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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嫦娥那首曲子还真是让人春心荡漾,浮想翩翩呢!
我为自己竟然平生第一次做梦梦见男人而感到了万分的羞愧,心情闷闷的起身踹了踹躺在地上的阿呆,丝毫不顾或许我方才在梦中是自己主动抓的它的虎腿……
好吧,没办法,就当它是活的沙包咯。发泄,纯属发泄。
因为不敢直视自己到了思春年纪,而又由于思的男主竟然不是琅琊而心生愧疚之情一整天我都没给阿呆好脸色。我深信若不是它将那虎腿放在我身边,(这家伙有爬床的习惯。)我肯定不会做那些奇奇怪怪的梦的!
所以,不是我立场不坚定,也不是我什么什么的,要怪就只能怪这家伙浑身倒霉样,所以跟琅琊是一点关系都拉扯不上才让我做了那样的梦。
我坐在天河边上,看着日渐西沉的太阳,竟然无聊到倒计时看卯日那家伙还有多久才来。
“啊呜……”
后继续传来这样的声音,今天阿呆就以这样的频率,声调冲着我讨好了无数次,我吐掉口中的杂草,扭过头看去,那只膘肥体厚的家伙竟然如同一只小猫咪一样的趴在顿雷脚边。
我气得站起来,还嫌自己不够死是吧,这个死东西!害我做梦见异思迁还不够,竟然还胆敢在我的面前公然爬墙!
阿呆见我站起来,立即坐直了身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顿雷,一瘸一拐的便往我这里走来。
顿雷起身,呵,真稀奇,平日双手不离的烟杆,今日竟然被悠闲的挂在了腰带上。他向我这走来,说道:“昨**回来就怪怪的,怎么,将它带了回来就不用管它死活么?”
我看了看脚边的阿呆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过,而这包扎之人定是顿雷莫属了。我蹲下身,拍了拍他的头,用眼神警告它不要那么没原则的跟人示好,被人拐跑了骨头渣子都没得剩!
阿呆似懂非懂的耷拉下头,我满意的抬头说道:“哪有,昨晚我不是才将身上的**灌输给它么,死不了死不了。”
顿雷冷哼一声,“仙术倒是可以治疗内府,可这外伤你也不管管?”
我万分无奈的作小媳妇状,说道:“那个,顿雷啊,你也不是第一天遇见我对吧,我会些什么,不会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么?”
顿雷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我一眼,坐在了白虎身旁,他轻轻的抚摸着它的皮毛,阿呆明显身子一顿,却眼巴巴的抬头看向我。
我也随即坐下,“哎,你到底给了它什么好处?它竟然不讨厌你?”我有次一问确属正常,莫说其他人,连小七跟我这样熟的白虎都未曾给过她好脸色。
顿雷微微笑了笑,说出了让我无比喷血的话,“或许,我们有缘。”
我气鼓鼓的托着腮,白他一眼道:“有缘?!我可不知道我家阿呆的性取向是男,而且还是人。”说完我又瞥了一眼阿呆,它华丽丽的浑身颤抖着的风中凌乱了。
“啊呜……”阿呆刨着我的腿,万分哀怨,我不管它,又看了看旁边的顿雷,只见他却不生气,只是看着白虎反而笑得,额,欣慰?
这年头,男女恋,仙人恋,仙妖恋,妖妖恋简直都是小儿科了。
有木有见过仙兽恋的?有木有?!
我无语的看了看天空,只觉得嫦娥的一曲一舞竟如春姑娘般,万物逢春,四季常开啊。
☆、第四十一章 处处都有电灯泡
第四十一章处处都有电灯泡
————“阿嚏!”阿呆一个喷嚏猛然将我打醒,我浑身一震,惊醒过来,看着琅琊仍是满眼期待的看着我,我才知道方才那一切都不是梦。我暗地里使劲踹了踹它,密语道:“你妹的,你再捣乱我的桃花,我就扯烂你的菊花!”
玉帝常说:人,一个人活着,不可怕。可怕的是有比较的活着。更可怕的是,比较了才发现比来比去自己始终还是不如别人的活着,最可怕。
很显然,我属于了最后那种。可是也很不幸的,即使有了这样的觉悟觉得自己如何比较都是无法做到那晚嫦娥那清绝一唱,我却没有与之匹配的了解到这种差距,有什么不妥。
瞧瞧我如今这样浑身泡沫星子的,直接就着天河水便给一百多年从未洗过澡的白虎冲刷第四次时,除了有着那种博爱的欣慰之感以外,我却觉得会唱歌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试试把这脏东西洗回原来的模样试试,这是人都能干的了的事么?
很有挑战的好吧!
