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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尔的强大毋庸置疑,不过战斗也不是一面倒。
撇开气力和双手自由使剑的特技,艾尔剑术虽高,但骑士却在他之上,所以才能把他来势汹汹的斩劈给弹开或卸去,久守而不失。
「好家伙!」
连续拚斗不下数十招,骑士虽然守得住,不过也因为主守而难以反击回去,而且打得越久,他也为艾尔的战斗经验而困扰。
艾尔虽年轻,但攻守自有节奏,不会一味猛攻,又能看出破绽真伪,甚少坠入陷阱,最要命的是他不断换位,总是想让骑士把身体暴露于两女的魔法范围之内。
简单而言,两女的攻击魔法都是直线射击,所以想得到她们的攻击魔法支持,艾尔就绝不能成为两女和骑士之间的障碍物,不过骑士也不是省油之灯,意识到艾尔的「阴谋」,他是全力地黏住艾尔。
骑士的应对很正确,但两女也不是只懂呆呆地等待机会,见艾尔久久不能拉开距离,嘉芙持续用光箭等待,至于伊莉雅则改用增加动态视力的明眼真咒,虽然这种辅助魔法会比较消耗魔力,但总好过不能支持,明明是三对一,却落得一对一的局面,这教她不舒服。
得到魔法支持,本就占上风的艾尔开始压下骑士,而意识到牧师改用其他魔法,骑士倒是立即下了决定,由守势打法改为猛攻,当艾尔连挡数剑快要给个迅猛反击之前,他及时后跃,著地后更姿势不变的急速后退,再度与三人保持安全的距离。
「不简单!」
艾尔虽然挥剑落空,不过对方是刻意退避,所以也没什么好羞愧,反而更肯定对方的实力,在那种激斗的状况下,确定不敌再自行制造退走机会,没有相当胆识和技术是很难办到。
「呼!」
吐出浊气,摆出迎战架式,艾尔并没有追击,但并不是打算放过骑士,他打了个只有两女才看得明白的手势,这是变更阵形的手势。
不过变更之前,伊莉雅却道:「艾尔,我们还是先问清楚他的目的,那位骑士可能搞错了什么。」
对于这个提议,嘉芙并没有特别意见,不赞成也不反对,至于艾尔虽把骑士定位成不能沟通的敌人,但听见伊莉雅的意见,他不禁皱起眉来。
「……你认为会有用吗?」
「就是不知才要尝试。」
「……随便你。」
听见艾尔那放松的语调,伊莉雅立时冲著骑士喊道:「骑士先生,你为什么要攻击我们?我们应该没有犯过阁下的事情才对。」
因为对方表现出敌意,所以她问起来时不见平素的温和和谦恭,反而透露著相当的强势,不过仍称得上礼貌。
也许明白自己打不过三人,又或者真的想沟通解释,骑士闻言后,即道:「你们到这时还给我装傻吗?」
「啊?」
骑士是问得很大声,但语气的虚浮却是难以掩饰,闻言后,本来不抱期待的艾尔倒是好奇起来,对方似乎另有隐情,至少,他应该是误会了什么才对。
同样地,两女也有著相同的想法,伊莉雅和嘉芙相视一眼,后者喊道:「按照状况,我们并不是需要装傻的一方。」
双方的实力差距很明显,按道理而言,应该是艾尔等人怕骑士装傻才对。
嘉芙个性本就高傲,说起这种强势话语可谓得心应手,并没半点违和感,表现如此自然,骑士乍听时倒有瞬间陷于自己面对三人是完全无还手之力的错觉,当然,他马上回复过来,但敌不过对方这事实始终不能否认。
伊莉雅续道:「你应该解释,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
骑士听过两女的话,心底已有明显动摇,迟疑半晌,他道:「如果是我搞错,我愿意对刚才的动武道歉……你们应该是前去悲号之塔吧?」
提到悲号之塔,三人倒是不怎么讶异,直觉早就告诉他们,骑士必定跟今次这件事有关系,稍微迟疑,伊莉雅应道:「就算我们是要去悲号之塔,但我们还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被攻击。」
「……你们应该是知道些什么才会去那儿,别再装傻,我把话直接说清楚,如果你们是想投靠那个魔法师,我就算敌不过你们,也会拚死将你们打倒,这是我庄臣.奥鲁德的誓言!」
