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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娘子从洞外闯进来,气呼呼道:“为什么?他们好像很开心。”
陆无流道:“你告诉萧十一郎沈璧君已知道他活得很好,萧十一郎当然开心。
红玉娘子恼道:“我是告诉他,沈璧君知道他美人在怀,风流快活,他也开心?”
陆无流道:“萧十一郎怕的是沈璧君以为他自己在吃苦。”
红玉娘子的眼睛黯淡下来,她明白了,他们的感情已不容怀疑。
陆无流拍了拍手,两只灵狐,一黑一白从他身后跳到红玉娘子面前,陆无流道:“把白的放在萧十一郎那里,黑的放在沈璧君那里,要他们每天用血喂它们。”
红玉娘子道:“他们会听我的吗?我是什么东西。”
陆无流道:“你会有办法。”
沈璧君坐在石床上一动也不动,她害怕这里的每一块石头,似乎每一寸岩石都有魔法。
红玉娘子娇笑着走进来,手抱着黑毛灵狐道:“沈姑娘,今天心情可好?”
沈璧君见到她就像见了毒蛇一般,她转过身子不想理她。
红玉娘子道:“我刚刚看过萧十一郎了,他很是不乖,所以我决定,每天想尽办法来折磨他。放心,我会把你为他付出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诉她。”
沈璧君在尽力控制自己,但还是大声道:“你简直是个疯子,为什么这样做?”
红玉娘子瞪着沈璧君,咬着牙,又道:“我是疯子,又怎样?”
沈璧君道:“你可以不必告诉十一郎我的情况,我不需要。”
红玉娘子一笑道:“我偏要告诉他,告诉他你有多思念他,有多心疼他,告诉他你的日子有多难熬,我想他听到这些会更爱你,更想你,更难受。你知道他在为你难受,你也不会好受,你们都难受,都痛苦。”到最后的眼里燃起一种报复的兴奋。
沈璧君已气得指尖冰冷,她强忍住泪水不在红玉娘子面前示软。
红玉娘子放下灵狐道:“以后就用你的血喂它,放心,我会让你的生活很丰富。”
沈璧君嘴唇颤抖着,她用力咬住嘴唇,倔强地瞪着红玉娘子。
红玉娘子道:“你可以不喂,我会拿去用萧十一郎的血喂。”说着要抱走灵狐。
沈璧君道:“放下!”她不再愿意同这个女人说一句话。
红玉娘子娇柔道:“果然夫妻情深,我该回去想今天怎么对付你深爱的十一郎了。”
望着红玉娘子离去的背影,沈璧君整个人软了下来,泪也无法控制地流下。
红玉娘子的声音在洞外响起:“你最好别寻死,否则萧十一郎绝多活不了一刻。你该知道他的武功不可能这么③üww。сōm快恢复,再说,你在我手里,量他也不敢乱来。”
沈璧君突然觉得这个女人比逍遥侯还可怕,比小公子还恶毒,比连城壁还阴险,她宁愿对着恶鬼也不愿意对着一个这样的女人。
萧十一郎坐在岩石连上看着小瀑布打在岩石上又泻向深渊,他简直在羡慕那稍纵即逝的水花,至少它没什么时间可以慢慢看透世情。
“你莫要不小心掉了下去。”红玉娘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掉下去有什么不好?”萧十一郎站起身转头看着她,平静而又坦然。
“对你来说只有一件事不好。”红玉娘子道:“那就是,沈璧君活不过一刻。”
萧十一郎道:“看来,我还是莫要摔死的好。”说着真的离开边缘几步。
“你很聪明”红玉娘子说着拉起萧十一郎的手,向小木屋走去。
红玉娘子边走边轻柔道:“我刚才又去看过你那位美丽的妻子,我告诉她你已了解她的苦难,让她放心,你说我做得对吗?你该不该感谢我。”
萧十一郎浓眉一皱,缓缓道:“你比我还聪明,至少比我会折磨人。”
红玉娘子娇笑道:“是吗?我怎样聪明,说来听听。”
“这是个痛的循环,不是吗?”萧十一郎眼里透出悲凉。
“你太聪明了,所以你一定猜得出我这个游戏。”红玉娘子嗓音细细道。
萧十一郎冷漠一笑道:“那你这游戏岂非太没有水平?”