我颇为豪气的一拍阿呆的屁股,笑骂道:“来,洗刷干净了,给姐姐我溜上两圈。”
阿呆也不管这样的话语对于它这样级别的神兽而言是何等的轻视与侮辱,何况,对于这样的侮辱,它只怕也早就习惯了。它欢腾的奋力拍打着水,撒开脚丫子便一阵狂奔,如同脱缰的野马,见了豪客的青楼歌女。
阿呆时不时泼在我身上的水花总会惹得我如同一个管着一思春少女的宜春院的妈妈一样拼命我一边笑骂它,一边也搓洗着手上的泡沫,“喂,臭呆子!你再弄我,我以后再也不给你洗澡了!”
可能是我脸上的笑容明显的出卖了我伪装出来的怒气滔滔,直接被这厮给忽略了。它仍旧忘我的在天河中如同水牛一般自在的“飘”来“飘”去。靠近岸边时就给我丢一个“重磅炸弹”,然后又迅速荡开。
你妹的!别人是穿上裤子忘记自己姓啥,你这家伙是没穿裤子都不知道姓甚名谁了!
“你还来!”我往后退几步,却拿这家伙确实没办法。怎么办,一个傻子跟你吵架你还要跟他一起吵么?一个畜生给你泼水,你还要泼回去么?
好吧,我很没节操的,确实给它泼了回去。
这个道理跟“狗咬了你一口你不能回敬狗一口”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微微施了法术在泼出去的水上,阿呆被我打得一跃三丈远,直接飞到了天上。
“你妹的!欺负我还未复原飞不上去么?!”我指着空中仍旧优哉游哉飞行顺带冲我使几个白眼加鬼脸的家伙破口大骂。上次驮着它回到天河已经累得我气喘吁吁了,出于机体本能的保护,结果果断的让体内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真气顿时又散了。而这事的发现竟然也还是因为追赶阿呆为它换伤药时才发现,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哦!
为这家伙劳心劳力的弄得自己都忽略了自身生理机能变异,我有这么忠心耿耿,勤勤恳恳么?我勒个去!说的我自己都快被自己感动了!
“你确定你飞不上天是因为你没复原,而不是看见阿呆在身边这段时间胃口大开胡乱海吃导致体重剧增惹的祸?”身后幽幽的冷不丁从顿雷口中泼来冷水。
我回头怒道,“还说我,你不是不会做饭么?不是只会做些白米加水的么?!为毛害我吃了一百多年的清汤寡水,这家伙一来就伙食大增啊!”(虽说偶们是神仙,可以不吃五谷杂粮,可也说了是可以,又木有说不许,对吧。所以对于去了趟凡间便深爱上了凡间美味佳肴的姚琼音而言,她无疑成了吃货的化身。)顿雷看也不看我一眼,一副心满意足的姿态看着天上的白虎,嘴里还不停的发出“啧啧”的赞叹声。我冷不丁的浑身冒冷汗,这模样怎么瞧怎么像在凡间集市上那些粗厚的手掌握着油腻腻的大刀,一刀一声的宰向案板上猪肉的屠夫啊!
还不等我继续为天空中仍旧“不知死活”的那家伙感到害怕时,身子骤然一轻,我连忙出手击向吃我豆腐的那人。
“别闹,是我。”
顿时我打在半空的手愣愣的停在了空中,“你,你怎么来了?”
眼前近在咫尺之人竟然还是我日夜思念远在北天的琅琊么?他,为什么突然之间便如同变戏法一样的出现在我眼前呵,还揽着我的腰,带我一飞冲天?
等等,腰?!他揽的竟然是我的腰!此刻我才反应过来方才我条件反射的出手不是由于被吃了豆腐,而是因为被吃豆腐的地方是神鬼都不能近的我的痒穴,腰部啊!
“哈哈哈哈哈!”
我突然间便止不住的大笑了起来,琅琊被我弄得莫名其妙,停在空中,略微担忧的问道:“阿音,你怎么了?”
“哈哈哈,手,哈哈,你的手,木哈哈!松,松开啊!哈哈哈!”
琅琊有些不解的皱了皱眉,却仍是有礼的松开了手,白虎顿时趁隙来到我身边,冲着琅琊便是一顿露出他那闪亮亮又缺了一半的大门牙!
琅琊不自觉的退后了半步,又朝笑得躺在云上的我看了一眼。
我笑得浑身软哒哒的伸手朝白虎招招手,“回,回来,瞧你那怂样。”
琅琊走到我身边,问道,“你还好么?”
我撑着阿呆的背,疼得它龇牙咧嘴,也不知道它是真疼还是假装。冲他摆摆手,“没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