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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菲“啊”地一声惊叫,两只漂亮的眼睛像大白天看见鬼一样惊骇地瞪得溜圆,一只手本能地捂在了嘴上。
小白?搬库房?还是中尉?派到七两三部队撤离幸存者的部队刚刚回来……只个条件串在一起,女中尉的身份呼之欲出。
杨威惊诧地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是白旭?”他终于想起为什么觉得她眼熟了,刚碰上她的时候曾经看过白旭的证件,她现在的相貌只比照片上瘦一点,一点也看不出不久前还是一逼会活动的骨头架子。
“是我!”白旭优雅地笑了,“咱们又见面了。”
杨威突然间觉得混身都不对劲,虽然和白旭说不上有过节,可他一看见白旭就觉得身上不自在,就像一只被蛇盯上的鸟!
“你,你,你怎么……”任菲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紧紧拉住杨威的胳膊干着急。
“你想问我怎么恢复的吗?”白旭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嘲地说,“我这几天过的就像只猪一样。”
“好啦,有什么话一会你们有的是时间说,把你们几个找来具体因为什么我也不清楚,只说让我用最快的速度把你们三个送回基地,一会你们吃点东西就和幸存者一起出发吧。还有问题没有?”
“没有!”只有白旭一个人响亮地回答,杨威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任菲干脆无视了周镇民的话,眼神里夹杂了复杂难明的感情,愣愣地盯着白旭。
任菲对白旭实在谈不上好感,如果不是她,任菲和杨威根本用不着深入B市,那么后来在博物馆的事就不会发生;要不是她搞什么广播到处说救援什么的,也不会有那么多幸存者冲出来奔向越野车――从她那儿得到的武器和证件也没派上什么用场,说到底杨威算是白白的帮白旭忙了一场,还是险些把命搭进去的那种。
“那好,尽快交接工作,命令催得挺急,你们几个越快出发越好!去吧!”周镇民不知道三个人之间有什么故事,尽管他看得出三个人之间的气氛不对,但他没那份时间做思想工作,还是让基地里的赵军长操这份闲心去吧。
“是!”这一次三个人倒是一起回答。
走出团长的临时办公室,白旭了然地笑笑说:“没想到还能见到我是吧?”走廊里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不少,有的戴着防毒面具有的光着脑袋,每个经过这儿的人都好奇地朝这里瞥一眼好奇的目光。
“是没想到,有点冤家路窄的感觉。”杨威直言不讳,现在的他也在部队里混了几天,不像当初那样什么也不懂,被白旭压得死死的。
任菲突然像宣示主权一样抱紧了杨威的胳膊,将戒备无比的目光投在白旭的身上。什么叫冤家路窄?她猛地想起了那句老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白旭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可看到她的目光,不由地摸摸额头叹笑:“恋爱的女人智商都低到负数吗?就他这么个胖子你当除了你之外还能有谁稀罕?白给我我都不要!”
“谁说他胖?他比前一阵子瘦多了!”任菲眼里的戒备突然间消退,不服气地反嘴,“我没什么可担心的,像你这样戴着有色眼镜,只能看到他的缺点,看不着他身上优点的人值得我担心吗?”
杨威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原本救生圈一样的肚子竟然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了,可摸摸脸,怎么还是那么厚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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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玩暗示了,书里这么一顿没完没了的折腾,杨威身上有再多的脂肪也得消耗一空,一直以来都没明说,看样子我还是没那份笔力啊!
呵呵,算补上一千字了啊!求票!
一百三十九 同行
扣好防毒面具走出办公区,杨威和任菲两个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刚刚进去的时候院子里还全是军装,这么一会的工夫就多出无数穿得五花八门的幸存者,他们哭哭啼啼叽叽喳喳熙熙攘攘,幸存者们向每一个经过身边的战士射出感激的目光,控制不住情绪的年轻女生笑着哭着拥抱每一个她们能看到的战士,也不管战士们身上带的零七八碎是不是硌得慌……战士们可不敢享受这样的待遇,他们身上还挂着大堆的子弹和手雷呢,这要是一不小心拽下手雷的保险拉环什么的,乐子可就大了。
也有机灵的战士飞快地跑回帐篷把枪收好,脱了战术马夹再冒出来。
半个临时营被他们闹得像开了锅一样热闹,若不是办公区和战士们的宿营区加派人手上了双岗禁止幸存者接近,另外半个营地肯定也安静不到哪儿去!
