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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的莫少卿感觉有些异样,于是睁开了朦胧的睡眼顺着目光就现一只手已经伸到了自己的内衣中,当即一惊从夏邪的床边站了起来怒道:“你在干什么?”
夏邪现她醒来的那一瞬间就闭上了眼睛,然后装的呼吸均匀,还不时的出两声鼾声。不过他那通红的脸颊已经把他彻底的出卖了。
“桄榔”
莫少卿就搬起来脚下的矮桌砸了上去。
“哎呀!啊!疼!你疯了。打我干什么!”
矮桌被砸到了夏邪身上瞬间四分五裂。夏邪顿时从床上翻起来怒问道。
莫少卿浑身颤抖不说,脸上那杀气当即让夏邪就是一愣。
夏邪摸着胸口急忙躲到了床边一角,他做贼心虚的问道:“你疯了?大早上的我哪里得罪你了?”
莫少卿咬牙切齿的怒问道:“你刚干什么了?”
夏邪一脸的迷惑,然后看看四周摇摇头。
莫少卿随即冲到了床上,一把揪住了夏邪的胳膊,然后另一支手揪住了夏邪的领口。一个过肩摔干净漂亮。
“扑通”一声夏邪被她扔到地上。于是以的度站起来就向门口跑去。但是莫少卿随手抓起来床上的枕头就向他砸去。
夏邪刚一开门,身后就被枕头给砸中。当即一个踉跄就拍在了门上。撞的鼻都在冒雪。随即莫少卿就追赶了上来,擒拿手当施展,夏邪三下两下就被莫少卿给按到地上。于是莫少卿随手抓起来地上的茶壶就向夏邪的脑袋砸去。
“当啷”一声,茶壶被砸的两半。于是莫少卿挥舞起她的拳头狠狠的对着夏邪那还算是英俊的脸就是好几下。
夏邪被他拿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拳头落下无能为力。起初还大喊大叫。后来也就放弃了反抗了。
莫少卿泄一顿,于是推开门怒道:“不可理喻。淫贼。色狼。”随即这现屋外面围了一堆血煞卫跟戍边军。当即一板脸怒道:“没见过打流氓?”然后一甩袖走了。
夏邪无力的望着屋顶,擦了擦鼻血怒道:“奶奶的,老什么时候就能够打过这娘娘腔了。成天被他打成这样也太丢了吧。”
申屠雷悄悄的把头探进来,然后看见夏邪还有呼吸。于是回头笑道:“王爷没事。”顿时身后的众人全部就闪去了。
夏邪听到了申屠雷的声音怒道:“申屠雷,你给我进来。”
申屠雷一愣,于是进入了屋恭敬的给夏邪行礼之后笑道:“不知道王爷叫小的来有什么吩咐?”
夏邪躺在地上呻吟了一声,然后道:“你先把我扶起来。我问你,你没看见那个阴阳人打我?这都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打我叫你,你竟然还装作没有听见。你想造反啊。”
申屠雷一边扶起夏邪,一般尴尬的笑道:“这个,这个您要听奴解释。其实呢,我们血煞卫的职责是负责王爷的安全。但是当年老王爷被王妃追着打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帮过忙。这毕竟都是王爷您的家事。手心手背的都是肉,我们帮那一个不是也不合适?小的们也有小的们的难处。”
夏邪一愣,好奇的问道:“母后当年也常打父王?”
申屠雷笑道:“王妃脾气不好,老王爷生性风流。难免有些事情,嘿嘿。”
夏邪笑道:“原来这样,可是那个莫少卿又不是王妃,你们护着他干什么?”
申屠雷尴尬的一笑道:“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老王爷已经为你们定了婚。这事情也就十有**是这么回事了。再说这少卿怎么说也是少康的姐姐。我们还是不参与的好。”
夏邪怒道:“谁跟他订婚了。让我娶怎么一个阴阳人。不如杀了我。不过看在少康的面上就不他一般计较了。只是他日后再要跟我动手,你们多少拦着点。那阴阳人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多的力气。我就纳闷了。你看看把我打的跟猪头一样,日后还怎么见人?”
