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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铩
大多数虽是秘密行动,可这更多是做无用功。甚至会起反效果,越隐瞒越隐瞒不了王语嫣,反倒疏远了,更伤她的心,不然她怎会这么快投入段誉的怀抱?
不管怎么说,邓百川都有责任。咬紧牙关来了个默认,不能将责任推卸到慕容复父子身上。
沉默了一会,慕容复突然道:“邓大哥有话,直管直说。”
邓百川叹了叹道:“或许是我老了跟不上时代,虽然秦朝说的那是块死地,连死囚都不愿去,但你们都这么赞同,肯定有你们的道理。或许真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希望如此吧!”
慕容复哈哈大笑,虎躯一振道:“要没点难度,我还不干呢!在方面,秦兄倒算是我的知己,深知我的性格及为人。”
“非也,非也。”包不同大笑道,“千万别忘我老包,我才是这性格的典型。”
风波恶微微一笑道:“我更看重这是一件功在千秋的伟大善举,解决了大大有利于民,真正是开疆拓土的宏伟大业。这方面,倒是不得不佩服那秦朝会用人,会看人。”
秦朝哪去了?
慕容复一行懒得再管,更关键是想管也管不了。
“这天下,还有能敌得住他一招半式的人吗?”公冶亁突然问道。
慕容复脸都青了,好心情一下没了。想反驳,竟然说不出半个反对的字眼来。主要是不敢随便理论,论不过又被小瞧。
“非也,非也。”包不同笑道:“虽然不能小瞧他。但也别太高看他。我要能把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修炼到他那境界,绝对要比他厉害多了。更别提其它绝学,大堆大堆。”
邓百川道:“我更好奇是,以他现在的武功,竟然还不能达到他所说那‘破碎虚空’,离开本世界,到底要什么武功才行?”
不等回答又道:“当然这也可说是得道飞升,不过是换个新名词,这可说他最擅长的领域之一。相比古老的仙佛之说,确是太过于虚无缥缈。总之他不用再回来。更有可能是回不来。”
重重地加重语气道“大家看,这才是问题关键!”
公冶亁点头道:“我完全赞同。捧高了,要摔也摔得更惨,但那与我们无关。这才叫高招,进无损,退无害。”
风波恶摇头道:“我虽然看不惯他,但也用不着害他。”
呵呵苦笑道:“似乎很多人都看不惯他。谁让他七捣八捣,害整个江湖都乱了套,叫人感到越来越无所适从。有一种说不出的窒息感。”
“非也,非也。”包不同笑道,“这样才有趣。至少我不会因这而看不惯他。”
慕容复脸色不动,情绪怎么都控制不住激动。暗骂道:“有趣你他妈!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
突然想到表妹王语嫣,脑海中似有浮现她和段誉双修的场面。好像又看到她一身武功越来越高,正越来越高,眨眼间超越自己。转眼把自己甩到老后,越想越不是滋味。
“你的童子功真没任何问题吗?”第一个这么问秦朝的美女,竟然不是木婉清。而是王语嫣。
王语嫣怎么会对他这么关心?
答案想得到的很简。简单说,‘童子功’关系到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关系到秦朝的防御及生命安全。简而言之,最危险是他破身那时候。
想不到的很复杂 。复杂点说,过了这村,便没这店,王语嫣想趁机干什么,谁说得定呢!
