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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刺这一招上花的时间最多,至少是其它基本剑招的十倍。同一招刺,左右一偏,上下一动,效果都大不一样。不过那都不算新招,否则随手动几下都可能有几招新招。
他这一招刺分六个动作,表面也只是分上下左右前后而已。
说穿了没什么。
别人只见他的剑术简单得厉害,厉害得简单,却不肯和他一样把心血花在这些基本动作上。如果比他还投入其中,比他所花的时间还多得多,还觉得他现在的剑术简单吗?
这才是这套剑术最牛的地方。
一般职业剑手都像职业玩家一样最下基本功,苦下基本功,鼠标一点,高下立分。
台上光一闪,台下十年功。越是这种简单易学的剑术,师父越隐藏不了什么,徒弟却越想青取之于蓝而胜于蓝越难。特别是在师父未死之前,因为时间不够,再急都没用。
秦朝在还未从辛双清那儿获得无量剑的剑术真传之前,基本剑术中第二费时费心费力的是一招‘拔’。
这一招拔,在应对木婉清的袖箭和钟灵的闪电貂偷袭时效果显著,却被两女胸前的一刺再刺给抢尽了风头,刺红了眼。
只有一次太被注意,结果他的剑才开始拔,还未拔出,便将木婉清逼退了三步,然后不必再拔,跑路要紧。再不跑,面对木婉清接下来的怒火,难道还要像之前一样一刺再刺,像蚊子一样一咬再咬……
那木婉清不拼了命都要咬他一口才怪!
与美女打打闹闹,表面是很好玩,内里却真难侍候!别指望香美人口下留情,别越留越难侍候。
‘拔’被踢下了第二位,接它位子的那招是‘绞’。
一绞一朵花,师傅级的武师一般能一绞再绞,花开两朵。大师傅级的能花开三朵。四朵之后在武林中越来越少见,花开九朵是秦朝称霸江湖的基本目标。
基本剑术最易学难精,何况他的剑术大半是从书本中摸索而来,曾被辛双清笑话是“剑都不会握的绝世好剑!”害人不知该从何学起。
木婉清说:“这懒鬼懒得连剑术基础都不练,竟然还练成了绝世剑法,老天太他妈欺负人!”辛双清听了并不赞同,却没说什么。自知比不了木婉清想笑便笑,想说便说,说翻脸就翻脸。
开始很目中无人的秦夕落第一次在剑术上败得很莫名其妙时,一样免不了十分纠结,使木婉清、辛双清和钟灵等女都心情大好。
除了小柳,众女都不想在基本剑术上花费太多时间,既不甘又无奈。只有小柳越玩越开心,大赞简单好,好简单。
因此只有小柳才算得上秦朝的半个徒弟,众女的武功高低都不是这其中的关键。就算秦朝传授小柳的武功更少,传授别人的武功更多,说起传人还是只有小柳最像。别人装得最像都没用。
众女见秦朝还一直在修炼基本剑术,便知他这手基本剑术确实很费时费心费力。就算在剑术上的天赋比他还高上一倍,或许只用花费他一半的时间便行,好像都还是很难花费得起。
“你这基本剑术的基本目标是什么?”木婉清有一次终于忍不住问他。
秦朝摇了摇头,回答道:“那得看什么时候可以不用内力击败出尽全力的无量剑掌门人。”
木婉清本来还不知道他摇什么头,听了不由跟着摇起了头,笑道:“那怎么可能!”
秦朝又想起了《笑傲江湖》中的令狐冲。他便是在用不了内力的情况下,只仗着一套‘独孤九剑’便击败了众多掌门级高手。对他那种超绝剑术,自知目前还不敢盲目攀比,现在还只敢跟他比几招‘刺’。刺?表面上这是别人不用学都能使的招式,秦朝用十倍的时间却都还嫌不够,但最怎么不够还是很有信心。若连这信心都没有,还怎么挑战六脉神剑?
