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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几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半晌才有人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既然是这样,咱们不如悄悄的过去瞧上一瞧,只要不被少爷发现,也就放心了,倘若少爷真有什么不测,咱们可是难逃罪责。”
(手 机阅 读 1 ^ 6 … 。 n)
“说的是!”那几人顿时大喜,放慢了脚步,悄悄摸去,走得几步,却又发现地上又有一件亵裤,几人对视一眼,心中甚是疑惑,有人低声道:“纵然少爷再是急色,也不至于脱光了衣服在树林里乱跑吧?莫不是有什么变故?”
“走!”四人已经是有些慌乱,刚奔得几步,却听背后树叶簌簌一响,有人惊觉背后有人,急忙回头去看时,却听“砰”的一声闷响,太阳上正着,顿时眼冒金星,头昏眼花,双腿一软,已经瘫倒在地,昏迷过去。
余下三人听得背后有动静,急忙转头看去,却见一个黑衣人站在众人背后,蒙着头罩,不知是谁,只是那夜行衣也不知是从哪里偷来的,穿在身上又短又小,露出半截青衣来,只是那黑衣人胸部扁平,显然不是幽兰那凹凸有致的惹火身材。
那三人刚一愣神,那黑衣人出手如风,击倒一人,立刻横扫过来,正打在另外一人的下颌上,那人惨叫一声,满口鲜血,却是把自己的舌头险些咬下半截来,那黑衣人飞起一脚,将那人踹倒在地,痛得只在地上不停的翻滚。
只是一个照面,四个家仆已经躺下两个,剩下两人发了性,虎吼着冲了上来,那黑衣人不慌不忙,闪身避开,右拳朝其中一人面上击去,那人伸手护住面门,却不知黑衣人那一拳乃是虚招,“砰”的一声,左拳已经结结实实的击打在那人胸口,原来那右拳乃是虚招,全身的力气几乎都集中在左拳上,只听咔嚓咔嚓两声,却是那人胸口两根肋骨被打断,大叫一声,翻身便倒。
四去其三,只剩下最后一人,那人着了慌,转身要跑,黑衣人岂能让那人逃走?几步抢上,已经阻住那人去路,双拳一摆,少林罗汉拳施展开来,将那人笼罩在拳风当中,那人虽说是有几分力气,身子也算生得粗壮,却全然不会武功,哪里应付得下?没过几个照面,已经全然被动挨打,不几个回合,黑衣人一拳打在那人鼻子上,顿时鼻血长流,鼻骨歪在一边,鼻屎与鲜血共飞,直痛得弯下腰去,哀哀叫饶。
黑衣人松了一口气,原本以为自己以一敌四,好歹要花费一番手脚,没想到如此轻松,当下便将四人一一打昏,拖到林中,扒下衣物鞋帽,和已经昏迷过去的沈佺扔在一起,这才静下心来,将脱下来的衣物搓成绳子,将五人赤身裸体,倒掉在树上,这才在沈佺身上呸了一口,轻笑道:“你害我两次险些送了性命,倘若现在就杀了你,只怕给幽兰带来麻烦,也罢,便先收些利息,等那事完了,再取你狗命。”
将五人统统倒吊起来,却也觉得不解恨,想了一想,又走出林中。
幽兰和嫣儿此时已经赶到,嫣儿远远见到叶云动作,不禁轻叫了一声,急忙拉着幽兰,不许她看,幽兰心中好奇,探头看了一眼,也是满脸羞红,轻啐道:“这个张公子,平白想出这些折磨人的招数。”
二女见到叶云离开,却也不知他去干什么,只是在远处藏匿身形,远远瞧着,不多时,便见到叶云提着沈佺的长袍外裤回来,显然是吸饱了水,胀鼓鼓的,二女偷眼旁观,果然见到叶云将长袍在四个家丁身上擦拭,还在笑道:“一瞧你们这些家伙平时就不喜欢洗澡,瞧这脏的,咱哥们心情好,给你们洗洗澡。”
幽兰不禁扑哧一笑,低声道:“这张公子倒也是个妙人,此时天气虽已渐暖,但是脱光了衣物,再浇上水,冷风一吹,可教他们好受了。”
叶云先伺候了那四名家丁,最后才来照顾沈佺,先是拳打脚踢了一会儿,打得沈佺眼斜鼻歪,只听沈佺闷哼一声,从剧痛中悠悠醒转,一眼见到自己竟然被人倒吊着,心中惊恐,刚要大叫,却见叶云眼疾手快,早已经塞了一只臭袜子在口中,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叶云却已经转到沈佺背后,将外裤中吸饱的水全部浇在沈佺身上,这才飞起一脚,脑后正着,将沈佺再度踢昏过去,可怜沈佺平时在松阳威风八面,可曾受过如此凌辱?
