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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来见我。”
慕容薇到了客厅,不一刻韩问便在两个小太监的带领下过来了。
几日的时间,他的伤势已好转很多,走路不再一瘸一拐的,脸上的淤青消去很多,便显得越发俊美了。
“韩某见过王妃。”
慕容薇摆摆手,“拿去看看,若无异议,就签下来。一式两份。”
韩问接了过来,见是个雇佣合同,看了片刻,按下了手印,提笔签了名字。
“好,你暂时先留在肖家庄,我会派人找你。”
在没查清楚他的来历的之前,虽凭他一面之词,慕容薇也不会随便就用了。
她起身道:“你回去吧,本王妃也要回京城了。”
韩问虽然想去京城,但见她并没有让他入王府的意思,便也歇了这份心思。
以后总是能见面的。
绿儿警惕地瞪了他一眼,扶着慕容薇回房,收拾了一下,便坐了马车离开庄子回京去了。
韩问在村口看着那车驾浩荡而去,这一次并没有跟上去,只是沉默地看着,眼神很是复杂茫然。
“我说你怎么还在看?”黑胖小子大黑神出鬼没地钻出来,见他看了半天都没挪地方,忍不住问道:“别痴心妄想了,那样的夫人可不是咱们能攀上的。我要是能娶个这样的媳妇,那真是美死了。”
大黑出神地幻想着,韩问默默地说:“我以前有过,只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大黑糊涂地问:“说啥呢,你以前有什么,漂亮媳妇?”
韩问神色很是感伤,喃喃自语:“我是在追什么呢,真是荒唐极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像的……”
声音低得听不清,大黑坐在村口的大磨盘上,身边一只土黄色的土狗吐着舌头转来转去。
韩问站在他身边,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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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薇回了王府,一切如旧。
她从大兴的庄子上又挑了几个小丫鬟,都交给郑嬷嬷调教去了。
王府里的人她暂时不能确定她们的忠心,还是从自己庄子上挑出来的好,这些小丫鬟是一张白纸,本来就是她的人,她们进了王府也只有她这一个主子。
苏德派人去查消息,等消息查出来,情况跟韩问说的差不多。
他是扬州齐家的四公子齐问,上面有三个哥哥,一个早夭的,老二和老三都是嫡出,他是继室所生。这一回扬州齐家老太爷猝死引发了内乱,老二老三拿出了证据指责他联合岳父家谋害父兄,险被家法处死,其妻当时怀胎七月,因此事早产动了胎气难产而死,一尸两命。
齐问重伤了三哥,逃亡离开扬州,至于去了哪儿,到现在扬州齐家的人还在寻找。
他们家的人生意做得大,虽说在北方的势力不及通州张家,但要找个人也是会让现在改名的韩问很难躲避。
如今他托庇了她手上,只是此事到底是人家的家务事儿,而且谋害父兄这罪名可着实不小。
他是不是冤枉的她是不清楚,她又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会弑父的人吧,他想东山再起,报仇雪恨,洗刷冤屈,这事儿还得隐秘的来。
若被人知道了,总是不妙。
慕容薇一想,此人看来还是在幕后操作事情的好,最好不亲自出面。
这种大家族内斗的事儿,内中恩怨,她也没兴趣了解。
苏德又递了封信来,“王爷让人送了信来,现在王爷还在路上呢。”
这走走停停,到了一个地方,地方官府还要迎接,萧明睿还要考察地方防洪诸事,忙碌的很。
慕容薇拿了信拆开来看,见他果然问了自己叫人查齐家的事做什么,抬眼看了看恭敬的苏德,早知道这老家伙会跟萧明睿说的。
她也没打算瞒着他。
这事儿原本也是打算叫他知晓的。
萧明睿提笔写了封回信,说了说家里的事儿,叫他安心办差,又把韩问的事情跟他说了。
苏德拿了回信走了。
慕容薇无趣地靠在窗前的美人靠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书,想了想自他走了竟有半个月了。
