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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猛然顿了一下,柳如心匆忙抱住友儿,“友儿,一切有我们,你万不能在手上沾染上鲜血,保留住你的善良和纯真,千万不要变得凶残嗜血。”
友儿微微一愣,随后笑出了声,将头轻轻搁在他的身上,“人哪有那么简单,每个人都有两面性,没一个人可以都是善或都是恶,就如同你,你可以在车内深情款款抱着我,也可以用你那婆罗剑血眼杀人,人便是要这样,绝不给敌人留一丝苟活的机会,也绝不会伤害爱自己的人,和自己爱的人。”
柳如心双臂抱得更紧张,低头轻轻吻着友儿柔软的发丝,“友儿,越是了解你,越是让我无法自拔,你是如此爱憎分明的人,如此有原则的人,你外貌倾国倾城,武功高超绝顶,心地善良,为人爱憎分明,我实在不知这世间会有什么样的男子可以抗拒你的魅力。”
友儿扑哧乐了,在柳如心溢得淡淡芳香的怀中挤了又挤,一脸撒娇状,“柳,你是爱屋及乌了,我哪有那么好?而且这全天下也不只我一个女子罢了,其实你未曾多了解,天下好女千千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个性,每个人的魅力,一旦发现,便也无法自拔。”
“我不去了解别人,我这一生只要你就够了,友儿……有时候我真是有些自卑,觉得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到你……”
“挺……打住打住!我说柳如心,你可千万别学蔡天鹤啊,那货就不知哪根筋不对了突然自卑起来,把我好顿折腾了,这种抽风自卑型有一个就够了,你可千万别学他,要学就学学厚脸皮的段修尧,要么……”友儿的大眼在黑暗中狡黠地转了一圈,“还是学宇文把,你看他多宠我。”
柳如心哈哈大笑后,猛地抱住友儿狂吻,这小家伙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别人不知可不代表他不知,如果说友儿一妻多夫的情况其他人都多少有怨言的话,宇文是绝无怨言的,他觉得自己的命都是友儿,自然不反对她做一切事,对她百依百顺,而友儿让他学宇文自然是想让他也容忍她多夫的事实别乱吃醋。越来越觉得友儿好像小狐狸了,总是闪着大眼用小脑袋耍着小聪明,这些小聪明每个人都能一眼看出却也不忍心拆穿。
将她压在车厢壁上的软毯上,一只手扣着她的头,另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面颊抚到娇嫩的颈子,而后忍不住向下游移,玲珑有致的躯体让她忍不住一探再探,轻轻揉捏,直到听到身下人的娇喘。
小脸儿上透着淡淡粉红,如盛开的桃花一般,让人忍不住采撷,一双惑人大眼半眯,眸子中满是迷离。柳如心只觉得体内热血沸腾,奇经八脉中的气血翻滚最终汇集一处。
“友儿,我想要你……”
路友儿立刻清醒,赶忙用小手推开他。“不行,你疯了?已经进城了,发情也得分下时间地点啊!”
柳如心眉头皱起,发情……!?
友儿刚把柳如心推开,马车帘便被撩起,一个圆圆的肉球被扔了进来,柳如心一下子接住,是云陌。
友儿心疼地接过云陌,轻轻抚摸云陌头上逐渐浓密的绒绒乌发,“南宫夜枫真是粗鲁,将孩子扔来扔去的,气死我了。”
在友儿怀中的云陌一翻白眼,难道他想出去吹冷风?还不是因为在车中两人黏黏腻腻让他很不自在。
云陌乖巧的不说话,柳如心也觉得他实在可爱,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他头上绒绒发丝,云陌背对着两人,嘴角稍稍抽了一下,而后重新回归乖巧状。云陌不知是应该奇怪自己懂事太早还是应该奇怪别人懂事太晚,为什么别的孩子不懂的道理他却如同天生就知道一般,有时候还真不希望知道懂的这么多。
车外南宫的声音响起,“友儿,皇宫就要到了。”
友儿长吸一口气,该来的总要来的,“知道了。”今日进京,早已换上了精心准备的华服,长发被柳如心精心打理,面上妆容淡淡,即便是在黑暗中的车厢也是掩不住其光芒四射。柳如心一身淡鸀色衣着低调朴实,尽职尽责得演绎着他随身侍女的角色。
绝色马车缓缓停下,车外隐隐听见问答声,便知道,到皇宫了。
车帘被掀开,南宫夜枫探头,“友儿,皇宫不能进入马车,只能徒步而行。”
友儿了然点头,将云陌交给身旁的柳如心,纤纤玉手伸出,轻轻放在南宫的大掌上,手掌中的温暖让她安心,借着他的力,站起身来,微微俯身,走出车厢。
此时已经晌午,太阳居于天空之高处,即便是冬日,阳光依旧强烈刺眼。在阴暗的车厢中已久,乍一出来,竟有些睁不开眼。
一抬手,绣着百花的云袖随风纷飞,洁白的锆腕上一只翠鸀玉镯在阳光下盈光异彩,而玉手下的面庞更是精致得让人惊叹。
乌发云髻,肤若凝脂,巧笑倩兮,媚眼如丝。
一袭大红色华丽锦袍上用金丝绣着怒放百花,与金闪闪的发饰相衬,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美!真是太美了!
