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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怎么没有跟你那个……苏玉芳一起过年啊？”杨锐岔开了话题。
刚刚问出口，他就后悔了，这样的问题还用问吗？苏玉芳肯定是家在深川，平时可以有女朋友，可是能让女朋友到家里吗？
他小心的看了凌雪一下，凌雪的脸似乎微微抽动了一下，她努力笑了笑：“没有啊。啊。是有点冷，你不介意我裹在被子里吧？”
杨锐忙摇摇头。
她缩起双脚上床，因为是睡裙，所以不便盘腿只能蜷腿，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你怎么会突然来我家呢？还骗我说有礼物。”凌雪找了一个话题。
杨锐伸手从口袋里面掏出两个金桔，笑嘻嘻的说：“雪姐，大吉大利，大吉利是，这是我的礼物，你要给红包哦。”
凌雪‘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这也算啊？是你从楼下人家门前摘的吧？”
“礼轻情意重嘛。”杨锐把金桔放在了一边，“你不会是还没有吃饭吧？换衣服，我陪你去吃饭吧？”
裹在被子里面的凌雪只露出一个头，她摇了摇头，低声道：“杨锐，谢谢你来看我……”
气氛沉默了下来，杨锐有点惭愧地说：“我本来是想要早点来看你的，一直没有时间。”
凌雪忽然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不好面对我，所以一直没有打电话给我？”
杨锐一怔，不知道她说的‘不好面对’指的是什么。
凌雪淡淡一笑，“你那天不是知道了？我是一个女同性恋，我没有男朋友，可我却有女朋友，也就是你见过的玉芳姐……我知道你那天应该是很震惊的，你是用吃东西来掩饰吧？”
“没有……”杨锐讪讪的说：“其实在去之前，那个萧堂文已经给我打过预防针了，说他小姨是同性恋，只是我没想到你会出现。”
“你心里肯定特……不舒服吧？”凌雪幽幽地说。
“不舒服？”杨锐愕然，“为什么这么说？”
凌雪看了他一眼，“你第一次和女性发生关系，对方不是女孩也就算了，还是一个同性恋，你不会觉得很……那个吗？”
杨锐苦笑了一声。
“你以为我是因为这样，所以一直没有再打电话给你吗？”
“……”凌雪没有出声，不过却有一个‘难道不是吗’的信息在传递着。
杨锐皱起了眉头，组织了一下自己地思绪，才缓缓的说：“我是很吃惊，没想到萧堂文小姨的女朋友会是你，但是我并没有对你、对你们的情况有什么歧视，那天我们两个的事情，是我们互相自愿的，我也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大家也很快乐，能跟你这样一个美女……有一段美好的回忆，已经是我的幸运，我怎么会觉得不舒服呢？”
他诚恳的话，让凌雪的情绪好了一点。
“其实我没有再打电话给你，确实跟那天有关，不过跟你想地不一样。”杨锐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们之间，没有多少感情可言。不过当天的事情，我一直觉得是互相吸引下的冲动，可当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女人之后，我开始不确定了，我不知道你那天给我，是不是为了报答我救你……甚至你那天地激动不是因为快乐，而是因为不适……如果是这样，我再跟你联系，岂不是给你压力？”
凌雪忙摇了摇头，坚定的说：“不是你的，你误会了！那天我是自愿的。而且，我的快乐也是真的，我以前只是和女孩子那个，那天让我知道，跟男人的感觉原来是不同的。”
说到这里，她才觉得这样说好像有点露骨了，不过想想两个人那个事情都做过了，杨锐也比自己小很多，所以就不管脸红了，继续说下去。
“当时我一直说你吃亏，就是怕你有一天知道我是一个女同性恋者。等你知道你地第一次居然是给了一个非正常的女孩，你肯定会觉得不值，可是我又不能、也没有勇气出来，我承认，你救我是我对你产生感情，感觉是重要因素，但我当时的决定。并不是为了报恩。是第一次被男人吸引了……”
听到她向自已推心置腹，杨锐心里感激，点头说：“雪，你不用多说了。我明白。”
这个问题是一道隔阂，现在已经说开话题了，凌雪决定干脆多说一点，否则自己以后可能没有勇气再说。
