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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着玩男人不前卖身契,这事……宫羽落应该能干出来。路友儿转头似笑非笑的看了宫羽落一眼,后者觉得后背猛的冷汗,低着头犹如做错事的孩子,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凡事都听路友儿的,路友儿说对的,他听,不对的,他也听!
友儿想到了蓝翎,当年蓝翎当管家,应该能想到此事,但……一想到蓝翎,她便心中有数了,想必当年蓝翎也不是诚心辅佐宫羽落,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蓝翎……碧翎……不知道他此时去了哪里,不知他身子恢复的怎样了。
想到蓝翎,友儿眸子中多了一丝柔和。
抬眼看向跪地的两人。“两万六千一百八十一两,算王生在府中工作五年,我们便抹了零,余下两万六千两白银。我们王府秉承着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态度,王生,只要你将这两万六千两白银交出来,便原谅了你。”
“王妃明鉴啊,奴才哪有这两万六千两啊。”
“你拿了银两,这些银两又去哪了?”
王生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李高,此时他必须保护他的家人,“有……有些是……孝敬李大人了。”
“放屁,本官何时拿你的银子了?”李高大怒。
王生一咬牙,“奴才有信件为证,那都是李大人的亲笔信。”他小心做人,终于有一天得了回报。
“你……”李高指着王生浑身颤抖。
“我不管你们谁拿了银子,王生把你能吐出来的银子都吐出来,剩余的李大人来填,我可不管你们到底用什么方法,这两万六千两白银一个子都不能少,否则便休怪我们兰陵王府不客气了。好了,王生押下去,李大人请回吧。给你们五天时间。”
“啊,五天!”
“滚下去。”宫羽落终于忍无可忍,一声怒吼,他憎恨这些将他当猴耍的人,他以前怎么那么糊涂?
这一折腾,又是一个时辰,已经隐隐傍晚,夕阳西下。
“友儿,这府中没了账房先生……”宫羽落冷静下来,从此以后他发誓再也不游戏人生,他想稳稳当当扎扎实实活着。
友儿看了一眼那官可秋,见他不卑不亢,从始自终都冷眼旁观,是个可塑之才。“官可秋?我没记错你的名字吧。”
“在下正是官可秋。”
“我路友儿不管你家中营生,也不问你家有何人,我只问你,王府管家、账房先生、王爷的男姬,三个身份,你可选择一个。”
众人哗然,因为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草率选管家的人。
官可秋想了一下,眼眸垂下,很快便有了想法,“在下可与王府签订卖身契,却不能签订终身,在下可做王府管家,却有一个条件。”
宫羽落有些发火,当王府管家是多么好一个肥差,兰陵王府的管家在外也也是三品官,这官可秋真是不识好歹。
友儿回头对宫羽落甜甜一笑,宫羽落只觉得看到友儿的笑容,再大的火气都灭了下去,喘了两声粗气又坐了回去。
“你说条件吧。”友儿问道。
官可秋见友儿如此说,马上跪了下来,“路姑娘,在下只有一个条件,便是请姑娘收可秋为徒,为徒期间可秋愿为王府效鞍马之劳,并在可秋期满后,培养一个妥当的人接任管家。”
友儿一挑眉,好么,他当不当管家和她有什么关系,不过为了宫羽落,她还是勉强点头,“好,就这么定了,一会准备卖身契吧。”
友儿又看了一眼还在一旁的汪智达,“现在管家有人了,账房先生和王爷男姬,你选一个吧。”之前她便看见此人器宇轩昂,入府前定然不是等闲之辈,刚刚他算账速度也很快,且态度极为认真,他做账房应该没错。
汪智达也立刻跪了下来,“在下汪智达也与官管家一样,如若路姑娘肯收在下为徒,在下愿为账房一职。”
路友儿看着宫羽落,无奈的长叹一口气,“你看看,你家的管家和账房和我扯上关系,真不知我路友儿真是欠你的还是怎样?”
