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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伊姆并没有就此停止,他梦呓般继续说:“我给她打针,然后她就安静了!她的皮肤那细腻,是上乘的貂皮(当时纳粹称猎物为水貂,而这些人生存的意义就在于向他们贡献自己的皮),我可不能把它弄坏了!你知皮肤怎样剥才能保证不受损伤吗?皮要尽快进行剥离,当他们还有体温、心脏还在微跳时就要开始;身体一旦僵硬后,不但皮不好剥,皮的质量也会下降……”
欢馨拼命捂着耳朵,这些恶心而残酷的话却无情地钻进耳朵里。终于她爆发出一声绝望的吼叫,挣脱了桎梏踉跄地边后退边冲眼前的魔鬼愤怒地喊道:“别说了!别说了!你是魔鬼!应该下地狱!”
“哈哈哈……”赫伊姆仿佛听见了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指着欢馨狰狞地说道,“地狱?我早已在那里了!”
忽然他的笑容在瞬间凝固,脸色变得铁青而阴森,注视着缩在角落里落泪的欢馨。只听他打了个响指,不一会儿那个女仆和士兵出现在门口。赫伊姆冲他们一点头,那两人便朝欢馨走去。
“你们干什么!唔……”欢馨质问的话语未落就被胶布堵上了嘴。那女仆别看体型并不高大,却出奇地有力。她轻车熟路地将欢馨制住,然后和那个士兵一起将她抬上了外间的手术台。
欢馨赤果果(非错别字)地被呈大字型绑好,冰凉的金属台面贴着肌肤,丝丝阴寒入骨,腐臭的、阴冷刺骨的死亡气息憋得她胸口喘不过气来。
赫伊姆踱着方步慢悠悠地走过来,站在手术台边端详着,然后用冰冷的手触摸那单薄削瘦的胴体,从上到下,轻缓柔和。
欢馨喘着粗气,瞪着双眼直视天花板。她竭力让自己脑袋一片空白,不去听、不去感觉,然后无助地仍泪水滑落。但是身上肆无忌惮的手掌带来的屈辱感还是让她的脸涨得通红,胸口因为羞愤而剧烈地起伏着。
显然男人对目前这身肌肤的触感比较满意,只是在经过腰间的那块淤青时皱了皱眉,然后手指停在她光滑的小腹处,因为怀孕的时间并不长所以至今仍十分紧实平坦。欢馨的心一沉,虽然难逃一死,但是作为一个母亲的本能使她不到最后的时刻仍然想去保住那个小生命。
她扭动着无力的四肢尽量想要躲避那双猥琐的手,可一切都是徒劳的,现在欢馨除了可以流泪和祈祷,什么也干不了。
赫伊姆定定地望着手下的躯体像是在思索什么,欢馨紧张得连脚趾也不由得蜷缩起来,浑身止不住地颤栗着。
忽然,男人冲她诡异地一笑,伸手从手术台边的盘子里取出一个针筒,里面注满了不知名的药水。
他动作娴熟地将针筒推了一下,几滴透明的药水便从冒着寒光的针尖滴出。这就是结束自己生命的针剂?突然之间欢馨感觉浑身无力,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眼角沁出的泪水顺着鬓角流进乌黑的发里。
见手术台上“猎物”死灰的脸色,赫伊姆露出不悦的神情。他呵呵狞笑着,沙哑着喉咙说:“放心,这个只是治疗xing功能障碍的针剂罢了!是我们人类遗传研究基金会的最新研究成果,它可以增加帝国优秀人种的繁衍率!不过还没正式通过实验,你应该为能成为它的实验对象而感到荣幸!迟早有一天,你们这些劣等民族都要被消灭,你们就不应该生存在这个世界上!”他的声音逐渐高亢起来,死水似的眼睛突然变得如饥渴的野兽看到食物般疯狂和兴奋!
