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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睡我的床上啊!”
她打量了我一下,坏坏地笑:“哼哼,是不是打什么鬼主意啊?”
我心里暗靠了一声,你NND又不是第一次搞这个营生,就算我有主意,你也用不着这么个眼神看我的吧?我说:“你想哪去了,我外面随便打个地铺好了!”
“哦?”她笑得更坏了:“你不想和我一起睡吗?”
我开始流鼻血了,不知道她的话是真是假哦?尽管我害怕HIV,但真的能抱着这么一个美人睡,就算不做事,光感觉感觉,也是赏心乐事啊,哥们你说是吧?不过这话咱只能哥们私下说说的,我怎么能和她讲?
我说:“呵呵,你说什么呢?”
“我可是认真的哦?”靠,她居然顶上了,好象看着我这躲躲闪闪的模样她特有快感,上次在湖边她要我抱她时也是这副表情。
我差一点就被她激得豪情万丈,不是有句古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TMD就算她有HIV又怎么样?不就是死吗?人生自古谁无死啊?但是,慢着!天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在玩我,然后等我去吃饵了再给我一个耳光外加一句“色狼”?那多没面子,是不是啦?
当下我压住冲动,一阵干笑,说:“好了,别闹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去睡吧!”
她放下碗,双手支在桌上,托着自己的脸,大眼晴忽闪忽闪地看我的脸。我被她看得头皮一阵发麻:“你干吗这么看着我?”
她没有回答我,但目光却是越来越缠绵越来越迷离。我的喉咙开始干燥起来,全身都有了热血沸腾的原始冲动,我想起了那个算命先生的“不出两年,必犯桃花”八个大字,看来都是命中注定的,今天这个桃花运是非行不可的了。
这时我又想到了小薇,小薇怎么办?我明显感觉到小薇已喜欢上我了,我再下点功夫的话,把小薇从那个林人渣手里抢过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那如果今天我胡来的话,算不算是对小薇的背叛呢?小芸当然也长得百里挑一,但终究是做那一行的啊,当老婆是绝对不能PASS的啊。
但目前的形势下,我能拒绝小芸吗?这么一个人间尤物有型有形有意有情地立在你面前要对你投怀送抱,你居然还找理由拒绝?你丫的还是人吗?简直禽兽不如啊!
就在我热血冲顶几欲喷薄而出之际,小芸却收回了缠绵痴迷的眼神,站了起来,说:“好了,那你自己打地铺吧!我想睡了。”
“啊嚏——!”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从我的鼻孔里惊雷般滚过。我靠我靠我靠靠靠靠死你丫的小片子子子子子!
你感冒了。
没没事!
唔,不早了,那我去睡了哦
嗯,去吧!
于是小芸不再废话,站起来就进了大房间,在床一阵吱吱嘎嘎声后,就只听得到那台破风扇传来的哄哄声了。
我靠!我好象被人耍了咩?!
一个人在大厅傻儿八叽的呆坐了一会,也甚觉无味,看看时间才三点多,就把自己整到了房东留下来的那把四人座旧沙发上,没过一会,也就呼呼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中好象也就才合眼的忽儿,我被一阵尖叫声惊醒。吓得我当时就呼地一下从沙发里一个鲤鱼打挺,居然稳稳当当的站在了沙发上。要知道以前我每做这个动作老是PP着地的,腹肌不够强悍啊!汗!
稍一定神,我就马上分辨出这个尖叫声是房间里小芸发出来的。难道有老鼠?应该不会啊!难道有色狼?靠,我这一大活人就睡在这外厅呢,谁那么大胆敢登堂入室?
再侧耳听的时候,声音没了,我这才放下心来,又躺了下去,也许是小芸在做恶梦吧,我想。
这时,一阵缀泣声夹杂着叽叽咕咕含糊不清的说话声飘飘忽忽地从房间里传来!钻入我的耳朵,几分钟都没消停。我躺不住了,靠,难道里面真有人?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门口,想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听好久,里面都是小芸一个人的声音,我心里一个激愣,这丫头是不是在说胡话?