红玉娘子道 :“不,很有水平,我会常去看沈璧君,把你为她多痛苦,多颓废的样子好好描述一番,再把我对你的折磨添点油加点醋。你该知道,你那位美丽的妻子虽很聪明,但在这种情况下她还不够清醒去想明白我的谎言。”
红玉娘子接着道:“所以,她会非常痛苦,而你虽明白一切,可你道,她会为你多痛苦,我相信你也不会太幸福吧?”她的声音如此平静,就像在述说一个平凡的故事。
萧十一郎道:“现在看来,你的游戏也不是那么没有水平。”
他们已踏进小木屋,那只雪白的灵狐就趴在桌子。
红玉娘子抚着灵狐的头道:“我想你需要用你的血来喂它。”
萧十一郎苦笑道:“我想如果我拒绝,你会对璧君做些什么吧?”
红玉娘子道:“你没想到闯出这里去找沈璧君吗?”
萧十一郎道:“我知道武功连半成都剩不到的萧十一郎没那么容易闯出去。”
红玉娘子道:“所以你在等你武功恢复?放心,我不会让她饿着、渴着、冻着的。”
萧十一郎道:“这么说我还应该感谢你?”
红玉娘子道:“那倒不必,我照顾她只是让她陪我玩完这个游戏。”
萧十一郎道:“玩游戏时最好有把握掌控全局,否则,还是莫要玩得好。”
红玉娘子冷笑一声,过了一会儿问道:“你不问我为什么这么恨你吗?”
萧十一郎道:“你想说的时候就算我要塞住你的嘴,你还是会说。”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鸟飞兔走,星移斗转。两年在眨眼间一晃而过。
红玉娘子每天绞尽脑汁编出各种折磨萧十一郎的场景给沈璧君听,再把沈璧君的痛苦讲给萧十一郎听,看着他们两地相隔,辛苦地活着,她似乎得到一种安慰,可她心中真正的空虚与无聊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折磨别人的同时也折磨到了她自己。
萧十一郎除了喝酒还是喝酒,他渐渐感到体内的毒不是在扩散,而是在逐渐减少,他的武功在逐渐恢复,他当然也会发觉是因为灵狐的作用。
萧十一郎在此后的一年中,几乎到过悬崖壁上的任何一个山洞,可他始终没有找到沈璧君。
一个黄昏,夕阳刚刚落下,萧十一郎到达山顶时山风正急,他向四周看去,只有北面是个大山洞,其它方向是一片云雾,这里地势太高所以温度并不高。
“娃娃,你站在外面喝山风啊?”陆无流的声音从萧十一郎身后的山洞传出来。
萧十一郎突然觉得很好笑,居然有人叫他“娃娃”,可当他看到陆无流就不再觉得好笑了,陆无流的年纪绝对有资格叫他“娃娃。”
“晚辈萧十一郎见过前辈。”萧十一郎一抱拳道。
陆无流本在打坐练功,此时蹦下石床道:“你小子怎么上来的?”
萧十一郎道:“轻功。”陆无流大吃一惊,摁住萧十一郎的脉搏。
陆无流瞪大眼睛道:“你武功竟恢复的这么好?你能保命已是奇迹了。”
萧十一郎道:“可能晚辈的命会比较长一些,阎王暂时还不敢收我。”
陆无流根本没听到萧十一郎说什么,继续咕噜道:“这小子内力好深厚,中毒深入内脏,竟在三年之内恢复,太不可思议了,不可能的。”他边说边转着那双不大不小的眼睛。
萧十一郎问道:“前辈可否告诉晚辈璧君现在何处?”
陆无流用食指捅了捅萧十一郎的肩膀,一甩头道:“我干嘛要告诉你?”
萧十一郎心想,简直遇到了“返老还童”,只好道:“晚辈告辞。”说完走出洞去。
萧十一郎飞身上了山洞顶上,刚要迈开步子就听身后一阵风声,一只快掌冲耳后击来。
萧十一郎一个后空翻,又回到洞口,抬头一看,陆无流正站在洞顶双手夹腰瞪着他。
“你跳到我的房顶干嘛?”陆无流吹胡子瞪眼道。样子就像恶霸一样。
萧十一郎道:“借过一下而已,前辈何苦如此小气?”说着他调皮地一耸肩。
陆无流无赖道:“不行,从哪里来的回到哪里去!”他也学萧十一郎一耸肩。
萧十一郎无奈道:“好好好,我回去。”萧十一郎明白像陆无流这种人说不行就没有回旋的余地,而他绝对没有把握战胜陆无流,所以他已决定另辟路径。他向来懂得不白费功夫。所以,夜幕降临时他已回小木屋。
当太阳再度升起时萧十一郎正躺在房顶看着天慢慢变亮,小瀑布击石的声音此时异常清晰,萧十一郎在听着,突然大眼睛放出光芒,他起身跳下木屋转到屋后,后面面对的是一墙直直的石壁,萧十一郎双堂运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