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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有些洁癜的她难受得只想呕吐。“若非叶念思这个坏蛋抽干了自己的内力,我怎会沦落到此等田地!”想想前天晚上叶念思对自己的所做所为,李秋水便些肝火上升。“他最好赢了这场斗法,否则老娘少不得好好跟他算泄我元阴这笔帐!”李秋水恨恨地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广场中心,又羞又愤地想。
李秋水刚这样想着,背后突然传来一股推力。李秋水本能踩着“凌波微步”的步子,想闪开身后的力道。一时慌乱之中,没想到自己身在人群之中,“凌波微步”一脚便踩在了别人的腿上。只听得那人一声痛呼,本来就浑身乏力的李秋水被前推和反震两道力夹击,顿时失去了平衡,“呀”地尖叫一声栽进了附近另一个人的怀抱之中。虽然宋时男女大防并不算太严,但李秋水的这一幕仍然引来了周围的一阵轰笑。李秋水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种羞辱?那张精致的小脸顿时涨得通红。“谁在后面推本姑娘?”李秋水一把推开身前的男子,转过身怒气冲冲地问道。周围又是一阵轰笑。至于推她之人是谁,哪里分得清楚,又有谁会没事找事地承认?
李秋水快气晕过去了!但使她恢复一成功力,大规模杀伤性掌法老早就劈出去了,她可不管什么无辜有辜。所以,她现在更有理由恨那个油嘴滑舌的小师弟了。李秋水气鼓鼓地看着笑成一团的人群,心中忿忿不平地道,等叶念思斗法结束,不管他是输是赢自己非要他好看不可……
“这位姑娘……”李秋水的思绪被一个温柔的声音打断。“干什么?”李秋水气呼呼地转过身去。只见说话的是刚才一把抱住自己的那个男人。只见他二十岁上下,瓜子脸柳叶眉,面若傅粉齿若编贝,眉眼里透尽温柔,若不是李秋水一眼看见他喉间喉结隐现,只怕都要以为他是一位女扮男妆的小美女。李秋水一愣,心中不禁有些邪恶地将叶念思和眼前这个小男生相比较。
逍遥派一门全都男俊女俏。其中无崖子英俊之中透着老成阳刚,算是美男子中的典范;而叶念思则是一种与无崖子截然不同的“漂亮”。上次从两浙路回东京后,李秋水曾经“强迫”过叶念思换上女子的衣物,结果女妆后的叶念思让李秋水差点没合拢嘴。叶念思本身性格轻浮跳脱,换上女装后这种轻浮立即变成极度媚惑,那眉眼,那笑容,活脱脱就是一个祸害天下,颠倒苍生的主儿。最让李秋水捧腹的是,那天她强迫叶念思换上女装给她看,当叶念思被逼无奈换上女装后,李秋水将叶念思一把推出房门。当时苏星河一眼看见女装的叶念思,顿时被震撼得半天没合拢嘴,自此之后每次苏星河见到叶念思都会忍不住面红耳赤。
但即便是以叶念思站在身旁,他也完全无法夺走眼前这个男子的目光。因为这个男子……实在是太“美”了。他的每一寸肌肤都细致得让所有女人忍不住嫉妒上苍的不公,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体现得无限温柔。看得出,这个男人不但漂亮,而且久经训练,知道如何保养自己,知道如何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柔弱化和女性化。如果这个男子穿上女装接客的话,李秋水保证嫖客能把青楼给撑破。
男子显然被眼前这看惟娇弱实则凶悍的美女吓了一跳,退后半步,行了个礼道:“见过这位姑娘。在下叫云烟,我身后这位姑娘叫云月。我们都馨云班的乐户,一个月前刚从宋国巡演至夏。阿底峡与张相斗法实乃古今罕见的万事,故今日我和云月一起出来观看。我见姑娘孤身一人,行走时只怕多有不便,不如一块前行,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姑娘你看如何?”
