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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逆飞打断道:“他没事。”他没有去看冷天赐,道:“堡中可有人失踪?”
冷天赐疑惑道:“难道发生什么事了?”这时有个侍女慌张跑进来,道:“堡主,夫人……”
冷天赐失声叫道:“夫人被掳走了?”他向来平静的脸面却立即焦急起来。
萧逆飞又问道:“大厅中有暗道?”
冷天赐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轻声道:“是谁……”
萧逆飞从怀中抽出丝带放到床上,冷天赐的眼睛立即突出大叫道:“南宫林!”
这时,门外一声尖叫,萧逆飞一弯腰抱起冷天赐便向外掠出,那几个侍女还被那凄厉的叫声吓地站在那里,一个黑影从房梁上跳下将她全部拍昏,好黑衣人在床上翻了翻,后来满意地笑了几声又夺窗而去。
萧逆飞抱着冷天赐一路直到大厅,大厅中空无一人,萧逆飞将冷天赐放入正座便站在那里又不说话了,冷天赐哀叹一声道:“老夫不中了,不中用了……”
萧逆飞道:“逆天还在后面,放心。”他这句话似还有别的什么意思,又似简单的一句话。
冷天赐握了握扶手,似在下什么重要的决定,他长叹一声道:“看来只能这样了。”说完垂下头去。
“难道冷堡主已有对敌之法?”萧逆天从外面进来,看上去仿佛很精神,虽说还是浑身湿乎乎的,可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
冷天赐又长叹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转身在椅背上一摁,整座椅子便向一旁移去,那座高高的椅子背后竟是道窄门。
冷天赐面带难色道:“少侠……可否帮老夫一把。”他无奈地看着齐膝断掉的双腿。
萧逆天微笑道:“当然。”他说着走近冷天赐,背起他进入那道窄门,萧逆飞随后进入。
窄门内并不窄,是个四丈见方的石室,四面墙壁每隔几步就有道石门,而这大石室内空空荡荡。
冷天赐道:“南宫林之所以可怕,就在于他们故弄悬虚,没有外人知道他们的老穴在哪,别人只能等他们袭击却无法主动出击,再加上他们那些稀奇的武功和手法。要彻底铲除他们实属不易,何况现在……现在内人已落入他们手中……”
冷天赐指着一扇石门道:“少侠,这边。”
萧逆天背他过去,他在石门一侧轻轻一敲,那道石门便向墙内弹去,他走了进去。
这间石室就不太大了,不过并不拥挤,因为石室中只有一座高及人腰的圆台,圆台上有只二尺多长、一尺高宽的金属盒子,那盒子散放出逼人的冷光。
冷天赐出神地看着它,道:“这里面有去南宫林的地图。”
萧逆天道:“那我们便可以救出堡主夫人了。”
冷天赐叹道:“只可惜这锁已没有钥匙,这盒子与锁都是由造‘八大奇箫’的剩料熔铸成的,根本无法强行开启,除非……”他似难以启齿。
萧逆天一笑,接着道:“除非有旷世利器。”
冷天赐点头道:“不错……”他又停住。
萧逆天的眼睛更亮了,他轻松地笑道:“这倒不难,割鹿刀定能劈开它。”
冷天赐道:“本不想再劳烦两位少侠,无奈……”
萧逆天道:“冷堡主客气了,只可惜割鹿刀并不在我手中,我需要两天时间去取回。”
冷天赐热泪盈眶,感激道:“老夫代箫圣堡谢过少侠。”
萧逆天没有再说话,只是笑了笑了,笑得很神秘,萧逆飞看着他也满意一笑。
出了大厅,萧逆飞道:“我听说割鹿刀在至圣宫。”
萧逆天一笑道:“那是把假刀,当时江湖上为夺割鹿刀死了不少人,我知道是连绝义在作怪,他让慕容语伯招集武林中人去研究割鹿刀除了要控制那些人,还要得到真的割鹿刀。”
萧逆飞道:“怎么讲?”
萧逆天道:“他算准萧家会有人去慕容剑派一控虚实,而且会去藏刀的地方看看究竟。”
萧逆飞道:“他便可以暗中跟踪。”
萧逆天道:“不错,只可惜我早想到这一点,才故意让他跟踪的。”
萧逆飞赞赏地看了萧逆天一眼道:“你当然会让他得到那假刀。”
萧逆天道:“不错,免得他再兴风作浪……”
两天时间并不长,萧逆天取到割鹿刀得回箫圣堡正是清晨旭日东升之际。
冷天赐坐在一座竹轮椅中在大门中央等着萧逆天,他见到萧逆天骑马由远至近时面上不禁泛起喜悦的光,他双手撑着扶手像要站起来跑过去抱住萧逆天,可他已做不到。
萧逆天见到冷天赐立即翻身下马,道:“冷堡主又何苦在此受苦?”
