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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哥哥,是不是觉得我很……
“没有啊,只是很好奇,她为什么读我的名字那么过敏。”常景枫笑笑,开启自己的玩笑,“好像她听到我说的不是‘初次见面,我叫常景枫。’而是,‘初次见面,我有艾滋。’”
“哈哈!”宫寒夜笑起来,“我觉得也是呢!”
“这个家如果不欢迎我,那么下次欢迎你去我的家里,只是那里……不及这里的万分之一豪华,也变不出那么高级的晚餐。”
“枫哥哥,老实告诉你。我喜欢学校隔壁两条街的麻辣烫!还有那里的羊肉串,不喜欢牛排,不喜欢沙律,不喜欢鹅肝。”常景枫明白为什么从来都没人知道宫寒夜是宫寒澈的妹妹了,两个人差的太多了……
关掉音响,宫寒澈揉揉太阳穴,有些疲惫。
艾玛说宫寒夜今天把常景枫带来了家里,14岁,情窦初开的年纪,作为哥哥,是不是应该阻止?
宫寒夜最讨厌书房,三米高的书架,还有成千上万的书,宫寒夜向来痛恨念书。
“哥。”一屁股坐在几句年代感的白色欧式茶几上,宫寒夜荡着双腿。
“你……已经长大了。”宫寒澈选择了合适的词,“有些事,即使我这个哥哥,也不该插手。”
确实,14岁的宫寒夜一下子长大了很多,唇红齿白,身高也一下子窜到了大概170CM左右,
☆、你喜欢吗1
不再是那个成天爬树的小猴子。
“你的重点是?”宫寒夜一挑眉。
宫寒澈没想到宫寒夜居然一下子可以找到他的重点,这个挑衅的口气像极了夏思沁,看来从小和夏思沁一起生活果然对她有不良影响。
“我的重点是……
“是不要和常景枫走得近,是不是?”宫寒夜打断他。
“……”
“我告诉你,我喜欢常景枫。”宫寒夜一字一顿地说。
这是青少年的逆反心理吗?宫寒澈叹了口气,继续说:“我觉得常景枫不错,他很有想法,品行也很好,和他交往不错。”
宫寒夜险些掉了下巴,什么……宫寒澈居然帮常景枫说好话?这是哪门子的世界。
“哥哥……你不是不喜欢他吗?”宫寒夜问。
“你喜欢,就可以。有空把他带来家里玩吧。”宫寒澈觉得在家里至少是他的监视范围。
第二天,中午午饭时间,高一(5)班教室。
“田小泪,外面……有人找!”王诗云的口气里带着深深的怒意。
小泪正和周尔妮陶仙儿楚义达分享着午餐,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弄得有些懵懂。
“社长?”望着走廊里高大的身影,小泪有些诧异。
“寿司。”他冷冷地将一个盒子塞进她怀里,然后说:“吃掉。”
小泪愣愣地望着他走掉的背影,然后低头看怀里的盒子。
不知不觉地一阵寒意窜上背脊。
小泪迟钝地没有注意到无数怨毒目光,而一边站着的周尔妮差点笑抽了……
他还真是白痴,有那么送女孩子东西的吗?
下午,男子网球社训练时间。
顾不得深秋的温度,田小泪穿着运动服,蜷缩在椅子上会周公。
宫寒澈慢慢走近,将外衣盖在她身上。
所有人都停下来训练,愣愣地望着,郁明更是张大嘴巴,不是吧,宫寒澈居然在关心别人?
第二天的景沙周刊上就登出了一篇重磅报道,题为《宫少爷名草有主,与球社经理暧昧不清!》。
少女们心碎了!
报道说宫寒澈又是送东西,又是盖衣服,动作轻巧,眼神温柔。
甚至还有照片为证。
轻巧的动作,温柔的眼神?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宫少爷!到底这个田小泪什么背景?
