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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不出来,也不说休,也不说不休,跟姐夫一个样,沉默!你和大姐谈吧!”
月朗知道因为自己过去感情的问题,月华对她不满意,她开口还不如不开口。再说她的建议是不休就把白凤绑回去,休就赶紧的,是上奏皇上,还是怎么,不能在那耗着,可月华好像为官久了,官场上的拖的习惯也带到家事上来了。还是叫月离去试试吧,兴许能说动月华。
月离隐约感到白凤忽然这么做有可能因为自己那天的那番话,事情因她而起,她不能不管,可怎么管呢?
“我听父亲说,大姐和姐夫一直没同房。”月朗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有关范秀父女的事,张敏还是很了解的。府里月王爷的侍郎可不止他一个,就给他生了女儿,没点本事做但得到吗。
“为什么?”月离有些意外。
“听说姐夫心里有什么障碍。其实我看,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就算大姐想要姐夫也不成了,范侧夫往宫里去,我可不相信他会为白凤说好话。”
月离淡淡笑了。
“皇夫会正中下怀,再给大姐安排个自己人,这样大姐就更容易拿捏。”
“不错,没有这件事,皇夫也会给大姐指个人。过了年就是选秀,大姐、我、一些公主们都要指正夫的。如果皇夫给大姐指个他们的人为正夫,大姐想摆脱大公主还真是不容易。这些得给大姐说说。”
月离点头,知道该怎么管这件事了。
当日晚上,她叫月华出来一起吃饭,月朗借故躲了,饭桌上月离直接问月华喜 欢'炫。书。网'白凤吗,月华被问愣了,很快有些严厉地道。
“你不要学你二姐!”停了停道,“他是皇上指给我的侧夫。”便再没了下文。
“大姐的意思是,白凤本身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皇上指的侧夫?”
月华看了月离一会,叹了口气。
“我知道是你二姐叫你来劝我的,我也知道你们为我好,你们说的那些爱呀情呀我理解不了,不要给我说了。我就不明白我自认为对得起他,他怎么能这么对我,要休书,他这是叫我休他吗,是他休我!”
“大姐是觉得落了面子吗?”
“面子,我还有面子吗?不夜城谁不知道亲王府大郡主的侧夫要休书!白家面上说得好听,背地里不知道怎么笑话我呢!”
“我知道大姐的意思了。”
“我什么意思我自己都不知道。”
“大姐的意思是想要姐夫回府,和以前一样,是吧?”
月华怔住,苦笑笑。
“和以前一样,能一样吗?”
“大姐。”月离按住月华的酒杯,“你听我说,这件事已经发展到了不是你和姐夫过不过了,而是关系到了你将来的仕途。”说着详细地讲了一遍,“大姐,我不相信你一点都想不到,你只是不愿意承认。”
月华呆了半晌,颓废地道。
“承认什么?”带着半醉的口气道,“是大公主做的又怎样,她是好主子坏主子又怎么样,我跟随大公主这些年谋划了多少,谁不知道我是大公主的人,我还能换个主子?为人臣者不忠,路也就绝了。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是老大,父亲和皇夫是同族,我又和大公主一起玩大,这里面算计不算计的不重要了,跟谁都一样。公主、郡主,嫡出、庶出,一字之差,天壤之别,我又能怎么选?能选的话我倒希望自己是个普通百姓。”
“大姐严重了,百姓要为吃喝发愁,为官者欺负委屈,生存空间还没有郡主大呢。”
“小妹,你跟你二姐都是自由身,你们做你们喜 欢'炫。书。网'的事,其他的就不要管了。”
“大姐,事情不像你说的那样严重。大姐若信我,我有办法叫大姐摆脱大公主。”
“你有什么办法,摆脱了她投靠八公主吗?”
“我不明白,大姐为何总想着投靠?”
月华看着月离,像是看着一个孩子。
“朝中中立的大臣几乎没有,就连清流还暗里依附某个公主。”
月离略一怔。
“皇上春秋正盛,她们……”
月华摆手制止住月离,压低声音道。
“我给你说,你不要说出去,这件事你二姐都不知道。皇上习武走火入魔,武功全废,太医诊断,在不伤神的情况下可保十年,现在已经过了六年了。做皇上哪有不伤神的,所以谁不为自己谋后路啊。”
“这件事都谁知道?”
