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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林清然的眼,近水楼台先得月,李婶自然是与友儿走得更近了,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对自己儿子前途有些帮助。
人,活在世上的人,怎会一点私心也没有!?
“至宝,那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友儿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将这些事说出来,因为她已不是一年前的她,她现在知道,李婶知道的越多将来也许便有越多危险,“李婶,为了保护你,我真的不能说出这些,你……懂吗?”
李婶笑着点点头,“那到底谁是孩子父亲?”
友儿的双眼迷茫,“我……我真的不知。”
李婶也皱起眉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难道就任由他们争抢?”
路友儿迟疑了一下,她在想要不要将她的计划告诉李婶……李婶不会泄露吧?她相信李婶不会告诉别人的!
咬咬下唇,友儿迟疑地开口,“李婶,其实……我另有打算……”
“哦?什么打算?”李婶眼前一亮,她希望至宝最终选择林清然,这样便会对自己的儿子有利,如果选择段修尧和正南王,也是不错的。
“是……”
正当路友儿将计划说出来,门便被人大力推开。
“至宝,不好了……”那人是雪晴,因为是跑来,所以此刻她扶着门框气喘吁吁,“至宝……呼呼……胭……胭脂……呼呼”
路友儿一愣,站起身来扶住雪晴,“别着急,慢慢说。”
李婶也好奇的站了起来。
“那胭脂跑去逸清院找正南王,现在竟在院子里大哭大闹说正南王轻薄了她!”
“啊?”友儿与李婶皆大吃一惊,正南王轻薄胭脂?这……实在很难想象!三人赶忙向逸清院赶去。
……
当他们三人赶到逸清院时,就见到那正南王宇文怒涛面色铁青地站在一旁,而胭脂在院中央……打滚。
其他比武之人也赶了回来,但见南宫夜枫除了衣服破损外,面部还算无恙,蔡天鹤脸上挂了些彩,而那段修尧此时已经……鼻青脸肿……
路友儿看着段修尧目瞪口呆,而段修尧看到友儿的目光,恨不得挖个地缝将自己埋进去,实在是太有失颜面了。
林清然匆匆赶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文怒涛正要说话,那胭脂便一下子从到林清然面前跪倒,“少爷,您一定要为奴家做主啊,奴家……奴家不活了……哇哇……”
李婶在一边嗤笑了下,这样的戏码她见多了。
路友儿看着胭脂那如京剧脸谱似的大花脸,莫名其妙,轻薄……?宇文怒涛的品味……如此差?
林清然也立刻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他回眼看了段修尧一眼,那眼神在问:表哥,这怎么办?
段修尧轻蔑地瞥了宇文怒涛一眼,而后用眼神回答林清然:还能怎办,趁机淘汰了他!
林清然一皱眉,担忧地看了宇文怒涛一眼:表哥,这样行吗?正南王我们得罪的起吗?
段修尧那鼻青脸肿的脸回给林清然一个了然的微笑:怕什么,有表哥我撑着呢。
宇文怒涛怒了,“段修尧、林清然,你们当本王是死人,你俩在那眉来眼去,你们当本王不知道什么意思?”
“正南王息怒,事实胜于雄辩,事实摆在此,我有什么办法?”段修尧看向友儿,那眼神像是说:友儿,怎样,把他淘汰下去,针对刚刚你的事你就别怪我了。
友儿在暗示上一向很有天赋,立刻回给他一个赞许的目光:好样的,继续!
林清然在一旁急了,段修尧自己引火上身就算了,为什么还拽上他,如果正南王真在林府吃亏,那他们林府怕是要倒霉了,友儿……友儿你竟然还赞成他?
在胭脂那撒泼滚打的哭闹中,林夫人得了信匆匆赶来。
林夫人简直就要疯了,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些惹不起的祖宗们送走啊。
“老身拜见正南王殿下……”林夫人领着一群人见了正南王便拜。
宇文怒涛见了林夫人前来,突然有了主意。“起来起来,林老夫人,本王素闻夫人相夫教子,勤俭持家,将这林府打理得井井有条,而这林家又为朝廷每年纳税数万银两,真是功不可没啊。”
“哪里哪里,老身惭愧。”正南王的反应让林夫人一愣,这都哪跟哪啊,刚刚她接到丫鬟的消息说,正南王非礼二等丫鬟胭脂,林夫人立刻便明白了一切,她在这深宅内院多年,别的不行,这女人间的小心思却了如指掌,看得透透的,堂堂王爷怎能平白无故去轻薄丫鬟,定是那胭脂想借机攀龙附凤。
吓得林夫人一路小跑而来,深怕得罪了正南王而牵连林家,但谁能成想这正南王非但没兴师问罪还大大称赞了她,让她一头雾水,摸不清头脑!
