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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影没有接听他的电话,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傅伦皱了皱眉,影只有真到分身无暇的时候,他才不会接听他们的电话。
想来是真的没空。
挂了电话后,傅伦挑了挑眉梢,给他发了条短信。
然后吹着口哨从冰箱里掏出菜,分配好,心情愉悦的开始动手。
闫弑天玩了会手中的抢,抬头看了下墙壁山的钟,起身上了楼。他回来快两天了,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悦悦。
宴易和闫影都没在打电话回来给他,他不知道悦悦的手术是不是成功了,如果失败了——
男人攥紧拳头,阴鹜的眸光折射出狠光,不会失败,也不能失败。
上了楼去了主卧隔壁房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时相国,安静的躺在床上,跟这五年来每一天一样,睡得没有痛苦。
闫弑天转身离开,去了主卧房。
时冰醒来了,正趴在痒痒头上,认认真真的看着她的宝贝儿,听到开门声,冷着脸问道,“你给我宝贝儿用了药?”
闫弑天走到床边坐下,看着睡得小脸蛋红扑扑的痒痒,眸色温和,“只是镇定剂。”
逆风袭来,闫弑天往后倾了倾上半身,躲开女人的拳头,面无表情。
“你***脑子有病吧,他是你儿子,你在他身上用镇定剂?闫弑天,你***混蛋。”
时冰气得横眉冷对,一拳头砸出去看男人躲开,怒火飙升,从床上蹦起来扯到隐晦的地方的痛处,也没顾上,“有胆子你别躲,妈的,他是我的宝贝儿,你***能下去这黑手,你个黑心肝的,我揍不死你我。”
闫弑天面无表情的起身,抓过女人的拳头,握在手心,对女人的态度很不满和恼怒,“镇定剂没副作用,只是让他睡一觉。”
“**,你还有脸说你,你说宝贝儿这一觉都睡多久了?啊?现在都快一点钟了,十八个小时了……”
闫弑天闷不做声,他不会说宝贝儿睡了四十几个小时了,下午就该能醒过来。
这话一出,就只有讨打的份,他不傻。
抿着薄唇,冷冷的瞪着这个女人,也就只有在他身下和床上的时候,她才能有点女人该有的模样。
闫弑天果断选择沉默,坐回床上,看着黑着脸的时冰,不吭声。
时冰指着他的鼻子开骂,真正是毫不留情的,就差没一脚将男人踢下床了。当然不是她不想将他给踢下床,实在是,她没有那个力气。
这男人禽兽起来不是人。
骂道最后,时冰阴冷的瞪他,非常不情愿的问了句,“你那该死的镇定剂什么时候稀释完?”
闫弑天看向痒痒,“下午该能醒。”
“你——”时冰又想踹他了,妈蛋的,下午才醒,睡得都快一轮半了,有他这么当爹的吗?给自己的孩子注射镇定剂让他睡死的?
“闫弑天,我户口本在哪?”
闫弑天坐直了身体,虽然面色平静,但是眼里的警惕却是实实在在的。
“还有,结婚证呢?给老娘换回来。”
闫弑天没办法在装沉默了,“你要这个干什么?”
“离、婚!”时冰从床上跪了起来,手指头朝着男人的锁骨一戳一戳的,“虽然老娘压根就没承认过老娘是你老婆,但特么的那本结婚证老娘瞧着也碍眼,你丫赶紧给老娘换回来——”
“不准。我不离婚。”闫弑天抓住她的手腕,眸色阴鹜的瞪着她,谁准她提离婚的?他不准。
时冰冷哼,“你说不准就不准,你老几你,这婚本来就不是老娘乐意跟你结的,老娘现在就要离婚。咱两从现在开始,玩完了。”
闫弑天将她摔在床上,附身就压了上去,单手扣住时冰的下颚,阴冷的瞪着她,“收回去。”
“**,你他妈给老娘放开—”
“收回去,我不准离婚,你是我的。”
时冰弓起膝盖,朝男人后腰踹,“你丫放开,放开听到没有,痛死了—”
这男人的手力本来就大,而且他的手跟钢筋一样,捏得她整个下巴跟要捏碎一样,痛死了。
闫弑天不管她踢腾的双脚,扣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的头仰起,对上他的残忍隐含的疼痛,“时冰,收回去,不准说离婚,你是我的,收回去,听到没有,这辈子你都是我的。”
“唔……”时冰挣扎着,整张脸涨得通红,红过后瞬间变得惨白,双手抓着男人的手腕,用着浑身力气来扯开,“放,放开。”
闫弑天冷眼看着她痛得惨白的脸,不为所动,他知道,如果放开,她一定会要结婚证,跟自己离婚。
这个婚,结来本来就不是她的本意,是他甩手段得来的。她跟他在一起,是因为两个宝贝儿,她从未说过爱他的话。
现在这么轻易就说出跟他离婚,他怎么能容许,他不许。
“时冰,你说,只要你这辈子都不提跟我离婚,我就放开你。你乖,只要你说我就放开了,就不痛了。”
你他妈有病的!
