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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从大儿子金中虎那张大嘴里冒出来,金富就知他是意在挑拨。而且这是可以不在意谁胜谁负的挑拨,谁胜了,谁败了,他都值了。但现在还能说什么?
说什么都晚了。
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大圈,发现不敢坦然面对的人居多,知道这是因为女儿和李光直都不得人心,大家大都是赞同他们当众比拼一场,谁输了都等于是间接出了一口心中恶气。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金富努力压下心中的众多苦恼,阳光满面地微微一笑,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就在这儿,不管你们谁赢了,都有一份神秘礼物。”
欢声雷动!
唯有金中虎情绪低落,微低着头暗自叹息,知道父亲等下有了空,自己下场堪忧,绝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那份神秘礼物说不定就与自己有关,真要那样也是没办法。
区别只在于,出血的程度是大是小,多大多小。
“不!绝不能这么被动,今天必须得忍痛出点血,找七娘说说情,不能再等。”金中虎虽然非常舍不得提前离开练武场,与接下来一场好戏擦身而过,终究还是悄悄退出了场外。
先找众妻妾商量。
要她们帮忙找七娘。
自从上次,他再不敢就这么直接找七娘说情,那将比面对父亲还难为。
“哼!走着瞧!敢小瞧我金中虎的人,武功最高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上次要不是金欢,七娘就不是七娘,而是他女人。
这还只是其中一件小事。‘鬼见愁’不只她父亲金富见到愁,她叔叔金穷见到愁,她兄弟见到愁,秦朝见到愁,步风见到愁……
“你们两个学武的天分是生来比我高,这些年讲运气是远在我之上,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都有倒霉的时候。这次我不过是顺水推舟一把,你们就又要势同水火。”
“今天不战,也再避不开全力一战。明知双方都输不起,也都赢不起,仍不得不拼力一战,比哑巴吃黄连还有苦难言,哈……”金中虎一路暗笑。
相信有自己这种心思的人,理该绝不只自己这一个。就说那三马闹事,现在那练武场上众多的观战之人,十个中有七个都不算多大比例。
这么推测绝非空想,没有依据。
这些年一十三次败在李光直剑下,一次比一次惨,最近这一次竟然连十招都接不下,根本不像个练武之人。无怪乎,无量剑出了个辛双清的丑事,在江湖上仍有那么巨大的名望!
无量剑的剑术不假。
只论知名度,这次是不降反升,因祸得福。
那西南第一也不假。明明见他站在那儿,转眼就不见了,神龙见首不见尾。但只要有那三匹宝马在,就等于跟他拉上关系了。这才是父亲最开心的所在,包括对女儿的开心?
怕也离不开这。
怕是又想到美人计了。
狗屁的青梅竹马,从小开始的美人计而已。李直还不知道吧!父亲对李直都那样,对西南第一没想法才怪了。赌输了都没什么,赌赢了,少说也胜过一百个无量剑弟子李直。
心中一动,若今天有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敢出气,枉自为人!
不过,想到等下的大出血,不由暗骂:“又便宜那狐狸精了!”以为是因爱生恨,至少比父亲那大肚子,自己的优势很明显。最担心是被母亲知道,又不知会有多伤心。
不过做都已经做了,甚至都……再顾不上那么多了。等下该怎么应对父亲的怒火,这才是目前最要紧的事情。
练武场中,众人正在忙着隔出一块用来比武的空地,安排桌椅,调整座位……
心照不宣,暗中配合着拖延时间,等消息往镇上传开,大增这一战的可观度。
意味深长。
旁边悄悄说是在比武招亲的大小丫环都来了一群,表现更忙,嘴忙手也忙。金欢的众多姐妹至少有一半会来,别家的姑娘们加在一起肯定更多,特别是李光直家。
李光直这才发现,自己比金欢更败不起,再顾不上是否得罪心上人,有失风度,直说道:“你北宗的剑术比不上西宗,西宗又比不上咱东宗,这是多年的事实,在江湖上几乎都人尽皆知,何必比下去,又伤了同属无量剑的和气。”
他这谦虚话说的太不谦虚了!