我轻轻试了一下门,门居然没反锁,一推就进去了。吓得我慌忙把手缩了回来,三步一跳地回到了沙发上。虽然我只是去听听的,可难保人家不会以为我是意图不轨。
躺下好久,里面除了继续传来小芸的自言自语声,没有别的动静。这下我确信小芸是在说胡话了,会不会是淋了冷雨,发烧了?想到这里,我有些紧张起来了,要真是烧了,那烧到明天岂不成烧鸡了?(丫的有时候真佩服自己的用词,常有神来之笔。)
当下在心里争斗一番,决定前去一探虚实。我来到门外,轻轻地敲了三下,里面没有应答,但胡话还在继续。于是我就一下子把门推开了,拉着灯,灯光下,小芸整个脸已经烧得通红,我伸手一摸,乖乖,没有三十九度也起码有四十度啊。
我赶忙退出室外,去拿了一条湿毛巾给她敷到脑门上。又去倒了一杯冷开水,回来就喊她的名字。她应了一声,努力地睁开双眼,神志非常恍惚。
我想把她扶起来一些,好喂她喝水,谁知道我的手才触到她的身子,她就浑身一个激愣,歇斯底里地喊:滚开,你滚开啊!
我的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白,靠,我又不是存心吃你豆腐。
忽然,她目光迷迷离离地望着我,喊:爸爸?
我现在总算知道人们为什么叫那些胡说八道的人叫脑子发烧,她居然喊我爸爸,丫我有那么老吗?
不过我没有时间和她计较这一些,我端起那杯冷开水,用最最温柔的语气对她说:“来,小芸,喝点水!”
这一次,她非常乖,顺着我的力,努力地支起了身体,我一只手扶着她的背,一只手喂她喝水。我感觉她整个人都很烫,她背上透过衣服传过来的热量都已令我的手臂灼热难耐。
看着她通红的脸和干裂的嘴唇,我焦急地问:小芸,你感觉怎么样?要不我送你上医院?!
她没回答,却突然一把抱住了我,一边哆嗦一边说:爸,抱我,我我我我好冷。
我丫的真是歹命啊,最近抱了三个女人,小薇是知觉全无玩死鱼,裘科长稀里哗啦哭心事,现在好,怀里的女人居然叫我爸了,怎么就没个正经的啊。
不过看样子,小芸烧得很严重了,知觉已基本错乱,这么烧下去,到天明肯定要出事。我想起楼下那条横街上有家诊所,依稀记得招牌上有上门服务这字样,我决定下去一趟,如果那边不肯上门给小芸看病,我看怎么着也得送医院急诊了。
当下拉开小芸的手,把她放倒在床上,自己穿上鞋子,直奔诊所。
外面的雨早停了,我看到诊所的招牌上确实有“上门服务”的字样,并留有电话,我开始拔号。几声后,有一个男声接了,我把来意快快地说了一遍,对方问我的住址,我就说不远,然后给他报了楼号。我几乎已经在央求他了:医生,你行行好了,烧得太厉害了,再不去不行了。
对方迟疑了一下,终于答应了,于是我看到诊所里的灯亮了。医者父母心,忽然间我对这位医生充满了由衷的感激和敬仰。
医生给小芸打了退烧针,又挂上了两大瓶点滴。说应该是淋了冷雨引起来发烧,不会有大事的。我对他千恩万谢。医生留了一团药棉,交待我挂完了就拔出好了,有什么意外,再打电话给他,最后问我要了一张红精灵留作纪念。
折腾完这些,天色已有些微亮了,看着随着盐水不断注入静脉渐渐安静下来的小芸,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时才感觉自己人困得不行,可我又不敢自己去睡,就干脆拿了一个凳子,坐在了小芸的床前。
可马上,我就呼地一下站了起来,掉头就走出了房间。因为我看到床上红晕渐退的小芸,挺挺的胸口正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有致,更恼火的是她的一条腿支了起来,松松的上衣下摆褪到了玉腿根部,那条N回穿在我身上而今正与小芸做着第一次亲密接触的NK在我眼前若隐若现。
我知道自己不是圣人,面对这种赤裸裸的美色,难保自己不会伸出咸猪手。所谓君子爱色取之有道,乘人之危的事,我怎么做得出来呢?我告诉自己,每十分钟进去一次,每次只准看那个盐水瓶!
就这样,等挂完盐水,天已大亮。我怀疑这盐水中是否添加了镇静剂,反正我见小芸是越睡越安稳,直到我把针头拔出来,她都只是轻蹙了一下眉头而没有醒来的意思。
到楼下买来了一碗馄饨,给她放到离床不远的凳子上,想着她一醒来应该就可以看到。摸了摸她的额头,烧已经全退掉了,于是我没有惊动她,就自顾自洗好脸去上班了。
一路上感觉非常愉快,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