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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淡淡点头。
田小泪,他忘记不了那个女孩。
第二天,王莺和田小勉正式分手。
小泪不再是宫寒澈的女朋友,田小勉和宫寒澈也不像过去那样是好兄弟,起初的王莺只是觉得跟着田小勉能混入上流社会,看来现在可能性微乎其微,况且田小勉不像是一般的男孩子,他根本不懂得要疼惜女生,当然小泪除外,他依然是小孩子脾气。
田小勉并不是很懂爱情,他只知道他被人抛弃。
艾玛到双生恋的时候,田小勉正坐在门口发呆,艾玛礼貌地向他打招呼:“田小勉少爷,您好。”
田小勉望着她,然后问:“艾玛姐,你能告诉我什么是爱情吗?”
艾玛错愕地盯着田小勉,田小勉看着艾玛金色的剪影,有些恍惚地说:“黄昏很美,只可惜……
“别害怕黑夜,有黑夜才会有黎明。”艾玛淡淡地说,她从来不敢多说话,多做事,因为她知道她不过是个下人,可是她在很久以前就对这个男生有种特别的感觉,只有田小勉会称呼她艾玛姐,把她当作一家人。
☆、得罪不起的主儿2
田小勉突然站起身,他紧紧抱住艾玛:“到底我做错什么,要一个人度过那样漫长无助的黑夜?”
一周后。
瑰景苑。
大门打开,佣人们都毕恭毕敬地鞠躬:“夏小姐,欢迎您回来。”
夏思沁淡淡地微笑,将包递给汪管家,然后上楼。
她接到宫寒夜的电话,办完寿山给所有的事情,就飞回来了,没想到一下子会有那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轩在哪里?”
“少爷在书房。”汪管家回应。
“我去找他。”夏思沁快步上楼,敲响书房的门,“轩,是我。”
宫寒澈打开门的那一刻,夏思沁有点震惊有点心疼,那个英俊的宫少爷,如今头发微微有些蓬乱,下巴满是胡须,眼神出于游离状态,黑色的眼圈赛过熊猫。
“回来了?”宫寒澈问。
“嗯。”夏思沁让艾玛去泡最喜欢的祁门红茶,关上书房的门。
她细心听宫寒澈的描述,然后淡淡地一笑,“你真的放得开吗?”
这简单的几个字让宫寒澈愣住。
“如果就那么简单的放开,那你就不是真的爱她。”她缓缓地说,“你想清楚,坚持是一步,放弃却是永远。”
宫寒澈沉默。
“宫寒澈,我认识最了不起的人,不该就这样认输。你那么相信自己,应该继续追求自己的想法。”
“现在还有回头的可能吗?”宫寒澈低吼。
“我不知道。”夏思沁说的很直白,“有些事只能自己想清楚,别到未来哪一天后悔。”
她缓缓地退出书房。
走廊上,她听到艾玛打电话的声音:“知道了,会好好的,你也是,好好照顾自己,记得吃饭!”
“艾玛?”夏思沁叫她,艾玛并没有听见,夏思沁第一次在她脸上看见一个笑容,不是那种客套的微笑,而是幸福的笑容。
露台。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夏思沁问。
“其实我很早以前就对他有好感,可是小勉是少爷的朋友,和我……有身份差距。还有年龄,也差很多。”艾玛望着天上的星星,23岁她并不是那么年轻,田小勉却只有18岁。
“人天生平等。”夏思沁淡淡地笑,“做自己觉得对的事情就好。”
“你说我们的结局会怎么样?夏小姐。”艾玛的心情混合期待和担心。
“结局?没有过程怎么知道结局?”夏思沁轻轻地笑,“你真的爱田小勉吗?”
“嗯。”
“那就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夏思沁给艾玛一个让她淡定的微笑,艾玛拥有最好的个性,最温和的脾气,这就是艾玛的优势吧。
他们没有看见,宫寒澈真站在露台的门边,他听到了这一切。
他们的爱情逆转了。
原本的爱情变成了恨和冷漠。
原本的视而不见变成了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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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ter。21谁是谁的谁?
