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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斯,另一位是伊塔克国王奥德修斯。”墨涅劳斯摇摇头说:“珀琉斯称自己年龄已大,不再英武如昔。而派去请奥德修斯出兵的人迟迟没有归来。我估计他们都是不想出兵了。”阿伽门农说:“据我所知,珀琉斯的儿子阿喀琉斯已经十七岁,而且英勇胜过当年的珀琉斯。有很多人说,除了赫拉克勒斯亲自应战,恐怕还没有人能把他打败。”洛克里斯国王小埃阿斯说:“可是据说他去了斯库洛斯,然后就再也不见人影了。”墨涅劳斯向外张望了一下,又说:“怎么回事,帕拉墨得斯不是应该到了么?”芙洛拉轻轻叹口气,原地转了个圈,变成了男子打扮。
当日劝菲迪亚斯出山的“弗洛伦”的装扮。
侍卫拦住芙洛拉,喝问道:“你是何人?赶紧离开!这里不是你所……能来的……地……方……”说到一半,芙洛拉摇了摇食指,那个侍卫慢慢变得迷茫起来,双眼无神目光空洞。原本想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其声喃喃,好似梦呓。芙洛拉推开他拿着长矛的手,转身进了船舱——不费吹灰之力,易如反掌。
倨傲的芙洛拉
众位国王正在思忖奥德修斯和阿喀琉斯的事情,却听见外面传来一声低笑。阿伽门农怒喝道:“什么人!”
芙洛拉推开门,慢步走了进去,微微一点头,算作向各位施礼,有些嘲讽的笑着问:“国王陛下态度真是差劲——但是如果我说我可以劝说奥德修斯乖乖的带着他的兵马来到这里呢?我想这差劲的态度会有所改善吧?”
阿伽门农凝视着面前自信满满的人,问:“你是谁?”芙洛拉正欲回答,心中却蓦的一惊。
不行,决不能再用那个假名说她是什么弗洛伦。虽然不甚清楚萨洛文是否告诉过他那件事,可是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坏大事。
芙洛拉学着雅典娜平时高傲自信的模样抬高了头,傲然环视周围,说:“我是谁,无所谓。只是奥德修斯和他的兵马比我的姓名更加重要吧?”阿伽门农危险的眯起了眼睛。芙洛拉满不在乎的继续说:“给我三队人马,我就可以把奥德修斯的八条战船全都带回来。”说着闭起了眼睛,双手抱臂,一副任君商量的神情。
阿伽门农低声与诸位国王商讨了片刻,终于拍案决定:“好,就依你的意思!三队人马可以派给你,不过……”阿伽门农话锋一转,提出要求:“墨涅劳斯要同你一起去。”
有些不耐烦的芙洛拉摊开手:“随你。”
阿伽门农倒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高傲的家伙这么好讲话,乐不可支,立刻点了三队的士兵与芙洛拉一同去伊塔克——雅典娜女神最宠爱的智者,奥德修斯所统治的国家。
对于那些在海上漂泊了四年多的士兵来说,这三天所航行的速度简直就是个奇迹。芙洛拉听着士兵的惊奇暗暗翻白眼——她就是让希腊舰队航行时间如此漫长的罪魁祸首。作为星辰女神,她暗中作怪,让所有希腊船只在夜晚都看不到任何星子;而在白天,时不时的有些小麻烦出现。水之女神无辜的摊开手,这又不能怨她,谁叫她芙洛拉是和平爱好者呢?况且上次要不是阿伽门农那么遵守神谕,她也不至于丢那么大人。
门外,侍从来报:“大人,已经到达伊塔克了!”芙洛拉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在随身携带的小镜子里看看,没有能暴露自己身份的地方,便满意的下了船。
识破计谋
墨涅劳斯恭敬的问:“不知道您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素来狡猾的奥德修斯出战呢?”芙洛拉歪着头一笑,故作神秘的摇了摇食指:“天机不可泄漏。国王,请先带我到他的宫殿去吧。”一旁的仆从低声说:“大人,我已经打探清楚,奥德修斯国王此时并不在王宫。”芙洛拉调高眉:“他在哪里?”对方垂首回答:“在他王宫附近的田地里。那是前任国王留给他的最肥美的耕田了。”
芙洛拉冷哼一声:“怎么着?他还要挖个地道逃跑不成?”侍从尴尬的回答:“不是……据说他在耕种。只是……有点不正常。”她挑挑眉:不正常?墨涅劳斯点点头,对她说:“不如去看看吧。”芙洛拉簇紧眉,伸手遮住火辣辣的阳光,问:“他在哪里?”探听情报的侍从恭敬的引着两位向远处走去。
墨涅劳斯看着愈来愈近的那位年轻美丽、怀抱婴孩的女子,对身旁的芙洛拉说:“她就是奥德修斯的妻子,伊塔克王后珀涅洛珀。”芙洛拉若有所思的快速指了指那少妇怀中的婴儿,问:“想必那就忒勒玛科斯。”墨涅劳斯点点头:“是,他就是奥德修斯的独子。”两人齐齐看向田中的伊塔克国王,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墨涅劳斯无声的干笑着,芙洛拉扶住了额头,顿时无语。
好嘛,这哪里是“有点”不正常,明明是相当不正常!国王亲自犁地,虽然不符合身份,但是还是可以的——可是这位国王,同时驾驶着一头牛和一头驴犁地,口中念念有词,不停的撒着一个小罐子中的粉末。芙洛拉低头仔细看看,又尝了些许,才勉强回答出斯巴达国王的问题:“好像是……盐?”