秦朝回答道:“‘金刚不坏体神功’在‘北冥神功’内,‘北冥神功’在《御女心经》下,按理说第一次双修好处非常大,现在能互相抵挡也不错。”
王语嫣白了他一眼道:“叫什么‘金刚不坏体神功’,你应该改名‘金刚不坏体淫功’。好在段郎没学你,不用变大了害人。”
秦朝笑道:“他不用学也会变大变长,这个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
王语嫣冷着一张羞红了的脸道:“别当我不懂,我这是在警告你。”
秦朝心头一热道:“女儿那儿生孩子都没问题,你不会不懂。修炼武功后更加强大,不用你警告。”
呵呵一笑道:“修炼武功后,男人可以享受更多的快乐,女人也可以。你硬要说是淫功,就当是淫功好了。你们怎么说怎么修炼,我都管不着,不用再多管闲事。”
王语嫣终究还是做不了他的女人,不甘心是不甘心,但绝不后悔。再也用不着管他那么多,也管不了那么多。他是好是坏,色不色是正是邪,都不用操心。就当没他这个人好了。
秦朝心想:“第一女配第一男,你们慢慢玩,我还是抱着我的小青好。”
轻轻抱一抱,霍青全身都发软发热。表面没什么定力,事实这只是针对秦朝而言。
霍青的柔情,明显不同于木婉清的霸道。但比起慕容阿碧的温柔,却又要霸道多了,也主动多了。
一天,霍青找王语嫣私下说了一会话,从此王语嫣再不敢小瞧霍青。
关键是霍青说了一句:“你和钟灵她娘一样很矛盾,既想给这男人生孩子,又想嫁给那男人。但你比钟灵她娘还矛盾,你不但想让他比你还左右为难,还想给你表哥生孩子。”
王语嫣沉默不语。
仔细一想,虽然觉得霍青没有想象中那般厉害,但也已经很厉害。虽然说,很多女人都想怀上秦朝的孩子,日想夜想,但对慕容复,有几个女人能想到呢?
怀疑秦朝能想到,这样便怪不得他要让给段誉,让给慕容复。只说是为了儿女着想,就有足够的理由,放弃他口中的江湖第一大美人。这绝不是开玩笑!开不得玩笑。
这同样表明,秦朝在吃醋。男人的醋劲未必比女人小,越喜欢越免不了。如果不喜欢,不重视,不在意,或许又是另一个结果。这不能说他胸襟太小,原因太复杂。
秦朝是可以想到,而且由此联想到辛双清、慕容阿碧、盈盈、李青萝她们那些女人现在的醋劲很可能一点都不比自己小,因此表面最没问题都还是在婚前再处理一下为妙。
毕竟女人在这方面最不讲道理,还是多讲一讲感情比较好。特别是行走江湖的女人,更习惯以拳头说话,于情之一字,性命都不顾,哪里还会在乎什么道理。
这晚当房中只剩下辛双清一个女人的时候,泪水顿时如泉涌,双手紧紧抱住了不放。秦朝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抽泣声不绝于耳。什么都不用说了,答案很明显。
夜深了,四周忽然亮起了很久不见的红烛,九九八十一根,每根都粗如儿臂,一尺三寸高。
秦朝望着正忙来忙去的辛双清,苦笑道:“你何不干脆连喜字一起贴上?”
辛双清鼻中轻轻哼了一声,道:“奴婢自知没资格配上喜字。主人不喜欢的话,奴婢现在就撤了。”神态说不出地娇媚。
秦朝岔开话题道:“白天你干嘛拒绝了左子穆的邀请?”
辛双清道:“左师兄成了司空虹的走狗,以为我不知道么?司空虹对主人一直怀恨在心,奴婢早知道,又怎会上她这当。再说做主人的奴婢比做皇后还好,他们能拿什么来收买我?”
秦朝回忆了一会,一本正经地问道:“双清还记得我们最初那约定吗?”
辛双清娇躯一颤,回答道:“奴婢死都不会忘。以前不怎么理解,现在理解了也做不到。”
略微犹豫了一下,问道:“主人会否因此而不再喜欢奴婢?”
秦朝不答反问道:“你可知道我的理想是什么?”
辛双清道:“主人的理想,可能不在这世界范围之内。”
秦朝微微点头,问道:“对破碎虚空,你怎么看?”
辛双清道:“主人曾说过,奴婢不很懂,但大概知道一些。”
秦朝郑重道:“好好想想。”飘然而去。
辛双清不由自主追出门外,连人影都没见着。虽然她武功今非昔比,但更厉害是毒功。正派武功虽然也进步很大,但怎么都比不上秦朝的进步,距离反而越拉越大,总是跟不上。
突然脑中似乎划过一道白光,瞬间明白了主人的良苦用心。
既然怎么都跟不上主人的脚步,那就只有更加珍惜最初那约定,才能将主人套牢。不然纵使现在能快活一时,等主人将来破碎虚空,肯定不会带着自己一起离开。
到底是什么约定?
有一半是处男的约定,另一半是石女的约定。合在一起,走在一起。可以有情,感情可以越来越深。可以有欲,**可以越来越大。但在一定时间内,都无法两全其美,只能二选一。
秦朝一早便料到今日这情况,叫辛双清一早便做出了选择。不选择,就不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