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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要对付我?我不觉得是为了老八。”
“她不是为了老八,可我也想不通她为了什么。”范锦也很疑惑,“不过,这口气父亲会帮你出的。”正找不到机会。
“父亲,还是算了,我不想节外生枝。”大公主此时还真有点长公主的气度。
“你算了,别人可不会算的,这么好的机会,谁不利用?”
“父亲说的是,二公主?”
“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傅萧萧会找你的,当时候你拖住他,等我的信。”
“父亲,那皇上……”好容易看到希望,可别为了这事整没了。
“你啊,正事不管不顾,这样的小事反倒犹豫起来了。父亲心里有数,你只管按我我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是!父亲!”大公主有些好奇,父亲会怎么为她出这口气呢?
陪父亲喝了盏茶,吃了几个干果,大公主回府了。
大公主刚走不大一会就听外面有人报。
“皇上驾到!”
范锦忙整了整装,下炕迎出,还未到门口皇上一身黄色便服便出现了,后面跟着李宫侍等几个随从,不过并没有跟进来,而是在门槛外恭敬地施礼,然后立在了两边。皇上和皇夫、皇侍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喜 欢'炫。书。网'她们身前伺候。
“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免了!”
但范锦还是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才起身,笑着对皇上道。
“皇上这是从哪来,怎么没休息?”边说边接过宫侍递来的热茶,叫他也下去。
她是皇上,其次才是他的妻,这一点他从没有忘。
“从书房那边,想着看看你,除夕守岁,初一又接待臣子家眷拜年,身子怎么样?”皇上接过茶喝了一口,上了炕。
“谢皇上关心,每年就这么一次,没那么娇惯。”范锦过来站在炕下,很高兴,得知皇上没有放弃大公主,笑意也更真诚了许多。
“听说弯儿进宫了,来过了?”皇上拉他坐在炕边。
“刚走没多久,这孩子还当自己是吃奶的娃呢,有点事就往这跑。”范锦像拉家常地跟皇上说着,剥了花生给皇上。
“这次又是什么事?”皇上吃着,问的有点故意。
范锦笑了,嗔怪地道。
“皇上不是早知道了!”说着又有点好笑地道,“还不是听说了月离带着小七骑着一匹马……要么说就像吃奶的娃呢!”范锦很随意地一句带过,“这是果干,就是夏天皇上说最酸的那种山瓶子,晒成干冬天吃可比其他的果干有味多了。”
皇上张嘴,接住范锦喂来的果干,嚼了嚼。
“怎么样?”范锦很期待的样子。
“嗯,确是!今年多晒点。”
“到时候我叫他们都晒成干,山瓶子夏天吃太酸了,小孩子吃都吃酸倒牙。去年夏天,大丫、小丫两个人才吃了一个,就酸的中午饭都没吃不下了。”大丫、小丫是大公主的一对孪生女儿。
“呵呵!朕想起来了,还哭了一鼻子呢!”皇上显得心情十分好,“这两个小人谗的很,什么东西都要尝尝!”
“是啊,就是两个馋丫头!”范锦说着,再喂皇上几块果干,就不要叫皇上吃了,怕伤胃。
“大丫、小丫没来?”
“没有,我瞧着天冷,没叫抱来,皇上想的话,我这就派人去接。”
“不用了,你说的是,这天冷,小孩子刚回去还不到一天,就别折腾了,生了病就不好了。等天暖和了,叫两个孩子进宫呆几天。”
“两个小人听了不知该多高兴呢!”
“你也上炕来,地上凉。”皇上向里挪了挪。
范锦忽然感到心里热乎乎的。
“皇上,我不冷。”声音有些哽咽,但还是脱鞋,把腿放到了炕上。
皇上拍了拍他的腿。
“给我伺候月子的时候,把腿冻坏了,这大冬天的,怎么不冷呢?”
正文 64 出乎意料
“……皇上,你还记得?”
