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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叫央姐啦!”裘科长的声音听起来似嗔似娇。
一看裘科长的这副架势,我顿时吓得不轻,靠,不是吧?裘科长,咱们真的不合适的啊。
裘科长见我不应声,回头说:怎么啦?叫不出口啊?
这时,前面一辆车突然变更车道,我急声惊呼:央姐,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裘科长一个急刹,感觉车头直往地上拱,眼看着就要撞上了(我甚至感觉都已擦上过了),对方加速一蹿,方才拉开两车的距离,再看裘科长,整个脸都已吓绿了。
以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里,裘科长的车速都只保持在100码,而且一直一语不发,显然对刚刚的刺激还没完全的回过神来!
我想调节一下气氛,于是露齿一笑,说:靠!他怎么开车的啊?差点儿明天就上快报头条了。
裘科长勉强挤出半丝笑容,说:你小子还没那个好命!
好象没什么说的了,经过刚才的事,裘科长开车明显的认真起来,我也不想显得太热乎,于是,车内只有呼呼的空调声。
开到协作公司的时候,已是十点多了,可能是我们的公司实在是对方的重要客户,所以对方的岑总亲自热情接待,并安排了对方的生、质、技、销等高管进行陪同,先往各车间转了一圈,视察生产情况。
说实话,我对他们的加工设备和工艺流程之类的并不感兴趣,所以在一边哈欠连天,有几位开始的时候还向我介绍一下,后来看我殊无兴趣,也就不再对我说了。只有裘科长,不时的对对方的高管们提出一些问题,然后在他们的解说下不停地点头。
我实在无聊,就离群独走,在流水线末端的工位上,看到了一个女工,居然酷似小薇。只见她的双手飞快地上下翻飞,收集流水线上不停流下来的产品,并把它们熟练地收起来放到包装盒里。
我看得痴了,不由得慨叹造化弄人,如此相似的两个人,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当下心中一动,拿出手机,看似拍摄他们的流水线情况,实则把这个女工拍到了手机里。
完成这一切,正好看到对方的一个陪同人员过来叫我,说吃饭了。
我原以为该去什么大酒店吃吧,结果却进了他们的食堂里。后来才知道这是裘科长的意思,中午从简。
下午的会议开得我昏昏欲睡,因为他们谈的全是具体的产品上的事,而我对这些个产品认知度还不是很深刻,更多的时候我都搞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产品,老对不上号。
于是我隔一会就去厕所玩,等觉得可能大家快想起我来了的时候,就溜回去。直到后来一次回去时,裘科长看着我直蹙眉后,我才乖乖的一直坐着。
终于熬到结束,看裘科长和他们皆大欢喜的样子,我自然也是一副喜欢模样。
裘科长白了我一眼,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刷刷几笔后折成一个三角递给我,似笑非笑地说:保管好,记住了,晚上睡觉前再打开看!
我一时不知道裘科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也不好问些啥,再往四下一打量,别人正从会议室门口鱼贯而出。当下讪然一笑,收下纸条放进了上衣口袋里。
跟着裘科长回到车里,裘科长只是听着车内的音乐,闭目养神,我就看着车窗外他们公司内的绿化带,琢磨那纸条里写的到底是什么?
这种传纸条的事,我们学校里从初中到大学都有,那一般都是情窦初开的男女生之间常做的小动作。这裘科长今天给我,到底意味着什么呢?而且,为什么要强调“晚上睡觉前再打开看”呢?既然要求我在非工作时间打开,那就应该不是工作上的事,既然不是工作上的事,晚上睡觉之前。。。。。。?难道。。。。。。?我越想越有理,难道,裘科长这次带我来果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侧面偷偷瞄了一下裘科长,只见她还是微闭着一双秀目,头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的晃动着,一副完全沉浸在音乐中的样子。不由得心里暗暗想,到时候万一果真,我就不理不睬,难不成她会跑过我床上来QJ我不成?
正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我看到岑总他们一行约五六人从办公楼出来,上了各自的车子。
裘科长说:晚饭去酒店吃,他们岑总的酒风很辣,非得与你干到倒下为止,你开始的时候保守一点,千万别当自己是海量。
看到裘科长这么关照自己,我不由得心头一热,就说:谢谢央姐关照!