另外还有几十人正排着队进入办公区,他们都是身强力壮背着步枪的男人,几个军官正在收缴他们的武器。
不知道是幸存者们觉得这里已经安全了没必要配戴防毒面具,还是防毒面具还没配发到他们的手上,在场的幸存者绝大多光着脸孔,火红的夕阳照在他们脏熙熙的脸上,泪水里满是欢笑。
杨威轻轻一叹:“忍一忍吧,光是给他们准备吃的就能累死炊事班,打饭不知道得排到什么时候呢,我先去交枪,拿两袋单兵食品咱俩将就将就吧。”周镇民催得急,时间不等人。
任菲戒备地瞪着幸存者中到处拉人拥抱的女生,拉着杨威远远地绕过欢天喜地的幸存者,对那几个不断和幸存者拥抱的战士投去鄙视的目光,特意用自己挡住杨威。
加岗只是为了挡住幸存者,两人顺利地通过四道岗哨进入宿营区――他们脸上的新式防毒面具和身上的疫区作战服就是最好的身份证明。
杨威找到自己班的帐篷简单地向萧宇说明情况,三个人一起到临时的枪库交枪签字,完成了交接程序――他交的只是步枪。
萧宇伤感地捶了杨威肩膀一下:“关键的时候你小子没怂,自己小心。”说完转身走了,扦的背脊慢慢消失在渐渐昏暗的夜色里,竟然显得无比的寂寥。
周团长亲自派人来找杨威,再加上从军里直接下达的任命副班长的命令,让他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萧宇从军六载,送走了五批战友,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见面的机会!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啊!
别看和杨威相处的时候很短,杨威还不是个真正的军人,可最近一段时间每天都在执行任务,其中不乏生死攸关的紧急情况,共同的战斗经历让他认同了杨威这个不合格、甚至说不能算是军人的战友。
战友战友亲如兄弟,一起扛过枪,一起腥风血雨地从活死人堆里冲出来,还用再说别的么?
杨威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鼻头发酸,猛地冲萧宇的背景喊:“小心你个屁,老子又不是上刑场!”
萧宇脚下的步伐顿了顿,大步走开,没有回头。
“走吧。”任菲挽上杨威的胳膊。都说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很奇怪,可他们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关系,不也是一样的让人看不懂么?她就看不出有什么好伤感的。
杨威抛开莫名其妙的伤感,和任菲一起出了营区,白旭脚边放了个小包,早就在高速公路上等他们了,看杨威和任菲出来,一指身边的轮式装甲车说:“上车吧,马上就要出发了。”
“还有谁一起走?”杨威诧异地反问,她说的是马上就要出发,而不是马上出发,杨威不敢确定是不是口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来了!”白旭冲前指的正门点点下巴。
两个人一起回头,临时营地的门前,周团长正带着一群军官客客气气地把两位老人家送出来,秃顶的老人手里还拉着小女孩,但是医生护士全都不见了,只剩下那个中校还在,他乱蓬蓬的胡子已经刮掉了,如果不是那身脏乱的军装和打绺的头发,杨威还未必能认出他来。
周团长引着老人走上公路,一眼看到了装甲车边站的三个人,他不失时机地介绍:“宁老,马老,这是白旭,她刚从七两三基地撤下来。这是杨威这是任菲,他们三个和二位一起回基地,现在车辆紧张,只能委屈二老挤装甲车了。”周镇民只介绍了他们三个是谁,却没有向他们三个说明这两位老人是什么身份的意思。
白旭眼里惊喜的光芒一闪,立正向两位老人敬了个军礼。
杨威只觉得好笑,都戴着防毒面具呢,能看得出谁是谁?他没学白旭那样敬礼,但出于尊老爱幼的传统,和任菲一起退开,让两位老人先上车。
他觉得自己应该伸手扶老人一把,可看周镇忆恨不得贴在老人身上的架势,还是让周团长亲自扶吧。
“委屈个屁,老子吃苦遭罪的时候还没你们这些小免崽子呢,挤个车有什么了不起的?当我像你们一样成天想着坐进口车?”宁老一点也没有放轻声音的意思,十足的中气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