李秋水皱了皱鼻梁。若是其他人出言相邀,以李秋水那娇横霸道的性子,不一巴掌扇过去就算是容忍了。不过这男子的绝色让她忍不住有些喜爱,他的邀请也好似不那么讨厌了。考虑到自己内力尚未恢复,很多事不方便,被人保护着也算不错。想到这里,李秋水微微一笑道:“那小妹就多谢大哥了。”别看李秋水今年都三十七了,在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的驻颜术下,她看上去仍然像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般年轻。若是李秋水当时板着脸说:“那阿姨就多谢了。”周围的人只怕不但不会相信,反会生气。这就是奥拉和李秋水不同之处,李秋水喜欢有嫩装嫩,奥拉则更喜欢依老卖老。
云烟身后那位叫云月的姑娘有些气闷地看着李秋水和云烟拉拉扯扯,又不好说出口,只得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一般眺望远方。正烦躁之际,只听前方有人喊:“上师来了,上师来了!”,接着人群之中爆发出一阵猛烈的欢呼声。云月踮起脚朝广场中心看去,却什么也看不见。云月心中焦急,正要问云烟时,耳边却传来一阵似有似无的梵音,那梵音忽而在东,忽而在西,声音平和却起伏有致,似是念经却更像一首歌,让人听了不禁心中平和喜乐,似乎几个时辰烈日下暴晒和等待,在这一瞬间统统消失得一干二净。鼎沸的人声迅速安静下来。这梵音却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便仿佛每人两耳之中都有一对小佛陀在轻声吟唱一般。在这声音迷幻之下,连广场的空气都好象弥漫着一股神圣的檀香之气。恍忽之中,周围的景象都开始发生变化,人们不再站在拥挤的人群之中,而是被佛祖以大法力带到了西方极乐的二十四诸天。那一望无际的云中之国,那郁郁芬芳的空气,那清晰的佛音……一切都那么让人沉醉。
坐在不远处酒楼二层冷眼旁观的吴昊手一颤,指尖酒杯立即被捏成了无数碎片。上好的美酒乘势迸裂而出,在空中被吴昊体外激发的内力冻为圆润的冰珠,噼里啪啦落了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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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斗法(下)
如同接到冥冥之中的指示一般,拥挤的人群自动慢慢散开一条通道。通道的外面,阿底峡披着一身红色的袈裟,漫步向广场中心走去。在阿底峡的身后跟随着张星沉和阿底峡的五名弟子。在阿底峡的有意保护下,张星沉并没有像其他百姓那般觉醒在佛号之中,但灵魂深处一阵阵潮水般的冲击感却并没有因此减少。张星沉忧郁地看着四周梦游一般的百姓们,心中早已被阿底峡那神鬼一般的手段所深深折服以及——虽然张星沉不愿意承认,但她的确害怕了。
“上师大人并不是用佛法折服百姓,而是用妖术!”张星沉喘着气,心里默默地想。在张星沉的心目中,阿底峡此刻已经彻彻底底地从一代高僧变成了活着的恶魔。若是阿底峡知道自己露出这手引以为荣的功夫,却换得未来的徒弟这样一番评价,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张星沉这时才开始担心起她那没良心的老公来。这逃婚和逃避斗法,的确如她那个混蛋冤家所说是两回事:前者可以用责任感来克服,后者却是送命。
张星沉学着未来的师兄们那样低头合什,口中轻轻祈祷的却是司马凉(叶念思)千万不要受她的言辞所激前来送死。
随着阿底峡一行越行越近,他们前面的人墙越裂越深,越裂越宽,前方已经依稀便是斗法赛场。
李秋水脸色惨白。身边的人已经不知不觉地让开了一条道,但只有她仍然倔强地站在原地。心性高傲的她仍然试图用自己的内力来抵抗阿底峡的佛号。没多久,连阿底峡也注意到了人群前方那只碍事的小蚂蚁。阿底峡微微一笑,并未理会,但传到李秋水耳中的佛号声却是越来越响,越来越沉重。李秋水双膝一软,刚要跪倒,后方却突然冲出一个人,伸手将她抱起,退到了人群之中。
李秋水无力地抬头看了身后那人一眼,居然是云烟。没想到这位小帅哥居然也能从阿底峡的魔音中挣脱出来。李秋水张口还想说什么,云烟早已伸手在李秋水胸前点了一指,李秋水头一歪直接晕了过去。
阿底峡朝云烟的方向扫了一眼,眼神中射出的精光让云烟如入冰窖。等云烟回过劲来时,阿底峡已经若无其事地路过了他和李秋水,走进了广场中央。见阿底峡不和自己计较,云烟这才松了一大口气。阿底峡进入事先圈好的斗法场地,其余弟子连张星沉一起皆在场外等候。
吴昊眉头深锁,阿底峡的声波攻击虽然对他无效,但他却想不出任何办法进行破解。要想解除阿底峡对百姓的深度催眠,除非吴昊用内力激发出一声长啸。只是这长啸的力度却是不好掌握。力度轻了怕是不管用;而力度重了,只怕离广场近一点的百姓会直接晕死过去。无论是哪种情况发生,斗法都不可能赢。吴昊叹了一口气,正要跳进广场中心认输,一阵响亮的弦音却突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