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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力更加可怕,如今别说自己,就是天机老人恐怕也没有十全把握打赢。
她正想着,逍遥子已经释放出更强内力,那内力隐在身中已久,怕是早已蠢蠢欲动,如今好容易碰到个可以玩弄一会的对手,更是叫嚣地如嗜血的毒雾般喷涌而至。
血天面色铁青,心中很不是滋味,那日逍遥子与他对决竟然没使出这等骇人的内功,原来是因为他血天太弱了。
雪姿已经彻底收起了轻狂,调动所有内力,摆出最严谨的姿态准备应敌,因为她知道如果这逍遥子真的动了真格,她今天小命怕是就要丢在此了。
虽然情况危急,但雪姿还在内心里消遣了自己那如老顽童般的师父,她突然十分好奇天机老人看到自己尸体时是怎么哀嚎,辛苦培养了整整二十年的杰作就这么死了,想想就可笑。
宫羽钗不懂武功,她只知道这漂亮的逍遥子很厉害,那诡异的雪姿也厉害,两个人到底谁厉害,她只能睁大眼睛观看结果。
就在雪姿抱着必死之心时,一件意想不到之事发生了。
是路友儿!
如一团火焰的路友儿一下子冲到了逍遥子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死死抱在怀中。“我说逍遥子……厄……爹,你不能和她动手!”她不愿意称呼他为爹,因为他是在太年轻了,而逍遥子对称呼也从不在意,于是友儿便很少叫爹,只有此时这种……求他办事的时候才肯叫上一两声。
“为何?”逍遥子奇怪地问友儿。
别说逍遥子,连雪姿也奇怪地看向友儿,她与这个女人不熟,甚至连话都未说上一句,为何她冲出来救自己?
“你难道看不出她是女子吗?”一指雪姿。雪姿低头看看自己,恩,确实是女子,她自己保证。
逍遥子被这突然一问弄得一头雾水。“能看出。”
“你……你和女子动手打架难道不觉得丢人?”友儿睁大双眼惊奇地看着逍遥子。
“并不觉得丢人。”比拼武艺难道还分性别?
友儿后背汗哒哒。“难道你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懂,但从来不怜。”在他眼中只有武功没有女人,路琳琅除外,此时……友儿也除外。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对友儿的怜惜甚至比当年对路琳琅还要多,虽然她是莫名其妙出现的女儿,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骨血之情?当年他与路琳琅比武,没少将路琳琅揍得一身伤,但是自从与友儿相认,他却根本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
逍遥子的回答无比认真,令友儿差点晕倒,她很想说出心里话——怪不得路琳琅抛弃你,要我,我也不要你!
但是最终还是没说出来,她已经被他揍了一次了,绝不想被揍第二次。
逍遥子内力瞬间散尽,连他自己也莫名其妙,难道这路友儿竟然能轻松左右他的情绪?
雪姿见逍遥子卸了功,慢慢的放下心来,看来她自己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再次抬眼看向路友儿,眼光无比复杂。她夜里曾经偷偷查看火炮队,实在很难想象这放烟花的铁筒是怎么将联军那几十万大军顷刻间消灭的,听说都是这个路友儿的功劳,她早在京城便听说了这正南王妃路友儿的威名,本以为是惊天动地的奇女子,没想到竟然与普通女子无异。而如今这逍遥子又宣称是她爹,江湖第一杀手血天也钟情于她,而她竟然在逍遥子的手中救下自己。
雪姿薄唇向上慢慢勾起,一脸玩味,好久没找到如此好玩的玩具了,有趣的女人。
78,扑倒我吧
逍遥子与雪姿到底还是没打起来,只因路友儿的加入。
路友儿抬眼看了一圈众人,悲哀地低下头,她为什么不是瞎子?只要是瞎子便不用他们一张张美艳的脸了,为什么每个人都是美人?当然,也有例外。
友儿看了看前方那个一个女子的身影,是雪姿。
这里唯一不是美人的也许只有雪姿了,她与友儿相同,也是中上之姿,如若非要比个高低,也许友儿会略胜一筹,想到这,友儿便重新有了自尊。没错,谁规定了一定要和美人比?想到这,又看了几眼雪姿,偷偷发笑。
雪姿细长的眉头挑起,为何总有一种感觉像被人盯上一般?回首一望竟然是路友儿,上挑的丹凤眼眯了一眯,唇角勾起笑意。
“友儿,速速去梳洗,马上就要用午膳了。”宇文怒涛皱起眉头,不解路友儿到底为何突然这样。
“我……”化了整整两个时辰的妆容难道就要洗掉吗,她不服。
抬眼看了柳如心,但见他妆容淡淡,眉眼分明,亭亭而立犹如芙蓉仙子。再转头看了眼宫羽钗,略施粉黛,千娇百媚,惹人怜爱。她难道继续要素面朝天?