向自己最肥美的土地上撒盐的后果,就是土地盐碱,不能再耕种。一向聪慧过人、被誉为天下第一智者的奥德修斯会干这种事情?一旁的王后珀涅洛珀走上来,一脸无奈的解释说:“实在是对不起诸位,你们也看到了。我丈夫自从六年前就是这样了,”说着抱歉的向墨涅劳斯微微鞠了一躬,“否则他一定会带领士兵攻破伊利昂城的。”芙洛拉心中暗暗叹口气——她自然不愿意特洛伊国破人亡,可是命运女神都无从改变命运的轨迹,只能遵守。
感慨了一下,水神一脸冷傲的问王后:“如果他一切正常,一定会来支援希腊盟军?”王后的身子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一下,费力的点点头,回答说:“是的。”
斯库洛斯王宫
芙洛拉轻盈的再次降落,这次的目的地同样不是她温暖舒适的神殿,而是忒提斯与阿喀琉斯暂住的斯库洛斯王宫。芙洛拉叹口气,早知道需要这样东奔西走,比神侍还忙碌,就不多管那么多闲事了。心中不禁把自己和同样忙碌的青春女神赫柏画上了等号,同病相怜。
忒提斯勉强笑了笑,芙洛拉摇摇头:“算了,我知道你笑不出来。”海洋女仙背倚着墙壁,低声问:“你……也知道了?”芙洛拉偏着头一笑:“是啊。”忒提斯失落的看着自己的脚尖,说:“我早就应该知道,勉强与命运斗争是决不会胜利的。”芙洛拉笑得尴尬:“可是命运从来都是用来对抗,而不是服从的,不是么?”忒提斯说:“如果奥德修斯没有答应出战,阿喀琉斯也许还能……”芙洛拉决绝的反对:“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奥德修斯,就是狄俄墨得斯,下一个……也许就是,我。”最后一句,说得艰难。忒提斯抬起头,一双蓝莹莹的眸子盯着芙洛拉:“你答应过,一定会保护阿喀琉斯的,是吧?”芙洛拉走过去,看着熟睡中的阿喀琉斯,柔声说:“是,没错。如果你希望那样,我可以做到。”然后看向悲喜难辨的忒提斯,说:“你应当高兴,忒提斯。天下少年无数,可是你儿子注定是最优秀的那一个,我可以预言,他就是未来不输赫拉克勒斯的雄狮。”海洋女仙望着天空,怅然说:“可是,我更希望他可以完整的度过一生,而不是死在战场上。”芙洛拉摇摇头:“天命不可违,忒提斯。”
被两位女神认为熟睡中的阿喀琉斯突然站起来,对母亲说:“母亲,我已经十七岁了,五年前你带我去忘……”芙洛拉伸出食指,点在少年的嘴唇上:“五年前,你母亲带你去了奥林匹斯的水神神殿,在那里,雅典娜女神与我祝福了你。”少年疑惑的眨眨眼睛,看了看面前这个不甚熟悉的女神,又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半信半疑的点点头,芙洛拉这才适宜他继续说:“母亲,我知道你不愿意我英年早逝,可是死在战场上是每一个男人的荣耀!我求您。”忒提斯叹口气,看了看芙洛拉,说:“果然没错,他的性子果然与命运女神预言的一模一样。”芙洛拉微微一笑,摊开了双手,摆出公平的手势:“算了,不如让罪魁祸首——”说着指了指天空:“如果奥德修斯找到阿喀琉斯,那么他注定成为最伟大的英雄;如果奥德修斯没找到他,那么他就要安度一生——这样如何?”阿喀琉斯率先点点头,忒提斯看着儿子挂在墙上的武器,无奈的点点头:“好吧。”
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