宫羽落深深看着友儿,“我的家,也是你的家。”
友儿突然惊醒,后背冷汗,她……她该怎么办,这……
“算了,去准备卖身契吧。其他人都散去休息,剩下的事明日再说。”
……
入夜,用了晚膳,宫羽落沐浴,友儿走进宫羽落的卧房。
宫羽落以为友儿是来休息,很自然的身着里衣下了床,让出位置让友儿上床。
“把衣服脱下来。”友儿没上床,反而对宫羽落说。
宫羽落一愣,随机面色红了,让他脱衣服?她想做什么?不过随机便想到了,友儿是普通女子,想必也需要男人,可惜自己……
“对……对不起。”那声音饱含愧疚。
友儿笑笑,并未发现宫羽落的想法,“把衣服脱了,我把那银环给你摘下来。”说完,扬起了手,手上有那小小的银色钥匙。
宫羽落一愣,“但是还没到两个月呢。”
友儿微笑,“你现在做的很好了,已经不需要这银环了。”说完便亲自动手半逼迫半协助的将宫羽落脱了个干净,一丝不挂。
如白玉的身子呈现,友儿也觉得有一丝难受。
友儿蹲下身子,当手触碰到那银环时,不可避免的碰到宫羽落。
宫羽落只觉得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热流从脚下涌了上来,“友……友儿,住手……我好难受……”
123,大变天(国庆三更)
全身赤条条的宫羽落做在床上,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垂在床下,两只胳膊支着身体微微后仰,面色通红,视线尴尬看着别的地方。
他尽量不去想,但是自己身上那温热的触感确实如何也无法忽略的,时不时碰一下,一会是轻轻触碰,一会是稍稍用力,一会……宫羽落一咬牙,他为什么突然希望她能握住……
一股热血从身体四面八方聚集,而身体自然是有了反应。
“友……友儿,住手……我好难受……”他忍不住喊叫,这东西的苦他已经吃过一次,如今第二次更为难受,为什么他竟然对路友儿会有反应?她明明是女子。
友儿很尴尬地看着自己面前坐着的宫羽落,其实她刚刚恶作剧了,他不用脱得这么干净的,但她就是想恶作剧地再看一眼他那浑然天成的优美线条,果然,他的身材永远是这么好。
“很难受吗?”友儿好奇的问,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到其上,让宫羽落后背猛的僵直,一股不知是难受还是爽快的感觉如电流一般瞬间穿过他的身体,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大的痛苦,那种想积聚却不允许积聚、那种像释放却不允许释放的感觉让他疼得发狂。
艰难的点了下头,豆大的汗从他脸上掉落,声音嘶哑,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难……难受……”
宫羽落刚刚低头,看到路友儿——他此时最为依赖最为赞赏最为崇拜的女子跪在地上,趴在他两腿之间,一只手扶着,另一个手用小巧的银质钥匙尽量对准那个锁眼开锁,又一波强大的电流从身体四面八方汇集,瞬时那种难受与疼痛与各种莫名其妙的快感汇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冲击了他,总的来说……难受的想死!
友儿也急了,其实这开锁很简单,在给他弄上之前她已经开锁关锁实验很多次,怎么现在就开不开?
其实能开开就怪了,肿胀非常,那锁眼都差不多封死,如何开开?
友儿抬头看向宫羽落,“我说宫羽落,你能不能放松一下,别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你是不是在想美男子?这个节骨眼你就别意YIN美人了,一会摘下来我就找十个美男子伺候你。”
友儿一直在摆弄这个,看着宫羽落难受其实也十分着急,脸孔上粉红粉红,一层薄汗更是让她的小脸儿如桃花一般绽放,水灵灵的眼睛大大,小嘴红红的因为生气略略嘟起,微微张开的小嘴中隐隐能见雪白的贝齿,而其中是那条丁香小舌。
宫羽落低头看着友儿那上扬的小脸儿,不自觉想到了之前为了折磨友儿对她的吻,当时没觉得怎样,如今却觉得那吻异常甜美,那柔软的唇瓣,那灵巧的小舌,还有口中香甜的滋味,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他突然想再去一品香泽。
“嗷……”一声干嚎,宫羽落直挺挺平躺在床上,刚刚又一波快感,他难受死了!他要疯了!
友儿怒了,大吼,“宫羽落,你还有完没完,现在这节骨眼别想什么美男子美少年,你想想别的好吗?”
宫羽落虽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