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骊歌心中有些不舒服,他自然知道那太监是何意思,你都落魄成这样还舔着脸在这混吃混喝一副大爷做派,丢不丢人啊你,要不是看在公主的份上我们早赶你出去了,靠女人吃饭,哼哼……
太子没有看到太监的神情,兀自说道:“我派人去查了那家赌馆,不过一无所获。它里面确实有些刺激人欲望的香味,茶水也有问题,但是似乎是赌坊都有这些问题吧?而且,它是大赌坊,里面的熏香也是高等的货,没那种刺鼻的味道,闻起来挺舒服的。我想也正是这样才让你放松了心防。可是骊歌,这……不能算是证据,据我所知,你从十五岁起就浸淫赌术,不可能对这些一无所觉。所以……”骊歌沉默了一会,叹道:“我明白……”
骊歌再一次犯愁,这都六七天了,还没一点线索,要是再拖下去,只怕熙王生气的就不是自己豪赌问题,而是自己效率问题。
骊歌这边还没发完愁,突然发现熙王的事是很小很小的,因为,他又要倒霉了……
远远地,一个明黄色的身影快步走来,仪仗队都远远地抛在了后面。骊歌一眼瞥到,赶紧站了起来,太子和金城也赶紧做好迎接准备。走近后,众人发现,那明黄色的身影果然是大姜皇帝,陈定乾。可是,他怎么怒气冲冲的呢?
很快骊歌就知道为什么了。
陈定乾离他们还有十步远的时候就开骂了:“陈鹏宇!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让人坑了都不知道!梁王给个人你就安排,也不知查查人家的底细!增军饷,增军饷,别人喊也就算了,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弄得朕在朝堂上下不来台……”等皇上骂完了,陈鹏宇无辜地抬起头,无辜地道:“父皇,儿臣没同意增军饷啊?”“呀?”陈定乾一愣,没好气地道,“你不是让你那个户部的小破官跟着凑热闹了吗?”陈鹏宇苦着脸道:“父皇,儿臣是真的不知道这家伙发什么疯。”陈定乾一滞,俄而怒道:“臭小子,你让人给阴了!”
转而看见骊歌,怒气更胜:“你怎么当的下属,就这样护卫你主子的?”这一声沉声喝问把正在思索的骊歌吓了一跳,赶紧跪下。跟向陈鹏宇质问时的怒发冲冠不一样,陈定乾此时怒气内敛,帝王威严尽显,眼中偶尔流露出几点寒芒,让人不寒而栗。“骊歌,你身为属下却不自重,以下犯上,常对太子不敬,此一罪;身为侍卫长却懈怠公事,最近未央宫防卫松懈,你罪责难逃,此二罪;身为……”陈定乾若有深意地看他一眼,“剩下的就不用朕说了吧?梁王的事,你还欠朕一个解释呢!”
骊歌抿着唇跪在地上,脑中飞快地思索,突然发难?为什么?因为我失去了熙王府这个靠山吗?不应该啊。这个时候聪明人都不会明着招惹我。至于皇上,他更不会轻易动我啊,这是怎么了?
“骊歌,你让朕很失望。”陈定乾冷冷的声音回荡在头顶,仿佛在宣判骊歌的命运,“朕从来不需要无用之人。未央宫不是你的家,做人应当有自知之明。朕,留你一命,出宫吧。来人,准备廷杖。”
不到一会,刑凳搬了上来。骊歌看着那恐怖的板子,额上不由沁出冷汗,他很不喜(…提供下载)欢这种感觉,这种他什么也掌控不了的感觉,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万岁爷,打多少?”文公公低声请示。陈定乾坐在骊歌先前坐过的藤椅上,冷冷地看骊歌一眼,漠然道:“看着打吧。”骊歌心中升起一种无力感,看着打?这要挨到几时?皇上您就不能给个确切的数,哪怕是很恐怖的数呢,也比这看不到尽头好啊。
骊歌被押上刑凳,后襟撩起,掌刑太监刚要扯下骊歌的裤子,陈定乾叹道:“罢了,给他留点面子,就这么打吧。”骊歌暗暗松了口气,还好,痛他还能忍受,可是他丢不起这个人。前前后后几十人呢。
经过书友指导我才知道,原来A签后才有推荐的机会,以前我都没申请过……丢人啊,我说这点击量咋那么悲惨啊……
第七十八章 奇(提供下载…)怪的访客
更新时间2011…11…13 19:56:49 字数:2124
一开始的时候骊歌还能强迫自己去思考以分散注意力,可是随着身后疼痛的扩大,他就是想思考也不成了,满脑子里就一个字:疼!