正南王将林夫人的表现看在眼里,“林老夫人,本王想奏禀圣上为林夫人封号诰命夫人,不知林夫人何意?”
林夫人听了正南王的话,一个没站稳差点晕倒!
这……这真是天下的喜事啊!诰命夫人啊,这是有品衔的女人,是女人一辈子的荣耀,从未有过商人之女得此封号。如果她做了诰命夫人,就是马上去死也值了!
立马重重跪下,响头一个接着一个,“老身多谢正南王,正南王英明!正南王英明!”
宇文怒涛又看了眼面前那吓傻的胭脂,“林夫人,只是这不知好歹的女子……”
“老身明白,此等贱人自当重罚,惊扰正南王是老身的不对。”说完,那狠毒的目光便射向胭脂,让后者瑟瑟发抖,这林夫人的手段她们内院之人都是见识过的。
正南王见此,向段修尧得意一笑:怎样,本王自有妙计,你那小心思落空了吧?
段修尧气的面部扭曲,看起来更可笑:好小子,算你狠!
路友儿冷眼看着一切,更加坚定了她的决心,男人……太可怕了,尤其是一群男人凑到了一起,太闹了……这一日的闹剧就未停歇过!闹腾腾的一天,闹得头都生疼!
逃!逃跑!一定要逃跑!这里绝对不能待下去!一定要逃到一个没有这些男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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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看官鼓捣鼓捣的花花!昨日一不小心字超了,抱歉,下回丫头会控制字数,额……
58,逃离扬州
没了冬日暖阳,夜晚冰寒,北风呼呼刮过,卷起冰沫碎雪。
房间内温暖如春,灯烛明亮,两大火盆烧的噼啪作响,温热从雕花镂空的火盆处冉冉散发,那上升之气,使得火盆周围的景象犹如水中涟漪,缕缕波动,蜿蜒不止。
屋内家什皆为上好楠木,尤其是那雕花大床,浮雕闲云,镂空花草,爬满四周。
精致绣帘两边拉开,坐于床上的是一红色小袄的女子。
舒适的锦被已经铺好,那被子上绣着鸳鸯戏水,给这大床凭空增添了些许暧昧。
灵巧的小鞋整齐摆在床下,床上的路友儿则是抱膝沉思。
她一再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要学会思考,要会应对困难,要想到办法保护自己!
屋内安静,隐约可听见哗哗水声,那是有人在洗澡。
路友儿微微咬了下唇,她知道在内室洗澡之人是谁,她暂时是安全的,但这安全也仅仅能持续到那个人来到床前,所以,在这期间必须要想到办法。
整整一天的闹剧,友儿大悲大喜,此时只觉得头脑晕沉沉的,根本无法思考,她曾想放弃,不过想到未来的打算,还是咬牙坚持着。
路友儿EQ低,除了在自己前世所学专业上,可以说连一般姑娘都不如,尤其是对男人!怎样才能逃过今晚,怎么才能全身而退,怎么才能逃走扬州,怎样才能得到自由……白嫩的双手无力地捏揉着太阳穴,她只觉得脑子快爆了,她也曾羡慕那些有心计的人,她想成为像林清然那样运筹帷幄之人,也想成为蔡天鹤那样决胜千里之人,甚至她也隐隐佩服段修尧的奸诈狡猾,为何她就不行……
水声停止,可以隐约听到那人用巾子擦拭身体的声音,那声音本就很小,但因友儿紧张得精力集中,却也能听得清楚,或许那是友儿的幻觉。
从容的脚步声,缓缓而来,那每一步皆是走在路友儿的心上,她的心跳也随着这脚步声的临近而越跳越快,越跳越激烈。
突然友儿灵机一动,她想到了!她想到了!
友儿当时在魔教成功救下五男,与她一个特点有很大关系——很善于找窍门,没错,就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