一周后,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白雪皑皑的瑰景苑,真是别有一番景致,常景枫再次感叹有钱人家的生活,骄奢淫逸。
在客厅的沙发上,宫寒澈正坐着看电视。
“哥。”宫寒夜大方地向宫寒澈打招呼,常景枫却是愣了愣,他不知道该叫宫寒澈什么,生硬地说,“你好。”
“你好。”宫寒澈礼貌地回应,“小夜,让你的朋友留下吃晚饭吧,汪管家说今天买了很新鲜的三文鱼。”
“好,哥哥,叫艾玛送奇异果可尔必思上来,我们在两楼的电影房。”宫寒夜拉着常景枫上楼梯,常景枫有些尴尬,可是宫寒澈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选了对的路。
雪停了。天晴了。夕阳西下,一切都是金色。
☆、你喜欢吗2
街道空无一人。
扫过的马路两边满是堆积的雪,只是他们不再那么洁白,而是染上街道上的污物。
萝卜,番茄,牛肉。手上的袋子很重,耳机里传出的是再熟悉不过的《喜欢你》,周尔妮喜欢甜蜜的歌,看来自己并不是悲观主义者。
今天仙儿去了进修班,周尔妮买菜煮饭。
脚边不知何时爬来一只。小猫咪,可怜兮兮地蹭着自己的裤脚。
它似乎很饿了,眨巴着一对眼睛,原本应该雪白的毛却是脏兮兮的。
周尔妮蹲下,望着它,然后说了一句等一下,转身飞快的跑。
这种日子最容易惆怅。
记得也是冬天。
雪花飞扬,美丽的妇人,眼中满是哀怨。
“为什么?”
胖胖的男人是他的父亲,很难想像从前他和父亲是一个样子,他点燃一支烟,不耐烦地瞥一眼妇人:“儿子,我一定要带走。”
“小明不会和你走!”妇人总是温柔可人,难得那么激动。
“我说过我要把他带走。”男人的声音有着不容退让的坚定。
他站在门外,手里拿着刚才手工课做的小模型。
“不可以!”她从□□坐起,脸色苍白。
他猛地一拍桌子,“我们缘分尽了,儿子,我一定要带走。”
她死死拽住他,声音哀怨:“求求你,别带走小明。”
他吸一口烟,推开她,她摔回□□。
门口的小郁明望着□□的母亲,她美丽的眼睛睁得很大,头发凌乱,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原本躺在地上午睡的佳佳,咬住了男人的裤管,她所养的小猫象极了她,温顺,只是今天一样,发起火。
男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将这只小白猫踹到墙脚,它低沉地喵喵叫了两声闭上了眼。
□□的母亲也不再有任何动作。
小郁明手里的模型掉在了地上。
他推开门,要走,一瞬间惊讶于小郁明站在门口,却又不当一回事,牵起他的手要走,大脚踩上了已经支离破碎的模型上……
他那年九岁,之前对父亲这个词,没有任何概念,却在那一刻明白过来,父亲是可以在短短的几分钟里,摧毁他所有幸福的恶魔。
那时候的新闻小小地报道了一下,说:村妇不去医院就医,暴死家中。这么简单。
郁明对小时候山村里的生活记忆并不多,只是记得温柔的妈妈,可爱的猫咪,门前的桃树,还有天边的小池塘,也许给他一个选择,他会想再回到九岁前的生活,可是……回不去了。
雪昨晚就停下来,街道两边清扫在一起的积雪上满是污物,已经没有了落下时的洁白……
喵喵……
偏偏这个时候,又出现一些令人伤神的东西。
灰不溜秋的小白猫,蹭着他的裤管,他心疼地低下头,抚摸着它的脑袋。
小猫咪似乎感受到大手上传来的温暖;舒服的眯起眼。
郁明轻轻抱起它,放进了外套的口袋里。
当他转过身,看见了另一个人。
小小的个子,抱着一瓶牛奶,短短的头发,明亮的眼睛,
☆、非礼1
小小的个子,抱着一瓶牛奶,短短的头发,明亮的眼睛,手上购物袋里装着青菜萝卜。
周尔妮也注意到了郁明口袋里的猫咪。
突然觉得心里好像打翻五味瓶,她愣盯着他……
郁明望着她手里的东西,明白了八九分,他淡淡地说:“跟我来。”
不知是什么原因,周尔妮真的跟上他,沿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慢慢前行……
两个人保持着一段距离,走进一个高档小区,一栋大厦前,郁明熟练的使用门禁卡打开玻璃门,然后用钥匙打开101室的防盗门。
眼前的一切让周尔妮惊呆,不只是因为奢华,更是因为眼前的所谓客厅……
凌乱!!!!!!
窗外的夕阳如醉,映衬出罗马式立柱,白色欧式家具,高档皮质沙发。
可是,窗台边散落着酒瓶,桌上满是垃圾,地上还躺着臭袜子,脏衣服……
室内弥散着一股怪怪的味道……
周尔妮皱着眉头,这个“家”根本无法落脚。
郁明轻轻将白色的小猫放在地上,它伸了个懒腰,四周望望,蜷缩在一件白色毛衣边,打起盹。
“学长……
周尔妮似乎注意到郁明眼中不同寻常的落寞,突然他皱起了眉捂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