自己前两天还办了个宴会,参加了几个宴会,认识了些新朋友,结识了些官家夫人,入宫了几次,陪惠妃说说话。
这样的日子也真是无趣得紧。
她也是忙碌的,每日里也很多事情等着她办呢。
可是晚上到安歇的时候,春闺寂寞,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不由得越发思念萧明睿。
偏偏那个冤家一去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直让人为相思形销骨瘦。
她越发思念他,思念他的体温,思念他的笑,思念他的气息。
相思始觉海非深,本以为自己足够独立,可此刻她才知道自己还是一个女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为情所困的女人。
“绿儿,你让人去肖家庄传个话,让他就地在肖家庄弄个作坊制作胭脂水粉,至于钱物和使用的东西,我会派人送去,让周方给他帮忙。”
男人不回来,她只好把心思寄托在事业上了。
除了每日的内务,她也就是花时间在制作护肤品上面了,做做面膜,锻炼锻炼身体,小日子过得也有声有色的。
绿儿应了下来,虽说她实在不怎么看好那个韩问,但是主子答应了,她还能说什么。
慕容薇在韩问给她的计划书基础上加以改进了一些,让绿儿亲自送去肖家庄。
虽说开始肯定要投入较大,不过她自家有自家的门路可以销售,倒也不惧。
时间如白驹过隙,如指尖的流水,慕容薇让人在肖家庄弄了个作坊,随着时间,这作坊也弄起来了。
韩问的确是这方面的行家,在他的指点下,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招聘人手和香行师傅的事儿都由他安排了。
慕容薇也就是出个钱和地方,当初给他的合同是给了他一部分的股份,如果真能赚钱的话,韩问自然也能累积不少钱财。
这天慕容家老太爷生辰,慕容薇也回去祝寿了。
慕容府今日中门大开,来来往往的朝廷官员络绎不绝,老夫人这儿也不时有许多诰命夫人,公卿夫人前来道喜。
大嫂云霞已经显怀了,老夫人怕她磕着绊着,让她在屋里陪着陪着说说话。
慕容月虽然没显怀,也是比以前显得丰腴了,气色还算不错,估计是日子过得太好,她满脸红光,见了慕容薇就拉着她的手说个没完。
“三妹,还是你说的法子管用。”
慕容薇和她到了西侧间说话,“二姐那问题解决了?”
慕容月轻咳一声,脸上泛起一阵甜蜜:“夫君他不知道跟他二哥说了什么,他二哥是个风流种子,答应了他,没多久那个丫头就被他弄上手了。婆婆本来没明说,这会子生气也没用,她只是气那丫头自己不知廉耻勾搭二哥。二哥又不是婆婆亲生的,她也不好说什么。加上夫君和我在她面前演的戏,她还以为我亏得很呢,对我倒是颇为照顾,还训斥夫君让他不要只顾着忙朝廷的事,也要多照顾妻子。”
慕容薇好笑道:“我就说嘛,二姐这么聪明,姐夫也是个聪明人,这事儿还摆不平?现如今建宁伯夫人怕也不好再派丫鬟过去了。”
慕容月点点头,轻抚着还没有显怀的腹部:“这一胎最好是男孩儿,这样婆婆也就没话可说了。以后再生个闺女……”
慕容薇暧昧地做了个鬼脸:“二姐生个七八个的,你那婆婆岂不是喜得没了边儿,怕是把你当观音娘娘供起来呢。”
慕容月笑骂道:“我可不是猪,哪能生那么多?”
慕容月看四周没人,瞧瞧道:“大姐没回来,说是病了,只有大姐夫一个人来了。我家小姑跟风家的女儿关系好,回来跟我说,风郁的侍妾怀了孕,大姐跟风郁大闹了一场。气病了,如今卧床不起。”
慕容薇心中一跳,当初她就故意扔了个“容易怀孕”的药方子给慕容兰,她果是照做的话,想怀孕可是难了。
她没有以德报怨的心思,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对付自己,她可没什么善良的想法。
她见不管用,大可以不用。
她也没有逼她。
“大姐夫是否太不注意了些,大姐的身体又没问题,怎么先让侍妾怀了孕?”
慕容月怪异地看着她,轻咳一声,“是啊,那个侍妾据说生得花容月貌的,大姐夫一直很宠爱她。怕是她也有些心思,居然敢停了药。大姐是气坏了,跟大姐夫闹了一场。我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