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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七岁的商界神童段修尧接手庞大的家族产业后,那段家老爷与老夫人便相携云游四海,这份从容和对自己幼子的出奇信任让所有人大跌眼镜,这段家的段修尧是一神话,这段家的段老夫妇更是一神话。
此时段老夫妇老就不知道跑到什么鲜有人迹之地云游探险了,这宅内只有段修尧这一位主人。
段府房屋众多,家丁侍卫丫鬟小厮也多如牛毛,而他们一拥而上搜遍各个房屋也是很快的事。
“没有。”
“这个房间也没有。”
“没有人。”
“也没有……”
随着搜寻的继续,一次次反馈回的汇报皆是未发现可疑人的踪迹,所有人越来越提心吊胆,这刺客到底在哪,这刺客到底是谁,他所来目的是什么?
段府管家前来,一群人围了过去,“管家大人,我们要不要报给少爷?”
所有人都聚集在那一直黑暗的大屋前,说是屋前却也离了很长距离,这屋子左右一丈决不允许外人出现哪怕是暗卫,这便是段修尧的怪脾气,他极重隐私,最痛恨的便是有人潜入他的宅院,如若发现则杀勿论。
段管家看了一眼那大屋,所有人都静下来等管家决定。想了许久,管家摇了摇头,“我们找过了就可以,少爷不喜别人打扰他安睡,如若真有刺客潜入少爷卧房,以少爷的武功也定能对付,其他人散去休息,所有轮值暗卫皆在少爷卧房一周丈余之地守着直到天亮,切不可放过一丝一毫。”
段管家的话在段府极有权威,少爷每年有多半时间不在府中,而老爷老夫人在府中的时间更是屈指可数,在没有主子的日子里便是这段管家掌权。
段管家几代都服务于段府,忠心耿耿,几代以前便被赋予段姓,可见其地位之高,在段家人眼中,其比心腹还心腹。他下了命令后众人无任何异议,皆快速散去,那轮值的三十余暗卫则是在段修尧屋外远远守着等待天明。
段管家的意思很明显,这刺客如若在外想杀谁,那只能怪死的人命薄,此时只要保护住段家少爷段修尧就可以了。
暗卫们潜了身形,提起十二分精神,紧紧盯着周围动静,那黑暗的大屋还是很安静。
屋子外面安静不代表里面也安静。
屋子墙体加厚接近一尺,里面就算是有何大的响动外面很难听到,而那木门则是用上好的名贵楠木制成,上百年的价值与黄金等量的名贵木材便这样被无情作为门窗使用,虽是人神共愤的浪费,却在隔音上有着出奇的效果。
屋内打斗不断,间歇着还有喊叫。
“你是段修尧?”路友儿尖叫,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她跑来跑去最后竟然不小心摸到他的老巢。“你放手……现在不是闹的时候,我有事来找你商量,大事!”
段修尧自是不会轻易放过她,开玩笑,这小人儿自己心心念念,怕是做梦都在想,如今好容易看到他怎可这么轻易就放开?“不能直呼夫君名字,来,称呼我为夫君,或者尧。”
听着两人对话一问一答状似平静,其实这问答之间已过五个回合。
段修尧一手欲碰友儿身体,但友儿凭借气流的声音一把抓住他的大手,运足内力将那手死死摁回原位不让他动手动脚,“真的……别闹了……”
“我没闹,夫妻见面不应该先亲热一下?”黑暗中的段修尧眉头一皱,那俏丽的桃花眼带着深深的怀疑。才一段时间不见这路友儿怎的内力如此深厚?自己苦修十多年的内力竟然也只能险险胜过她,如若不是因为自己招式精湛怕是也不能容易制服她。即便这样,身下小人儿的反抗也让他有些头疼。
“谁和你是夫妻?段修尧你住手!”友儿一声尖叫,她左手抓着段修尧的右手,右手抓着段修尧的左手,那厮竟然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更可恨的是这无耻的人竟然伸过头在她脸上乱舔。友儿的小脸左躲右闪极为狼狈,而那厮就开始舔舐她的脖子。
“段修尧你够了,你有完没完?”
