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忘了有止痛药……”
“真是庸医啊!”曼丘格又是叹气又是摇头。
“这么丢脸的事,你千万别说出去,否则会砸了我的招牌。病人会来抗议、抵制的。”
“死人还会抗议、抵制吗?他们不是早巳默认你的暴行了?”曼丘武又忍不住插话道。 曼丘格冷冷的白了他一眼,不发一言。
逮住了这个空隙,曼丘葑轻松的的自曼丘格的掌握中逃脱出来,打开木屋,以接近超音速的速度,冲向千军万马、人声鼎沸的片场。
“你真的相信刘仲行就是羸政?”曼丘武仍在怀疑中,原先他以为这是曼丘格和曼丘葑串通好,要设计他的圈套,现在,他虽然推翻了这个想法,却依旧不相信这个故事的真实性。
“你说呢?”曼丘格回给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这个……你要跟我赌吗?”他突然玩心大发。
“赌什么?”
“你赌他是,我赌他不是,输的人必须服务赢的人,在三天三夜之内,无怨无悔的接受他的支使,为他做任何事。”
“好啊!”曼丘格淡然的同意了这项赌约。
曼丘武兴致高昂的立了一式两份契约,把它们摆在曼丘格面前,并递了了笔和印泥。
“你不会觉得太闲了吗?”
“不会!不会!打铁要趁热,免得你日后反悔,翻脸不认帐,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在曼丘武强烈的要求下,曼丘格不只签名,还让大拇指沾上印泥画押。
“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曼丘武认定他逮到一个大好机会,以偿还过去他在曼丘格那所得到的闷亏。
是太愚蠢了吧!曼丘格冷笑的望了一眼这份契约,接着,他又把视线移到电脑萤幕上。
短短的几个小时,他从艺能界白痴,一下跃升为演艺界万事通,全拜他二叔借给他的这几块磁碟所赐。 它里面所记载的资料,真是包罗万象,形形色色模样俱全,对象从只有一个镜头的临时演员,到演了几百部戏的天王巨星,范围囊括了中外,甚至连最冷僻的落后地区也在内,数量高达了数十万余人,时间界限在于近五十年,它可以说是艺能界的百科全书。
曼丘彻向来是随身携带,以作为筛选淘汰赏的依据,曼丘格却对它做了另一种用途的利用。
“只有九年吗?”曼丘格对着它喃喃自语。
这时,萤幕上所呈现出来,正是刘仲行的个人资料,包括他的经历和各种新闻报导内容,虽然是详尽到无微不致,但时间的断限却只有短短的九年,之前的纪录则是一片空白。
是曼丘彻的调查不够确实,还是这段过去,根本让人无从调查起,望着萤幕上所显现的那张刘仲行近照,突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流过他的心田,他不太确定的想起了一件事。
“四哥!”先是曼丘葑的急促叫声,紧接着“碰”的一声,木门应声而开,当场碎得四分五裂,它还没用过多久,短暂的寿命就此画上句点。
好不容易快要谜底揭晓的思索,被她破坏是消失殆尽,曼丘格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面无表情的望了她一眼,又瞧了瞧躺在地上,提前阵亡的木门。
“你的破坏能力又加强了。”很明显的,他在感慨她的粗鲁,对木门所造成的无情迫害。
“四哥!他不见了。”曼丘葑气急败坏,紧张忧惧的双手握住曼丘格的左手腕,拚命的想拖他到外面,帮她解决这突如其来的灾祸。
“谁不见了?怎么回事?你慢慢说。”曼丘格脸不红气不喘的定在原位。
“他啊!就是是嬴政,现在的刘仲行,他不见了。”她气喘吁吁的解释着。“我一到片场,小王就告诉我,他在拍近最后一个镜头,卸完妆后,人便不知去向。现在,他的经纪人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四处寻找他,四哥,你说要怎么办?”
曼丘格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安抚着心急如焚,眼里已有泪花在打转的她。
“没事的,你试着用感觉搜寻他的所在,就像过去你在荒野和森林里狩猎鸟兽一般,把心静下来,让自己的身体感应他。”
深吸了一口气,曼丘葑闭上眼睛,慢慢地使激动的情绪冷静,半悬的心沉淀,凭着野性的直觉,面对四方搜索着。
“我感应到了,他在呼唤我,应在正北方。”
曼丘格在心里忖着,回头要曼丘武去把那部租借的车辆开过来。
“不能直接过去吗?”曼丘葑急道。
“太远了!你如果不想因为浪费时间,而让他逃掉,就在这里乖乖等你五哥把车子开来。”
“为什么?我不懂!”她满是疑惑的望着曼丘格。“他为什么不跟我相认,反而要避着我?”
“也许,他是打算跟你玩捉迷藏吧!”
“原来如此。”她明白的点了点头。
没错!这正是嬴政的行事风格,他总是先布置好陷阱,等着猎物往里面跳,然后他再高高在上的将对方一网打尽,以前他来对付敌人,则是用来对付她。
“只是……小妹!”曼丘格若有所思的问道:“如果,刘仲行非嬴政的话,你想怎么办?”
“那还用说,当然是想办法回古代,回到他身边罗!”曼丘葑毫不考虑的回道。
“是吗?”他沉吟着。
如果单独让她回古代,曼家的主人,亦即老大曼丘理势必会不肯,而他这个小妹,偏又是打定主意去做,就绝对坚持到底的人,这两个人一旦硬碰对上,肯定会酿成一场惊天动地、空前绝后的大灾难。
这倒还无所谓,只是这一来,他原先的计划就得作废了,真是麻烦哪!
这一刻里,曼丘格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困境之中,但时间不长,仅维持到曼丘武驾车来到为止。
********************
凌晨,黄土地尚笼罩在一片暗无光彩的深蓝色天空之下,周围还有残余未褪尽的夜色,朦胧迷蒙,像有一层薄纱摆在视线之前,隔绝了所有的真实,让人无法看得真切清晰,只能隐隐约约在脑海中,摸索拼出虚幻的景象。
在这个万籁俱寂,大地仍在沉睡的时刻里,有一辆有点残破又有点老旧,但还能派上用场的轿车艰苦的行驶过泥泞不堪、凹凸不平的黄土路,它所制造出来的噪音,惊醒了睡眠不足的万物,晕黄的灯光,不客气的排开依依不舍的夜色,摇摇晃晃的携带着三位娇客,莅临这荒废已久的古迹遗址地。
没等车子停稳,曼丘葑情急的推开车门,招呼也不打一声的冲了出来。
面对着这个空旷又晦暗的黄土地,她只是往四方望了一眼,然后便锁定了方向,刻不容缓的朝它奔去。
“这是什么鬼地方?”跟随在后的曼丘武,先是抱怨了一声,随即看到照后镜中的自己,忍不住惊呼道:“天哪!一天睡眠不足,我的花容月貌全完了。”
当场,他从后车座里找出了随身携带的保养品,就地开始了他维持了十五年不衰的每日保养护肤功课。
在车里面摸索了半天,最后才离开的曼丘格,手捧着临离开前向曼丘彻借来的相机和三脚架,面朝着曼丘葑方才奔去的方向,悠闲自在的散步着。
东方,第一道曙光初露,缓慢的往上爬升着,温柔的光线照射在淡无光的黄土地上,不但给了它生气,也唤醒了尚在睡梦中的万物。
曼丘葑停下疾奔的脚步,发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一慕。
在高低起伏、交叠错落一致的土堆中,衬着断壁颓垣、倒塌残破的背景,他沐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