叶云再将其他的四名家丁一人在口中塞了一只袜子,心满意足,这才拍拍手,极为满意的往林外走去,幽兰忍着笑,拉着嫣儿,从树林另外一侧奔了过来,迎面截住叶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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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章 意外
更新时间:2009…11…18 21:26:02 本章字数:2528
“舒坦啊!”这是叶云拍拍手,志得意满离开树林的第一个念头,尽管生怕把沈佺那厮揍死,而不得不放弃了那不算太高明的内力修为,虽然打得自己双手都在隐隐作痛,但是这种感觉却是让叶云心中很是有些暗爽不已。
“张公子!”叶云刚走出树林,迎面便看到幽兰和嫣儿站在林外,一脸的忍笑,叶云知道自己刚才的报复行动瞒不过这二女,当下呵呵笑道:“行了,多谢二位配合,只是你这衣服我可没法穿,小了点。”伸手将夜行衣脱了下来,还给嫣儿。
嫣儿笑吟吟的收起了夜行衣,幽兰盈盈一福,轻笑道:“张公子的行动还真是出人意料,这种折磨人的办法,我可想不出来。”
“想不出来吗?”叶云呵呵笑道,“这沈佺两次想害我性命,倘若这次再不给他点教训,只怕他还真不知自己姓什么了。”
幽兰迟疑了一下,轻声问道:“适才嫣儿曾说,张公子已经琢磨出那‘多’字的含义,却不知所指为何?幽兰心急如焚,实在是走投无路,只得厚颜再次请教张公子。”
叶云摇手道:“我已经大致猜出些眉目,只是还没有经过求证,暂时还无法说出,以免走了歧路,所以还请幽兰小姐耐心等候几天,只是这几天只怕沈家有些不妥,还望二位小心才是。”
幽兰和嫣儿对视一眼,幽兰点头笑道:“这个却是无妨,料想沈家纵然在松阳一手遮天,却也拿我二人无可奈何,自然无碍。”
“嗯!”叶云点点头,挥手道,“你们去罢,七天后你们来找我,自然有一番说法,只是千万小心,那沈家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二女见叶云要走,当下均是施礼致谢,叶云也不多说,只是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嫣儿见叶云走得远了,这才不解问道:“小姐,那沈佺既然连害张公子两次,为何张公子却不杀之而后快?莫非他胆怯不敢么?但是瞧刚才那出手狠辣,却也不像是怕事之人,这可是当真奇了。”
幽兰轻轻一笑,摇头道:“他哪里是怕事啊,你却不知,适才是我引沈佺过来,虽说路上人烟稀少,却总有一两个行人得见,追查起来,你我二人均是脱不了干系,张公子仁义,不愿意让我们摊上这揽子官司,须知失踪和杀人却是两码事,倘若失踪,你我推却不知也就是了,倘若是杀人,咱们再要在松阳办事,那可就不是如此顺畅了。”
嫣儿听得小姐解释,这才明白过来,点头叹道:“张公子大仁大义,嫣儿实在是佩服得紧啊,只是他一个下人,怎会有那一身功夫?”
幽兰沉吟半晌,摇头道:“这个却是不知了,我见张公子出手大开大合,走的全是刚猛路数,我见识不广,实在不知这是什么拳法,只是他内力修为稍显不足,却也有些遗憾。”
叶云回到张府,先去见了张玉娘,替幽兰解释了几句,当然自然隐去了自己殴打沈佺,又将一主四仆统统吊在树上的事情,只是将事情大概说了一番,张玉娘这才释然,点头道:“原来如此,我瞧那幽兰小姐眉锁貌端,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原来却有这番苦衷,倒是我多虑了。”
叶云见张玉娘神情喜悦,乘机问道:“小姐,那两寺均已挖掘,却空无一物,以我猜测,那‘多’字或许另有隐情。”
“我想也是如此!”张玉娘轻叹道,“只是任凭我想破了头,却也实在想不出,这‘多’字究竟和解,莫非其中另有玄妙么?”
“哪里有甚么玄妙?”叶云摇头道,“我想来想去,想那老仆病重嘱托,断然不会在文字上玩什么猜谜游戏,倘若换作你我,在此紧急关头,必然是不厌其详,又怎会玩弄什么玄虚?既然松阳并无这般地名,这‘多’字,倘若不是地名,只怕便是人名……”
“人名?”紫娥正在一旁伺候,闻言便笑道,“百家姓中,可有姓‘多’字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