“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会喜欢女人吧？没错，我一直都不乏男人追求，可是我没办法接受男人。因为……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是看到过男性身体标本，也看到过解剖的，那时候就让我心里有了阴影，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怎么想的，反正我从此没办法把男人的身体跟快乐联系起来，只觉得恶心，甚至后来我尝试看A片的时候，都会想要呕吐……”
凌雪平静的说，就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可能你觉得这样太荒唐了，不过我知道很多跟生殖系统相关的医护人员，都是性冷淡，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看多了，还因为有时候不得不看到丑陋的一面，自然会影响自己的想法……”
杨锐心里暗暗思忖，这似乎有道理，某些成人论坛上发H图片，往往是性感，诱惑更让人看着兴奋，如果是X处特写，除了少数比较好的一点之外，很多都不是让人兴奋而是会让人倒胃口，试想如果见到了生病的XX，当XXOO的时候，只要一想起……真的会影响性欲啊。
“也许你会说，那我也应该不会喜欢女人啊，没错，以前我其实就是性冷淡，虽然身体成熟，但是精神上的有种厌恶，并没有需要，不过我也就是在学校里面看到的情景，出来工作我并没有到需要面对这方面的科室，后来就遇到了玉芳姐，慢慢的我和她就……”
凌雪低着头，“呵呵，不知道是我已经慢慢的除了心里阴影，还是因为你救了我，吸引了我，反正对你的身体并没有反感，厌恶，后来就跟你……”
听着她的叙述，杨锐知道了凌雪原来是因为心里有阴影变性冷淡，后来再变成女同，而自己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现在不排斥我，是不是可以算是双性恋了？
听到一个美女说这样私密的事情，也让他有一丝兴奋，忍不住想要多了解一下她们，“你们……我是说你和苏玉芳在一起，只是身体上面的需要吗？还是也有感情？”
“当然有感情了！”凌雪白了他一眼。
“那她……呃，我是说，她好像没有多少时间陪你吧？”杨锐差点又说出她为什么让你一个人过年的话来。
凌雪淡淡的说：“我是平平淡淡的一个女人，玉芳姐不同，她是一个女强人，她有自己的事业，作为一个女人，她也不容易，而且……她年纪比我大好几岁，在她身上结婚地压力比我更大……
我不想让自己显得太特殊，她也不能显得太特殊，所以，我们只是偶尔约会，并没有住在一起，现在过年这种日子，她是住在家里，能让我也过去吗？虽然我们的关系她的家人都知道，但是知道跟承认，是另外一回事。”
杨锐深以为然，在这个社会里，每个人还是社会的一分子，不是说你想要怎么就完全能够怎么样的，还是有一定的规则需要遵守。
只是他有点惋惜地是，自己和刘佳的男女朋友关系，双方家长都默认了，偏偏那丫头有点自卑心里，不想让感情里面横着一笔账目……
“呃，就算是这样，你也应该活得精彩起来呀，不能像个怨妇一样……”
“去！你才像个怨妇呢？”凌雪笑骂了一声：“我已经不是年轻小女孩了，难道过年我还要跑出去疯才算活得精彩吗？”
“也有道理，不过年初一大白天把自己关在家里睡觉，还是不太正常。”杨锐笑了笑，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对着凌雪扫视了起来，又打量起床来。
“干吗？”凌雪莫名其妙。
他压低了声音，似笑非笑的说：“大白哦，关起门来在床上哦……嘿嘿。也可能在做与睡觉无关的事情呢。”
“你脑子想什么龌龊啊？”凌雪白了他一眼，笑骂了一声。
她从情绪里面出来，又恢复了风情万钟的模样，让杨锐心里荡漾。忍不住大胆低声问道：“雪姐，你刚才不会真的是自己什么什么吧？”
凌雪从被子里面伸出手，在他身上打了一下，娇媚笑道：“好小子，胆子大起来了嘛？敢这样跟我开玩笑？我记得半年前，我跟你开玩笑你都会脸红呢。”
杨锐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的情形，她就把特地强调了‘插她前面’‘插她后面’什么地。“你那时候怎么那么大胆啊？我还以为你是一个……”
“怎么？以为我是一个淫荡的人？”凌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她自己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