裘科长一怔,好象没想到我会这么顺口地叫她,然后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展颜一笑,柔声说:应该的。
车子在市区内行驶,如水的车流彰显着这个城市的繁华。
这时,我接到了一条短信,是小薇发过来的,问:超,在干吗?
一看这条短信,我的人顿时浑身一热,小薇叫我单名了?超?哇,小薇叫我单名了呢!!!
我的心里象灌了蜜似的甜,我回:薇,我出差了。
在按下发送键的那一瞬间,我发觉自己的心温柔得在发抖。
“哦,什么时候回来啊?”
“明天就回来了!”
“嗯,超,我想你!”
“我也想你!”
裘科长斜睨了我一眼,说:捡什么宝了呢?这么开心?
“哦哦,一个朋友呢!”我微笑着,我相信我此时漾溢在脸上的笑容足以让万木逢春。
晚餐在热情友好中开始,那个岑总喝酒果然豪爽,喝56度的五粮液,就象喝可乐似的。饶是裘科长江湖老到,在岑总左一声裘科长右一声裘科长的盛情之下,也不得不喝得面热如花气长似虹。
当晚餐结束时,岑总取出两张房卡,醉醺醺放到我面前。说:十五楼。最高层了,再走两步,还有露天花园。
我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收,就看裘科长的眼色,裘科长浅浅一笑,却是未置可否,我当下领会,既然裘科长不反对,那就是默许,当下笑着说:那就谢谢岑总了。
岑总一阵哈哈,站起来说:今天你们辛苦了,就早点休息吧!
于是大家都站了起来,一一握别。
岑总与我握别的时候,还特地用大拇指在我的手背捏了两下,再看他那暧昧的眼神,我的脸腾地红了,敢情他把我和裘科长想成。。。。。。那啥了?
进了电梯,只有我和裘科长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我发觉裘科长喷出来的酒气简直点得着火。我问:央姐,你没事吧?
裘科长没理我,一手扶着电梯,一手扶着头,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
见此情形,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问也不是,扶也不是,就默默地立在一边。
电梯很快到了十五楼,我轻轻地说:央姐,到了!
裘科长睁开醉眼,说:到了?哦哦,好的。
我们的两个房间是相邻的,我随便选了一个房间,打开门,插上房卡,对裘科长说:央姐,你,真没事吧?
裘科长打了一个醉嗝,拖着半长的音说:嗯,我,没事。
她迷迷乎乎的扫了我一眼,继而说:我去洗个澡啊。
晚餐在热情友好中开始,那个岑总喝酒果然豪爽,喝56度的五粮液,就象喝可乐似的。饶是裘科长江湖老到,在岑总左一声裘科长右一声裘科长的盛情之下,也不得不喝得面热如花气长似虹。
当晚餐结束时,岑总取出两张房卡,醉醺醺放到我面前。说:十五楼。最高层了,再走两步,还有露天花园。
我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收,就看裘科长的眼色,裘科长浅浅一笑,却是未置可否,我当下领会,既然裘科长不反对,那就是默许,当下笑着说:那就谢谢岑总了。
岑总一阵哈哈,站起来说:今天你们辛苦了,就早点休息吧!
于是大家都站了起来,一一握别。
岑总与我握别的时候,还特地用大拇指在我的手背捏了两下,再看他那暧昧的眼神,我的脸腾地红了,敢情他把我和裘科长想成。。。。。。那啥了?
进了电梯,只有我和裘科长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我发觉裘科长喷出来的酒气简直点得着火。我问:央姐,你没事吧?
裘科长没理我,一手扶着电梯,一手扶着头,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
见此情形,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问也不是,扶也不是,就默默地立在一边。
电梯很快到了十五楼,我轻轻地说:央姐,到了!
裘科长睁开醉眼,说:到了?哦哦,好的。
我们的两个房间是相邻的,我随便选了一个房间,打开门,插上房卡,对裘科长说:央姐,你,真没事吧?
裘科长打了一个醉嗝,拖着半长的音说:嗯,我,没事。
她迷迷乎乎的扫了我一眼,继而说:我去洗个澡啊。
我心头一晕,暗喊:裘科长,这个你不用和我招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