冷天赐的脸已冻得发白,他一笑道:“比起少侠,老夫这点苦……”他话未说完人已昏迷过去,几个侍女惊呼着将他推入后院。
萧逆天又飞身上马,打马直奔萧逆飞的住处。
新鲜的阳光洒在地上反射出一片宁静,在这宁静中萧逆飞安静地站在院中,萧逆天一踏院中就将眼睛移向他似不忍心再移开。
萧逆飞转过头,向萧逆天浅笑一下,道:“回来了?”
萧逆天只是点点头,没有开口。
萧逆天好像被萧逆飞粘住了目光,一双寒潭般明亮的眼中轻轻流动种难懂的感情,眼中似还有点泪光闪现,阳光静静散在他们身上,衬出种难以名状的和谐,似这两个人本就是一体的。
萧逆飞出神地望着天空,心中从未有过的踏实,好像感到有股强力量让他依靠。
黑暗,本被人类用来代指一切不好的东西,也很少有人喜欢黑夜,这很少人中有寂寞的,有痛苦的,有逃避的,还有一种就是夜间活动的,夜间活动的人中有种作贼的。
星月黯淡,深夜沉寂,冷风微动,寒气流转。
这种时间最聪明的人应该在房中温床暖衾中好好睡觉,可这世上偏偏有不太聪明的人,这世的聪明的人本就不太多。
萧逆天和萧逆飞的房中已漆黑一片,院中万籁俱寂,一个身影轻落入院中,再一跃便到了窗前,来者轻功绝顶,就似夜间飘落的幽灵,若不是有这等轻功恐怕早已将萧逆天和萧逆飞惊动了,可现在他们两个人似一点反应都没有。
来者将一颗药丸的圆球弹进房间,倚在窗边在等了一会儿,便从窗口跃进去。
房中的灯亮了起来,灯光映着一张蒙面的脸,露出的一双眼睛在房中迅速搜索,最后目光落在桌上的刀架上,一块鲜红的丝绸盖在刀架上,那双眼睛突然绚迷起来,就像那红绸下面盖的是他赤祼的情人,他一步步走过去。
这时,有声音从院中传来,“我们出去没有熄灯?”是萧逆天的声音。
黑衣人大惊,忙退到窗边,这时他才发现床上根本没有人,不禁暗责自己大意。
门被猛得推开,黑衣人就在那一瞬间穿窗而出,他刚要向院外飞跃就发现眼前有个身影,房中的灯光隐隐地照在此人身上,看去就像突然降临的魂灵。
那条身影笑了笑道:“朋友何不进屋去喝怀酒?”黑衣人并不开口,向侧旁一移步准备从身影旁跃过,可那影子就像粘住了他,又挡住了黑衣人的去路。
“同是夜深寂寞人,何必要独对孤独?”那身影道。
黑衣人停了一下没有动,突然闪电般向上跃起,再一闪已没入黑暗。
那条身影并没有去追黑衣人,反而转身进了房间,是萧逆天。
萧逆飞站在桌旁看着刀架,道:“怎么样?”
萧逆天神秘一笑道:“不错。”他满意地在桌旁坐了下来。
院中传来轮椅转动的声音,萧逆天轻吁口气,站起身向外走看去。
冷天赐坐在轮椅中正艰难地向门口移动,萧逆天忙出去推过他,道:“堡主,深夜何以至此?”说着将冷天赐推进房间。
冷天赐叹了口气,道:“老夫不放心呐,忍不住过要提醒两位少侠,保护好割鹿刀。”
萧逆飞冷冷道歉:“刚刚已经打发走了一个了。”他连看都不看冷天赐一眼。
冷天赐一惊,又长舒了口气道:“那些人消息还真快。”
萧逆天笑了笑道:“要得到割鹿刀不聪明点怎么可以?”
冷天赐用手摁了摁前额,道:“所以这把旷世奇刀若非有萧家守护,恐怕早已引起天下大乱了。”
萧逆天苦笑道:“现在天下已经不太顺了。”
冷天赐突然朗声一笑道:“打忧两位少侠休息,实在抱谦,人老了难免要麻烦些。”
萧逆飞突然道:“谁若认为你老了他必定是呆子,”他的表情冷冷的,话更冷。
冷天赐笑道:“多谢少侠宽慰。”说着用手转动轮椅向外移去。
萧逆天道:“冷堡主,明日取出地图如何?”
冷天赐停了停道:“也好。”
夜又沉寂下来,隐隐的星光似在被这世间的险恶吓住了。
萧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