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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灵，一段时间没见。你好像憔悴了不少啊。”杨锐看着身边开车的唐羽灵。当初暴龙一般的唐MM，在一脸的疲惫。
“废话！如果你一直不停工作、没有休息，看你憔悴不？”唐羽灵没好气的回答。
“一直没有休息？你现在是老大了呀，应该是想要什么时候休息，想要休息多久，都是你自己决定的啊！”
“你以为我不想啊？刚刚接手，很多事情我都不清楚。很多需要快速了解，有些人又不是很配合……”唐羽灵声音低沉了一点。
杨锐心里暗道。老大是干什么的？老大就是不干活的啊！像我这个班长，就从来不干活。
不过这毕竟是严肃的机构，所以他表面上还是一副严肃的模样说：“唐同志的态度是非常好。我们是应该工作为先，时刻把国家利益放在第一位，个人享受放在最后……”
看到杨锐的一本正经的样子，唐羽灵觉得很好笑，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话出现在别人脸上，可能是虚伪，出现在他身上。就加虚伪都不是，而是滑稽了。
“行了。我不是老顽固，你用不着在我面前故意唱高调，你就算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给你加薪水地。”唐羽灵轻松了一点。
杨锐感慨了一句，“你看起来成熟了一点。也圆滑了一点。
“是吗？”唐羽灵有点茫然，“这算是好的变化，还是不好？”
“呃……怎么说呢？你可能接受了鲁砚和我的建议，试着隐忍自己的脾气，迁就环境，这对你的工作，对和我相处，当然都是好的。不过……”杨锐笑了笑，“我还是喜欢想气就气，想怒就怒地唐羽了本色！这样吧。你在我面前，还是保持你本身的性格，不用委屈自己。”
唐羽灵减慢了速度，转头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说：“我生气冰发火，发火就骂人，甚至打人，你不更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你……不会是受虐狂吧？”
“我日，我才是受虐狂呢！”杨锐给了她一个大白眼。“我是怕你这样忍久了，会憋得内分泌失调，月经不调什么的。牺牲一下自己。充当你的情绪的宣泄口，省得你哪天把憋着的怒气一次性发作，闹出暴动了。”
唐羽灵啼笑皆非，不过心里还是一阵感动。“杨锐……谢谢你。”
“看路啊……还有，你要带我去哪里呀？”杨锐指了指前面。
“找个地方让你请我吃饭咯！你自己说过的。唐羽灵说完又含的深间的看了他一眼，“顺便谈谈你今天中午的事情，在九五至尊的事。”
杨锐有点惊讶，没想到她是为了这事，是有人盯着那老头？还是盯着我？还是盯着九五至尊？有意思。我正好要查问那老头的来历呢！”
第9章 大佬
在一个咖啡厅里面，杨锐和唐羽灵坐在一个幽静的角落里。
“你怎么跟袁志峰搞到一起了？”咖啡端上之后，唐羽灵开始说她的来意。
杨锐不解：“谁是袁志峰啊？我没有跟谁搞在一起啊……中午那个老头？”
唐羽灵有点惊讶：“你不知道袁志峰是谁？那他还请你在九五至尊吃饭？”
“就是那个老头？”杨锐苦笑了一声：“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在这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这个人，也不知道袁志峰是谁。听你的意思，这老头是一个大人物？”
能值得总参的特工关注的人物，肯定不是简单的人了。
唐羽灵点了点头，“没错。不过。你不知道袁志峰这个名字也不奇怪，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名字了。他……”
唐羽灵犹豫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说：“奇……書∧網好吧，你也算是自己人，这个简单跟你说一下也没关系。”
“敢情一直没有当我是自己人啊！”杨锐嘀咕了一下。
唐羽灵白了他一眼，“你有过什么功劳贡献么？你有什么资历么？就算当你是自己人，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让你知道的呀。”
“好，好，你说。”杨锐也不在意，对于跟自己没有关系的机密，他也懒得知道那么多。