“娘子,小别胜新婚你不会不知吧?自从分开之后为夫我就守身如玉。”他继续追逐着她的小脸,势必要再次捉住那香甜的小嘴。
友儿几次被他吻到,慌乱地转头,终于忍无可忍伸出右手死死捂住身上那人的嘴,一个用力将段修尧的下巴支起老高。
终于摆脱了这厮,友儿赶忙欲说出所来何事,但紧接着只觉得自己胸前一紧,一声尖叫。
那……那……那段修尧竟然用闲出的左手抓她的……
慌乱间赶忙放开他的下巴伸手抓住那放肆乱摸的大手,而那带着坏笑的段修尧随即便又低下头乱亲。
事情仿佛又回到了终点,友儿只觉得自己要疯了!真的要疯了!“段修尧,你……唔……”
小嘴又被堵上,路友儿觉得自己眼睛铁定通红,她要杀了这段修尧,一定要杀了这段修尧,如若不是这京城再无熟人,打死她也不想来找这个无耻又无赖的人。
懊悔,十分懊悔,让她路友儿死在王府吧,也不想和这无赖扯上丝毫关系!
友儿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腿,但是那段修尧像是立刻知道她想做什么一般,一个转身将她腿再次死死压住,没错,友儿就是想狠狠向着无赖胯下一踢,虽不让他断子绝孙也得让他断了这念头好好听听她的话。
再次抽出自己右手撑住段修尧的下巴,友儿将他的脸支出很远,尽量让自己忽略那在自己胸前乱摸的大手,摸就摸吧,她必须要先将正事说完。“段修尧你听我说,你知道我现在人在哪吗?”
下巴被支得高高的,头不能低下,不过眼却瞥向下方,接着射进屋内皎洁的月光,他贪恋地盯着身下美景——他的左手正解开她的腰带,撕扯开她的衣领。
“兰陵王府。”
友儿大吃一惊,双眼挣得大大地盯着那无耻的人,“你怎么知道?”
很好,那外衣已经剥除干净,黑色的衣服真是难看死了,粉嫩嫩的兜衣……段修尧看着那若隐若现的美景,凸起的喉头忍不住上下动了几动。
友儿等了许久,除了那没规矩的手继续乱摸乱剥外,段修尧根本不说话,气得她大吼,“你倒是说啊,你怎么知道的?”
“秘密。”他没时间和精力讨论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此时他有更想做的。
友儿的右手迅速从他那下巴拿开,一个用力想抽他一个嘴巴,哪料到这段修尧反应快得很,左手瞬间便握住她那右手,固定在她头顶,而一个反手那右手也逃离了友儿掌控反而将友儿的左手固定在她头顶。
此时友儿如果还不懂这段修尧想要做什么,就直接去咬舌自尽算了,“段修尧你不可以,现在不是这样的时候!”
“哦?这风高月圆的不行这男女之事还什么是时候?”
密集碎吻一路由面颊到脖颈,直至向下,而他用力之大让友儿觉得阵阵特疼,不知他是亲是咬,这大力之下淤痕斑斑,犹如无数只淡粉色蝴蝶般飞舞与白皙的脖颈上。
友儿双目大睁,心猛的一惊,“段修尧你要害死我吗?你不问我此时是否安全还在我身上弄下痕迹,你是不是嫌我命太长了?”晕死过去算了,担惊受怕、忍辱偷生,本以为用自己的隐忍和心计可以熬到最为适当的时机脱离危险,哪成像碰到段修尧这个败类。
怪人不如怪己,首先要怪的就是自己,怎么好好的竟然想到这段修尧,这段修尧何事有过正形?死了死了,真的死了,明日宫羽落还说要与自己进宫面圣,这一下子真是死定了!
友儿放弃挣扎,也不再喊,恶狠狠地盯着段修尧,无论他如何挑逗,友儿都无半分兴致。而段修尧也也不在乎,自己兴冲冲地忙得正欢,直到友儿身上满是淤青才停手,放开友儿,而自己则是喘着粗气下床点燃灯烛。
“不继续了?”友儿没好气地问。
“不喜欢奸尸。”有些嘶哑的声音幽幽响起,点起灯烛,段修尧背对着友儿站着,因为只要转身,他那尴尬便要显露于形。倒了一杯凉茶喝下,长叹一口气,那声音也稳定了许多,“不用担心,你暂时是安全的。”
本来生闷气的友儿闻此,一丝暖流涌入心底,原来他……都知道?
随后便有深深歉意,原来刚刚是错怪他了,她一直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个花花公子,见了自己便色心大起。
坐起身来,将衣衫整理好,也慢慢走到桌旁,自己为自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