长叹一口气,“我知道了,这就去洗掉。”声音带着阵阵不舍。
“我来帮你梳洗……”两道女声同时响起,是柳如心和雪姿。
两人目光向碰略有诧异。
柳如心诧异雪姿,此人明明是清和公主的宫女,为何武功如此高强,况且那周身的气质根本不像下人,反倒像隐居世外的高手,她怎么和友儿扯上了关系,怎么看都是敌非友!
雪姿七窍玲珑心,看一眼柳如心便发现了他真实性别,虽然外人没发现,但是却瞒不过她,如若连人的性别都看不出的话,那她怕天机老人已经羞愧的自刎以死谢罪了。宇文怒涛和血天两人已经半明半暗地争夺这个路友儿,难道这个柳如心也要来分一杯羹?真有趣,这个路友儿到底有什么出奇之处?
雪姿好奇地看了眼路友儿,只一眼,立刻把头又转了回去,不得不说,这路友儿的妆容确实……恕�
路友儿也一愣,没想到还有人主动帮她梳洗,不过怎么看都是来借机取笑她的。丢人不丢份,她可不能把姿态丢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哼。”说着便哒哒哒跑了。
宇文怒涛恍然大悟,原来是忘了吩咐丫鬟前去照顾,只因友儿昨日住的客房是原本为血天准备的,自然便没吩咐丫鬟,而从昨夜起他便一直严查友儿遇刺之事……看来友儿如此很大一部分原因在自己!赶忙叫来管家陈鹏,轻声吩咐找一名手巧的丫鬟前去伺候友儿,陈鹏立刻转身去办。
可惜,路友儿根本不领情。
友儿在房内赌气,而被安排来的两名丫鬟站在门口,房门紧锁,友儿根本不给她们进来伺候的机会。
“王妃,您开开门好吗,奴婢帮您梳妆打扮。”两名丫鬟在门外轻轻唤着。
梳妆打扮?
不提还好,一提友儿更气了!
不活了,她死了算了!真是丢人丢大发了,她发誓这一辈子也不化什么妆了,老老实实当她的壁花小姐吧!红花都给别人做好了,她一辈子就当绿叶。
两名丫鬟不停唤着,劝着,试图让友儿消气,而友儿起初还吼了几句希望她们能离开,但是之后便发现,这丫鬟的脾气好的很,无论她怎么吼,她们都还是细声慢语地劝慰,时间长了,连友儿自己也不好意思了。但是开门?做梦!
丫鬟的声音突然停了,因为有一人走了过来,让两名丫鬟退下。
直到丫鬟走远,他才轻轻开口,那声音,听着如遇春风,舒适无比,是柳如心。
“友儿,能为我开门吗?”
“不能。”开门干什么?让你看我笑话?
门外的柳如心垂下眸子想了片刻,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再抬起的双眼除了无限温柔还带着一丝狡黠。“友儿,其实你刚刚的妆容很美。”
不听到这句话还好,一听到,友儿恨不得冲出去杀人,但是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友儿不会主动打柳如心的。“别当我不知道,你一直在心里嘲笑我。”
“没有,我确实觉得你的妆容很特别。”想到她刚刚的样子他便想笑,“可惜你用的胭脂水粉不好,别说你,就是再灵巧之手用那种劣质的胭脂水粉也不会有什么好妆容的。”
闻言,愤怒的心情稍稍有了缓和,“真的?”潜意识告诉她,他在骗人,不过心里另一个声音在大声喊叫——没错,就是胭脂水粉不好,都怪那劣质的胭脂水粉。
“自然是真的,你刚刚那胭脂在哪买的?”柳如心耐心问。
“在南市街头,一个年轻女子的摊位。”路友儿此时心中已经信了五分。
柳如心点点头,心中有了算计,继续柔声细语地慢慢开导这个笨蛋。“摊位的胭脂打磨得不够细致,所以上妆效果会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