「咦?」
比起什么解释都要来得有效,当他搬出庄臣.奥鲁德这个姓名,艾尔三人在讶异之下就失去大部份战意。
「你们果然知道我的存在!」
庄臣听见三人异口同声的脱口低呼,语气即混著相当强大的敌意。
「当然知道,而且我们应该有些话要说才对。」
「啊,有话要说?」
「就是,嘿!」
对于庄臣的敌意发言,眼角不住微挑的艾尔是强笑回应,他总觉得自己是被对方浪费了重要的时间和体力。
「这么说来,你们是给占利拖下来趟这浑水?」
不再有任何敌对气氛,当艾尔三人主动收起武器要求停战后,庄臣也勉勉强强把剑收回鞘中,然后坐在树荫下,听著三位年轻人把事情的始末述说出来。
「这算是证据吧!」
艾尔把白色布团打开,好让庄臣能看清楚仿列斯。
这把魔法剑既是证据,也是罪证,要是现在控告他们盗窃都市宝物,应该能即时入罪。
看著仿列斯,庄臣倒是没三人想像的激动,反而苦笑道:「我未曾看过仿列斯,所以你给我看也没用……不过,我相信你们。」
「是吗?」
没有多馀的感想,听见他表示相信自己三人,艾尔就收回布团,然后又道:「你说相信,那么,占利告诉我们的事应该有很多是真实吧?」
庄臣没有迟疑的点头,道:「悲号之塔的确被魔法师占据,而且我的女儿被抓去当人质亦是事实,但是我没他说得那么懦弱。」
三人决定忽视他最后的自辩,那些事谁要管?
「不管你是不是懦弱,但是雪莉兰现下在魔法师的手中,所以你才没打算动用骑士队,是这样吧?」
这种不客气又直接的问法,实在教人难以接下,庄臣眉头皱起,道:「不能动用骑士队,主要是占利主张不惊动魔法师,而且我们的骑士也很有限,不能随便调动!」
内容蛮充实,但他语气中的心虚却把他的心事出卖,女儿成为人质怎么说也是原因之一。
「执骑官阁下,你认为珍爱儿女是种罪行吗?」
「呃!」
听见伊莉雅的提问,庄臣只感到难以回答,半晌,才期期艾艾的道:「好吧……我承认……那个也是原因之一。」
庄臣已年届五十多岁,而且发妻已经离逝,所以他不想迎接女儿也离开自己这个事实,想到这儿不禁沉重地叹息,这使得他已显老态的面容更为沧桑。
「执骑官先生,关于雪莉兰小姐的事,占利建议你不要动用骑士队,这是真的吗?」
嘉芙把话题修正回到正轨,大概是缺乏对双亲的感情,所以对于这话题不太感兴趣。她还是小孩时,将她卖给人口贩子的正是她的双亲,后来因为人口贩子遇到阿露缇娜的圣职者,她才得以脱险,所以对于双亲她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怀念。
「我没必要骗你们,不过你们是旅人,会奇怪也是正常,唉──那个占利,一直很迷恋我女儿,所以听见魔法师的威胁……他比我这个当爸爸的还要紧张百倍。」
三人不难想像他的叹息原因,占利已经有四十来岁,跟庄臣岁数差距不超过十年,这样的人物却对自己的女儿有爱意,他实在费解。
「你是介意年龄的差距吧?」
艾尔是很认真的想求证,不过这话听起来,有点像是讽刺庄臣是属于老古板。
今次庄臣可忍不住,大声道:「当然!我哪可能容忍小蒂迪嫁给他!」
「小蒂迪?」
比起庄臣的愤慨,三人倒是在意他脱口而出的名字,小蒂迪?撇开那个强调辈份或者年岁的「小」不谈,蒂迪明显跟雪莉兰是不同的名字。
「这……」
愤慨即时褪去,意识到自己一时口快而说漏了口风,庄臣思忖一会,才尴尬的道:「蒂迪是她曾祖母的名字,小时候,她很喜欢,所以我和玛莉私底下总是用小蒂迪来称呼她……外人是不知道的。」
玛莉想来是他死去的发妻,所以三人都没有主动问及,而听到雪莉兰有著这种小名,三人也就释然。
「虽然不敢肯定正确,但是以我对占利的认识,你们是真的给他算计了。他为了保住雪莉兰,应该早就向魔法师投诚,仿列斯是作为忠诚的证明。」
「但他却要我们把仿列斯放回原位?」
伊莉雅提问。
「大概这是原先魔法师给他的任务。比起仿列斯,那个魔法师应是较想停止维持封印法阵稳定的法阵,所以跟占利说『你能把法阵关掉,我就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