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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呀!这么一想,那我张三桐修道能做些什么,是为了什么呢?似乎根本没怎么思考,我就得到了答案,我张三桐只想逍遥地享受生活。心之所动而所为。
不经意间,我看到对面的吕嫣玲睁开了双眼,惭愧啊!怎么想的这么远,收回包裹在她周围的神念,我开口道:“好了,现在可以睁开双眼。”
在我的神识感观下,一旁的张玉和小曼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如发现了猩猩一样看着吕嫣玲,等那七彩光芒从吕嫣玲地额头上消失后,她俩的动作还保持着开始的样子。
吕嫣玲睁开了双眼后,我对她说:“好了!那样的情况以后不再发生了。”
“三桐,刚才那是?”
“是啊。嫣姐额头上那个光彩是什么?”
张玉和小曼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我,吕嫣玲一听她俩的话,惊讶地指着自己,对张玉和小曼说:“我,额头。你俩说什么?”最后,她和张玉、小曼一起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笑了笑,开口将一切说了出来!
“天啊!西王母姐姐在我的身体里?”吕嫣玲听完我所说地。马上开口惊讶地说,西王母姐姐?汗!这个称呼还真是有点那个。
“太好了,这下子,我可以找她修道了…愕!”吕嫣玲迅速地伸手捂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然后对我笑着说:“不!我还是请教你的好,要是她出来,我又失忆怎么办。”
张玉和小曼表情有些好笑地看了一眼吕嫣玲,她俩的表情。怪怪地,虽然对修道和神仙之类的事情有了一些免疫,但听说西王母在吕嫣玲地紫府之中安家了,估计也够她俩惊讶的。
接下来,她们三人唧唧喳喳开是聊天说笑。1……6……K…小…说…网我也偶尔聊上几句,这中间。吕嫣玲问我,周芸擅自将小曼怀孕的事情告诉了我家中,我内心责怪她不?我随口笑答,怪她做什么。
可能是因为西王母这件事情,这个晚上,她们三人几乎没有丝毫的睡意,到了大年初六早上太阳升起之时,她们三人甚至说好了吃完早餐去逛街吃玩。
知道我没什么事情,张玉也叫上了我,就这样,两千零二年的大年初六,我们四人几乎将不大点地省城给逛了个遍。
让我有些不解的是,初七,初八,接连两天,她们三人又叫着我一起将逛街玩耍,有些商场,我敢肯定,这几天我们四人进出了好几次,可她们三个女孩子还是兴致勃勃地甚至在同一个商铺里翻看衣服。
女人,还真是奇怪,还好,我耐心很好,跟在她们三人身后没有半点怨气,她们去那,我就去那,当然,什么女士内衣店啊之类的……哦!对了,女厕所除外。
初九这一天,三个女孩子打算和我一起去青省湖玩,我心想,正好顺路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所不定能找到些西王母当年用过地法宝之类的好东西。
可就在我们四人正打算出门的时候,余成化和吴军带着一个老人家找上了门。看来,我只要出现在人多的地方,余成化就能准确地把握到我的行踪。
余成化的样子很是颓废,几天时间不见,仿佛是老了十多岁一样,吕嫣玲和张玉小曼三人很自觉地回到别的房间。
那个吴军,在我的印象中都是一幅扑克脸,此时,也是如此,而那个老人,看上去有六十多岁,一身儒雅地气息,双眼中神光丝毫不亚于年轻人,身上还有一股上位者的淡淡威严。
“三桐小友!”
等张玉她们三人一出门,余成化就连旁边的老人都没给我介绍,马上开口对我说:“事情真的很糟糕!”
我倒了一杯茶给他们,问:“怎么了?”
余成化喝了一口茶,浑然没觉得汤口,他的双眼直直瞪着面前地茶几,开口说:“还能怎么样,还不是那些修士的管理事项。”说着,他地脸上闪过一丝阴狠,“我恨不得将这些人给全都灭了,那样的话,这个社会,说不定才能清净下来。”
呵!他不是以前让我少冲动少杀人吗,怎么现在?估计这些修士折腾起来让他够呛。
“这位就是三桐小友吧!”那位老人开口道:“老朽黄世儒,算是他俩的头头。”
“恩!我就是张三桐!”对老人点了点头。我说:“先坐吧,有什么话慢慢说。”
坐了下来,老人眯着双眼打量了我一眼,说:“我们就开门见山说吧,想必小友也知道我们为什么而来了?”
