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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交过锋,当然还与其他的高手短暂的交过手。
而更让傅君婥惊讶的还是岳缘最后说的那句话,武道最高境界——破碎虚空。
比之大宗师还要高的境界!
只是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傅君婥的心思便被另外一个问题所占据。
“你将长生诀给了那狗皇帝杨广?”
瞪大着眼睛,傅君婥直愣愣的盯着岳缘,眼中闪烁着怒火。一旦这门长生诀乃是能够破碎虚空的功法,那么要是被杨广得到……那以后的结果,一想起中原大地上出现了一个堪比大宗师级别的皇帝,傅君婥顿时就不忍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
那样的结果实在是太过恐怖!
绝不是高句丽能够承受的。
“哎?”
“在一个中原人面前可不要一直称呼杨广为狗皇帝!”
“言语不礼貌,当惩戒!”
说完,岳缘已经弯腰从旁边的溪边滔起一捧水在掌心中,功力运转,随即在傅君婥错愕的目光打在了她的身上,将那一身白衣淋湿了一大片,原本娇挺的身躯立显出了一种别样的诱惑,配合上她嘴角的那颗痣,更添几分风采。
“嗯?”
傅君婥先是一怔,随即大怒。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却是发觉自己身上那被水淋湿的地方顿时传来阵阵麻痒,一会儿热一会儿冷,让人难受之极。不一会儿,傅君婥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起来。
不过傅君婥却是死死的咬着下嘴唇,强行忍住了身上那种麻痒,一身的九玄大法已经运转起来,来阻挡这种让人讨厌的感觉。
“……”
没有说话,傅君婥只是倔强的瞪着岳缘,嘴角却是已经蔓延出丝丝血迹。却是自己生生用力咬出来的结果。
她没有拔剑出手。因为傅君婥知道,眼下的她的实力面对这个看起来翩翩公子,其实是没有胜算的。再说,眼下的她还有彻底弄明白岳缘那一身恐怖的功法。
如果到时对方真与自己师尊交手,她需要为自己的师傅增添更多的胜算。
倔强的人啊!
无言的叹息了一声,与傅君婥对视了半晌。岳缘伸手在傅君婥的肩上一拍,解除了自己的功力对她的影响。
“你在叹息什么?”
出生地点的不同,代表着国家的不同,代表着民族的不同。在某些时候,这两者一旦交接缠绕,产生的结果往往不是那么美好的。因为对于双方来说,他们都没错。
错的是这个世界而已。
“叹自己的惩戒手段还不完善,以后弄好了,在拿傅姑娘你做实验!”
转过身,岳缘又踏着悠闲的步子,如出来踏春的游人一般的开始悠闲的一边走路,一边看起路边的风景来。
“……”
死死的抿着嘴唇,傅君婥心中却又是莫名的升起了一种欣喜,欣喜的是她刚刚忘记了岳缘先前所说,没有仔细去听。现在想来,岳缘所说的是修习最难的长生诀。
而且若那长生诀真能那什么破碎虚空的话,傅君婥不觉得眼前之人会真的甘心将长生诀送了出去。
他,定然是骗人的。
再说这江湖四大奇书,谁知道其中有几样是真实的?
不过傅君婥虽然这样想,但是一旦有机会,她却要一定查询这个问题,或许师尊会知道这些。
而且,傅君婥总觉得眼前这个家伙的话不能尽信,谁知道他是不是在骗人?
这家伙对高句丽的印象不好,定然是吓自己的。
不理跟在后面的傅君婥心中的思绪变化,岳缘却是一个人真心如踏春的公子,回去扬州的路上着实一路尽兴。
……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
在岳缘的等待中,宇文化及倒是没有负他所望,以长生诀交易而来的最终结果已经到了他的手上。
一份简短的圣旨。
却也是岳缘的一份大义。
对于岳缘献上了长生诀,杨广得到后不由大为欣喜,所谓小小的要求在杨广看来不值一提。甚至,作为当今皇帝,杨广还为岳缘所需求的地盘给加大了数分。
在杨广的一声令下,华山所包括的许多山峰都划在了了岳缘的手上。
哪怕现在天下已经风雨飘摇,烽烟四起,但是现在的隋室毕竟还没有倒,大义仍然在杨广的手上。这一份圣旨,算是定了岳缘的心思。至于华山上其他的道士或者和尚,这些问题便不是杨广会去想的,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只能自个儿去解决。
原本只是种了一颗芝麻,却是收获了一大颗西瓜,这样的结果自然是值得欣喜的。
去华山的路上。
两人两骑在夕阳斜照下随意的漫着步子。
“……”
目光落在岳缘手上的那张圣旨,作为剑侍,傅君婥自然也没有被岳缘隐瞒。她知道,这份圣旨便是岳缘以长生诀与宇文化及做下的交易。
只是让傅君婥有一点不明白的是,岳缘为什么会选择华山,需要杨广将其赐在他的名下?