北漠国不似南秦国一般女子足不出乎,即便是出行也尽量掩住容貌,而守城官兵也多次见识宫中各式美女,却从未见过如此美丽之人,第一眼望去被其美貌震撼,第二眼望去被其如仙气质吸引,第三眼望去便不知身在何处,这女子绝不应在人间,应该是女神,长生天大神身边的女神!
双膝有些虚软,他们只想膜拜。
在车下仰望友儿的南宫夜枫也惊讶得睁大了双眼,这是他记忆中的友儿吗?初相见有些胖乎乎的友儿此时已经蜕变得如此倾城,之前在阿达城已经令他惊艳,而此时盛装的她让他竟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他此时满是斗志,欲夺天下,将天下最好的一切双手捧给她!
“南宫……哦,不是,吉日木图,怎么了?”友儿惊讶,为什么所有人看她都像见到鬼似的?难道她穿红衣服这么难看?
南宫夜枫回过神来,双手一举,不用她踩着车凳,直接将她抱下车来,友儿如同一只满身金粉的红蝴蝶一般在空中飞扬,震撼了在场所有人,也震撼住刚刚准备出宫迎接的太子——阿拉塔。
一身暗黄色太子装扮的阿拉塔身材魁梧,肤色稍显黝黑,浓眉大眼,眸子却是出奇的浅褐色,一身正气的阿拉塔此时的眸子中却射出狠毒的目光,目光中满是嫉妒和掠夺。
友儿被这炙热的视线盯得难受,抬眼,看到一身华丽的男子,身材魁梧,那视线正是他发出。
“木图,他是?”友儿奇怪地看向那人。
南宫夜枫垂下的眼闪过杀意,一挑眉,再次睁开眼哪还有半点杀气,有的只有兄长对弟弟的友爱,一转身,带着友儿向黄色华服男子走来,一只手牢牢扣在友儿纤细的腰间,这是占有性的表现。
友儿这才发现黄色华服男子身后站着一大群人,态度恭敬。转念一想,这时代皇室喜穿金黄色,而这男子的年纪配这华服想必定然是太子,心下了然。
“大皇兄一路辛苦了。”太子已走上前,一抱拳,笑迎。如若不是这一路上经历的“风风雨雨”,友儿会觉得这态度诚恳的太子是真心问候。
“见过太子殿下,吉日木图在太子的照顾下,怎会辛苦?”南宫夜枫微笑着回应太子,浑身散发出慑人的气势,太子出宫迎接便是在立威,他岂能落败?“照顾”二字咬得真切,就是要告诉太子——他没死,便要太子死。
太子冷哼一下,转眼看向路友儿,一扫之前的阴霾,满眼的喜色,“大皇兄,这位是?”
友儿的笑容僵了一下,暗道这太子真会说废话,南宫夜枫就是接妻儿去了,现在还要问她身份,难道这千里迢迢还让南宫弄个小三带回来?
“这位正是你皇嫂。”南宫夜枫的声音很低,却丝毫不客气,提醒着太子的身份,让他早早断了妄想。
说话期间,柳如心已经带着云陌下了车,而太子的视线乍一接触到云陌身边便忍不住放射出更为恶毒的目光。
友儿皱眉,这太子也太**裸了,就不知收敛一点?好像直接要用眼光杀了云陌一般,这人要是真做了北漠皇帝,这北漠国怕是好不了。再次看向南宫夜枫,唇角勾起,之前为何没察觉,南宫身上的气度明明就是上位者的气质。
“真是羡慕大皇兄,能得如此美人娇儿。”说出的话咬牙切齿。
友儿微笑,看来这宝音部落确实猖狂的很,就今日一见便知平日里有多狂妄,今日本该收敛低调却也忍不住发出如此**裸的凶残,突然有些担心云陌,刚刚这太子的眼神已说明一切,云陌危险!
忍不住轻叹内疚,云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