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能检查,只能再观察两天!即使要开颅,你应该相信我的医术,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欢馨语气里的深情和坚定让曼菲斯德心里一阵悸动,但现在他只能压抑着不让它流露出来。
“欢馨,你原谅我了好不好?我们不要斗气了!这几天,我很想你呢!”曼菲斯德忽然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
这一刻,欢馨心里的烦闷不知怎么就飘散开去,抚摸着男人浓密的金发,心一下子变得很柔软,不由自主地喃喃说道:“好的,我们不斗气了!”
不知什么时候,她胸前的衣服扣子被解开了,胸衣也被曼菲斯德一把扯掉。于是,男人可以肆意品尝那诱人的甜蜜,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一个属于他的痕迹。
“唔……”微凉的空气让欢馨□的肌肤爆起细小的颤栗,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曼斯,你的头……”
“现在不痛了!” 男人的舌头在欢馨修长的脖颈间灵活地游走,含糊着回答道。
“曼菲斯德。冯。路德维希!”欢馨一下子醒悟了过来,咬牙切齿地叫着男人的名字,心里有气又恼。
“嘘!欢馨,难道你不想我吗?”曼菲斯德忽然抬起头,慵懒地一笑,然后女子的抗议就淹没在彼此的唇齿之间。
脑子混乱成了一锅浆糊,欢馨无力地喘息着:“别在这里,会有人进来的!”
“不会,你没看到威尔出去的时候锁上了门吗?”男人低低地笑起来,头依然埋在她的颈窝里。
自己好像上当了,欢馨模模糊糊地想着,眼前曼菲斯德敞开的衣襟里露出雪白的绷带,配合着他肌理分明的身体,带着一种危险的美感。
看到男人深邃如蓝宝石般的眸子闪烁出熠熠的火光,欢馨不由自主地将自己迎向他,她知道自己从来抗拒不了眼前这个高傲而温柔的男人。
房间里的温度不断攀升,欢馨的体内仿佛有什么在沸腾。此刻她心里的气愤、酸楚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只知道她爱眼前这个男人,无论发生什么,再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于是,欢馨攀着他的脖子吻上去,感觉贴着她的火热又□了几分,男人在她身上点起的火苗瞬间把她包围起来,焚烧殆尽。
“欢馨,我爱你!”男人蛊惑的声音,热情的拥抱彻底瓦解了欢馨的意识,只能随着这个男人沉沦。她迷迷糊糊地盼攀着男人的肩膀感觉着他有力的占有,然后
170无法逾越的鸿沟
屋里的粗重的喘息声逐渐停止;欢馨背对曼菲斯德躺在床上;背后突然一暖;被男人整个拥在了怀里;那长着薄茧的手掌顺着玲珑的曲线游走,带来微微的刺痛和颤栗,就如她此刻的心境。
没来由的眼前晃过丽塔艳丽而冷傲的脸;欢馨心里升起一股烦躁;她抓住男人变得有些不安分的手,披衣起床。
曼菲斯德有些不解地望着欢馨,也跟着坐起来,从背后搂住女孩的纤腰;温热的肌肤熨贴着她。他有些故意地轻舔过她柔软的耳垂;声音越发的低沉了下去,充满着诱惑:“欢馨,你说过不生气了!还是我刚才的表现不够好?”
男人的语气是柔柔的、蛊惑的,还带着点委屈和撒娇的意味儿。很难形容听曼菲斯德这样深沉而高傲的男人撒娇是什么感受,但欢馨不得不承认这男人越来越会撩拨她的心了。
欢馨红着脸白了一下满脸坏笑的男人,叹了口气说道:“上校大人,我还得回去工作!”
“这里太危险,也太辛苦了,你不如……”曼菲斯德突然敛了笑意,正色道。
欢馨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唇,认真地看着曼菲斯德清澈幽深的眼眸,一字一顿地道:“别说出来,你知道我不会走的!我说过要陪在你身边!”
曼菲斯德静静地看着欢馨,那样的眼神仿佛要看到她的心底深处去。他拉下女孩捂着自己的手,忽然一把将欢馨拉进怀里紧紧抱着她,仿佛要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男人用有些生硬的中文在欢馨耳边轻轻低吟着,正是流传千古的《我侬词》。
欢馨记得那时曼菲斯德要自己教他中文,自己便突发奇想给他念了这首诗,没想到这个聪明的有些过分的男人竟记住了。不甚流利的中文,念起古诗来有些别扭,但却是欢馨听到过的最好听的声音。
她抓着男人的肩膀将脸埋在他的颈间,鼻息里是温暖的气息,心里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女孩用力吸了吸鼻子,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故意道:“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偷情?你妻子可是来了前线!”
