心上的一道坎,我但求无愧于上天,无愧于良心,却有愧于那个因我们而死的无辜之人,更恨面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着姐妹情深的女人。
我抿了一口红酒,西班牙的桃乐丝,真是好酒。
“多谢夸奖。”
“两年不见,洁果然还如三年前一样可人,怪不得会将简氏唯一的公子迷的神魂颠倒。”越青轻笑,举止优雅,仿佛高高在上的女王,时刻俾倪她所不赞同并且生厌的东西。
米洁瞥了一眼越青,从一旁的包里拿出钱包,眨也不眨的掏出一张支票递了过来。
越青拿过支票一扫上面数字。
50万。
轻轻一弹。
“给纪中贤,从此这件事再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米洁的眼里透漏出一丝隐忧,随之而来的是平静,精致的面容上波澜不惊,好似这事从来都是我们纠缠着她不放一样。
我嗤笑,当这是什么,交易吗?
“没有任何关系,你逃的了吗?”越青握着支票,白皙的手背青筋暴显,抬头斥问道。
“三年了,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我们想怎么样?”我反问。竟觉得有些好笑,她怎能说的这样轻松,怎能。嘴角忍不住勾起轻蔑的笑容。
“米洁,你竟这么吝啬。三年的时间,如今爬到简氏做了少夫人,也不过拿出这点钱来,你当你是哄叫花子吗?我们想怎么样?你说我们想怎么样?”越青将支票甩在米洁的脸上,怒道:“我和祁懿为了你被那个鬼一样的人缠了三年,五十万,你当真拿的出手,我他妈蓝越青在你卖的时候就能拿出五十万来,你当真以为自己做了简家的少夫人就把自己当块宝了。”
“蓝越青,你不要太过分了。”米洁一张精致的小脸乍青乍青的,身子颤抖。
往事在我们三人之间就是致命的毒药。
谁都不能提及。
“两条人命在你的眼里就值五十万吗?”我看着她,怒不可遏。心口像是被压了一座大石,闷的我呼吸困难。
“祁懿,你少在这里装清高,跟在蓝越青的屁股后面当真以为自己是大小姐了吗?”
我端起桌上的高脚杯,将杯中昂贵的红酒泼在她的脸上,微笑道:“味道怎么样?很好是不是?我三岁就拿它当饮料了,你呢?”
越青一把将我拽起,对对面坐着的米洁道:“我和祁懿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三年前发生的事,一尸两命,这辈子咱们三个人谁也逃不过。当时帮你,我并不后悔。还有,若有下一次你用钱来侮辱我,小心我用钱来砸死你。”
走到门口,越青的手放在门把上,微笑的转过头,那笑容如同罂粟花一样绚烂夺目,却不知会叫人毙命。
“如果纪中贤知道当年的小山花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