这份交易大大出乎她的意外。
“你需要那华山做什么?”
沉默了半晌,傅君婥还是开口出声问道,在先前这段时间里她并没有弄明白这份交易究竟是为了什么。而且,让傅君婥还有意外的便是那长生诀了。
能够使得杨广这般大方,赐出了一座山,这是何等的荣誉?
而且最重要的是杨广的这般举动,便告诉了傅君婥她那份长生诀定然不简单。难不成,这长生诀真的是那可以破碎虚空的秘笈宝典?能够一个穷奢极欲,见过不少珍宝的杨广这番作为,便代表着这长生诀绝不简单。
那么,换句话说这东西是真的呢?
一想到这里,傅君婥顿时觉得心头发凉发冷,好不容易中原大陆才陷入混乱,若一旦安定下来,那么高句丽的老百姓……
但是这一次傅君婥倒是没有直接问出这个问题,在经历了这么长的时间,哪怕是傻子也知晓了自己的处境,自然她的处事也收敛了不少。毕竟,现在傅君婥不过是人家的剑侍,是负剑的剑奴,在岳缘那种时不时的惩戒之下,傅君婥却也学会了什么叫做隐忍。
“做我立身之地!”
听了傅君婥的问题,岳缘目光从天际的夕阳上收回,这般认真的回答道:“为她们准备一个家!仅此而已!”
他们?
在傅君婥的耳中,却是听岔了。
以为这个他们乃是岳缘的两个徒弟寇仲和徐子陵两个小子。不过想想也是,在这段时间里,哪怕是在扬州,岳缘更多的时候都是在随意的漫步着,论真正的落脚之处还真是没有。
以她这段时间的了解,岳缘似乎没有家,而寇仲和徐子陵两个小子其实也没有家。这师徒三人说穿了,都不过是漂泊之人。
听到这里的时候,傅君婥却是想起了自己的师尊,还有两个师妹。
她的家何尝不是师尊那里了!
见傅君婥这般模样,岳缘便知道这个姑娘想差了,只是岳缘没有去解释。他只是在马背上回首而望,望着自己背后的来路,心道自己也该暂时停下来了。
漫步。
终究不是个事儿!
人一旦有了牵挂,却是再也潇洒不起来了。(未完待续。)
022章 纯阳(上)
华山。
此刻的华山与一个多月前几乎是变了两个模样。
山腰。
原本已经在进行土木建筑的,现下已经再度加快了速度。短短的时间里,原本打下的安排,现在已经有了轮廓。此刻,华山上下几乎已经有了上千人,其中许多乃是原本石龙武场的人,是石龙的徒子徒孙,当然也有许多的老百姓。
毕竟在这个时代,在眼下这个烽烟四起的时代,有口饭吃已经是不错的曰子了。
再加上还有些银钱,虽说活比较累,但是还是有着无数人想要做的。
工地前。
一身金色锦衣的寇仲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忙活不已的场面,眉头轻皱。
而在他的旁边,则是一身银色锦衣的徐子陵,与寇仲不同的是他的眉角有着更多的是慈悲怜悯之色。
好半晌。
白衣翩翩的徐子陵这才出声道:“眼下的曰子越发的不好过了!”
作为游览了不少地方,查看了不少民情的徐子陵来说,他有着比寇仲更多的了解,此时此刻说出了心中的想法,道:“不过,在这里,他们的曰子已经算是好很多了!”
“……”
寇仲没有出声,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那些身穿简陋的贫民,好半晌,这次喃喃出声道:“所以这天下又有多少人是真正在乎我们这些底层的老百姓?”
似乎是疑问,但也是感叹,更是肯定。
自己与徐子陵两人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