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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家的身份居然高到这种程度?该死的济颠和李玄星也不说清楚。这个身份好用,就继续用吧!费日脸上现出一缕诡笑,说:“三位对修行道很熟,而且看气势也是修行道中人,为何还在世俗里厮混?”
谷粱天轻叹一声,摇摇头说:“老朽三人,修炼日久,却一直不能攀上修行道,深以为憾啊!”
骗鬼去吧!费日在养心育婴诀下,呈现在人家的眼里是大悟期的修行,但他一直看不透眼前这三个人的修行,自然不可能还在大悟期。惟一的解释当然是修行道在此蒙混。
费日笑着说:“我也正想进入修行道,不如,大家坐下来,喝杯茶,一起探讨探讨有什么法子,能破出大悟期,进入四天王天!”
会跟你探讨才怪!谷粱天面露难色,公羊大地适时接口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两位今天来不是只想找我们仨探讨修炼之术那么简单吧!”
说得也是!费日点点头,还没等谷粱天三人反应过来,干将一道彩虹划出,森森剑气已破空而出,直逼三人而去。早已得到暗示的开落老人一个翻身,扑向囚禁四位老人的左边密牢。
谷粱天神色大变,从剑气来看,其森厉程度不亚于修行道的飞剑。他将绿袍一抖,气势大涨,前逼剑气。左右的公羊大地、左传人口中轻叱一声,在各自方位上全力出掌,直入中宫。谷粱天以左手为引,右手拍出,将三人的劲气汇成一道,狂涌而上,与干将的剑气硬接了一记。
双方各自齐齐后退三步,费日当下心中大定。看来,自从他进入四天王天后,干将成熟灵剑体的威力正在逐步恢复,现在对上了谷粱天三人都能分庭抗礼,那他还怕什么。手中指诀一引,干将凝形而出,悬在离他头顶约一尺的距离,彩光闪烁,指定对面三人,那种自然而然的威压逼得谷粱天三人面色凝重,不敢轻举妄动。
公羊大地和左传人往谷粱天方向一靠,三人气势相互推动,组成一个整体,费日可以隐约感觉动三人中央正形成一个气旋,威力不断地在加强。他目光一凝,认出这是三才阵式,隐含天地人方位,三位一体,妙用无穷。这是他第一次在芙蓉大陆发现奇门遁甲阵法变化,脸色微变说:“三才阵式,你们究竟来自何方?”
在费日叫出三才阵式时,谷粱天三人的气势一弱,对视一眼,一面维持阵式不变,一面正色地说:“想不到李前辈居然也知道三才阵式,难道说佛门李家也是来自娑婆世界?”
娑婆世界!不会吧,是不是搞了半天,这三个老家伙是我老乡。老乡见老乡,不知是该背后杀一枪呢,还是来个双眼泪汪汪。
费日的口气缓了缓,说:“你们来自娑婆世界?”
左传人摇头说:“不是!我只能告诉李前辈,我们的功法出自娑婆世界,至于其中的原由,恕在下不能说。”
“原来如此!”费日点头,心想既然不是老乡,也不用着留手了。他手中的剑诀微微上移,干将剑光大盛,剑气飞扬,隐隐发出龙吟似的啸声。
谷粱三人在干将的剑压之下,神色严肃三人之间的气流旋涡也迅速加强,映出四壁的发光晶石,呈现出淡银的颜色!因为在地下,双方都不敢全力发招,如果双方的攻击相互抵消还好,如果加成的话,谁他逃不了被活埋的命运。费日左手屈指弹动,三道七彩的剑光分出,分别射向三人。
“三才定位,分合自然”,谷粱三人的劲光变化,淡银色气旋发出一股吸引力,将剑光吞噬掉,只有居中的谷粱天身形一晃,看来也不是很轻松。他的身子往右一退,换成了公羊大地居中,三个人气势外放,巨大的威压铺天盖地向费日和正在靠近密牢的开落老人压过来。
开落老人顿时觉得仿佛一座大山向他压过来,无法移动寸步,大悟初期的真气流动,仅仅能保住自己身形不变,额头却止不住地沁出细细的汗珠。
三才阵式下的威压已胜过当日公羊大地的十倍以上,但费日也已经不是当日的费日了,他微微一笑,双手结印,焕出一圈彩光,推到身前二尺远近。头顶光芒一闪,高悬的干将已出现在彩光圈中,剑气如波纹般,一浪逐着一浪,向两边排开,形成气墙,阻住了三才阵式的威压。开落老人才松了一口气,乘机从身上掏出一枚赤红色的晶石,在五金栅栏上有规律的敲动。
整个地室中的威压和剑气不断提升,看似平静无比。但双方都知道,任何一方,只要一泻气,马上就会受到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以费日的状态和干将的灵气,这种强度的剑气发个三天五天,是不会觉得累。但别忘了,对面三个修行道虽然也自封元婴,但在三才阵式的加持下,发出这种力量的威压,估计也不是三天五天就后劲不济的。僵持的结果对费日来说,一点好处也没有。这可是金家的地盘,万一再出现个意外,他说不定要赔在这里了!就算不出意外,明天早上,还有个斗宝交易会要参加,早睡早起才有精神啊!
