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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瑟缩了一下,她跪挺直身,两手交握在胸前绞着,眼神怯怜怜的望向仍合著眼沉睡的隽永。
好半晌后,她的心才不再那么慌乱。
“隽永,让替你生一个孩子,好吗?”她的声音凄楚哀怨。“如果你不想要孩子,我不会让孩子来打扰你,我……我会自己扶养孩子的”
说罢,她颤抖的手轻轻地解开他的裤头,再看他一眼,确定他真的没醒,她才放大了胆子,褪除他下身的衬裤——
在衬裤拉开的那一刻,那昂然的挺立,弹现在芊禧的眼前。
她羞怯怯地低垂下头,右手徐徐的往他的鼓起处覆去——
那柔滑的触感,像电极般窜遍她全身,她的右手微微收拢,轻烃地将那硬大的物体握住。
芊禧在心中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再拖迟了,没有多余的时间让她再害怯了!
这安睡药用在平常人身上,安睡个三、四个时辰是不成问题。但隽永可不同,他内力深厚、身强体壮、意志力强,这安睡药用在他身上,若能发挥五成的效用,就算是极限了——
她得趁他服下药的第一时辰仍昏睡之际,赶紧进行她的计划……芊禧的心口噗通噗通的跳着。
原本她还担心,隽永服下安睡药后,会不会连他的……他的胯下之物也“安睡”了……现在看来,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猛吸了一口气,平定心头的紊乱后,她俯下首,将他胯下的硕挺含在嘴里,忽上忽下的吸吭着——
半晌后,当那肉棒直挺挺的轰立,芊禧站起身,撩高裙摆,拉掉底裤……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她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
当那直立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里,她娇羞的呻吟了声——
“嗯……”
她半晌不动的静坐着,感受他的强壮填满她紧窒体内的感觉,同时她也看见隽水的眉头轻蹙,又闷嗯了一声。
他也可以感受到她吗?
芊蓓双目凝望着隽永偶尔略略抽动的脸庞,身下开始摇晃摆动——
不断冲激涌上的愉悦感受,渐渐淹没了她的仓里、她的哀愁,现在她脑海里想的,全是要生小宝宝的念头。
她愈想,身子摆动的幅度就愈大、愈快,喉间逸出的呻吟也愈显急促。
“嗯、嗯……嗯……嗯、嗯、嗯……”
只手抚触着发热的颈颈,小舌不断地舔着泛燥的粉唇,一脸的痴醉神迷……当隽永鹰眸微张,从眼缝处看见的,就是芊禧那撩人欲火的姿态但因服了安睡药又加上大量酗酒,他的脑子浑浑沌沌的,想醒也醒不来,还当自己迷迷蒙蒙中看见的景象,是梦境……“啊……啊……”
激窜小脑的欢愉,使她几乎要叫出声,将指背塞于牙关处紧紧咬着,身下一阵急促摆动后,她忽地感觉到体内漾满着暖暖的热液……他的种子,终于撒在她体内了……这时,芊禧的眼角忽地落下了泪,幸福的泪痕刻划在她小巧的脸蛋上。
“隽永,无论如何,我……我都足爱着你的——”
揩去眼角的泪,芊禧的脸上露出凄楚的笑容。
当隽永醒来后,已是隔日下午的事。
“我怎么了?”
他一醒来,觉得头昏沉沉的,即便是喝酒过量,也不曾感到头颅沉甸甸的,所以他使觉有异。
况且,奚鼐跟了他这么久,这还是头一回,站在床边等他起床呢!
听到主子的询问,奚鼐立即单膝下跪。
“是属下的疏忽,属下想,贝勒爷昨晚喝的那杯参茶,恐怕足掺了安睡药——”
“是谁这么大胆,敢对我下药!”隽永坐在床沿,一脸的怒气腾腾。
“是……是少福晋,昨晚那杯参茶是少福晋端来的。”
“可恶,她竟敢对我下药……”生气之余,隽永隐隐约约的忆起昨夜“梦中”
的景象。“少福晋唧来的安睡药?”他不记得府内有这种药。
“也,是……是属下去向御医要来的。”
“好啊,你竟敢帮着她,合谋对我下药。”隽永的锐眸倏地眯起。
“爷,不是这样的!属下之所以拿药给少幅晋,是因为少福晋连着好几日都睡不着觉,所以……”
隽永没有怀疑奚鼐的话,而现在他想追究的,也不是药的来源。
“少幅晋人呢?给我立刻传她到书房来!”
