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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道:“比派头,你儿子慕容复大部分时候都远胜过我。比威严,乔峰穿上缝缝补补几十年的旧叫花子衣,也能远超我。”
“这也叫自知之明。”慕容夫人娇笑道,“但在咱女人眼里,‘北乔峰,南慕容’再多十个八个都比不上你一个啊……”
秦朝被瞧得浑身不自在,强自镇定道:“十个八个就不稀罕了。”
慕容夫人道:“像你这样可不多,多十个八个不多,是女人都巴不得越多越好。虽然最多也只能分我一个,但有一个总比连半个都没有的好。”
秦朝道:“像你这样才不多,也幸好不多。”
两人又扯了半天才扯上武功,又扯了半天才谈及‘八荒**唯我独尊功’,一个开始教,一个开始学,教比学用心,学比教用力。
慕容夫人只穿了贴身内衣,不用心教能行么?
还是用眼用手教比较方便,但那能行么?
“我不介意。”女人说。
“我很介意。”男人说。
女的微微一笑,不再多说怕耽误学习。
男的不敢再多言,只想越快教完越好。
女的不想被人偷学去,更不想被人偷看,花了大半心思在上面,在外面。男的不怎么担心那些,花了大半心思在下面,在里面。
“好哥哥,你当初怎么学得那么快?”中场休息时,慕容夫人忍不住问。
秦朝道:“因为这是我的‘八荒**唯我独尊功’,不再是童姥的‘八荒**唯我独尊功’。”
慕容夫人疑惑道:“那不更慢么?创造新功法的难度,怎么可能更简单?”
秦朝道:“万变不离其宗,‘少林七十二绝技’数目再翻十倍百倍又如何,终究还是得依托易筋、洗髓二经而存在。而我这一门逍遥派武功。不依托我主修的功法而存在,难道还去依托童姥的功法而存在!没那道理。既然如此,我当然是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要不想学了,我也不逼你。你要还想学,这又有什么关系!”
慕容夫人恍然道:“所谓的武学宗师,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有了这本领,谁都可开宗立派,武功想不强都难。但若只武功高强,那又是另一回事。”越说越兴奋。
“好哥哥,我该怎么谢你?”
秦朝道:“有一个难题正需要你想办法解决——木婉清做的那些饭菜。别说吃下去,闻久了都对大家的身体不好。”
心想:“怎么做都做不好,却偏还较上了劲,何必呢!但要没这股劲,木婉清就不再是木婉清,我还会这么喜欢她吗?”
暗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虽然是一个很痛苦的阶段,却只有勇敢地经历过,吃得这种苦中苦。方是人上人。若轻言放弃,她与普通大众有什么区别?”
不希望木婉清放弃的念头在心中占了上风,却不好与慕容夫人明说。说不清这到底是想帮助木婉清早些放弃,还是想增加难度。看她能坚持到什么程度。
耳边传来慕容夫人的声音道:“那可得好好想想。现在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我还没变成童姥那样的童女之身,多谢你助我变回原来的少女之身。你自己怎么不变回少年之身?”
“哦!不用你说我都知道,要是让女人看到你的少男之身。像李云萝那贱……那种人,恐怕连武功西夏第一都可随手放弃,情愿死缠着你套取变回少年之身的秘密。”
“其她女人也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无所不用其极。像李嬷嬷、阿燕那些下等人,说不定还想变回处女之身,做你的女人。不过这也是最大的难关,不像你我是金童玉女。”
“啊……”慕容夫人突然一声尖叫,醒悟秦朝的另一层用意,正在于这门功法的限制——童子功童男之难忍,玉女功玉女之清白。一旦失去,一身武功多半会一降再降。
这时候反而很庆幸自己修炼的不是正版货,**后的影响应该会小上不少。看来秦朝也不想一直是童子身,也想找个心爱的女人,只可惜一直没找到。不,不可惜,这很好。
‘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是童子功中的童子功,当然是还是转嫁给虚竹那种和尚最好。一般人舍不得很正常,秦朝若还想找个心爱的女人,当然是越舍得越好。
别人羡慕得要命,他却很苦恼,终于研究出转嫁之法。
反正不愁别人不想要,不怕别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要不要在于别人,给不给在他自己。
不过他最苦恼都不好向身边的人提起,免得怕被喷一脸口水。修炼少林童子功这不是弊端的弊端,只能暗地里悄悄想办法解除。只有像自己现在同病相怜,才能真正理解他。
“好哥哥,我又错怪了你。”
激情之下,两人又来了一个长长地热吻。
一个想将保存多年的贞操交出去,一个越喜欢越不敢收,于是出门散散心。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到了九阳楼前,见两名店伙计正在大声呵斥一个衣衫褴褛、身材瘦削的少年。
那少年看起来约莫十五六岁年纪,头上歪戴着一顶黑黝黝的破皮帽,脸上手上全是黑煤,早已瞧不出本来面目,拿着一个馒头嘻嘻而笑,露出两排晶晶发亮的雪白细牙。
这却与他全身极不相称。
一个店伙叫道:“干么呀?还不给我走?”