无妄之灾,真是无妄之灾哪,我招谁惹谁了?骊歌心里暗叹。此时冷汗已打湿了他的衣衫,晶莹的汗珠顺着发丝滴落,身后的衣服也渐渐洇出血来,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骊歌软软地趴在刑凳上,声息渐弱,只有身子随着刑杖落下本能地微微颤抖,一开始骊歌不叫是要面子,这会儿他是想叫也没那份力气了。
看着骊歌气息越来越弱,眼神越来越迷离,陈鹏宇实在忍不住了,刚才之所以能哄走金城,就是因为自己向她作了保证,要是骊歌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了事,妹子还不把自己活剥了啊。谁料这位一点也不大气的太子爷吞吞吐吐地刚要开口,陈定乾就像早料到一样,淡淡的一眼扫过来,陈鹏宇登时不敢吭声。
就在骊歌以为自己要晕过去时,陈定乾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命令终于传了过来:“就打到这儿吧。来人,将他逐出宫去。”骊歌松口气的同时,眼前一黑,强迫自己不要那么掉面的晕过去,骊歌咬咬牙,任由侍卫将他拖起来。而陈鹏宇爱莫能助地看了骊歌一眼,就乖乖地跟着皇上走了。
“嘭!”骊歌被狠狠丢在地上,身**门轰然关闭。伏在地上歇了好一会骊歌才缓过气来,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茫然四顾,身上的伤是小,关键是如今自己该去哪儿呢?
“唉——”骊歌叹口气,在身上摸索一番,找到一小块玉,两瓶伤药,几两碎银子——还是老管家偷给的,唔,骊歌摸了摸头上用来束发的金环,这个似乎也能换点钱。骊歌无奈地叹口气,什么时候自己也会为生计犯愁了?哦,对了,腰间还有一把匕首,不过这个不可以拿去换钱。还有,还有什么呢?那串奇异的玛瑙手串?呵呵,算了吧,那是自己跟那个家最后的联系了,还是不要断了这个念想好。
拖着一身的伤,骊歌在一家最近的又不起眼的小当铺里将自己的玉和金环当了,共换了十几两银子。骊歌看着手里的银子,摇头苦笑,算上老管家给的自己这里也才二十几两银子,要是普通人家也够生活两年的了,可是,自己……唉,罢了,先找地儿住下吧。
骊歌找了家店面普通但还算干净的旅店住下,又使了银子托小二去帮他买了几件棉布衣服,请了他常去的春和堂医馆的大夫过来,顺便帮他探听了下外面的消息。屈指一算,得,五六两银子没听着响就没了。
骊歌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了二十几两银子掰着手指过日子,这种感觉,很不好。骊歌开始反思,以前自己在熙王府是不是太大手大脚了?不会啊,自己平日里都不怎么花钱的。好吧,自己经常在京城那些有名的菜馆里花上二十到五十两点上一桌招牌菜,每道菜也就尝个鲜,是有那么一点点浪费哈……
如此在客房里趴了四五天,骊歌勉强可以下地了,脸上虽然还是一片苍白,但是比起当日他从皇宫出来时已经好太多了。
“咚咚”门口响起小二那极有个性的亮嗓门:“客官,有位先生找您。您方便不?”骊歌很是奇(提供下载…)怪,自己都落魄成这样了,谁没事了会这时候找自己?尽管想不通,骊歌还是强撑着下了床,一瘸一拐地挪到门口开了门。
门外除了肩上搭着毛巾,一脸恭喜发财相的小二以外,还站着一个青色布衣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器宇不凡,儒雅中带着威严,看上去虽是个书生,但腰杆挺直,站立如松。见骊歌开门,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和气地问:“这位小友,在下受人之托,有要事与您商谈。”骊歌笑笑,打发了碍事的小二,将中年男子让进房来,也不急着请他坐下,只是好奇而又警惕地打量着他。中年男子看见骊歌的眼神,不禁失笑,向骊歌拱了拱手,不卑不亢地道:“皇灵首领杨池重麾下京城商行总管文先寿见过小主。”骊歌侧身让开,警惕地问:“抱歉,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文先寿笑笑,袖子一抖,一块巴掌大的银牌出现在他手中,骊歌迟疑地接过。
银牌一面是大姜皇极殿缩略图,中间以阳刻的手法留下一个“皇”,而另一面神兽白泽,伴着一个阴刻的“护”字。此人的确是皇灵人员,而且还是那种等级比较高的。金银铜铁石,按身份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