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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离,这世上只有你在乎我,我不能失去你,绝不能。
人往往失去了才知道珍贵,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
如今月离醒了,他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但那种失去月离的怕并没有消失,也许此生都不会消失,他忘不了那*夜夜的期盼煎熬,那种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知道,能叫人窒息。可也正因为这种怕才会叫他珍惜,珍惜这个人,不会错过,再不会错过。
月离的这场病叫林枫正视上自己的感情,从第一次见面,第一次交谈,第一次接触,第一次……他承认了,他喜 欢'炫。书。网'月离,喜 欢'炫。书。网'月离触碰他,喜 欢'炫。书。网'月离对他做的任何动作。甚至喜 欢'炫。书。网'主动接近月离,月离身上那种凉对他来说简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喜 欢'炫。书。网',这就是喜 欢'炫。书。网',原来这就是喜 欢'炫。书。网'。月离的病叫他终于明白了。
听到林枫的话月离微怔半会开口道。
“好,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的,好照顾你。”
林枫垂下了视线,看着交叠的手。
“我会跟她说的。”
“我和你一起去,我在暗处,也好听听她是什么人。”
林枫明白月离的意思,点了点头,转开了话题。
“我算计过你,我想算计你……”林枫重复着。
如果不是这场病,这种隐秘的事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我理解。”月离淡淡笑了,轻柔地道, “你算计我很正常,如果我是你,我也会。”
“以后不会了……月离,我只希望你好好地,其他的我不在意了。”
月离听到这,眼睛亮了,喜色不加掩饰,林枫能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是,太不容易了,这场病看来病的真值得!
“林枫,是我们好好的,我要你相信我。”
林枫看着她。
“你要相信我对你的心意,我会照顾你,不是一天两天,是很多很多天,加起来,一辈子。”月离深深地看着他,郑重地道。
林枫一震,慢慢地眼睛化开了蒙蒙的泪雾。
从林枫这里出来月离说不出的好心情,林枫终于相信她了,以后所有的事情都好办了,医治林枫的腿,继承林家产业,叫林枫脱离林家,厮守一起。
月离认为只有自己才能照顾好林枫,才能叫林枫幸福,也只有她才配得上拥有林枫。
看看天色还不晚,打算去看看月王爷。说实月离没想到这个母亲担心她竟然担心的病了,单纯地为林家产业似乎还不至于。不能不说她还是很感动的。
月王爷身子已无大碍,正在范秀这里歇着,见月离来很高兴,叫着月离一起去书房叙话。闲谈一会后,感觉月离确实好了才问起怎么会突然晕倒,月离只说因为练功出了差错,月王爷板着脸教训起来。月离感到了母亲的关怀,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平时的月离无论对她说什么总是冷冷淡淡不在意的样子,这次月离看上去很虚心,月王爷只当月离怕了,想想也是,昏迷了十天,简直就等于死了一回,心一软,口气也缓和了许多,婉转地转述着梅太医的话。
“我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人,给你选人你可能也看不上,自己挑个吧,到时候收房做个侍人,或者在那些暖炕人里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寒侍郎还小,寒家会理解的。”
月王爷明显的偏心,寒紫羽十二岁降低身份自愿为她女儿冲喜下嫁,现在女儿好了,以人家年纪小无法侍寝为由叫女儿收人,还叫人家理解。
不过月离心里还是很受用的,第一次有这样的体会——优越感。
“母亲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正文 25 青轩
月王爷是一个正的人,虽然不在意女儿们有多少夫侍,却也不愿多谈这方面,本来这属于父亲关心的,只不过月离亲生的爹爹早逝,林枫那个嫡父她又不信任才提起的。好在月离做事她放心,便转开了话题,说了红轩的身份,留还是不留叫月离自己决定,最后叫月离到书房里面的藏书阁找找看有没有适合练的内功心法,不要再练那种出差错的武功了。
“刘嫂教你的内功心法怎么会出错呢?”月王爷有些不解。
“是我自己不小心。”月离不想告诉母亲自己其实根本没练刘嫂教的内功,而是练习的《素女心经》,因为解释起来太麻烦。这个世界好像也没有《素女心经》。
月王爷只得叮嘱了再叮嘱,练习内功一定要谨慎再谨慎,月离答应着,再出来时手里拿了本剑谱孤本,名字是《独孤九剑》。
月王爷藏书阁的武功心法秘籍很多,月离单单拿了这本,不过是因为这个名字勾起了记忆。
回来红轩已经等候在那了,月离叫上他进了东屋的新婚洞房。听红尘说了,新房的布置都是林枫吩咐的,他亲自采办、送过来,又是他看着摆放的,月离对这些并不在意,不过在意的是林枫对她第一次纳侍郎的重视,在她昏迷的情况下做到了规矩中的尽善尽美。扫了一眼新房,很喜庆,收拾的也很干净,新房里立着两个十三四岁的侍儿,他们是寒紫羽嫁过来后范秀派过来的,一起来的还有两个粗使丫头。除了他们林枫也送过来四个侍儿。
“见过三郡主。”两个侍儿穿得干净长得齐整,见月离进来两人施礼,乖巧地道。
“寒侍郎呢?”
