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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夜梦中闻折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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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能让梁王对他下手吗?”何帆怔怔地看着骊歌,脑子里突然冒出仨字——反间计!骊歌自顾自地说下去:“不需要他们师徒做什么,只需要他的老师不拒绝我们的好意,跟我们有些牵扯就好。梁王多疑,而且……呵呵,何文本出身低微,屡试不中,是梁王一手提拔起来的,恐怕梁王心里也没瞧起他,只把他当家奴罢了,绝不容许他有一丝一毫违逆自己。你说,知道自己家奴的老师与敌方牵扯不清,梁王会有何反应?”何帆倒吸了一口凉气,沉默了一会才干笑道:“原来你从用他那天起就没安好心……”骊歌冷哼一声道:“好心?对敌人好心就是对自己残忍,别跟我说关叔没教过你。”
  “如果梁王放弃何文本,我们要不要拉拢?”何帆思索了一会突然问。骊歌站起身来行至门口,打开房门看着外面飞扬的枯叶淡然道:“不需要。做得太露骨反而会引起他反感。只要他不支持梁王,保持中立就好。等过段时间这事淡了,他被梁王打击得抬不起头了,咱们再想办法向他示好。”何帆见他站在房门口也随之起身,在他身后偷偷对比了下二人的身高,不禁有些愤愤,骊歌因为寒症的关系前几年长个子时关节拉伸很痛,常常皮下充血,本来大家都以为他长不高的,谁想也不知是因为王府里补得太好,还是因为遗传,反正他现在身材颀长,身姿挺拔,倒比何帆还高了半个头。好吧,咱自小习武之人长不高正常,何帆自我安慰道。
  “还有什么事?”“啊?没……没了。”骊歌的发问打断了何帆的思绪,他忙不迭地应道。“没有就下去吧。”骊歌头也不回地道。“啊?哦,好。”何帆应了一声,一边怜悯着何文本,一边摇头叹息着走了。
  “呼……”骊歌长长呼出一口,负手仰头看天,喃喃道,“何文本解决了,下边可就是你了,杭九生……”
  

第二十四章 假亦真时真亦假
更新时间2011…9…14 21:18:11  字数:3078

 熙王府地牢中守卫森严,入口处枪戟林立,让人近之就觉一种压迫感。甬道阴森,偶有滴水,自门口传来不急不徐的脚步声,两旁的牢房里的犯人听之或努力探头伸手,恳请出去,或眼神呆滞,神情木然。
  “嗒嗒嗒……”脚步声在一间不起眼的牢房外停下了,牢内之人缓缓抬起一张淡漠的脸,当看到牢外之人时,眼中闪过一抹惊奇。那牢外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袭黑色貂皮大氅的骊歌。骊歌微微弯腰,俯首看着牢中之人,嘴角一偏,眼中闪过一抹戏谑之色,那一身的黑衣更衬得他表情诡异。“骊公子,你赢了。”牢中之人神色复杂地缓缓开口,声音虽有些喑哑,却清晰坚定。听声音那牢中之人赫然便是曾经的熙王恩人,王府侍卫——杭九生!骊歌闻言轻轻一笑,悠然道:“杭九生?我现在是该叫你杭侍卫呢,还是……翟公子?”杭九生霍然抬头,与他对视,手掌不自觉地攥紧,咽了口唾沫,哑声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骊歌低笑道:“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如果我说从你第一天进府起,我就怀疑你了呢?你当熙王府的探子都是吃白饭的吗?”杭九生的手掌缓缓放松,嘴角慢慢掀起一抹自嘲的笑,幽幽道:“我低估了你。本以为你那日对我不善只是勋贵子弟傲气使然,却不料……呵呵,骊公子不愧‘幽狼’之称,狡诈如狐,其险若狼……”骊歌闻言却是倏忽敛去了笑容,目光如电,森然望向他,“幽狼”之称就算是在熙王府内知道的也绝超不过五个人,可是杭九生又怎会知道?骊歌心念急转,本以为会百思不得其解,然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心渐渐下沉,整个人怔愣在那里,怔怔地看着虚空说不出话来。许久才痛苦地缓缓闭上眼睛,心中不是没有思量的:为什么,为什么你一次又一次地让我失望,为什么你要伤我至斯?
  杭九生虽然身份不一般,但说到底只是个小角色,骊歌不指望能在他身上有所突破,所以当下也没多问。只是在走时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虽说前几日安排府中防务,调走了一批人,还是精锐,所以你这边的守卫不强,不过你的同伙那边我可派了精锐,不要妄想联络他们了。”杭九生疑惑地望向他,自己好像从没想过要与那些人再联络吧?
