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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
我用纯正流利的英语接上,报了自己的姓名、身分、两公司名称、登记的资本额、营运状况、电脑代号等等。看得出柔柔、珊珊与郑明辉一样惊奇!
问到保证人,我没想到,请他等等,柔柔立即接口说明姓名自己的身分,并且说愿意以私人身分保证。我已知股市规定,实际上保证人负担的风险极小,不过仍然感激她的信赖。
对方问完这一切,表示满意,同时自我介绍:“我叫安特生‧;威尔逊,公司名威尔逊证券股份有限公司,银行户号郑先生知道,明天以后,上班时间一接到银行通知,收到阁下汇款,即电传通知阁下一份资料,阁下仔细阅读过,若无疑问,请将其中授权书签名,亦请保证人签名,再电传回来,下周排入电脑,再通知阁下编号,以后即可以直接用电脑进行交易了。”
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阁下最好以一百万英镑为基本保证金,本公司垫款百分之八十,也就是说,一次交易,最高额可运用五百万镑。但万一所购股票下跌,到达两成即百分之二十,本公司有权立即出清,除非阁下立即汇款,补足一百万镑,这一点务请注意!”
我说完全明白,并谢过他,郑明辉也说了再见,才切了线!
珊珊担心的拉着我手臂:“一百万镑不是小数目,折合美金二百五十万呢!真要这么玩吗?”
含笑点头,又请郑经理与美国联络。对方的问题与警告,亦与适才大同小异,接着又是日本。
郑明辉以英语和对方先谈。我接过话头用纯正日语向对方说明一切。对方惊奇的问我是否日本人,很高兴以日语与我谈妥,接下去则是香港与新加坡!
大约花了四十分钟,才办妥这些事,收了线我说:“各地除英伦外,都以一百万美金为基数!英国一百万英镑,我开台币支票,郑兄可以立即汇出去吗?”
“当然,回去打几封电传就可以了。我们信托部在各地都有相熟的银行!”
他开了五个银行帐户号码单给我,脑子里确实记得满多。我以三十比一折算美金,开出一亿九千五百万支票!他双手接过:“王董事长决心下海了。我回去立即以今日牌价汇出,多出的零头怎么办?”
“在信托部开个甲种户吧?总裁大人不反对小弟将流动资金转过来吧?”
柔柔忍不住打我一下,骂:“说什么番话,求之不得呢!对了,本公司新近推出信用卡服务项目,全世界连锁通用,替你办个金卡,不设限额如何?”
“好啊!要办就得替我老婆们全办一份,厚此薄彼会挨骂!”
柔柔点点头,写下九人姓名住址电话,公司地址与电话,一样不含糊,我望望珊珊,她得意一笑:“我是第三名,早已有了,不劳挂心!”
柔柔将纸片交给郑明辉。他目光中有一丝讶疑,却不探问,只起身告辞:“我马上去办,等会送过来好吗?有些资料,还要麻烦王董事长填一下,请总裁签名批示!”
柔柔说:“不必亲自劳驾了!用最速件卷宗传上来吧!”
郑明辉应是,行礼欲去,我叫住他,又补张五千万支票:“甲存开户,多一些比较好,一并麻烦郑兄,以后信用卡结帐,自动拨付,帐单寄到舍下就可以了!”
他走后,珊珊抱住我夸奖:“想不到少爷英文、日文都这么棒,只是不会广东话有点差劲,以后拜我为师,让我教你好不好?”
柔柔叹口气:“能者无所不能,此之谓也,大少爷有语言天才,真要学广东话,容易得很,还用得着拜师?”
我握住柔柔的手:“谢谢柔姐的夸奖和信任,刚才若非你仗义,真下不了台!”
柔柔面带柔情:“能为你效劳是我的荣幸,刚刚还想,应该加你一股,靠着你赚点私房钱呢!”
珊珊大喜:“好啊!我也要插花,可以吗?”
我说:“等等吧!给我一周时间,摸一摸各个股市的底,再加不迟!”
下周一电脑连上线,有了各地的电脑户号,我花了五天时间,解开了经纪公司的电脑秘码,深入了解他们的营运情况,才通知柔柔、珊珊一同再出资四亿台币,加入五处为保证金,把可用资金一下子提升到一千万元,一千万镑。当天下午,一切手续办好,收到一本支票,九张信用卡,晚上柔柔推掉约会,在夜总会留下正中一间贵宾室,宴请若男八人。饭后我每人发一张卡,才关了大灯,服务生将长餐桌移到一边,我们在室内举行小型舞会。若男、玛丽、心欣、珊珊、柔柔和我做教练,教阿兰、小倩、若冰、司祺,心怡五只旱鸭子,大家学得很起劲,又有跳韵律舞、打拳的底子,很快上了路,都争着想花招,研究高难度动作。
舞台上的乐声与歌者、舞群的影像,可以透过窗户、电视传过来,效果比外面还好,柔柔最放松,已不记得自己是总裁!她嘻嘻哈哈,笑得像个小女孩,说了好几次:“以后每个月最少举行一次,好不好嘛!”
