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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间可以在海量边缘,白色的泡沫里看见无数花瓣拍上海滩。
走出大门的时候宫寒澈回望这栋两层的别墅,是最后一次看。
他的爱已经不在。
可是他是宫寒澈,这又怎么样?他想要什么没有?他可以得到一切他想要的。
但他不要爱情,永远不要,他决定了。
这辈子,都不要。
这是他最后的决定。
因为,那个戴着Luckytear发夹,皮卡丘一般的少女,发间黄丝带随风飞扬,她先放弃了。
风突然吹得他有点冷,温暖已经完全结束,是秋彻骨的凉意。
也是他和她结束。
☆、最后的最后
尾声
某栋公寓4楼,2居室。
奶黄色的地毯,奶黄色的窗帘,奶黄色墙壁,奶黄色沙发,一切都是淡淡的奶黄色。
各位,会不会觉得这个颜色很漂亮很熟悉?
我一直觉得。
“可以吃饭了!”
听到甜美的叫唤,我站起身,摸着肚子走到桌边。
将热腾腾的菜塞进嘴里。
“好吃吗?”女孩问我。
“当然了,水水做的饭最好吃了。”我微笑,望着她,她也回我一个微笑,然后在我脸上印上一个吻。
窗外月明星稀,她靠在我的怀里,我轻轻揉着她的短头发。
这样的生活是不是很幸福?幸福的让人嫉妒?
“枫,我困了。”她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望着我。
我将她抱到□□,为她盖上奶黄色的被子,她咕哝了句晚安,就静静睡着了。
这就是我幸福的日子,幸福的让人无法相信。
她叫我枫,因为我的名字,叫常景枫。
她已经睡着了,我也该睡了。
水水,晚安。
各位,晚安。
结束了。一篇小短文。
接下来发的是另外一篇小短文。
亲们,不要走开哟,精采继续。
每天,都会有很多人在我们的生命里穿梭而过,有的人烟消云散,而,另一些人,却刻骨铭心。
十七岁之前,我的人生很平静,仿佛就只有一种表情的面具—静止,呆滞。所以当安蓝心声情并茂地和我讲述她的风花雪月的时候,我只会一次次地瞪着眼睛张着嘴,老半天才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不会吧!”为此我被安蓝心定义为发育迟钝,我想了想发现有些不对劲,便缠着她问:“不是反应才说迟钝的吗?”
最后安蓝心很大方大度兼大力地用她的名牌运动鞋把我解决了。
安蓝心是高一时候的同学,这个头上总是缠着不同颜色布料头套的女孩,以她独特的作风迅速成为同学中的焦点,当然,也顺带成为老师眼中的难点。
开学不久后我万分荣耀地成为她的同桌。
“那个,你的头受伤了吗?”在她坐下来的时候我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那是从开学第一天见到见到她开始最想问的问题了。
“拜托,你很Out;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好不好,前卫你懂不懂呀,真是笨死了。”她很厌恶的瞪了我一下,把口里的口香糖吹出来,再吸回去,发出响亮的声音,引起了课室里的一阵混乱,最后老师奋不顾身地平息了混乱,并厉声说:“安蓝心同学,上课时请不要吃口香糖。”
“是,老师。”安蓝心起立后笔直地向老师敬个礼后,才端端正正地坐下去,她这样的行为让我还没有从刚才的蒙羞中醒来,就迅速跌进另一场诧异中了,心想这家伙真是变幻莫测八面玲珑呀,那是我到目前为止学过的最有水平的词语,所以我很慷慨地用来形容她了。
果然不负我的形容,我们的安蓝心同学确实很变幻莫测呀,因为五分钟后她突然很客气地跟我说:“同学,呆会有什么动静的时候叫醒我。”说的语气是那样的平静不卑不亢听起来不是请求却像命令,仿佛刚才那个骂我笨的人不是她。
“哦。”我的回答及表情很不出息地证明我是个很卑微的家伙,因为那一瞬间我竟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那节课一直没有什么动静,老师的眼睛只是一次次很迷离地掠过她安睡的倩影,动动嘴唇想说什么,可最终都还是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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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1