“也,这……”
“怎么?该不会怕我惩罚她,跑回豫亲王那儿去了吧?”
“少福晋她……她的确跑了,可她……没回豫亲王府,现下,也没少福晋的消息——”奚鼐摄嚅地道。
“跑了?”
隽永着好装后,听到奚鼐的陈述,两道浓眉紧紧皱起。
“是……是啊。”
“哼,我看是溜去玩吧,玩够了,她自然会回来的!记得,晚上她们主仆两回来时,通通给我关到柴房去。”
“爷,少幅晋并没有带青兄出门,而且……少福晋留了一封信要给爷儿你——”
“信呢?”
听到芊禧出门竟然没带奴婢,隽永的脸色丕变,她……可是玩真的?
就这么跷家了?
“在青儿身上,青儿正在外头等着!”
“唤她进来!”
奚鼐走出书房又折回时,身后跟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青儿。
青儿一看见隽永,连忙跪下地,掏出在怀中的信,双手奉上给隽永。
“贝勒爷,求求你一定要把格格找回来,格格她自己一个人出门,身上没带银两,又没回豫亲王府去……格格她会饿着的!”青儿哭得凄厉。
今早,她如同往日一般,前往格格的寝房,准备替格格梳头时,她在寝房外叫了半天没有回应,等了一会儿,她又喊,还是没回应,她心生不祥之兆,连忙推开寝房的门,格格不在房里,倒是在桌上留了三封信,一封给贝勒爷、一封给她、还有一封是要给豫亲王爷的……“都是青儿不好,青儿不该向灵静格格说格格在廉亲王府内所遭受到的委屈……”
青儿哭得一塌糊涂,现下她的心急慌慌又乱糟糟的,根本无法顾虑自己的口无遮栏会惹恼谁。
才刚赶到书房来的管事伯嚭,一听到青儿口不择吉的乱说话,便轻咳了两声,示意她别再乱开口。
但青儿只顾着哭,压根儿没听见伯嚭的警示咳声,倒是给隽永听进去了。
“让她说下去。”隽永端坐在椅凳,炯然有神的双眸,睥睨着青儿。“说,你家格格出走,和灵静有啥关系?”
“格格说过,要我一个字都不许同豫亲王府内的人提,否则的话,她定要我“自求多幅”格格一声不吭的就自个儿走,一定是气我把事情全告诉了灵静格格——都是青儿的错,这全都是青儿的错!”
隽永已看过芊禧留给他的信,自然知道芊禧并不是为了青儿的多嘴才忿而离去的,何况,这事已过了多日——
只不过,令他备感诧异的是芊禧竟然会不准丫头把她在这儿受他欺凌一事告诉豫亲王……在他的印象中,芊禧应该是受不了苦的娇贵女,怎会……隽永的心思愈来愈混乱了!
“伯嚭,又到少福晋人没?”
“回贝勒爷的话,这京城内,老奴已差人仔细搜遍,但是……至日前为止来回话的全没少福晋的消息!”
“全都给我再去找!”
“喳!”
一干人等全退出书房,营营扰扰的忙成一团。
隽永独自坐在案桌前,再摊开芊禧所留的信笺,细细再重看一回——
隽永,我真的很爱你的,可你不爱我,所以我只好离开。
我让你喝了掺着安睡药的参茶,我想,你一定很生气吧?
可你若是没昏睡,我就……就不能亲作,也不能……不能……有机会生你的小孩——
我知道你讨厌我,那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了!
芊禧一封简短又没正常信件的格式,内容写得可笑近乎幼稚的信,看的出来,的确像是芊禧亲笔所写的!
但这样的一封信,却深深的撼动着隽永的心!
这简短的信中,他仿佛着到了她的纯真、她的挚情、她的天真澜漫……隽永的眼眸倏地眯起,内心深处正在翻滚着,一点一滴流露的真情真性,究竟为哪桩?
再拿起前些日子,灵静悄来的信,信中所言,无非是要他对芊禧好一点……当时,他一味的以为这封信是芊禧去求来的,满脑子忿怒的只想定她的罪,压根儿不曾细细思量灵静所写的一字一句——
可如今览来,这才发现,自己对芊禧竟是恶劣至极。一再地欺凌她,而她依然默默承受……灵静的信中,最后一行字句,深深冻凝住他的目光——
不要再制造另外一个受苦的灵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