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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衣服,也难怪,这老人家会认错呢。
“喔!原来是迷了路,怪不得呢!这里叫清心湖,是皇宫的禁地,是不能随便让人来的,即便是皇帝的后妃娘娘也不行,倒是你,随便的乱闯让人看到了,怕不治你个杀头之罪?”听着一一的解释,老妇人耐心又慎重的说着。一一却是越听越觉得奇(炫书…提供下载…)怪,不解的起身,问道:“可是,老人家,这么漂亮的地方,为什么要变成禁地呢?到底怎么回事?”
“呀!孩子,这个可不能乱打听的……孩子,你还是赶紧回去吧,让人看到,你的小命就保不住了!”妇人脸色一沉,谨慎的嘱咐着,随之更加急切的赶着她。一一却是越发的好奇,骨子里倔强的脾性陡然间便冒出了头。
扭个身,再一次的坐下,扔给身后的妇人一个淡然而平静的背影,随意的道:“这清心湖既然是禁地,那老人家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不怕杀头吗?既是禁地,当一视同仁吧?还是说,老人家你只是单单的在警告我?”开门见面,雷厉风行。她讨厌虚伪的人性。嗯,不过她自己扮得那个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一一,可不在此列。
说起这个,一一忍不住的伸手,轻摸着自己的脸。既然身份已然暴露得差不多,那她这张略带青涩的脸,什么时候才能变回成熟坚韧的她呢?
身后的妇人陡然沉寂了下来,慈祥的笑容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严肃的沉静。
“我本就是这湖里的一抹冤魂!又何必在乎再死一次?”青色的衣衫晃在眼角,老妇人干脆也坐了下来,见得一一没有反应,禁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声,“这皇宫,果然是个大染缸,想你年纪这么轻,观察力竟这么的敏锐。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叫阎姑,人称阎姑姑,是先帝身边的宠妃,玉妃娘娘的贴身侍女……。可是你看,玉妃娘娘早已沉到这湖底了数十年了,我却还是在活着。我活得累啊……。”阎姑沧桑的语气很是低沉,可以看得出,她对玉妃娘娘的那份忠心。一一心中动了动,抿唇不语的听。
荣宠
阎姑看了她一眼,接着又说:“而从那个时候起,这个地方,就成为皇宫的禁地了……。而我,背着一个已死之人的身份,见不得天日,吃不饱穿不暖,只有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潜进宫里去,偷些吃的喝的,幸蒙苍天垂怜,如此过着,也竟然苟延残喘的活到了今日……”阎姑的声音越说越低,眼角似乎有浊黄的液体流出,过去的那段经历,对于她来说,就是个恶梦。一一轻轻的摇摇头,轻声安慰道:“阎姑姑,死者已矣,又何必总记挂在心?”
“怎么不记着?娘娘对我恩重如山!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奸人害死而救不得!我如何不记挂,如何不记?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不让我记?”像是突然被开水烫到一样,前一刻还落寞痛苦的阎姑,下一刻猛的跳起,目赤色厉的说着,灰白的脸色愤怒的罩上一层红晕,看起来极为恐怖。
一一吓了一跳,怎么也没到自己随意的那么一句安慰竟会惹来她这么大的反应,当下急急跳起,出声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是说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喔!好吧,你别急,别气!我这就走,我马上走!”话说半拉,貌似那阎姑又有暴发的症兆,一一话一转,逃也似的远离清心湖,冷不防后背一痛,像是被什么蚊虫叮咬了一般,一一不甚在意,几步踏出清心湖的范围,迎面就碰上了气喘吁吁的杨公公。见她终于露了面,杨公公顿时大喜,口呼着“洁妃娘娘”,上前就是一个大礼参拜,说是皇上大发脾气,如果她不回去,那‘病’便不治。
一一微愣,瞬间又苦笑。回头看一眼清心湖的方向,将心中的疑问,暂时的压于心底。
走到半路,一顶青衣小轿迎面来,见着她们,便停下了轿,说是皇上等得焦急,专门派了轿子来接娘娘的。杨和愣了下,稍加盘问之后,便请着一一上了轿。轿一起,便听杨和吆喝一声,快步如飞的赶向韵华宫。
韵华宫,太医诊完退去。蓝玉一脸的惊怒,几乎要碎了一口的银牙!
“皇上,那一一根本就是个卑贱的奴才,皇上怎么可以在一夜之间荣宠如斯?”从宫奴,到洁妃,这是越了多少级的荣宠?况且,妃之下,嫔仪众多,也不怕惹了众怒?
他要拿她怎么办?
