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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非看他怎么写。反正书是由人来写,写死后不是不可以又写活。老爷都可以装死这么多年,书里面有什么不可以!”
阿碧双掌遮目道:“我是看都不敢看。”
“我知道。”阿朱道,“所以不推荐你看,说都不想说。”
阿碧小声道:“但我很想看。”
“这我也知道。”阿朱道,“所以我最后还是说了,也使你更好奇了。不过这书不立文字,我只能说给你听。等你替老爷、公子办完那事,有空闲我再来说给你听。”
又说了一会,才挥泪告别。明知用不了多久还能再见,却像生离死别般。为什么会这样?
不知道。
或者说不愿知道。
只能说,慕容复虽然得到阿碧的心,却也大伤阿碧的心。如果他没得到,反而不会有这么伤心。得到的越多,伤害也越大。阿碧对他越痴心才越伤心,这是自找,无人能化解。
阿朱一路变大变小,变这变那,玩得不亦乐乎,跑得飞快。
看着两边的树木飞退,怎么也不相信乌龟能爬得这么快?
“可惜,‘神行百变’的名号有左柔!”阿朱心道,“一个大好的江湖名号,就这么被浪费了。不然比‘神行百变’,谁能和我比!”
又想:“‘桃花仙子’一点都不差,将来退隐后就做个‘桃花岛主’,多救些人去岛上种桃树,逍遥在无边大海上,自由自在地多好!一人一天种一棵,一百人一天种一百棵,只一年便有三万六千五百棵……”
越想越兴奋。
原本有想过去大草原上放羊牧马,不再理江湖。现在再也不敢那么想。觉得那多半是往火坑里跳,只一个日久生情,与塞外胡人的关系拉近,便叫人身不由己,夹在中间难做人,矛盾不只是忠奸、上下、南北、胡汉、宋辽……
最好的办法是一统天下,偏又少不了战争,矛盾更大。
可要没这么多矛盾,怕也不会有这么丰富多彩的世界。
但认真一想:近百万辽军多半是用‘打草谷’来维持军饷,宋军亦常用‘打草谷’予以反击报复,将两国边境的穷苦百姓不当人,牛羊般论斤论两买卖……
年深日久下,积累有多大矛盾!可想而知。
如此国仇家恨,难道会比不得萧峰那一个隔了三十年还不忘的杀母之仇么!
想想便不难知道:生活最丰富多彩也掩藏不了其中的血泪,直接受害者何止百万,间接受害者何止千万,岂是某个人牺牲自己就可解决!
展现最悲壮都只一个人,一条命。
又或者,萧峰理该连杀母之仇都不放在心上,不报仇才算英雄好汉?
是好汉当然不必自杀,是英雄更不必自杀谢罪。
有那道理吗?
更没道理是学段誉对‘美女蛇’司空虹,以德报怨。而秦朝对众多美女送上门后的表现,似乎更没有道理。如果有道理,现在理该快当上爸爸了吧!
只说理,果然还是说不清!
法理最大,大不过人。
是人不可无情无义,无情未必真君子,多情未必是小人。
……
想到最后,有不少连自己都忘了。
当阿朱停下脚步的时候,正听见段誉和西夏文仪公主亲热的声音。
“喂!你俩未免也太开放了,这大白天的,就不知道忍一忍……”阿朱的话还没说完,段誉已经披上便衣挡住了视线。
“是阿朱妹妹呀!你又来干什么?”话一出口,段誉便知道说错了,可是已经收不回来!
看阿朱神色,似乎并没什么不快,段誉的心反而跳得更快,忙道歉道:“好妹妹,对不起!哥刚才心慌意乱,说错话了。”
阿朱摇头道:“没说错呀!这才叫心里话,不用装。”
段誉道:“不说这个了。你有什么话直管说,哥能帮忙的绝不推辞。”
阿朱道:“没什么,只是想请秦大哥帮忙炼几颗‘天王保命丹’。”(未完待续。。)
第九章 保命丹井字旧伤
段誉好奇道:“什么‘天王保命丹’?没听过,似乎很厉害!”
“你问我,我要知道就好了。好像是秦大哥说漏了嘴,说什么《金庸群侠传》,说什么游戏好玩。又似乎是故意的,谁知道!”阿朱正色道。
段誉的脑筋一转,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道:“原来是想问我有没办法多找些上好的人参、灵芝、雪莲、首乌、熊胆、虎骨等珍贵药材。一般只用些人参就可延命,让必死之人晚些死。再经过秦兄的妙手回春,‘天王保命丹’最差能差到哪里去?果然好主意!”