“朕当然记得,弯儿是我们第一个孩子,痛了我三天三夜才生下了她,那时咱们艰难,不是你尽心照顾,朕身子早就垮了……苦了你了。”皇上握住了他的手,“朕还记得你的手当时都裂开了血口,朕很心疼……”皇上回忆往事,脸上带着感怀。
“皇上……”
“锦,我们是少年夫妻,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你呀,就是太过小心了。”
范锦知道皇上要对他说什么了,拥着皇上轻声道。
“您是皇上,多少人看着,我不想给皇上招来是非……弯儿,我真是恨自己,小时候太娇惯她了,才惹的皇上伤神。”
别说她是皇上,即使普通夫妻,他也不能因为与妻主患难过就忘了本分,也不能时时提起依仗那些为自己谋求恩宠。所以他很规矩,礼仪周到,知进退,叫人挑不出任何错,才有了今天皇上的嘘寒问暖。
“自己的女儿,伤神也是应该的,再说弯儿的性子我也有责任,做父母的吃点苦受点罪觉得没什么,可孩子受委屈就舍不得了。”皇上抚着范锦的手指,淡淡地道,“你都给他说什么了?”
“我叫她回去每天抄写两个师承的经卷给我们祈福,好稳稳她的性子。”
“抄经卷,好主意!还是你聪明!”皇上说着就笑了起来。
“皇上!”
范锦看着怀前笑着的人,一时就有些恍惚,嫁过来的惧怕,年少的争吵,陪驾的苦乐,百感交集涌上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禁不住贴上皇上的脸颊,幽幽地道。
“皇上还是那么年轻,可我老了,以后还不知道老成什么样子……”
“怕什么,你不是有朕要了吗,再老你也是朕的夫,朕的正宫皇夫!这个永远不会变。”
“皇上……”范锦抱紧了皇上。
这一晚皇上留在昭阳宫,第二日进侍官对各宫宣布皇夫范锦当夜*两次。
这是规矩,当晚哪个侍寝,*几次在第二日都会记录,年月日,哪个夫侍,妻主盖上印,然后再宣告其他夫侍。日后妻主怀孕,孩子是谁的就凭这个。
这也是法律规定。
但这仅限夫、侍郎,像侍人是没有这样待遇的,只能看妻主的态度了,把你当回事自然第二日会叫人记录上,盖印,宣告,做日后凭证。不当回事,即使真的怀孕了,妻主说这孩子不是你的你也没办法。
而月离只娶了寒紫羽,还不需要这个。
范锦伺候皇上一晚两次在各宫都引起了不大不小的波澜,但有一点肯定,范锦的皇夫地位更巩固了。而且接下来的三天皇上都留在昭阳宫,最后一天,范锦又与皇上*一次。
这个消息也很快传出去,皇宫里没有隐私,所有的事情都和政治权利挂着钩,所以人们在赞叹皇夫年近五十还能这么龙精虎猛的同时,也深深地感到,皇夫受宠,大公主就没事。
大公主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得意忘形,每日抄写经卷,陪着驸马逗着两个爱女,过着积极健康的日子。除此之外,还大刀阔斧地整顿了一番府里,大手笔地放出了府里一大批的侍儿,赏给足够的银两叫他们返家,自行婚嫁,这是对内。对外,主动亲近月华,表现出了对月朗、和月离的关怀,当然不是嘴上说说。月朗那些奴隶在大公主的帮助下,找到了买主,只等过了正月十五,月朗就可以拿钱了。月离那边也派人去,说了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找她。
当然这些都没有越过月华。
而对其他的公主,大公主也做出了一幅长姐的样子。
一时大公主的府里都给人一种内外焕发、积极向上的感觉。
虽然有些做作,但没有人质疑大公主会倒。
皇上接到回报,对大公主所作欣慰似地长出了口气。
月朗气呼呼地跟月离说着这几日的事。
“大公主要是真的能改我就把脑袋给她!不知道她能装多久!”
月离看着剧本,万无一失才放下,像是没听到月离的话。
“月离,二姐在跟你说话!”月朗过来吼了一句。
月离淡淡笑了。
“二姐,日子定下来了吗,还有这次我们带多少人?”
“什么?”月朗不解。
“去西北。”
“月离,我在跟你说大公主!她以为她帮我买了一批奴隶我就承她的情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他害死了我第一个男人!”月朗已经跟月离说了她和大公主结下的怨。
可惜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