要死还不能痛快地死,死之前还要在这个变态面前表演春gong 戏!欢馨怒视着赫伊姆,苦于口不能言只能在心里狠狠地咒骂。
微凉的液体注入欢馨体内,赫伊姆后退几步饶有兴味地等待药效的发作,兴奋的光芒前赴后继地从眼缝里涌出。
不一会儿欢馨的脸色泛起潮红,她感觉心跳在不断加剧,身体的深处涌起一股燥热,然后所有的器官都在叫嚣着只想找个发/泄的出口。眼珠在紧闭的眼睑下微微颤动,她突然用力咬向自己的舌尖,嘴里弥漫的血腥味和疼痛让欢馨逐渐沉沦的大脑总算恢复了一些清明。即使是受辱,她也不允许自己就此屈服。
129假如爱有天意1(修)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今天榜单没申请到,真的写得不好吗?唉……
“哐当”沉重的铁门被打开,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然后是助手恭敬的报告声:“博士,已经按您的吩咐注射了药剂!”赫伊姆微微嗯了一声,听上去像是很满意的样子。
手术台上紧闭双眼的欢馨虽然难受到极点,但对于走进来的人还是有些好奇,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变态狂会个自己安排一个怎样的“实验伴侣”。微微侧过头,她看清了眼前的人。这个人瘦骨嶙峋的身体赤果着,甚至可以看到每一条肋骨,特别是那双垂在身侧的手如同鸡爪,上面爆出的青筋蚯蚓般扭曲着。再往脸上看,鸡皮鹤发,皱纹似刀刻,竟是个七十多岁的犹太男人。可是那双浑浊不堪的眼睛虽然有些呆滞却因为药剂的关系闪现出情=欲的光芒。欢馨五脏六腑不由一阵翻腾,将眼睛转开,无意间却瞟过那人挺立的下shen,又想到等会儿自己要面临的场面,她浑身爆起鸡皮疙瘩,身体在催——情的剂的作用下渐渐无法控制起来,粗重的呼吸和心跳被无数倍扩大,一下下撞击着心房。
死!她实在是舍不得腹中的孩子和那个深爱的人!可是眼前的情况要她如何坚持下去!
“呵呵——”一边的赫伊姆却肆无忌惮地笑起来,他满意地摸摸那人,冲着欢馨好心情地解释道,“这人30岁起就患有性 ——功能障碍,妻子和他离婚!可是我的发明却在这个年纪治好了他,你说是不是一个奇迹?不过等一下还得看他到底能坚持多久,这样我才好调整我的配方!”
欢馨却充耳不闻,她死死咬住唇瓣,努力和身体里的异样搏斗,生怕一个不下心就喊出声来。
朦胧间,她感觉一个火热的身体附了上来,耳边是粗重的喘息声,一只粗糙如砂纸的手急切地揉——搓自己,粗鲁的动作让她痛得皱起了眉头。虽然闭着眼睛看不见,但欢馨的脑海里却不时浮现出那男人苍老的模样,她胃部不由一阵翻腾。可是另一方面,身体的本能又让欢馨不由自主地想要索取更多。
无奈、羞耻、燥热、恶心……欢馨觉得自己就像处于一个巨大的熔炉,挣不脱,逃不掉,而且即将被吞噬。
凭着顽强的意志,欢馨不让自己屈服,她哭喊着转动头部躲避急急凑上来的嘴。不要!她不会让其他人亲——吻自己的唇,因为那是曼斯才有的特权。但欢馨不知道的是,此刻她被药物控制的声音虽然喊着拒绝的话,但却绵软无力,乍一听更像是欲迎还拒的诱惑,不仅没能阻止身上已经失去理智的男人,还让他更加兴奋起来。
旁边的赫伊姆却冷静得和刚才判若两人,他恢复了医学博士的严肃模样,一边观察手术台上纠缠的两人,就像观察笼子里的小白鼠,一边还若有所思地记录着什么。
突然,欢馨觉得腹部一阵紧缩,然后传来隐隐的钝痛,不由心里一沉。孩子!你现在就要离妈妈而去吗?欢馨感觉心绝望得几乎窒息,她停止了挣扎,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
曼斯,对不起,我等不到你了!她心里一遍遍呐喊着,然后用力咬向自己的舌头。
就在电光火石间,身上的男人突然不动了,而且身体在缓缓滑落,随后传来身边几个人的惊呼。
欢馨急忙睁开双眼,发现那个男人睁着充满血丝的双眼瞪着自己,不过那里面已经如死鱼般失去了光泽,死灰的脸和大张的嘴都说明他已经死去。可能是兴奋过度引起的心肌梗塞!欢馨用专业的眼光判断着,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但是身体内的某些渴望仍然折磨着她。
助手将老人的尸体放在地上,赫伊姆翻了翻他的眼皮,又听了听心跳,用毫无感情的语调吩咐道:“我刚才说的剂量对于这个年纪的来说过大了,然后针剂的成份也要适当调整!2号准备好了吗?”
什么,还有备用的?看来今天自己不死是不行了!欢馨一听差一点晕过去。
正在这时候,那女仆从门口急急走了进来,然后在赫伊姆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赫伊姆听罢一皱眉,朝着手术台上的女人看了一眼,说了句“实验暂停!”就转身走了出去。
助手们狐疑地看着自己的上司,然后扔下欢馨孤零零地躺在手术台上,也退了出去。
非人的折磨暂时告一段落,虽然生理上极度不适,但欢馨却长长地出了口气,虚脱地瘫软在原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