曼菲斯德刷的一下抬起头,阴沉着脸看向欢馨,下一刻就在女孩脸上发现了捉弄的神色。于是男人的湖蓝色眸子变得幽深起来,低下头故意用胡子茬在她□的胸膛上磨蹭,微微的刺痒惹得欢馨咯咯娇笑着躲避。
曼菲斯德紧搂着女孩不让她逃脱,带着惩罚性地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烙印,然后清晰地说道:“她只是路德维希家族的女人,而你才是我妻子!”。
男人语气里的焦虑和愤怒真实地透过肌肤传递过来,欢馨突然停止了笑声。曼菲斯德抬头看向女孩,她也正低头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睛里没有委屈,没有不满,只有深情和心疼。
曼菲斯德的眼里忽然升起一股浪潮,那是欢馨再熟悉不过的欲//望。她看向他,然后很认真地说道:“你不能再做了,你的伤口裂开了!”说着,指了指男人肩膀上渗着血丝的纱布。
曼菲斯德低下头瞥了一眼,云淡风轻地说道:“皮外伤而已,我还没那么虚弱!”
他将女孩拉向自己,轻轻抚着欢馨眼下淡淡的青色,心疼地开了口:“这些日子很累吧?都有黑眼圈了!”
女孩心里的某个地方忽的塌陷了下去,她笑着摇摇头说道:“我帮你把伤口重新包扎一下!”
欢馨整理好身上凌乱的衣物,曼菲斯德也披起外衣靠在床头看着她静静地笑着,任由欢馨帮自己重新处理肩上的伤口。阳光照在她的神情专注的侧脸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耳后细细的发丝,毛茸茸地抓挠着他的心……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慰问团的到来而忽然变得明快起来。慰问团不仅带来了充足的补给,而且还带来了金发碧眼的热情女子。而食物和美女正是战场上最好的调剂品。
于是,不论是军官还是士兵的脸上都流露出愉悦的神情,他们和慰问团的女孩们肆意调笑,热情拥吻。而晚上欢馨也不敢随意在营地里走动,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撞见令她脸红心跳的场面。而这样的结合,似乎也是被大家一致默认的,因为他们的元首把这些纯正血统的女孩送上前线的目的之一,就是延续日耳曼民族的优秀血统。在当时,只要是血统纯正,即使是私生子也可以享受良好的待遇。
曼菲斯德的伤势逐渐好转,作为这里的长官,他一方面要应付丽塔的纠缠,另一方面还有许多军务要处理,所以他们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
丽塔的到来,让周围的人知道了她是上校的妻子,这一认知让欢馨的地位变得有些尴尬 。还好没有谁会笨到去戳穿这个事实,所以至今丽塔还没有来找麻烦,只是从她越来越欲求不满的神情上,欢馨知道她一定在曼菲斯德那里碰了壁。
如今真实地经历了生与死的洗礼,欢馨已经想通了许多事情。现在名分对她来说毫无意义,只要她和他在一起,自己是不是被世人承认已经显得不再那么重要。
与此同时,曼菲斯德也以他自己特有的浪漫方式,默默传达着对欢馨的关怀。近来,欢馨的桌上时不时会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有时是一只翅膀上写着“我爱你”的纸鹤,有时是一张问候的字条,还有时是一块包装精美的巧克力……这些都让处在人们异样眼光中的欢馨感到无比幸福和满足。
而今天出现在办公桌上的是一束不知名的野花,柔弱的花瓣,里面却蕴藏着顽强的生命力。欢馨把玩着花束勾起了嘴角。她不知道整天忙得人仰马翻的男人怎么有时间去采这个,不过那蔚蓝的颜色像极了男人温柔的眼。
忽然间,欢馨心里涌起了无尽的思念,恨不得马上见到曼菲斯德。
她站起身就要往外跑,不巧和哼着歌进来的科尔撞了个满怀。
“哎呦!”科尔扶住被撞歪的眼镜叫了起来,欢馨忙不迭道歉。
“去哪儿呀!程医生!”科尔满面春风地对着欢馨说问道。
近来没有战事,伤员也在减少,因此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