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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箫公子有些出神似地道:“我也从未想过不帮你,可我感觉我们……很熟。”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似在拼命想些什么。
萧逆剑在瀑布下叫道:“你们两个不要谈天了,过来!”
萧逆天和玉箫公子飞身落到巨石上,萧逆天道:“去后面。”说着冲过急坠而下的瀑布。
萧逆剑抱起萧逆云跟了过去,还边嚷道:“臭小子,你又搞什么?”
瀑布后是个宽大的山洞,可洞中只有三样东西。有一根直通上下一抱左右粗的石柱,在它旁边是个一丈见方高及人膝的方台,在方台旁是块不太规则也不太漂亮的石头。这三样东西看上去只是再普通不过的石头,甚至还没普通石头好看。
玉箫公子环视山洞,似在寻找什么,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萧逆天道:“我们用内力启动它们,让冷热之气同时流窜在逆云哥哥体内,必定能激活他的五脏六腑,他的血。”
萧逆剑瞅瞅三样石物,咧咧嘴道:“就这三块破石头?”
萧逆风道:“逆剑,离开家时你还小,大概不记得它们了。”
萧逆天接过萧逆云将他放到石台上,道:“我们分两组启动它们,希望这法子有用。”他并不是那么有把握,刚刚的肯定只是安慰自己,毕竟,死人复生只在传说中有过。
萧逆风道:“这样一来,我们便有足够的内力护住自己身体。”
萧逆天道:“它们现在看上去只是块普通石头,可一旦被启动它们散发出的能量便会攻击我们,所以我们要用部分内力护住自身。”
萧逆风接着道:“否则,接触‘寒玉冰石’的会被冻成冰块,接触‘烈焱赤柱’的会被融成血水。”
萧逆剑瞅着它们,道:“哇,这么毒,不是吧?”
萧逆天一笑,道:“明知是毒也要吞,好,我们开始。”
整个山洞突然间光芒四射,云雾流窜。那石柱闪着火焰般鲜红的光,而“寒冰玉石”则变得晶莹透亮,碧绿如玉箫公子的箫。
萧逆天和玉箫公子在“寒冰玉石”一边,萧逆剑和萧逆风在“烈焱赤柱”一边,再加上中间的萧逆云,五人掌对掌坐在方台上,摆成一条弧形的线。
日影在洞口处消失,也许日光无颜以对洞中魂丽神奇的光芒。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逆风的嘴角渐渐渗出了鲜血,他的人也渐渐变得发红,是一种晶莹透亮的红。
萧逆天似感应到了什么,突然张开眼,道:“哥,怎么样?”由于他和萧逆风是挨着萧逆云的,所以他看不到萧逆风的情况。
萧逆风勉强首:“逆天,没事,专心点。”
萧逆天点点头,可突然又惊道:“哥,把保护自己的内力撤回去,你会变融掉的!”
萧逆风道:“救逆云要紧,别管我。”他突然道:“逆剑,你做什么?”
萧逆剑道:“兄弟嘛,过点内力给你而已,吵什么?”
萧逆风命令似地道:“逆剑,把内力撤回去,听到没有?”
萧逆剑好像突然间聋了,聋得要命。
萧逆天道:“哥,实在不行我们停下来。”
萧逆风喝斥似地道:“你敢!”他说完闭起眼睛,他又何忍心喝斥萧逆天?
萧逆天的脸上突然露出激动地笑,道:“哥,逆云哥哥体内有反应了,他活了,真的。”可他的笑还没有完全绽开,就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萧逆云体内传来,之后的事他便不知道了。
等萧逆天再睁开眼睛时洞内已昏暗下来,他发现他们五个都倒在了方台上,他坐起身,试着运了运功,他惊异地发现他的内力丝毫无损,而且体内充满力量。
“难道‘寒玉冰石’和‘烈焱赤柱’会把内力还给我们?”萧逆天自言自语。
“现在只有这个解释了。”玉箫公子也坐起身道。
萧逆天一笑道:“就知道你不会比我醒得慢。”
玉箫公子道:“你这么了解我,小心我杀了你。”他的话虽冷,却没有丝毫的杀气。
萧逆天跳下方台,道:“你要杀我,也不容易。”说着向洞外走去,到了洞口又转过身道:“出动看看夕阳?”