“当年那个太医灭口了,母亲把事情压下来了,我是听大公主说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小妹!”
月华目光炯炯,语气加重。
月离没有温度的目光直视上月华的眼睛,半天月华微微躲开了她的视线,端起酒喝起来。
且不说大公主是信任,还是威吓,将这么隐秘的事告诉月华,单说月华说给了她,她也得说话直接些。
“大姐,母亲说过,要我当你和二姐是亲姐姐,我自认为要对得起这句话。我知道大公主跟大姐说这句话的用意,和大姐给我说的用意一样,但我是不怕的,我不会依附大公主,也不会依附任何公主,只要皇上在位一天,她就是皇上。大姐也许是好意,可这样的好意会叫大姐吃力不讨好。还是说说姐夫的事吧,我是这么打算的,我去和姐夫谈,大姐在隔壁听,大姐亲耳听听姐夫的意思。我会劝姐夫回府,等过了年,你们都冷静了,大姐也会做出决定了。”
“为什么叫我亲耳听?”月华有些复杂地看着月离。
月离淡淡地道。
“大公主如果从中挑拨,大姐是信她呢,还是信我?”
“小妹……”
月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是有意透漏给月离那个秘密,虽然有点吓唬的意思,可也是好心,希望月离不要和大公主作对,不是大公主好不好的问题,而是她是大公主,是最有希望登上帝位的人选,可月离领会错了。还不能解释,越描越黑。
月华想多了,其实月离明白她的意思,并不在乎这些,说话直接只是单纯地想表达清楚自己的心意。
可惜两人的经历不同,就算月离说的再清楚,月华也觉得这件事成了她们之间的阴影。
“小妹,我是为你好,她是公主,长公主啊,父亲是皇夫,你不要听你二姐的,不要走你二姐的路啊……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别和大公主作对就好……”
真是越想越后悔,心情不好,喝多了酒,说话也无遮拦了,月华越想越闷,越闷越喝,语无伦次叮嘱着月离,最后醉倒在桌上。
月离看着月华,对这样的人还真是无语。
正文 50 曲线救国
月华认为偷听是小人所为,拒绝了去听月离怎么劝说白凤,月离也没坚持,对这样一根筋的人只能叫她自己转弯。反正该说的也说了,怎么做是月华自己的事了。
而大公主就此事做文章也随她,也许还可能会成全她点什么。
就这样在和月华谈完话的第二日中午,月离一个人再次来到了凤雏书铺。
这是第二次来了,上次为了凤雏,知道凤雏是大姐夫,为了避嫌便再也没来,没想到这次来,竟然会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世事还真是难料。
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刚坐车离开,不用猜也知道是来说服白凤的。
白凤几日不见瘦了很多,面色憔悴,干净整洁的深蓝色长袍给他添上些许的暮色。他正立在一个半人高的青瓷旁,瓮中随意插着十几卷卷轴字画,阳光透过窗户打进来,照在他的脸上,斑斑驳驳,看不清什么表情,见到月离进来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你也是来做说客的?”
月离没有马上回答,径直来到书案前先放下手中的食盒,然后收拾书桌上的纸笔,一行字落入眼中:此生自断天休问,独倚危楼。独倚危楼,不信人间别有愁。君来正是眠时节,君且归休。君且归休,说与西风一任秋。
唉,这两日真是难为他了。
收拾好桌案,从食盒里面取出四盘亲自做的清淡小菜,一罐鸡汤喂的小米饭,一个勺子、两双筷子,两个碗,两个小酒盅,最后拿出一小坛她特意调出的淡酒。这样的酒喝了不伤身,不会醉,只会有点微醺。
她盛出两碗饭,又将椅子摆好,转头对白凤淡笑道。
“我做的,来尝尝,我也没吃饭,正好一起吃了。吃完喝两杯。”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