申屠雷笑道:“王爷说的是。小的们日后记住了。”
夏邪叹口气,然后擦了擦脸上的狼藉出了门向火灵儿的屋走去。他晕倒以前曾经模糊的记得火灵儿被围攻来着。心里到底还是记挂这火灵儿多一点。
来到了火灵儿的房门前看见小龟有无无力的在那里打瞌睡。夏邪怕小龟不让他进去。于是蹑手蹑脚的推开了房门闪进去。
火灵儿听见有动静当即睁开了美眸,看见夏邪恢复如初心里一喜。不过随即就阴沉的脸道:“你来干什么?不知道我在闭关?”
夏邪本来有一肚的话想跟火灵儿说说。但是看见火灵儿竟然如此的冷漠。一下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了胸口。深吸了口气道:“我来看看师姐的伤怎么样了。看来我是多次一问。”
火灵儿闭着眼眸冰冷的道:“你不要整日无所事事。也应该好好的修炼对。不然也辜负了师尊的一片苦心。”
夏邪苦笑一声,随即转身就门口走去。等到了门口又站住了回头道:“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你只管说出来。我改!可是你这么不理不问的是什么意思?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反正从小也没有什么人喜欢我。我已经习惯了。师姐要是不想见我,只管离去就好。也不用难为自己。我就是死了,大家落一个干净。跟你也再没有什么关系。告辞了。”说完一摔门就出去了。
火灵儿看着他走后无奈的摇摇头道:“本事没见涨多少,脾气倒是不小。”随即叹口气又闭上了眼睛。突然间觉得有些委屈。不过只是叹口气作罢了。
夏邪一出火灵儿的房间心里就憋着一股怒火。抬头看看四周依旧是一片的狼藉。不少的奴隶都在情理昨天一战留下的痕迹。大火跟剧烈的攻击已经把一个少康部落给毁的七七八八。唯独就剩下了眼前这几座草屋暂时能够栖身。夏邪当即寻找着少康的影。
少康站在部落的中央地带指挥这一群人正在搬用尸体。夏邪走道了他的身边问道:“这几年的辛苦是不是都白干了?”
少康回头看见夏邪当即笑道:“无妨,只要你还活着,这点损失不算什么。计划赶不上变化,这次就是一个教训。我们以为把所有的人都算计了进去,结果反而被别人给算计了。昨天竟然有有穷族人出现。看来这中间必然是平西王在搞鬼。南蛮的这些部落见识有限,对付他们容易,但是对付平西王就难了。”
夏邪点头道:“我们跟那个家伙比起来,确实有些稚嫩了。看来我们现在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少康叹口气道:“本来想引得这里部落互相厮杀有机可乘。结果平西王简单的一个动作立刻就把目光又引到我们这里。现在云梦泽的部落那一个不是在盯着我们?尤其是昨天一战跟屠天族结下了血海深仇,他们虽然惨败而归,但是却逃走了差不多七八千人。而在另一边的霜虎部落虽然没有动作,但是我看也对我们虎视眈眈,不可不防。剩下的那些小部落也必然会趁着机会趁火打劫。还好,昨天你又天巫附体。那残忍的手段一时间把他们镇住了,可是我看很那些人就会憋不住前来闹事。”
天佑一愣,随即一想自己曾经被羽巫重伤,现在身上没事必然又是天巫附体了。可恨自己也只有这点本事,帮不上少康多的忙了。于是一时间两个人都沉默了起来。
这个时候公孙狼走了过来一抱拳道:“大王,王爷。我们思量了一下觉得今天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一来昨天狂怒之后大部分的戍边军暂时失去了巫力,若是不走帮不了你们什么忙,反而给你们添麻烦。二来,我们也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太长了。确实也应该走了。不然怕是刑天炎将军那里不好交代。”
夏邪急忙道:“你们要走?”不过一想公孙狼说的也对。戍边军没有了巫力跟凡人一样。若是有部落来闹事,确实顾忌不到他们。然后叹口气道:“也好,这里很就不太平了。你们走了我也放心一点。白白死在这里倒是可惜了。”
公孙狼道:“昨天一战还有三百多黎巫没有狂化。末将把他们全部留下。另外末将回到军营后会挑选两千多人心腹爱将来这里帮忙。至于以后,一切都要看大王跟王爷的了。哎。”
夏邪跟他相处的这么多年也有了一些感情。拍拍他的肩膀道:“没事,倒是你们路上小心一点。不要让别人给算计了是。我送送你们。”随即跟着他来到了少康营地之外。
营地外五千多戍边大军已经准备妥当。昨天一战损失也是惨重。申屠雷跟一些血煞卫的将领都已经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