至少小瞧了北宗。(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绝色榜大理分榜
李直这行为,严重些说,比小瞧了金欢还过。
不过金欢本身也不怎么瞧得起北宗的武力,看重的主要是感情,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另外也是因为喜欢北宗的氛围,认为北宗人像北方人一样直,不喜虚,不善伪。
“换了遇上玫瑰仙子之前,你这么说还算不上有什么大错。”金欢心想。
想到玫瑰仙子那仙子之容、佛子之心、魔子之行,以及那名不虚传的武功,对秦朝……这次遇到他,最多只一半是属于意外。看来怎么也瞒不过他,所以才把马寄到了家里。
李光直见一向争强好胜的她沉默不语,自以为又成功打击了对手的信心。
突然又来了自信,呵呵一笑,道:“有欢妹在,我李光直说什么都不敢言胜。不过是因为干爹的话不能不算数,比一场也没什么,咱都不必在意那个输赢。”
他很久都没有再当众称呼金富那有名无实的‘干爹’之名。
金富愣住了,感想良多。
现在为了能再多增添一些胜算,李光直自然不用再吝啬多喊上一声,在正式开战前继续与金欢展开心理战。最妙的是不用担心被外人知道,知道其中的高明也还是高明。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金欢嘴不动,心动。
脸上平静,心下愤愤不平。
暗道:“最在意输赢的是你,自信不足才多此一举。还用你这些惯用的小伎俩来对付我,这不是更令人瞧不起你吗!”
“就如你所愿,不断打击对手的自信心,破坏对手的冷静,增幅对手犯错的机率,最好输了都不知道是输在哪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最该输的仍是你。”
“这不叫自夸自大。要怪就怪你自己。平时喜欢混迹在花丛中,不刻苦努力地修炼,花花公子就这下场。女人不是天生被男人压在下面翻不了身,今日再次让你尝试女人的厉害。”
李光直还想说却发现一个人说没意思,不说又像是落在了下风,那样说得最动听都仍如小丑一般,左右为难,被气得牙痒痒,暗骂:“臭婊子!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自信现在的李光直早已不是原来的李直,今日一战是这趟回家立威的最终一战。也可以说是翻身一战。今日一战后,在这李家口,谁都不敢不对自己刮目相看。
想起要得罪原本属于自己的美人,心里最怎么快意,仍难免有些不好受。但越是觉得不好受,就越是不愿手软,否则不是不可以选择提前退一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心想:“我李光直对美女。绝对不无知,只一个西宗就有众多美女。就那禇光静,平时不打扮,也绝不在你之下。如今再不用被石女掌门牢牢压着不放。大家都多了不少机会。”
“别怀疑,她辛双清自己都立身不正,还怎么有脸去约束?”
“‘江湖绝色榜’上的绝色美人,从没有过像她这么主动丢脸。她要不是年轻时上了江湖绝色榜。险险地占了一个大理分榜的倒数第一,当初说不定还坐不稳那西宗掌门之位。”
“坐上去,也压不住那些师姐、师妹、师叔、师伯的蠢蠢欲动。可笑当年要不是私下贿赂了那时候还很年轻的‘镇南王’。想上榜更难。说到底,还是大理段家说了算。”
“最可笑是司空虹有样学样,对上那段誉,也臭名远扬。”李光直第一次听师父这么说的时候,很不愿意去相信。回想往事的时候,才知自己有多天真!有多幼稚!
后来听师叔、师伯们也这么说,而且说得远不如师父委婉。知道那或许是因为太过嫉妒,特别是对‘神行百变’左柔,不满被她超越的大有人在,表现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武功无量剑第一,不眼红的还是无量剑弟子吗?
但谁会傻得去得罪她,不如想办法去拍拍马。拍不了镇南王,拍左柔师叔,这总可以吧!
或许往日的事实可以被镇南王压下,可是今日见辛掌门敢再一次用上美人计,看来那猜测离事实确实不远。到现在这地步,谁还压得下?
答案如果是镇南王,那不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最难理解是美人儿掌门还有第一次的资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