那少年道:“好,走就走。”
刚转过身去,另一个店伙叫道:“把馒头放下。”
那少年依言将馒头放下,但白白的馒头上已留下几个污黑的手印,再也卖不得。
一个伙计大怒,出拳打去,那少年矮身躲过。
秦朝觉得这画面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而且还不止一次,却有些不想回忆。心中一动,抢上去拦住,笑道:“别动粗,算在我帐上。”捡起馒头,递给少年。
那少年接过馒头,道:“这馒头做得不好。可怜东西,给你吃罢!”丢给门口一只癞皮小狗。
小狗扑上去大嚼起来。
一个店伙叹道:“可惜,可惜,上白的肉馒头喂狗。”
秦朝愣了愣,先前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却不知差了什么,不得全貌。此时肚中一点不饿,脚下却不由自主往店里面走,找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叫了一杯‘碧螺春’。
见那少年跟了进来,侧着头望着自己,便多叫了一杯,招呼道:“想吃什么自己叫。”转头对店伙计道:“他点什么都算我帐上,只管上,别多问。”
店伙计张嘴想说什么,秦朝取了两颗金豆抛去,不客气道:“快走,快走,别打扰我们。”
那少年笑道:“好,我一个人闷得无聊,正想找伴儿。只是你把他赶走了,我还怎么点菜?”边说边走到桌边坐下,吩咐店小二多上好酒、好饭、好菜。
店小二见了少年这副肮脏穷样,老大不乐意,见了两颗金豆子,既喜且愁。
那少年发作道:“你愁我穷,不配吃你店里的好酒、好饭、好菜吗?只怕你拿最上等的酒菜来,还不合我的胃口呢。”
店小二冷冷的道:“是么?你老人家点得出,咱们总是做得出,就只怕吃了没人回钞。”
那少年向秦朝道:“任我吃多少,你都作东吗?”
秦朝点头道:“当然,当然。”开始那感觉更强烈,但似乎总差了那么一点点,没能全冒出水面,嘴里不知怎么,居然向店小二道:“快切一斤牛肉,半斤羊肝来。”
平时对牛肉、羊肝并不怎么感兴趣,今天却不知怎么脱口而出,心里那感觉却跟着又强烈了一分,嘴里问那少年:“喝酒不喝?”心里那感觉紧跟着又强烈了一分。
突然,脑中冒出两个字——黄蓉。
早该想到,潜意识里却一再拒绝。
直到现在,怎么拒绝都拒绝不了。
虽然还是很不对劲,射雕里面的黄蓉怎么可能跑到天龙里面?
张家口怎么变成了洛阳?
自己能穿越,别人为什么不能,黄蓉为什么不能?
事实上秦朝一眼便看出这黄蓉不是那黄蓉,再想自欺欺人都不行。精神力一扫,一张张网络美女的图片从脑海深处浮现,记得她是香书虫的妹妹,曾荣获少年武术冠军。
本想一口说破,想到自己也易了容,顿时玩心大起。
那少年道:“别忙吃肉,咱们先吃果子。喂伙计,先来四干果、四鲜果、两咸酸、四蜜饯。”
店小二吓了一跳,不意他口出大言,冷笑道:“大爷要些甚么果子蜜饯?”
那少年道:“洛阳最大,酒店最老,这么晚了,好东西谅你也弄不出来,就这样吧,干果四样是荔枝、桂圆、蒸枣、银杏。鲜果你拣时新的。咸酸要砌香樱桃和姜丝梅儿,不知这时还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