玉箫公子看了看还未醒来的萧逆风、萧逆云和萧逆剑。
萧逆天道:“我们最好先不要碰他们,他们内息未顺,一动可能会走火入魔。”
玉箫公子提起玉箫随着萧逆天走了出去。
谷底被血色夕阳染成了红色,透着温馨、宁静。
萧逆天躺在岸边草地上,静静望着微蓝却带着点红的天空。
玉箫公子立在河边,感受着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石一水,不禁吹起玉箫,他的箫声不再萧索、苍凉,而是平和、轻柔,足以安定任何一颗躁动的心,足以将人送入美好甜蜜的梦境。
萧逆天的眼睛已闭起来,也许他已入梦,也许他还在听。
夕阳落下,箫声骤停,瀑布声充满了整个谷底。
“可惜,逆去哥哥的琴毁了,否则你们琴箫合奏……”萧逆天说着苦苦一笑。这世上的遗憾为什么会那么多?也许因为这些遗憾这世界才美丽。
玉箫公子道:“我的箫声从来没有这样……这样……”他一时想不出词形容刚刚的箫声。
萧逆天道:“你是玉箫公子?”
玉箫公子道:“你早该猜到的,何必一问?”
萧逆天道:“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要杀杜落雁,只怕是任务在身,可现在你与她有婚约……”
玉箫公子道:“也算是任务。”
萧逆天一挺身站起来,盯着他道:“你只为完成任务?”
玉箫公子道:“你该知道不是。”他望着玉箫,冷酷的眼中似露出丝温情。
萧逆天淡淡地苦笑道:“不错,那次你故意被我打伤,只是为了不伤害她。”
玉箫公子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杀人绝不会下不去手,可她……”
萧逆天看着他冷酷中的柔情,眼中充满矛盾,他又何忍心伤害他?
玉箫公子似想问些什么,可又忍了回去。
萧逆天也似有什么要说,可也忍住了,他们似有种神奇的感应。
玉箫公子突然道:“我想我该回去了。”
萧逆天道:“我知道你还不想回去,何不留一晚?竹屋中有好酒。”
玉箫公子的眼中有了些笑意,道:“我好像没有法子拒绝你了。”
星月互映,翠林沉默,篝火闪耀,阵酒飘香。
萧逆天、玉箫公子、萧逆风和萧逆剑围坐在竹林中一堆火旁,每人提着只酒坛在说着些什么。竹屋中,灯火通明,萧逆云静静躺在床上,似熟睡的孩子般。
这样的情形,自然得无以描述,似他们本该就这样,本该在林中把酒畅谈,他们现在做的只是在执行上天最初的旨意。
火已灭,酒已尽,人已醉,天已亮。
朝阳新鲜的如刚出浴的婴孩,正用它湿润柔软的唇轻吻着世间万物。
萧逆天把眼张开就发现玉箫公子正坐在对面看着自己,他轻轻一笑道:“我很好看?”
玉箫公子道:“是。”他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说得很认真。
萧逆天道:“那我要防着点了,免得你看上我。”
玉箫公子道:“我若是女子,一定看得上你。”
萧逆天笑道:“彼此,彼此。”他说完向四下看看,笑道:“看来我们很快有东西吃了。”他发现萧逆风已不见了。萧逆剑还倚着根竹子抱着酒坛呼呼大睡。
玉箫公子起身道:“我该走了。”
萧逆天道:“早饭,不吃?”
玉箫公子道:“我怕杀人会狠不下心。”说完转身向林外走去。
萧逆天没有拦他,只是望着他的背影,眼中又透出悲凉、无奈之色。
一个有情的杀手,只有死路一条。感受到家的温馨、友情的真挚,谁人又能无情?所以玉箫公子只有走,他已动了爱情,若再动友情,他面前便只剩一条路,死路。
这些萧逆天都明白,所以他没有拦他。
“小子,心软了吧?”萧逆剑倚着竹子米着眼道。
萧逆天装作不明白,道:“什么啊?”
萧逆剑把手中的酒坛抛给萧逆天,站起身,道:“还问我什么?你好意思抢人家媳妇?”说着搭住萧逆天的肩,道:“算了,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她一个美女。”
萧逆天把酒坛塞给他,道:“是啊,不如你找几十个回来。”说完向竹屋走去。
萧逆剑耸耸肩,道:“我就找,最多不过多盖几间屋子嘛。”
月圆了总会缺,可情浓了却不会断,只会转薄,那也是因为那情已深入血脉、刻入骨中,所以看起来薄了。
月,细得让人疼惜,孤零零地守着偌大个天空,就似个被遗弃的天使。
杜落雁站在窗边凝望着细得可怜的月芽,晶莹的泪珠不由地滑落,她觉得自己就似夜空中的那弯纤月,被遗落的某个地方,只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