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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夜梦中闻折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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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耽误事的。”骊歌点点头,挥手示意他退下。
  邵南拿着信已走至门口,忽又顿住,回头轻笑道:“对了,还有件事。派往云州的人回来了。”“哦?”骊歌委顿之色顿消,坐正了身子,很干脆的吐出一个字:“说!”邵南又走至桌前,语调低沉地道:“咱们的人调阅了原蜀宫国史兼杭九生现居住地的县志,才发现翟企功除正妻外还有个杭姓小妾。而杭九生的母亲正姓杭!今年四十二岁,与翟企功的小妾年龄相仿,是定南十年,也就是大姜破蜀的那一年带着一六岁稚子迁往云州杜县的。如今算来,那幼子应二十三岁……我有七成的把握认定杭九生就是翟企功的独子!”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杀气。骊歌面色凝重,却看不出惊讶,也不见喜怒。
  很长时间,房中不闻人语,只听得窗外呼呼风声,更增房中压抑氛围。良久,骊歌长长叹息一声,幽幽道:“这件事不要告诉其他人,也不要露出什么不同,一切如常。义父那儿,由我去说。”想了想,又补充道:“外松内紧。”邵南领命而去,骊歌转头看着窗外如墨的夜色,叹息道:“杭九生哪杭九生,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这可怪不得我……”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杭九生跟踪骊歌数天,自以为看懂了他,可是,事实又如何呢?到底谁在局中,谁才是旁观者呢?
  邵南走至僻静处,又展开那封信看了看,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将信绑在鸽子上,略微理了理,看看没什么破绽,才扬起手臂放飞鸽子……
  第二天早上,熙王书房内,骊歌斟酌着说着自己的猜测和调查的结果。熙王脸上阴晴不定,隐隐现着怒气,听罢,一拳锤在红木书桌上,书桌颤了颤,骊歌的心也颤了颤。“可恶!”熙王低吼道,“战争一起,各为其主,生死凭天。为何还要牵扯上无辜的孩子!”骊歌小心地道:“义父,其实杭九生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背后的人,您看……”熙王叹口气,落寞地道:“其实,当年本王攻破蜀都后急着寻找翟企功的家人就是怕出现如今这样的事啊。本王知道,对不住这位沙场老将啊,让他死得太憋屈了。所以本王真的很想补偿他。可惜,可惜呀……造化弄人,翟企功的孩子还是走上了复仇的路……罢了,该来的总会来,说到底确实是本王对不住他们翟家人……”骊歌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歪头想了想,才试探着问:“义父,杭九生背后的人是一定要揪出来的,只是……不知这杭九生,义父打算如何处置?”熙王看着窗外喂雏的鸟儿,缓缓地道:“若杭九生除意图刺杀本王,没别的罪名的话,待此事告一段落,本王会奏请皇上,让杭九生袭父爵,并,军中效力。”蜀国归姜后,先皇追封翟企功为云国公,谥号为武官最高规格的武忠,建祠立庙,以云州三分之一的赋为祭祀所需费用。当时此举确实为先皇赢得了许多民心。只是不知当今皇上能容杭九生否?
  

第十章 祭祀
更新时间2011…9…2 16:31:01  字数:2414

 熙王暂时无意动杭九生,骊歌他们也不敢拿人,只又在杭九生身边安了两名办事得力的自己人,暗暗提防着他。打不能打,抓不能抓,没事还得看袁攸的白眼,让聂楷憋得够呛,因而碰见杭九生也懒得给他什么好脸色。
  自寄出信后,杭九生开始不安分起来。除每天例行的站岗巡逻外,他开始把大把的时间放在研究府中之人的关系上。当然,每日望天等鸽子也是他必做的工作。