八月底宫寒澈即将飞往东京。
他把艾玛叫进了书房,命令艾玛必须和他去东京常住。
艾玛并不会反抗宫寒澈的意思,而宫寒澈冷冷的一句:“有些事,别以为别人不知道。”却让艾玛的心降到冰点。
田小勉,和宫寒澈不再是兄弟,小泪离开宫寒澈的瞬间,注定宫寒澈和之前最好的朋友会决裂。
艾玛的房间,她抱着枕头哭的稀里哗啦。
她从不掉眼泪,可是那句分手叫她怎么说出口,她和田小勉不可能在一起了,她下定决心,她要和田小勉说清楚。她是少爷的女仆,不该做违背少爷意思的事。
夏思沁拿着一个袋子进屋,然后淡淡地说:“艾玛,这是给你的礼物。”
袋子里是白衬衫和浅蓝色半身裙,夏思沁示意艾玛试试看是否合身,艾玛擦干眼泪,换上衣服。
“很漂亮。”夏思沁踮起脚,“不过这个不合适。”她拿掉艾玛头上的蕾丝发带,连同女佣服一起抛到窗外。
“夏小姐?”艾玛有些不解夏思沁的行为。
“艾玛,不是,艾丽嘉,你自由了。”夏思沁记得艾玛的中文名字,艾玛不过是女仆代号,艾丽嘉却是自由人。
“夏小姐,我要和少爷去东京。”艾玛的眼神很暗淡。
“艾丽嘉,你现在该做的是收好所有东西,离开瑰景苑。”夏思沁坦白说。
“少爷……
“轩,我会和他说。”夏思沁说的云淡风轻,“珍惜自己的幸福。”
九月一日是景沙开学日。
陶仙儿接任了学生会主席,成了皇舞学院第一位“平民”学生会主席。
是宫寒澈托付给他的任务,她记得。
“约你出来的原因就是这个。”一星期前的阳光是淡金色。
“你的意思是,要我接任学生会主席?”陶仙儿有些不可思议。
“是,只有你可以。”宫寒澈似乎一下子瘦了,浓浓的黑眼圈和蓝色的眼眸一对比,更显憔悴。
“什么可以?”
“照顾好小泪,你们是同班同学,又是好朋友,方便照顾。”陶仙儿可以看见提起小泪的时候,他眼底的忧伤伴随着喜悦。
“小泪。”她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淡淡地微笑,“为什么不选妮妮,或者义达?我们都是很好的朋友。”
“周尔妮太过强势,树敌很多,若是连累到了小泪,不好。楚义达太过贪吃贪玩,不靠谱。还是你最具心机。”宫寒澈分析得很清晰。
“最具心机?是夸我还是损我?”陶仙儿笑笑。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唆使楚义达追周尔妮,楚义达的智力想不出激将这么高深的办法,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当初谁让楚义达周尔妮,甚至小夜扮演捣乱的角色,不然王莺绝对不是夏思沁的对手。”宫寒澈冷冷地跑出这段话,“你觉得是夸你还是损你?”
“姑且当是夸我吧!摊子我也帮你接下,算是为小泪吧。”
“谢谢。”宫寒澈低头致敬。
“你还是很喜欢小泪吗?”陶仙儿看出宫寒澈眼睛里的不舍。
“不是,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的声音很冷,压抑着情绪。
“是吗?”
他不回答,心却被泪水淹没。
“告诉田小泪,我不曾喜欢她。”
☆、得罪不起的主儿3
他站起身,陶仙儿知道这个高大的背影剩下什么——落寞。
可是宫寒澈也会有落寞无助的时候吗?
瑰景苑。
钱包的形状歪七扭八,小熊花纹绣得也不细致。
拉开拉链。
闪闪发光的水滴形,上面镶嵌着8颗泪钻拼成四叶草的形状世界仅存三件的Luckytear,那天遗落在客厅的地面,像她的眼泪。
后悔。
他咒骂自己,当初只是一巴掌,可是……
在她的心口划上了多大的口子?
伤了别人,自己也未必会幸福。
天台。
“怎么不吃?”常景枫微笑望小泪。
小泪用筷子搅拌眼前的白饭已经有五分钟,她这才回过神:“有点累。”
“是吗?”常景枫向她刚才望着的地方望去,是学生会会长办公室。如今拉着厚厚的丝绒窗帘。
“是啊。”她敷衍地回答,眼光又一次回去。
九月底的东京已经转凉。
一杯温热的咖啡捧着手心,从77层望着外面川流不息的人流,闪烁的大屏幕。
她过得好吗?按时吃饭了吗?睡得好吗?被欺负了吗?
“轩……轩……
她的喊声充斥耳边,宫寒澈知道只是幻觉,可是……
她还在乎他的想法吗?
坚持只是一步,而放弃就是永远,他回忆起这句话,咬咬嘴唇,提起笔,他在一张纸的第一行写下小泪两个字。
撕掉。
一张新的白纸。
田小泪。
撕掉。
一张新的白纸。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