费日心里嘀咕,面色却越发地悠闲,口中说:“三个修行道封印了元婴之力,还合伙对付一个世俗道,真不知道芙蓉之蕊的那班老家伙会怎么想!”
谷粱三人的神色一变再变,公羊大地和左传人的位置互换,形成天盖地载,人居其中的攻击阵形。三才阵式中的银色气旋一下子升起半空,对干将平行,银光致致。费日用眼角的余光一掠四周,手中的指诀霍然弹开,干将四周的彩光一闪而收。
就在谷粱三人准备用最强对诀,将费日留下时。费日张开的指诀却不是去控制干将,而是分出无数的指风,将四壁发光的晶石一一弹破,再加上干将的光芒一闪而过,就紧贴着费日向左壁飞去。
这边的开落老人已打开五金栅栏,扶出四位老人。眼前一闪一暗时,知道机会来了。这时,早已准备的费日已睁开旁观之眼,拉着五人,从入口的石廊飞快地向地面窜出。
谷粱三人受光线变化的刺激,一时调整不过来,本来已准备好的攻势失去了对象,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浑身泛起无力的感觉。但地室壁上成了受力的对象,“轰”地一声,整个地下冒起一阵烟雾,向下塌去。
整个过程也就一个瞬间,费日和开落老人已托着四位老人从地室里冲出,也不管是否惊世骇俗,全力祭起干将,在金家守夜人还没赶到之前,化为一道彩虹,破天而去!
就在费日逃离的瞬间,整个荷塘下好像埋了炸药爆炸一样,“轰”地一声,水土倒转,尘土水气冲天而上,炸出一个大坑。大坑之上,谷粱三人片尘不沾地凌空站在,气势惊人,腰间的玉佩不断地闪烁着微弱的光。
“必须尽快通知国师,佛门李家已派出世俗道的弟子介入金生丽水家族的权力争斗。”望着费日遁逃的方向,谷粱天自言自语地说:“还有,他们甚至可能认出了我们修行道的身份,如果不能妥善解决,惹来芙蓉之蕊的那班老家伙们,麻烦就大了!”
左传人在一边说:“还有,那道剑光,我怀疑根本不是李玄月在驭动,而是自发地配合李玄月的行动而作出的反应。”
公羊大地说:“你的意思是,那不是普通的认主道器,而是灵剑体?以灵剑体的威力,绝对不是世俗道所能收服的,除非有修行道强逼。如果是那样,倒也好办。灵道入世,虽然不是铁律所禁止的,但如果有修行世家强迫灵道与世俗道订立血契,操作干涉世俗道的话,也同样被铁律所禁止。这样一来,李家跟我们也彼此彼此,谁也别想在背后告谁。”
谷粱天说:“此事一定要慎重,传春秋令回国师府,如果国师出关,马上向他请示。”
费日可不知道,他为了分散谷粱三人的注意力,所说出的那一番话对谷粱三人的震动有多大,甚至为芙蓉魔劫前的修行道大战埋下了第一根导火索。他驾驭着干将,将开落老人和四位老人带到客栈,往房间了一丢,口里嚷嚷着:“老头!这四个老家伙该不会就是外面传言已退隐的金家生、存、心、晦四长老吧!”
开落老人的脸上浮起一缕苦笑,说:“不错!正是他们四人!明晚有够他们忙的,我这个总管,要领着这四个家仆,为你这个主人准备明天斗宝交易会的事!真是苦命啊!”
“靠!”费日的口气一点敬老尊贤的味道都没有:“我猜搞到最后,又得我拼命!还不知道是谁苦命呢?”
开落老人干笑一声,说:“知道就好!”领着四人向外而去。
在他们刚走出门口时,费日自言自语了一句:“希望不要玩得太过分,金生丽水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