时冰两眼发黑,这婚铁定离定了,“…行,行,你松,松开,疼…”
闫弑天笑了,阴鹜的眸色散去了疼痛,换上了笑意,松开禁锢着的大手,附身在时冰的唇上亲了亲,“不疼了。”
时冰大口喘气,机械的动了动被捏疼的下颚,然后抓过男人的手臂,张口就咬了下去。
“妈的,咬死不死你还…”
闫弑天眉峰不动,依然笑盈盈的看着她,目光里带着隐匿的宠溺,只要她不在想着跟他离婚,给她咬一口又有什么关系?
傅伦做好饭,炒好菜,咬着汤勺坐在沙发上玩游戏,耳朵上还塞着个蓝牙。
时冰踹开闫弑天下楼后,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傅伦,带着蓝牙在交代着什么。
客厅里有阵菜香,时冰看了眼傅伦,径直朝餐桌走去。
傅伦打游戏打得正嗨,刚一侧头就看到朝餐桌走的嫂子,吓得手一抖,游戏里就传来一声爆破的声响,它好不容易练到五十级的坦克就这么给报废了。
傅伦抽了抽嘴角,回头看了眼楼梯口的方向,他老大怎么没跟着下来?
傅伦丢开电脑,跟着时冰身后进了餐厅,“嫂子。”
时冰坐在餐桌上,给自己装了点饭,头也不抬,吃了口爆炒的青菜,点头评论,“不错,厨艺跟闫影那二货的不相上下。”
傅伦笑呵呵,凑到时冰对面坐下,“嫂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时冰抬头看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傅伦笑眯眯的,双手撑在桌面上,“当然关我事,老大突然回来x市,都是库扎那滚犊子给害的,嫂子您也知道的,那库扎就是个黑心肝的—”
“库扎?”时冰停下吃饭的动作,拧着眉头看傅伦,“他找上你们了?”
傅伦点头,刚刚被打断他一点没生气,但说到库扎他就牙痒痒,“在意大利就找上闫家了,这回要不是老大说不能直接跟他杠上,老子早扛着枪去将他崩了。”
库扎找上闫弑天了?时冰柳眉狠狠的拧在一起,听到傅伦的话轻哼一声,鄙视他,“就你?哼。”不是她小看傅伦,就库扎那变态,五个傅伦捆绑在一起,也别想将库扎给崩了。
他往森林里那一钻,傅伦这货估计上哪找人都不知道。
傅伦不满意了,他嫂子太不将他当一回事了,也太小看他了吧,“嫂子,没有你这么打击人的,我怎么就不能将库扎给崩了?就是一子弹的事儿。”
时冰啧啧两声,将傅伦上下打量了个遍,“别撅嘴,你就是崩不了人家,你得有自知之明。”
傅伦坐直了身体,被自己嫂子这么否定,很伤他自尊的好吗?行,跟库扎又结下了一层梁子,妈蛋的。
不能这么鄙视他的!
时冰放下筷子,突然认真的看着傅伦,“傅伦,你们回来,悦悦跟着回来没有?”
傅伦还在纠结他被鄙视,不能一枪将库扎给崩了的事,听到时冰的话,本能的摇头,“没有啊,老大只抱着痒痒回来了。”
时冰瞬间变脸,“那悦悦呢?”
“在意大利啊……”周围空气瞬间冻结了,傅伦回过神来,也知道自己坏菜了,看着时冰阴沉下去的脸色,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让你刚刚说话不过脑子,忙跟着说道,“嫂子,你放心吧,悦悦有影和啊易照顾着,没事的。而且干妈也在闫家本家,悦悦不会有事的。”
这句话,他自己听着都觉得心虚。
时冰冷冷的看着他,“悦悦出事了?”
“……没。”
拍的一声,时冰一拳头砸在桌面上,怒,“说实话。”
傅伦要哭了,老大不在,他没事跟着嫂子来餐厅干嘛啊,“嫂嫂子,你冷静点,悦悦真的没事…”
时冰站起来,转身就走。当她是白痴吗?库扎找上门,闫弑天只带着痒痒回来,留下悦悦,还有闫影,宴易。这不是悦悦出事了,就闫影那耐不住寂寞的二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