阿朱脸红道:“别这么多废话,直接说,有没有?”
段誉还没来得及回答,身后传来‘文仪公主’李银川的声音道:“这都办不到,姑苏慕容还复什么国!可笑又可怜。”
阿朱冷哼道:“你俩要能在半天之内办到,再说这话还不迟。”
段誉不想两女闹矛盾,抢着回答道:“我知道,秦兄自从修炼了‘大日印’,便开始尝试用内家真火炼丹,效果当然比普通凡火要好上许多。只要知道了药方,随便炼一炼,药效都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他说这‘天王保命丹’,多半是有意透露。”
阿朱微微一点头,转身走了。
没再说什么。
段誉叹了叹,想追上去问一问,最终还是没追去。身后还有个大醋坛子,这时候更不能打翻了。
“段郎,你这私生女妹妹自己不懂礼貌,还……哼!”李银川抱住段誉,语气一转道,“没想她武功进步这么快,比我俩还快,多半又是得自那想争天下第一的‘还看今朝’。”
段誉道:“只半日时间。到哪里去弄那么多珍贵药材来?”
叹了一叹道:“算了,别弄了。管不了别管。”
李银川抱着他哭笑不得,语气复杂道:“这激将法可不怎么高明,偏偏有傻女还上当。我要连这都办不到,以后你兄妹即便嘴里不说,轻视却还是在所难免的了。”
段誉道:“我都说了没办法,还轻视你干嘛!”
李银川不与他争辨,微微一笑道:“好,是我多想了。但我还非得办到不可,谁让我刚才忍不住说了姑苏慕容的坏话。再不用事实证明,岂不是等于自打耳光,叫我那小姑笑话。”
段誉收回望向阿朱离去那方向的复杂目光,转过身,一脸好奇道:“你能有什么好办法?要不我一起帮忙想?”
李银川道:“我当然想和段郎一起,但那么做,终究无法欺骗得了自己的本心。如果一定要合两家之力才有希望胜过姑苏慕容,不也等于是自打耳光么!”
段誉道:“早说了,办不到不如不管。你偏要说这是激将法,自找苦吃。”
李银川心想:“我还真冤枉段郎了。”赔笑道:“是我多嘴了。不过这一次不同,告诉你一个秘密——有太妃娘娘在,你说我有什么办不到?”
段誉一拍额头。不知说什么好。
两人又亲热了一阵,段誉身上又多了十几个唇印,李银川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去找西夏皇太妃李秋水帮忙。脚下去越行越慢。知道是上了那阿朱的当,不然她根本不用当场说那些难听的话,她用的才是激将法。叫自己想不生气都不行,但知道又怎样?
这忙还得帮下去!
请将不如激将,或许她也没什么把握。
不管她有没有把握,能帮都还是得帮。
最不愤是便宜了姑苏慕容,只要慕容博的独生子慕容复被北乔峰一掌击杀,他大燕的复国梦也就随风而灭,翻不了天。在无人插手的情况下,南慕容怎么斗得过北乔峰?
只要知道他是段郎的结义兄弟,就该知如果如何了。
若说还不够,再看段郎和阿朱兄妹俩的表现。段郎一直是悠哉悠哉,阿朱却东奔西走,害自己都不得不暂时离开段郎。两方亲友的对比如此明显,哪还能还不知道答案。
李银川不是阿碧,不知阿朱的心更偏向另一方。不过这‘天王保命丹’,还真有一大半是为慕容复准备。相对而言,慕容博和萧远山都已经老了,可用可不用。
姑苏慕容氏在这一代断子绝孙的凄凉景象——阿朱在燕子坞从小长到大,无论如何也不愿亲眼见到,只好尽全力去帮一帮。不说学阿碧一起陪葬,至少要做到更问心无愧。
去见李秋水之前,李银川心中原本还有不少忐忑,不知会被骂成怎样,没想见面后半句骂都没挨,反得了一顿赞赏。开始还以为是在说反话,怕连累段誉,被吓得要命。
离开后冷静下来,才忽然明白。
心道:“太妃娘娘脸上的伤疤,恐怕只有那秦朝有办法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