  早上的饭厅里熙王与亲卫共坐一桌,一起喝着浓稠的紫米粥,吃着清淡爽口的小菜以及精致美味的点心。熙王说让大家随意坐,其实大家也很有默契的简单排了位次。熙王坐于上首,骊歌稍次之,邵南、袁攸分坐熙王和骊歌的左右,何帆与聂凯居于最末。袁攸不时朝门外望望,深恐一回头就看见关叔铁青着脸站在面前。关肃山素来很知规矩,如果他在的话,是绝对不允许他们与熙王同坐一桌的。至于他敢打骊歌,一来是因骊歌是他的徒弟,他管得着;二来也是因骊歌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皇室中人,也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很难真正尊重这位小主。而熙王不同,熙王是他跟了二十多年的主子,他是发自内心地尊重并且效忠。
  将紫菜与小米熬在一起并加点作料,喝时再撒上一小撮香菜,味美得很。聂楷正吸溜溜地喝着,忽然听见熙王悠悠来了句,“骊歌,过几天就是你养父的忌日了,回京一趟吧。”于是乎,这位仁兄嘴里含着热粥,一边吸着凉气一边扭头问身边的袁攸:“什么忌日啊,王爷不好好的吗?”袁攸脸刷的一下黑了,邵南赶紧转头去看熙王的脸色,何帆则险些把嘴里的粥给喷出来。熙王与骊歌脸颊抽动了下,这对父子又很有默契地低头,若无其事地喝起粥来,不过看骊歌那大口大口喝粥的狠样,似乎想一口把那说话之人给吞了。聂楷察觉气氛有异,又含了一口粥抬起头含含糊糊地问:“怎么了?王爷就是好好的嘛。”邵南赶紧咳嗽,袁攸强忍着想掐死他的冲动,狠狠瞪他一眼,“当啷”一声,却是何帆茫然四顾,失手将勺子掉进碗里,溅起几点粥。这下骊歌可吃不下去了,丢了勺子冷冷地看着聂楷,熙王只顿了顿,又继续喝起粥来,不过脸上已隐隐显出了不悦。聂楷四下看看,张口又要问,邵南眼疾,赶紧自桌下伸脚踢了他一下。聂楷被他这一踢差点被嘴里的粥呛到,勉强咽了粥,冲他嚷嚷道:“你踢我干嘛!”邵南瞪一眼何帆,何帆马上会意,伸出左臂揽住聂楷,嘴里小声嘀咕着:“兄弟,你自找的,不能怪我。乱说话。”众人再看时,见聂楷气鼓鼓地坐在那儿,一双眼睛瞪成了蛤蟆眼,原来……何帆趁揽他的瞬间点了他的哑穴……一桌人除熙王外总算松了口气,而熙王也脸色稍霁,看聂楷时眼里居然有点笑眯眯的感觉。骊歌闷哼一声,拿起勺子继续喝粥。
  熙王敲敲脑袋,继续刚才的话题:“香烛纸钱,一应祭品我让老慕容准备好了。出了通州你可就在神都卫的眼皮子底下了,再想干什么事就难了,有什么事的话还是先在通州办了吧。”骊歌点点头,面上多了层悲戚之色。
  神都卫是姜国第二代君主姜太宗陈御世所创,初时只是皇帝的专属监察机构,不编入文武官制,只对皇帝效忠。后来神都卫由郑王(太宗之子)的义子张孝接手,可惜,那张孝本是一介布衣,根基较浅,郑王、太宗相继死后,新任郑王对他刁难过甚,无奈之下,投靠了当时势力最炙的洛王(太宗之孙),也就是先帝。后来在太子(当今圣上)与泰王(先帝第四子)的争斗中神都卫选择了泰王,泰王死,几位上位者又率神都卫效忠梁王(先帝第六子)。自此,神都卫基本脱离皇帝控制,成为皇室斗争的棋子。皇帝几次想重新控制神都卫,无奈神都卫数次易主,其中势力庞杂,派系众多,且能在此中留下来的大多是长袖善舞之人,最后效果总是不理想。以丰州为界,丰州及以南的真江庐三州的神都卫要职现大多仍由原泰王心腹担任。古人有云,国之赋税十七出江南,江南赋税又十七出真州,现梁王已接手泰王势力,为收买人心,自然不会动他们,他牢牢控制着这聚宝盆,饶是朝廷不悦,对这四州的神都卫也是水泼不进,针插不进,头疼得很。要不是熙王当年借口攻打蜀国将定州牢牢控制在手里,只怕此时江南江北神都卫早已连成一线,自成一家。
  而熙王既已对皇上、太子效忠,自然就成了梁王的眼中钉,肉中刺,是他重点注意对象。但是熙王经营通州多年,饶是神都卫无孔不入,其势力也在这里被压缩的所剩无几。可以说通州私下里发生十件事,神都卫倒有六件不知道的,知道的四件里还有两件是熙王府想让他们知道的。可见其在通州可怜到什么程度。而出了通州,熙王府的人就得小心翼翼,唯恐被神都卫的人抓到了把柄,这也算是让神都卫感到安慰的地方吧。
  骊歌的养父葬在京郊,而神都卫在自己发源地是真正达到了无孔不入,偏偏此行又万万不能让他们知道,所以熙王才有此一说。其实,不止是聂楷,王府中人除熙王和关叔外大多对骊歌的过去很好奇,可他自进入王府后,就绝口不提旧事,大家也不好瞎打听。众人只知道骊歌对自己养父的感情很深,王爷与关叔对此人很尊敬,但偏偏三人又都很有默契地不提他。
  熙王想了想,又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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