那可是才刚入门便踏入‘无剑胜有剑’的天下第一剑。
要修炼六脉神剑,说易又易,只要内力够;说难极难,《天龙八部》快结尾时,段誉的六脉神剑才终于有一脉不再是时灵时不灵,吓得南慕容信心沦丧。
“哼!你这人真比段木头还不解风情。你还在想什么?没见我在跟你说话吗!”木婉清跺了跺脚,见他还像在神游物外,猛地一脚,眼前人影一闪又像是没动,果然又没能踢中。
秦朝笑了笑,道:“你想说什么快说呀!我在听。”
木婉清道:“我当然知道你听得见,但你要我说我偏不说。”事实是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好说。
秦朝道:“你不说我来说。我这一剑流最厉害都比不上墨家流传千年的墨子剑法,而墨子剑法最怎么厉害都比不上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更加比不上大理段家的六脉神剑。”
紧接着笑问道:“我这么说,你这段家公子开不开心?”
男装打扮的木婉清说不清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只知道脸红得要命。
“哼!你又欺负人,等钟灵来了有你好瞧。”
“不用等,我来了。”钟灵的话声响起,木婉清那张俏脸变得更加火红,艳色逼人。
“哈哈哈……你那超级下流的一剑流当然比不得墨家正宗的墨子剑法。”钟灵笑道。
木婉清点头道:“是呀!你不是说,秦始皇最喜欢修炼的剑法是墨子剑法吗?”
秦朝答非所问道:“至简的另一面是至强,至易的另一面是至难。这种剑术传与不传,都没什么两样,没必要再藏着。”
一拔一剑,一绞两绞三绞,一刺两刺三刺四刺五刺六刺……一柱香的时间,又磨穿了一只剑鞘,完成了每天一万剑的基本任务。现实又一次证明了功夫还不足,不然剑鞘不用被磨穿。
秦朝一身大汗地转入旁边的浴室中。
玉紫早早准备好了一切,乖乖地呆在屏风的另一边给他唱歌解闷。这丫头表现越来越乖巧听话,说是被他在歌曲方面的才华给征服了。这让秦朝很不好意思,再三承认那些层不出穷的经典歌曲都不是正版,却又说不出谁是正版,根本说服不了阿紫。
事实上没一个女人相信这是他的真话,辛双清都只肯表面相信。说相信不如说服从,盲从。毕竟盗版得最怎么厉害,最多同期出现两三首经典,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么多的经典。就算真的都是盗版,那些原作者和他们的亲友一个个全都不找上门来算帐不说,吱都不吱一声,真够善良!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纤绳荡悠悠……”阿紫又换了一首歌,唱得秦朝头皮发麻。
但这能怪谁,怪他自己那张嘴。
玉紫已经算是嘴下留情,不然早就推开屏风,直接嘴对嘴来哥哥妹妹、恩恩爱爱了。
木婉清一脸好奇地盯着秦朝衣服上的汗水,一边听他解释为什么大半都白练了,守不住气血。
另一面,心里控制不住胡想翩翩。不知道为什么,一闻那些汗水的气味,身体又开始压抑不住兴奋?原来应该很讨厌男人的汗臭味才对呀!现在糟了。
第二章 流水无欲无想杀
最难忘的是有一次,上面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下面却还在流水潺潺,难怪他的《寻秦记》中说:“美人的武功高了是好,但要注意,武功高了比服了高级春药还灵。”
木婉清明知在如此短的距离内,像他那种高手闭上眼都很难不知道,越掩饰越没用,只好又跟他一起洗了一个鸳鸯澡,献上香吻一个。
吻他的时候表面是占了上风,但从那之后在浴室里便再难占据上风。因此一直怀疑是他有意如此,被他不声不响地借机教训了一次。只要他想让自己动情,根本动手动脚。
表面上那根本不可能,但只要静下心来仔细一想,一个女人想要让一个男人动情,一样用不着直接动手动脚,而他在那方面很可能有一套比一般人要厉害得多的功法。
钟灵她娘对钟灵说得好:“能写出《寻秦记》的男人,绝不能当他是好男人。”
明知在那种情况下,即便他什么都不做,还是难免有可能发生那种事情,木婉清还是忍不住要怀疑他。转弯抹角地问了他一次又一次,终于从心功中得了个让**分离的办法。
难怪他有办法比段木头还坐怀不乱,原来如此!
不知那功法又是秦朝在对症下药。只知那办法说起来真是简单。原理如同母亲面对儿子,脱光了衣服都很容易有情无欲。孩子长得最帅都还是孩子。儿子长得最大也还是儿子。
真正做起来却很难有很好的效果,不过那效果最差都比不做要好多了。从那之后,终于不用再在他面前出那种丑。不然只被他那目光一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