大家当然赞成,齐声喊:“万岁!”阿兰更见猎心喜,悄声问我:“大少爷!我上去唱两首歌好不好?”
我鼓励她:“好啊?唱什么?”
“慢的吧!一首兰花草,一首王昭君怎样?”
我招手叫柔柔,对她说了。她立即写纸条,开门叫服务生送上舞台,交给司仪小姐!
大家知道这消息都围过来,司祺问:“阿兰,怕不怕?换了我会晕倒的!”
阿兰有些紧张,却很镇定,我忙按住她的胸,把热力念力传过去。
心跳立刻减缓下来,脸色也显出红晕,娇艳欲滴。珊珊不明就里:“大少爷,这时光还吃阿兰姐豆腐!万一让她意乱情迷,忘了词,不太好吧?”
我放开阿兰去揉她:“好,你不用上台,让你先迷!”
她“吃吃”笑着躲开,舞台上一曲已终,鼓声陡地响起,司仪清脆的报告:“各位嘉宾,本公司贵宾王阿兰小姐,应总裁之请,为各位演唱两首歌,现在请大家热烈欢迎王阿兰小姐:”
司仪报告的时候,我挽阿兰出去,送她到舞台边。登上台阶,厅中男客望见阿兰美艳高身材与容颜,都鼓掌叫好,还有人吹口哨呢!
乐队奏起兰花草,阿兰姗姗走上去,优雅的接过麦克风,轻启朱唇,吐音轻柔的唱出:“我从山中来……”音色果然优美至极!
全场一时全静下来,有些人纷纷下池,目的不是跳舞,而是藉此站近一些,以便看得更清楚。
我悄然退回房中,一屋子女人全透过玻璃窗向台上凝视。我站在后面,望着三台电视上三种画面,暗暗得意!
“这朵美丽的奇葩,终于被我造就出来,勇敢的面对世界了!”
她柔柔唱着,充分表现出歌曲神髓,艳美的面孔上,有一股圣洁专注光辉!
一曲告终!连室内娘子军都忍不住鼓掌。我以脑波称赞阿兰,她甜笑着,缓缓鞠躬!
第二曲“王昭君”难度极高,是极富技巧的歌,但她唱来毫无瑕疵,而且游刃有余。余韵回荡,让所有在场者,包括乐队、服务生都加入鼓掌行列!而“安可”呼声亦跟着响起!
阿兰连鞠五个躬,仍不能止住掌声,司仪小姐说:“阿兰小姐,众望所归,再唱一曲吧!”
阿兰在我鼓励下,浅浅笑着说:“谢谢大家爱护,我唱一首自己胡乱编写的曲子吧!不过没带套谱,请乐队各位先生原谅,我自弹自唱好了!”
此语一出,更带起掌声如雷,弹钢琴的先生立即把座位让出来!
阿兰坐下:“曲名‘天长地久’,献给我们心爱的人!”
她放下麦克风,极其纯熟的开始弹奏,流水般琴声霎时散布每一个角落,侵入每一颗心,用琴声表达出一片缠绵意,也迅速浸染了每一个人。
大家屏息静听,一段长长的过门之后,阿兰轻启朱唇,如在耳边低声诉:爱人!你启迪我心田,爱人!你占满我心灵,受你灌溉和爱顾,渐渐的……我壮大成长,花儿般艳丽,鸟儿般快乐,永远生活在幸福里!
啊!
我快乐,我感激!
爱你到永远,到永远,愿与你共偕白首,海枯石烂!
天长地久!地久天长!
中段间奏特别长,充分表现出弹奏技巧已臻一流,那行云流水般的琴韵,祥和愉快,充塞每个听者的心田,感动得有人已在抹泪了……
阿兰浑然忘我的融入琴、歌之中,重复一遍,才在余音袅袅中结束!
大厅中寂静有半分钟,落针可闻,而后是山洪暴发般响起叫好鼓掌声。
赶快迎出去,走向台边。阿兰浅笑着鞠躬下台,把手伸给我,走近时轻轻吻我面颊!
这举动引起周遭人群的讶异,却仍充满敬意的让开一条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