“袁志峰是一个传奇人物，方革完了之后，万象更新之际，他趁机崛起，以前一直在北方，是一个影响非常广的大佬级人物，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来到了深川市。
深川有很多外地人团伙势力，不过很分散，并没有形成什么大的帮派势力，所以，以袁志峰的能力，以及带来的势力，迅速把一盘散沙川所有大小地下势力统一了。这些年来，他基本上已经深川课市的地下教父，也是本省势力最大的几个大佬之一。”
杨锐不禁大为吃惊，难怪！难怪觉得那老人不简单，有种一般人没有的气势！难怪他说要把人扔下海里，好像扔下游泳池一样淡定！难怪那个袁风说要不是他心情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到杨锐的样子，唐羽灵抿嘴一笑。“怎么？你不是连我都敢欺负吗？现在害怕了？”
杨锐嘿嘿一笑，“谁怕了？我可是跟你一伙的啊，他的势力跟你代表的势力可没得比。”
唐羽灵在下面踢了他一脚，然后继续说：“袁志峰是他的本名，不过基本上很少人这样叫。本地出来混地。要够一定级别，份量才知道他的存在，一般尊称他为老爷子，外地的也都叫他袁老爷子，也有人叫他‘袁世凯、袁大头’，不过都是私下背后说说，或者够级别，认识他的人开玩笑。”
杨锐忍不住问：“既然你们都知道他的身份，为什么不抓他？为什么不处理他？”
唐羽灵好像看白痴一样看他：“我们国家人多，现在正是发展的时候，不是要干净，最重要的是稳定！你处理了一个袁大头，又会出来一个张头，李大头，也可能会恢复一盘散沙的混乱，与其这样，不如有一个势力大的来约束其他人，能够维持好次序，才是关键。
再说，你以为混到他这个级别的人物，还会自己参与犯罪吗？他能三十几年不到，就说明他自己很清楚一个度，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什么事情可以自己做，什么事情应该让别人做，这样的人，不会轻易露出证据。”
杨锐心里暗道。就算没有证据，想要办掉他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估计还是有利用价值，让他维持另外一种次序，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又或者这个袁大头也有复杂的人际关系？
“袁志峰虽然是大佬，但是他为人很精明，他的儿子从来从有跟他一起，一直在京工作，就职于某政府部门，现在也有一定的级别了。女儿嫁给了陈氏兄弟集团地老二，儿媳妇也是出身毫门，所以，他的身份并不单纯，无论政、经都留有退路。他现在生活一直很低调，但在深川也可以算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所以，我们一直人有负责跟他。”
杨锐深以为然，地头蛇和政客是有区别的。市长，市委书记这些都是政客，任期一过，可能就调到别的地方去了。政府有着自己的体系，临时换调一个市长，书记，并不会出现混乱，可地下的老大一到，就会有很多势力扯旗出来争夺利益了。
所以，出现有讽刺的现象——黑帮老大有时候，比市长更需要国家安全机构的注意和保护。
“好了，能和你说地，都说了。你自己也应该知道规矩，现在轮到你说了。”唐羽灵看着杨锐，“袁志峰找你什么事？你们有什么关系？”
杨锐笑了起来，“我说出来你肯定不信。”
“只要不是瞎说，我为什么不信？”唐羽灵瞪了他一眼，又轻志警告了一句：“小子，我现在是你老大，我也先跟你说了，你可别耍我！”
“如果我说……袁志峰是看我人品太好，所以想要我去追他外孙女，你相不相信？”杨锐摊开了手。
果然，唐羽灵闪过一丝怒意。“你以为我是白痴啊？”
“我说的是真的啊！”杨锐苦笑。“唉，真话总是没有人相信。你既然有调查袁志峰，知道他女儿嫁入陈家，那应该也知道他的外孙妇陈紫悦在深大读书吧？前些天两个陈紫悦的仰慕者找我麻烦，所以我让人在学校BBS上面报料说是陈紫悦喜欢我地缘故，所以惹怒了她，这事也就让袁志峰知道了……”
听杨锐把事情详细的说完，唐羽灵也哭笑不得。
“哼，你小子到处拈花惹草，现在踢到铁板了吧？”唐羽笑骂了一声，有点幸灾乐祸的说：“你想要袁大头不找你麻烦，那就去追陈紫陪吧，她不是你们校花吗？很漂亮哦。”
杨锐泄气的说：“别提了，她是个标准的飞机场，她地胸部要是有你一半大，我也会考虑一下了。”说着瞄了一下唐羽灵的丰挺的胸部。
唐羽灵一愕，随即脸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