“回三郡主,寒侍郎在厨房给三郡主做吃的。”
“嗯。”月离心里有些惊讶,但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先出去吧。”
“是。”
月离歪坐在椅子上,抬眼看向跟进来的红轩。
红轩一身玄色,腰间系白玉*,身材高挑,五官十分清秀,特别是眉目,简直清秀到了极致。眼神清澈,又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清冷,如黑曜石沉在碧水寒潭一般。神情恭敬但不卑怯,规矩地站在那,却又不显死板,如眼睛一般,气质里带着不易察觉的从容随意,这绝不是一个宫侍人该有的。观察过他的步子,根基很稳,是个会功夫的。
宫侍人会功夫也不是没有的,只是很少,关键是有这样的气质,很可疑。
红轩虽然没有和月离迎视,但还是感觉到月离目光的锐利,不过只是一瞬间,要不是他敏感都察觉不到。
月离手支着下巴,缓缓开口。
“留在我身边做事,你愿意吗?”很直接,很了当。
红轩怔了一下,有些意外,但还是很快回答道。
“愿意。”很简洁,很明了。
“我有两个要求,一个是忠心,另一个能力。先不要忙着回答。你是我母亲从宫里要来的人,我说的忠心你应该明白什么意思。宫侍人精通医术,会调教房术,可我要求的不止这些,管家理财、跑腿办事。这两个要求你能做到吗,能做到就留下来。”
这番话叫红轩不得不重新打量起这位三郡主了,前一个要求很大胆,只忠于她,还暗指除去皇上和王爷。后一个要求,管家理财?跑腿办事?这是一个宫侍人该干的吗?可他心里却生出雀跃来,想试试这个三郡主怎么叫他管家理财,跑的又是什么腿,办的又是什么事。
“忠心我能做到,其他的我可以学。”他只保证了前者,后者给自己留了一点余地。他可以学,说的很虚心。
月离很满意他的回答,但没马上答复,而是在桌上铺上张纸,提笔写了一些什么。
红轩看着月离坐在书桌前,再无刚才的懒散,正襟而坐,悬腕握笔,笔若龙蛇,行云流水,在纸上一气呵成,那个潇洒自如,真是漂亮极了!没有个十几年的功夫还真写不出这样的气派,心里不由好奇,这个三郡主不是才十五岁吗?等月离写好给他,接过来一看更吃了一惊,笔触有力,笔锋似藏似露,虽说是端正的小楷,可看上去却仍不失自由洒脱。而内容却是三十味药材。
“我要你用我提供的药材配三种用在男 人身上的春 药……”
啊?春 药!
“一种吃了不伤身体,但龙 精 虎 猛。第二种吃了伤身于无形,第三种吃了既伤身又无能。然后你在配三种毒 药,第一种人无大碍,但手无缚鸡之力,第二种慢性中毒,第三种见血封喉。”月离说完起身让开了地方,“你就坐在这里配,不能超过一盏茶的时间。”
红轩明白了,这是再考他,既然是精通医术,配几副药就不是问题,只是考这个是什么意思呢?看了一遍,略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