下课的时候安蓝心万分感激地握着我的手说:“多亏你的帮忙呀,我才可以睡得如此万劫不复。是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方南南。”我红着脸答她,正想向她请教‘万劫不复’那词语用在那里有什么特色的时候听到外面有把粗犷的男声在叫她。
“噢,我得走了,南南,这名字怎么听起来奶声奶气的。算了,你就暂时用着吧,回去我再研究研究,帮你换过。呐,我哥们儿,叫老过。”
“你好。”我又还没有从我的名字反应过来就看到向我伸过来的一只手,忙也抓着它说:“你好,你好。”
“是我同桌,叫南南。”
“你好,你好。”叫作老过的人热情地对我笑笑,拉着安蓝心出去了。我愣在那里老半天,心里还美滋滋的,握手,这么国际代表性的东西,今天我方南南也用上了,你说这是个多稀罕的事儿。直到看到空荡荡的教室后才醒过来,想到食堂里那场残酷的战争已经杀开了后,我像泻了气的气球一样坐到了凳子上。
安蓝心那天离开后消失了一个星期,再见到她的时候是午夜,她轻敲靠近我床位的窗子说:“南南,给我开门呀。”
“可是,你进得了围墙吗?”我们宿舍虽然在一楼,但是从正门进来还要经过学校大门,这么晚了学校显然已经关门了,所以我很明智地问她进得了围墙没有。
“少罗嗦。开门就是了。别吵到别人呀。”她很理直气壮的,又让我难堪了。
“噢。”我起床,蹑手蹑脚地出去给她开门了。
那晚回来的安蓝心,样子显得有些憔悴,脸上,多了几道伤疤,还在流着血,整张脸在朦胧的夜色里看上去很苍白。我看了看,却不敢再说什么,怕又遭到她的反击,于是,我把自己包里的几包珍珠末和几只创可贴拿给她,还找出一把手电筒,递到她手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爬上床,拉好蚊帐。
她拿着我给她的东西,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进了厕所。而我,躺到□□后却怎么也睡不着,侧耳听着她在厕所里的响声,在深夜里那细细碎碎的声音听起来却如此清晰,我想,如果我没听错的话,真的,相信吗?安蓝心哭了。
在我的意识里,没到来的东西总是美好的,比如我的大学,我的白马王子,我的爱情,我的未来的房子,或许因为对这个世界有着太多未知,所以总是充满信心和热情。
石头常常说我爱做梦,无数个深夜我总是在她的耳边梦呓一般的描述我心里面的以后,她听完后都会摸摸我的头,说:“你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傻的女人存在呢?”她这样说的时候我会转过头看她的表情,在被尘埃肆无忌惮爬满的玻璃窗无比艰难折射进来的一点点微光中,我看到石头白皙清脆的脸蛋,一根根垂下来的青丝烘托着她的妩媚。
石头是我们班的班长,在寝室里我和她的床是并在一起的。
因此我的那些悄悄话属于她。
石头很强悍,这和她白皙清脆的脸蛋是不相衬的,我一直这样认为,所以每当她站在讲台上开会或公布新消息的时候我总是把她想象成传说中顶天立地指点江山的英雄。我想她在台上一定看见我无比虔诚的眼神,自然而然地就觉得亲近,所以她对我总是特别好。
但是这个对我特别好的女孩对安蓝心却是特别的不好,给她编最靠近厕所最潮湿的床位,霸占她的储物柜当作公用,她值日的时候总是鸡蛋里挑骨头,一次次让她重搞。
但对这些,看起来似乎有足够的理由飞扬跋扈的安蓝心却不以为然!
我一直想不明白其中的究竟!
☆、同桌2
星期一下午的第四节课学校大扫除,而我们班被安排了一项光荣无比的任务——打扫整栋教学楼一至五楼的的厕所。
介于石头一直以来对安蓝心的恨意,所以安排到安蓝心的时候我们都很心照不宣地朝她看去。唯独安蓝心不以为然地继续埋头算着她的数学题,她脸上的伤看起来很严重,虽然她有用纱布缠起来,但是那些红肿的边缘还是露了出来,一看就知道那有多疼。
“安蓝心,岩安,贵彬,李立,你们几个,去扫三楼和四楼的男厕。”果然,石头的声音就像法院无限庄严的最后宣判。
“哇,不是吧!男厕哦!”全班的女生异口同声。
“好呀,反正她人家也看不出来是男是女嘛。”同时全班的男生也异口同声。
全班都在笑,只有安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