  外面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寒风夹着雨水吹来,打得人脸生疼,骊歌恍若未觉,怔怔地走在路上,任由侍卫在他头顶撑起一把伞。骊歌忽然觉得好悲哀,曾经那么好那么好的兄弟,曾经青梅煮酒,抵足而眠,曾经并肩作战,互相扶持,那时关系真的很好,真的是以命相交,关叔曾说,不要相信任何人,至少不要全信,可他却相信那个人绝对是自己可以留出后背之人。可是……如今这是怎么了?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防着他了呢?他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自己了呢?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这世上就真的没有自己可以全心信任的人了吗?
  雨水打在青石板上,滴滴答答,扰得人心烦。地上积了水,靴子踏上去就溅起一蓬水花,这空气本就湿冷,此刻更是让人感到寒气由脚下升上来。烛光照映下,水面恍恍惚惚映出骊歌忽而长忽而短,弯弯曲曲变了形的影子,烛光摇曳,那影子也随之摆动,情状说不出的诡异。骊歌停下脚步,默默注视着水中自己的倒影,终只是苍凉一叹……
  骊歌走了,杭九生独自坐在牢中,反复思量他走前留下的那句话。杭九生敢肯定骊歌那句绝非无心之语,只是……他要干什么呢?或者说要传递给他什么信息呢?杭九生可不会蠢到认为骊歌会很好心地放他走。听着牢中滴滴答答的滴水声,心头忽感到无由来的烦躁,只因看不透,看不透这个局,看不透这布局之人。正烦着,忽感到光线暗了下来,不由抬起头来,这一看不禁张大了嘴巴,挡住光线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身夜行衣的骊歌!
  杭九生很惊讶,不知骊歌去而复返要干什么,不会是要杀自己灭口吧?他听说大户人家这种事好像很常见。思及此,不禁冒了一身冷汗,身子不由悄悄向里面退了退。骊歌皱眉,旋即嗤笑道:“躲什么,我又不杀你。”杭九生警惕地看着他,硬邦邦地问:“那你来干什么?还穿成这样。”骊歌翻翻白眼,理所当然地道:“救你出去啊。不穿成这样怎么带你出去?”杭九生冷笑道:“你会有那么好心?”而骊歌却在他的疑惑中取出钥匙打开了牢房的门。
  一直到骊歌带他跑到郊外,杭九生仍觉得是在梦中,他实在想不通骊歌为什么要救他。“为什么救我?”杭九生目光复杂地盯着骊歌,忍不住出声问。骊歌正在弯腰喘息,闻言顿了顿,转头看了看他,悠然一笑,淡淡地道:“没什么,只是不想再作工具而已。”“工具?”杭九生皱眉问道,骊歌去救杭九生之前雨已停了,此时月儿初现,清冷透亮,杭九生可借着月光依稀看到骊歌的表情。骊歌自嘲地笑道:“我于陈传来说只是个工具而已。什么义子,只是好听点,让我这个工具更好用点罢了。”杭九生闻言冷笑道:“骊公子,你聪明我也不笨,你这话也就哄哄三岁小孩。陈传待你如何可是众所周知的事,你认为你所说的我会信吗?”“哦,是吗?”骊歌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道,“永远不要相信你所看到的一切,因为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就好像那个人未发达时对娘那么好,那么温柔,那时谁会想到他日后会如此绝情?“呵,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还相信你吗?骊公子!”杭九生嘲讽道,最后三个字咬得很重,仿佛在提醒骊歌他的身份。骊歌笑着摇了摇头,那笑容里有那么点无奈与落寞:“知道他为什么会收我作义子吗?”杭九生摇了摇头,刚下过雨,地还很湿,骊歌找了处相对较干的地坐下来,深深看他一眼,突然伸手扯开自己衣襟,露出胸膛。“你干什么?”杭九生吓了一跳。骊歌脸上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淡淡地道:“因为我和他死去的儿子胸口都有这个。”“什么?”杭九生下意识地问,但目光很快就落在了骊歌胸膛那抹红色椭圆形叶状胎记上面,一愣之后,旋即急道,“不可能!陈传连婚都没结!”“是么?你对他了解多少呢?”骊歌冷笑道,“他是未成亲,可不代表他无子!他年轻时曾与府里的一个侍婢发生过关系,后来婢子有了身孕,他却为了自己的名声把她送走。七年后,婢子的孩子得了重病,她无钱治疗,只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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