我知道吗?是因为这段时间修炼界的是非还是想让我也去给他当手下?我开口道:“小子愚昧,还望老人家赐教。”
“哈哈!”黄世儒开口笑道:“好!好一个张三桐。”接着,他突兀地问我。“三桐小友,何为道?”
怎么?黄世儒想以道来说服我?我随便开口回答道:“道本无名无相,无形无物,无存却无处不在,与宇宙为准。为天地之母,为万物之主,也是人生生命之源与万德万行之本?”
“哦!”黄世儒点点头,接着说:“那么你我都做为修炼之士,以道来明本心。变化气质高尚人品,要为用,大用则可大成。可如今小友修道有成,为何不报效国家?有为也成,神用亦成,顺行正用以大成,全性命之真通天人之际为大人呢?”
高尚人品?我有吗?
呵呵,听到黄世儒的话,我马上明白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儒家修炼者。
想了想,我笑道:“修道之人明其本心。小用也可以小成,小子无大志,只想逍遥自在,再说,对修道之人来说。无为也成,不用亦成。达生死之造化,也可以成就大人成其大成。”
“胡说!”黄世儒听到我地话,马上站了起来,在客厅来回走动起来,他的一只挥动着,铮铮有词地说:“人能弘道,道也能弘人,所以我们这些修炼者,就应该学道以自弘而内成其大,成之于经世之平,家国天下,使凡夫有圣人之心。匹夫也有天下之志,你张三桐为什么就没有大志?”
一旁的余成化此时恢复了一往的冷静,听到黄世儒的话,也马上对我说:“是啊,三桐小友,我等修炼之人,都是为天地立心,要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续绝学,更要为万世开天平,我们迫切希望你能和大家一起为国为民。”
那个很少说话的吴军也开口道:“我佛慈悲!众生无边誓要度,法门无量则能成。”
看到我不言,那黄世儒又说:“三桐小友,你若要一直这样自圃与小,不求下学上达,下修自以为上成且自求于道,而不在功名富贵之上做牛马行走,以为无有亦有,无成亦成的话,只怕是终其生也无能大成。”
听到他们三人地劝说,我不由哑然,淡淡一笑,这黄世儒和余成化的理念明显是儒家学说,没想到的是,那沉默寡言的扑克脸吴军却是释家修炼者。
喝了一杯茶水,我淡淡说:“三位道心之见,小子佩服,我修炼之人确实要立心发大心成其道心,我张三桐本一俗人,机缘造化之下,修炼有成,我其本心,只为无得之得,无名之名,为位之位。”说到这里时,黄世儒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而余成化则连连对我使眼色,那吴军却是低头不语。
我当是没看见余成化地表情,继续说:“小子只求一片性天流行而自然自在,万般皆由我,无一可由天,我自命自修,自心自明,自性自度,自神自化,虽然独立无依,却能自作主宰不为所矩全在自我。”
“狗屁!你这完全是狗屁!”
听到我的话,黄世儒指着我,完全没了刚才的儒雅,他说:“你这叫什么自我,这是绝对的自私。都是狗屁道家之说。”
黄世儒怒道:“你看看,你睁大眼睛看看,如今世道,人欲横流,道德沦丧,群趋物化,斯文毁弃,兽性潜兹,天理泯灭,人而不人,你张三同无心干竟,独背时趋,如何安心立命?”
看到他手指不时地戳着我的鼻梁,我淡然道:“智者所不为,愚者所不及之事,如莫奈何与天,莫可奈何与时,佛曰众生如一,世言人人平等,万千之人同岁月,我张三同,目前不求达成,世人之患,非我所愿,也非我所能救,但这与我安身立命又有何干系呢?”
“你……!”黄世儒看着我,一幅恨铁不成钢地样子,抖动着手,指着我,然后狠狠地对余成化和吴军说:“走,就他让自修自生自灭,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说完,他直接转身离开,并头也不回地对余成化吴军二人说:“把吕家丫头也给我带走,张三桐,你好自为之。”
余成化看了我一眼叹息一声,然后跟着走了出去,而吴军则唱了一声我佛慈悲。
过了几分钟,吕嫣玲跑了进来,对我说:“三桐,我……”
“没关系,你先回去吧!”我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