十指豆蔻,灼灼其华,蓝玉一张漂亮的脸,若不是努力的维持着几份礼仪,大概也早就气歪了去。
“怎么?玉儿一向贤良淑德,什么时候,朕要宠幸个谁,也轮得到香妃来指手划脚了?”北宫清脸色苍白的斜躺于床上,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蓝玉,唇角淡淡的宁静,凉得如那寒冬的冰雪。
“听闻香妃身子不适,不好好养着,来这韵华宫做什么?”北宫清又说,只是那话语之间的厌烦,任谁都听得出来。
“难道朕的话,香妃一直没有放在心上么?韵华宫,如无宣召,任何人不得私自入内,香妃是记性不好呢,还是故意的闯了进来?”北宫清冷冷斥道,也不知是在生一一的气,还是在生这蓝玉的气。一不小心牵到了**的伤痛,立即的皱了眉,冷汗如雨。
一一啊!这个该死的小妖精,他该拿她怎么办?
“皇上恕罪!臣妾不敢!是臣妾的错!”听得皇上微愠,竟然是连‘爱妃’都不叫了,蓝玉忽然的心一沉,脸白如雪,立即跪地请罪。心里,把个一一恨彻了骨。
韵华宫,已故先皇后的住所。据闻当年的先皇后,温柔贤良,慧质兰心,可以说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皇上独宠那是爱到了心里去的。可谁料红颜薄命,一场大病来势汹汹,终于芳魂飘渺。而至此之后,韵华宫便成了禁忌,多少年来,六宫之中,任谁一时盛宠,也没有获得天恩,进到这韵华宫来的,却不想一一那个死贱人,才进宫尚一日之久,便赐了韵华宫。说不恨,说不怒,那都是骗人的!
蓝玉身子微颤的跪在地下,头也不敢抬,一身的水色轻纱,天然出尘,又楚楚可怜,眉眼之间,幽怨暗生,却是尽可能的将她的恨掩了起来。北宫清冷哼一声,抬眼看她,额圆如玉,姿容绝色。半晌,终是心一软,疲累的叹一声,轻道:“罢了!平身吧!爱妃,既然来了就先不要走了。朕头疼得很,过来帮朕按一下。”
被打晕
蓝玉立即松口气,喜道:“是!皇上!臣妾谢皇上不怪之恩!”
纤纤十指,轻按慢揉于北宫清的脑两侧,隐约的,有淡淡的香味入鼻,北宫清深吸一口气,微微笑道:“爱妃身子好彻底了么?御花园的事,朕现在想都后怕……嗯,再重一些。”
“臣妾身子已全好了,谢皇上挂念。”蓝玉乖巧的应声,指间的力度稍稍的又加重了些,北宫清舒服的轻吟一声,微然的闭上了眼,又笑道:“既如此,那爱妃还可曾记得,竟是喊着妖女要杀朕呢!”话音未落,按揉的十指已是陡然一僵,北宫清轻笑一声,立即安抚道,“爱妃不必惊慌,朕知道爱妃是受惊过度,也不是爱妃的本意!不过说起来,倒是你的这个病,来势汹汹,去势也汹汹,若朕不是亲眼所见,也觉得匪夷所思呢!”北宫清状似无意的说,蓝玉刚刚才放下的一颗心立即的又吊了起来,刚要出声惶恐一下,冷不防杨和惊慌失措的跌跌撞撞的跪进,急声禀道:“皇上!不好了!洁妃娘娘被贼人劫走了……”
“什么?”北宫清陡然一惊,立时坐起,却又牵到了腿间的伤势,急怒加痛楚,一张俊脸扭曲得变了形。蓝玉立即退立一旁,微垂的眼底,波光粼粼。
皇宫的墙根下,一顶青色的小轿急急的狂奔着,一路高呼,一路畅通无阻。
轿子里,已经被打晕的一一,悄然的睁开眼,唇角一抹冷笑乍现。
危险的白云天
天牢,北宫风安静得令人发寒,让人窒息,含怨带怒的眼底,带着深深的痛楚。狱卒大气不敢出的侍候在一旁,牢房的空地上,满酒佳肴的摆了一桌子,却只余了香味缭绕,奈何无人问津。
狱卒再一次的将遗憾的目光转向那色香味俱全的人间美味,再一次的吞了吞口水。
“王爷,您就先吃点吧!您早膳便没用,午膳可不能不用啊!”小心翼翼的走过,作势要为北宫风布菜,冷不防脑后风声陡起,狱卒身子一晃,软绵绵的倒了下去。北宫风眼也不抬,淡声问道:“怎么回事?”
王府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